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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倒是有些庆幸自己方才没有脱衣入睡,不然师兄这么贸贸然跑来,让他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多不好。
“既如此,就不勉强你了,”容锦收回手,开始解衣带,褪去外袍。
本以为他会就此停住,怎料他并未有停下来的意思,小夭上前一把按住他的手:“师兄你……能不能不要再脱了?”
她怕啊,她一向自制力不怎么好,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一时控制不住对他生出不轨之心可如何是好?
若被小叶子那丫头知道一定会狠狠的鄙视她的。
“为什么?”容锦一脸奇怪,接着语气极为自然道,“你师兄我在自己寝殿一向习惯裸睡的。”
裸、裸睡!
这话对小夭来说简直就是杀手锏,虽并未亲眼见到,但她那丰富的想象力已为她自动脑补出容锦□的躺在这张床榻上睡觉的模样。
那般旖旎之色,何其诱人……
只觉大脑乱糟糟的,鼻间一片温热,接着便见一滴红色落在裙上晕染开来。
小夭抬手一摸,看着手上红色,顿时怔住,果然那副场景对她的冲击太大么?
“师妹你,”容锦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方才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没、没什么,大概是最近大补有点上火,一会儿就好了,”小夭一手捂着鼻子跳下床去,现下止血最重要,她的纯洁形象啊就这么没了,瞧师兄那语气,大概已猜了个□不离十了。
片刻后,小夭头垂的低低的回到床前问:“我可不可以到别处去睡?”
方才想一想便那样了,若真的看到还不知会出什么事,保险起见还是离师兄远些去别处睡吧。
“那怎么行,现在宫中唯有我与大哥的寝殿最为安全,”容锦将小夭拉回床上,抬手将一件白色衣物丢给她,“你的衣服染上了血,换上这件干净的。”
看着手中的衣服小夭欲哭无泪,到头来不还是要脱衣服?
好在容锦在她换衣的时候极君子的转过身去并未偷瞧一眼,这点还是让小夭略觉安慰的。
“睡吧,明日还要早起替大哥上朝,”容锦将换好衣服的小夭揽入怀中,躺了下去,看了看两眼直盯着他的她又加上一句,“不准趁我睡着时对我摸来摸去动手动脚,否则……”
不待他说完,小夭忙道:“不敢!师兄你放心睡,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此时的小夭在心中痛哭流涕,既然怕她在他睡着时偷偷摸他又何必非要抱着她睡?这不是折磨人么?
被他拥着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对方传来浅浅的呼吸声这才敢小心翼翼的动了动,本想偷偷的从他怀中钻出去,不料她刚的手刚碰到他的手臂便被握住,接着他无意识间的一个翻身,身体便半压在了她身上。
这次是真的悲剧了,别说逃跑,动也动弹不得了,无奈之下只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半刻钟后,容锦微微睁开眼睛,唇角漾起浅浅笑意,微微从她身上离开一点,将她的头揽到颈侧便又重又合上了眼睛。
第二日一早,小夭从睡梦中醒来,起身四顾看了看,没见着容锦人影,才想起他说要早起上早朝。
将身上的软被翻到一旁,端坐在床上想了想,师兄要帮着他大哥上朝处理政事好像很忙的样子,她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太无聊了?
就在她想着的时候,李子和桃子端着水和一套一物走了进来:“请姑娘梳洗换衣。”
小夭跳下床去,从桃子手中接过水:“我自己来,你们忙别的去吧。”
简单洗了把脸拿起帕子刚要擦脸忽听桃子惊呼一声:“李子快来看!”
“怎么了?”小夭把脸擦干后一脸奇怪的回头。
只见桃子拉着李子往床上某处指了指:“二、二殿下他……”
李子探头往那里瞧了瞧,面上升起一抹喜色若有所思道:“二殿下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如今终于开了窍,实在是可喜可贺。”
她们在说些什么,什么守身如玉?
