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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柳红燕惋惜地道:
“我们来迟了一步!“
言外之意,“夺魂神魔”先到一步系手杀入灭口。
黄天虎听到柳红燕轻轻的叹一口气,跟着也心痛不已,安慰她道:
“这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像北漠双煞这样恶贯满盈的魔头,老天也不放过他的,让他俩惨死在宽门中人的手里,也是天意。
柳红燕微微一笑道:
“虎哥哥,你不是要找‘夺魂神魔’报仇吗?”
黄天虎道:
“‘夺魂神魔’杀死北漠双煞,劫走藏宝图。肯定会去按图索级,去找那地下神宫的,可北漠双煞已死,不知他的行踪一”
柳红燕神情偶然遭:
“父亲最疼我,十八年来他绿玉坠上有一个藏宝阁,我可从没听他讲过,我只有一次听他谈什么百年前魔教的教主有一本叫‘玄魔秘贫的魔教武学宝典,记载了魔功的旷古奇学,正义之士学不得云云,难道那地下神宫藏的就是那本‘玄魔秘芨’?”
顿了顿,突然神色紧张的说:
“虎哥哥,那‘夺魂神魔’名列十邪之首,一身魔功阴毒绝伦,为二十年前武林第一厉害的魔头,若练成‘玄魔秘芨‘里的武功,那还了得,只怕—-”
黄天虎知道柳红燕是替自己担心,反而豪爽大笑道:
“管他多厉害的魔功,只要他是有招的,就会有破绽,有破绽就会有弱点,那就可以制得了他。”
柳红燕喜欢这种虎气十足的神情。
对!只要和虎哥哥在一起天下还有什么可怕的事,还有什么克服不了的困难?
忽然想道:北漠双煞既然从我父亲手里夺得绿玉坠,那藏宝图肯定看过,说不定知道藏宝的地点,这样就不可以粉碎“夺魂神魔”的阴谋吗?
心念所动,就对黄天虎道:
“虎哥哥,快运真气将一煞救醒。”
黄天虎见柳红燕神情急切,也不多问,突地双手疾伸,一手捏着一煞的人中,一手抵着他的胸口,暗运真气,一股热流自掌中传出,缓缓透进一煞的胸窝,护住他那口将散未散的真气,硬是将他从鬼门关口强行拉住。
一煞真气将散,人已进入死前的休克状态,陡觉一股热流进入心窝,将已散的那口真气硬生生地重新凝集起来,不禁精神一振,脸上竟奇迹般的显出光彩,瞳孔发亮,这是一种回光返照的现象。
柳红燕在一边忙厉声说道:
“藏宝国的地下神宫在哪里?”
一煞的脸上突然绽出古怪的笑容道:
“摩天岭”
刚好说完三个字。嘴一张正准备说第四个字时,突然眼睛一闪,眼神即逝,“哇”的呕出一口鲜血,两眼一瞪,双眼上翻,立即断气,这次是真的魂归地狱……
第六章玄魔秘芨
这时,袁一鹤和阿兰,阿翠也进入了茅屋。
三人立在门口愣住了,柳红燕将所发生的一切讲与袁一鹤听,以征求他的建议。
袁一鹤听了大惊失色道:
“百年前武林是出了一个玄魔教,此教甚为诡秘,没有人知道他们总坛设在哪里,镇教之宝‘玄魔秘芨’是一部上古奇书,所载皆旷古绝学神功,只要练成就足可以傲视武林,称雄一世,无人能敌!”
黄天虎听了不以为然,心想:难道比“大目神尊”的“目破心经”还厉害?
柳红燕接着说道:
“那此书要是被‘夺魂神魔’所得。练成绝世奇学,那将会掀起武林一大浩劫!