小夭很是好奇的凑了过去,看到桃子所指的地方,脸颊瞬间染上红晕,变得滚烫不已,急切不已的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干!那是我昨晚不小心流的鼻血!真的只是鼻血!”
可她越是这样急着解释,桃子李子二人越是不信,李子指了指小夭身上的衣服略带笑意道:“若没记错,姑娘此时身上穿得是二殿下的衣服吧,不用害羞,你们的事我们早就猜出一二了,唉,二殿下一向不近女色守身如玉,既然愿意与你……咳,以后也定然会一心一意专情于姑娘的,也请姑娘能好好待二殿下。”
“昨天那件衣服染上了血不得已这才穿了师兄衣服的,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啊!”小夭红着一张脸试图解释清楚。
怎料她话音一落,桃子怯怯的看她一眼,两手捂脸羞赫不已的对李子道:“真、真没想到二殿下的第一次如此激烈,衣服没脱直接……直接就……”
李子轻轻拍着桃子的肩到:“二十多年没吃过肉忽然开了荤,有此反应也是可以理解的。”
见她们越说越露骨,小夭只觉面如火烧,跳上床扯过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包了起来,咬着被角很是委屈的想,真的只是鼻血啊,她们怎么就不信呢?
她的清白啊,连同着师兄那份,就这么一去不回了。
“姑娘,小夭姑娘?”李子见小夭躲进被中,上前轻轻扯了扯,见扯不开,便侧头对桃子道,“没想到小夭姑娘如此害羞,你在这儿看着,我去趟御膳房让他们做些补品给二殿下端过去,对了,还有小夭姑娘,她也要补一补才好。”
听着李子的脚步离去,小夭却在被子里不愿起来,以后让她如何面对她们两个?
万一不小心再传到她那个大哥耳朵里,岂不是要找师兄大打一场?
好可怕……
☆、第六十四章
就在小夭在被子里开始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传进殿中,接着便听桃子道:“姑娘可醒着?燕太妃娘娘想要见你。”
燕太妃;不就是容墨的娘?
从被子里钻出露出脑袋问:“那个燕太妃娘娘是不是很可怕?”
若以前那些杀手都是她派过去的;此人岂不是相当危险?
桃子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先皇向来忙于政务,很少过问后宫之事;太后又不在;燕太妃娘娘便越发骄横,不过姑娘不用怕;明面上她对太子和二殿下还是不错的。”
她这么一说小夭便放了心,其实她也很想见一见容墨的娘亲是何模样;于是便点了头同意去见燕太妃。
可低头瞧了瞧自己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面上顿时升起尴尬之色:“桃子可否为我拿一套衣服来?”
晚上也就罢了;大白天的总不能这样穿着师兄的衣服到处晃吧;而且——由于他们二人的身高差异;这衣服也忒不合身。
桃子这才想起这殿内是没有女装的,忙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不知从何处抱了一套女装回来让小夭换上,为其梳了梳发,这才将小夭带去见那个燕太妃娘娘。
一进月华殿明显感觉到此处与别处不同,容锦和容轩寝殿里没几个宫侍,而月华殿里却不时见几名宫婢并行而过。
太妃燕婉正坐在主殿一张软椅上闭目养神,见小夭与桃子进到殿中,抬眸朝小夭招了招手:“过来本宫身边。”
小夭简单打量了下她,朝她走去,在她身侧坐下。
怪不得容墨长得那般可爱,原来她的娘是这个模样,看上去面容和善又面带笑容,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派杀手追杀师兄他们的人,会不会是师兄弄错了?
“你便是昨晚睡在锦儿寝宫的那位姑娘?”燕婉笑着打量小夭一番,“怪不得慕家小姐始终得不到他的心,原来他喜欢姑娘这样的。”
“太妃娘娘误会了,我们没什么的,师兄只是那个,喜欢逗着我玩而已,”小夭忙摇头解释,但她自己也十分清楚,这个理由未免有些太过牵强。
就算觉得她有趣喜欢逗她,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吻她吧,难道师兄……真的有点喜欢她?