袁一鹤神色凝重的点头道:
“对,所以我们必须马上将藏宝图夺回。“
柳红燕和黄天虎这才感到问题的复杂和严重的棘手,不是一个简单的“仇”字。
袁一鹤忽然长叹一声道:
‘以武功而论,集我三人的力量,看来也非‘夺魂神魔’的敌手,完全抱着一腔的愤怒和勇气,看来此去凶多吉少。”
黄天虎豪气一生道:
‘师父,我就不相信那魔头长什么三头六臂,别说为父母雪仇,就是为了整个武林,我黄天虎一定屠魔。”
柳红燕柳眉一批道:
“对,我们去拼一拼,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袁一虎见爱徒和柳红燕神色凛然,豪气干云,心里大喜,心想:后生可畏!但他不知道和他朝夕相处的爱徒之实力已是天下第一的武学奇才了,所以还是不无担忧道:
“因为这事是关系到武林的前途大事,十邪的魔头卷土重来说不定就是为了再次称霸中原武林,所以我们也只好尽力而听天命。”
柳红燕道:
“事不宜迟,袁伯伯,我们去摩天岭吧!”袁一鹤本有八十多岁,但心情开朗,练功不缀。加上“乳峰山”空气清新,所以看上去像五六十岁的人,该称他爷爷的柳红燕,却自称他为袁伯伯。
袁一鹤乐于接受,听得心里笑眯眯的。
说干就干,五人便向摩天岭赶去……
经过两天的跋涉,在黄昏之时,老少五人才到摩天岭山下的青石镇上。
夕阳西下,暮霆出现,华灯初上,天空中的倦鸟瞅瞅的叫个不停。
天,似黑十黑,凌厉寒风阵阵吹拂,将五人长途跋涉的疲惫吹得一干二净,精神感到一爽。
青石镇不大,东西走向,不过四五百十的街面,但官道穿街而过,所以地理位置很重要,南来北往的商旅都在这里歇脚。
街上往来客商川流不息,颇为热闹,所以酒楼、旅馆的生意特好。
尤其这几天,青石镇显得有点特别,与往日不一样。
细心的人就会发现,最近几天,镇上忽然来了许多带着兵器的江湖豪客,个个行踪诡秘,向北匆匆而去。
这么多江湖人物忽然出现在这个镇上,决非偶然,肯定在北面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会不会与“夺魂神魔”的藏宝图有关?
袁一鹤想到这里,暗忖道:江湖上酒店和茶楼是探听消息的最好去处,反正肚子也饿了,何不找一家酒店歇歇脚,带着打探一些消息。
主意一定,朗声说道:“孩子们,我们就在这条街上找一家酒店落脚吃饭吧!“
黄天虎久住深山,在这热闹繁华的小镇,真使他目不暇接,如猪八戒进厨房……样样新鲜,街上飘来的酒菜香早就使他口水大流,听师父要在酒店住宿,竟当街叫起来:
“师父英明,师父英明。”
柳红燕见他忘乎所以的高兴劲儿,别了他一眼道:
“土包子,就是贪吃。”
黄天虎笑道:
“肉包子不知土包子饥”
阿兰和阿翠抿嘴窃笑,柳红燕俏脸排红对袁一鹤道:
“袁伯伯,虎哥哥欺负我!”
袁一鹤虎着脸,翘起胡子道:
“谁敢欺负燕儿,等一下叫他好受,罚他吃五斤牛肉,五碗饭,喝十斤酒,将他变成牛肉饭酒包子!’
柳红燕瞑道:
“还都是吃的,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黄天虎和袁一鹤相视大笑。
五人笑逐颜开,像一家人。
黄天虎眼睛四处乱瞧,突然兴奋地叫道:
“嗯,就是那家!”
他手指临街最大最醒目的一家酒楼:“醉仙楼”三个笔走龙蛇的金漆大字招牌,人来人往,门庭若市。
夜幕降临,“醉仙楼”里灯火通明,里面座位爆满,小二吃五喝六,店主满面春风笑容可掬,一副发财的嘴脸。
五人一进,就知道财神爷来了,因为五人中,柳红燕和两位侍女衣着华丽,气度不凡,一看就知见过“生猛海鲜”大世面的主儿,店王满脸堆笑道:
“五位客官里面请!小二,先给五位客官上壶好茶。”
店伙计忙腾出了一张桌子,送上热茶,讨好的问柳红燕道:
“大小姐,要点什么?”
柳红燕笑道:
“给我切五斤牛肉,两坛酒,猪耳朵,爆猪蹄,清蒸曼鱼”
袁一鹤和黄天虎相顾咋舌:“天啊,她来真的,这些菜可有满满的一桌,想撑死我俩。”
店小二高兴的唱诺道:
“好咧。客官,你们稍等,马上就好。”
黄天虎搓着手,要大干一场的样子说道:
“哼,想撑死我黄天虎?没那么容易,我外号叫‘江湖饭客’。”
柳红燕看得高兴,“扑嗤’一笑,正准备反唇相讥,楼梯“咯咯咯”声响,上来两个一红一绿的奇装老叟,忙将话吞到肚子里打住。
一个男人穿大红大绿就是少见,何况是两个上年纪的老人。
众皆侧目而视。两位老叟将怪眼一翻,那神情颇吓人,众人忙埋头吃饭,两人昂首挺胸,阔步走到一张坐着两人的桌上凶巴巴的一坐,叫道:
“给老子端鸡上酒。”
说完手一扫,将桌上已有的几碟菜和酒哗啦啦地扫在地上,对缩在一旁的两人喝道:
“还不快滚?”
那两个人是公子哥般打扮,哪见到过如此上火的老人,其中一个跳起来喝道:
“老狗,怎这般嚣张?”
说完挥拳就打,看架式会一点武功,刚一举拳,突然觉得身子已被抓起,只听见窗户哗啦声响。人已被摔了出去。
剩下的那个,哪还敢动,忙道:
“大爷,你坐,你坐!”
两位怪老人辣辣的坐下,满脸凶相,一拍桌子叫道:
“娘希匹,怎么这么慢!”
小二忙喊道:
“来了!来了!”
不一会儿,就端了两盘烧鸡和两坛酒,恭敬送上。
黄天虎心想:“他妈的。鬼怕恶人,我比他先来,居然还没吃到嘴,也准备一拍桌子大骂。”
知徒莫如师,袁一鹤喝上他出声,用手指沾茶,在桌上写出道:
“小心!岭南三怪。”
黄天虎和柳红燕都知道“岭南三怪”这个名头。
在“乳峰山”闲逛时,袁一鹤给黄天虎讲些武林成名人物。柳红燕也听父亲讲过。
三怪为岭南三霸,是同胞三兄弟,老大周日,老二周月,老三周星,皆有一身惊人武学,性情古怪,脾气火爆。
兄弟三人出入总是秤不离现形影不离,一遇敌手,不管是一个还是一群,都是三人齐上。
三怪虽名列十邪,但比较而言,是怪而不邪,歹而不毒,暴而不魔,是个善善恶恶,正邪不分,意气用事的人。
三怪远道从岭南而来,更说明附近有大事,因为岭南到摩天岭可要有半个月的路程,大老远不为事,怎么会让三怪倾剿而出,屁颠颠的到这里来?
柳红燕和黄天虎甚感奇怪,三怪怎么只有两怪?显然不见穿黄衣服的老大周日,也不好问袁一鹤,因为袁一鹤写完字后将脸侧向一旁,似生怕被人认出来。
黄天虎见师父神秘的样子,只好吞了一口气干等着。
不一会儿,黄天虎点的菜也陆续送上来,摆了一桌,好不阔绰。
五人边吃边斜目竖耳,注意二怪的一举一动。
红绿三怪,无所顾忌,大大咧咧地双手撕着鸡肉往嘴里塞,时不时大咕一口酒,很恶心的“唉”了一声,然后谈一些男女之事,什么江南的女人水灵,北方的女人大屁股般等等草野之事。
柳红燕和阿红、阿兰听得低着头,黄天虎甚是好奇。
袁一鹤心想,这岭南三怪,也真是怪到家,胡须眉毛一大把,居然还有脸谈这些艳事,何况在大庭广众之下,真是不知羞耻。
谈着谈着,忽然听老二周月话锋一转道:
“三弟,我想这事其中有诈,老魔头成名几十年,怎会栽在一个黄毛丫头手里,连藏宝图也被夺去,简直不可思议。”
老三周星微微沉吟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听说那丫头年纪虽小,但武功已出神入化,江湖传闻还在老魔头之上。”
周月桔皮脸上大露惊讶之色道:
“那怎么可能,简直笑话,笑话!”
周星搔搔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