联系之前的那些事,越想越有可能,心便难以控制的砰砰直跳起来。
燕婉了然一笑,从袖中摸出一物递给小夭:“锦儿这还是第一次让姑娘在他寝宫留宿,可见姑娘于他是极特别的,首次见面,也未做准备,便将我前些日子亲手做的香包送给你做见面礼好了。”
手中的香包里传来一股让人闻之心旷神怡的异香,小夭闻了闻,将香包收起道:“太妃娘娘不必如此客气的,我叫霍小夭,娘娘喊我小夭便可。”
“小夭,”燕婉端起桌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不知小夭可见过墨儿?本宫许久未曾见他,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一个月前曾在易桑见过他,怎么,他现在不在宫中么?”既然师兄在宫中,容墨也应该已经回来才对,怎么听她的意思好像他并未回来?
燕婉缓缓摇头,面带苦色道:“实不相瞒,墨儿一向对我疏离,就算身在宫中也极少来看我,不过是恋慕一人,却换得如此下场,真不知是缘是孽。”
“太妃娘娘,”小夭不禁对她同情起来,美大叔从头至尾心中只有师兄的娘一个,将她冷落至此也是没办法的事。
“靖竹走了,宁愿独自一人长眠皇陵也不让我为其殉葬,大概在他心中我永远都是可有可无,”她的眉头紧紧皱起,衣袖一拂将桌上的杯子打落在地,“有时……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去恨,可我最恨人却是自己,若当初没喜欢上他就好了,本以为自己得到了他,到头来却是两手空空,孤老至死。”
“太妃娘娘始终都是小墨的娘亲,等他大了些自然便会与你亲近了,”她大概还不知道美大叔是诈死,若被她知道真相……不知又该如何想了。
“抱歉,方才吓到你了,”燕婉吩咐婢女将地上的碎屑收拾干净,侧头对小夭道,“还说你与他没什么,若非担心你他又怎会急得连朝服没换就往这边赶?”
啊?
小夭略带不解的回过头,却见容锦一身明黄大踏步走了进来,见她好好的坐在那里,这才收起面上急色看向燕婉:“不知太妃娘娘邀我师妹来此是为何事?”
“有些好奇能让你带回来的姑娘是何模样,想见见她而已,”燕婉以袖掩唇笑着问,“锦儿在怕什么?”
“只是怕小夭不知礼数冲撞了太妃,时辰不早我就先带她回去了,”容锦来到小夭面前握住她的手便往外走,在一旁杵了许久的桃子见状忙跟了上去。
燕婉并未挽留,不发一语的望着他们离开,良久,蓦地一笑:“一个人未免太过无聊,真是忍不住想找些事来做啊。”
“她可有对你做了什么?”从燕婉那一出来容锦就一脸担忧的问。
“没有,”小夭笑着摇头,“太妃娘娘跟我还没说上几句你便来了,哪有时间对我做什么?”
容锦这才放心,摸了摸她的头道:“以后没我的陪同千万不要与她见面,她绝非表面上那样好相处,以你这种没有弯弯绕绕又极易相信人的性格被她骗了也不知道。”
“我会小心的,”她又不笨,其实刚才她一直都在保持着警惕之心丝毫未放松,哪能那么容易被骗?
回到寝殿,容锦低头看了看身上衣服,微微皱起了眉。
“怎么了?”这衣服有问题?她倒觉得显得整个人挺威严的,就是他平日里衣服的颜色大多以浅色为主,忽见这身明黄有些不太习惯。
“布料太硬,颜色不讨喜,穿着很不舒服,”说着就要去脱。
小夭上前死死的按住他的手:“求你了师兄,可不可以不要动不动就在我面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