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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任务的凶险。不禁面面相窥起来。王振还不忘提醒:“今晚凶多吉少,你们二人可要多加小心!来的都是江湖高手,只管保命。知道了吗?”
王振看见两人点了点头,忽然含笑的开怀说道:“今晚如若无事,不日我们弟兄三人就可以升官了!哈哈哈!”
两人俱是一惊,萧怀谷看着得意的王振,想了一会,开口说道:“大哥,可是要杀了韩大人?”与之而来的,却是王振含笑不语。一边的张海流摇了摇头,目光炯炯有神:“依我看,大哥真正要杀的不是韩大人,只怕是谢大人吧。”
说罢,不顾一边惊骇绝伦的萧怀谷,死死地盯着王振。王振异样的看了看张海流,饱含深意的笑了。可是,却让两人不禁汗毛竖起。因为他们两人同时感到了,一股极强的杀气朝着两人汹涌而来!萧怀谷大惊失色,连忙跪倒地上:“大哥,还请原谅海流的无心之言。”而张海流,早已经吓得满脸煞白,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王振再次抽出手帕,轻轻擦拭这嘴角。对于两人的表现置若罔闻。而是径直的走到满脸惨白却强做镇定的张海流前面。嘴角带着丝丝阴笑,拿起手帕帮这张海流擦拭着头上的汗珠。
轻抚了几下,就把手帕扔在地上。不吭一声的走了。。。
看着王振走远后,萧怀谷连忙扶起颤巍巍的张海流。只见张海流满脸煞白,一抹自嘲流于言表:“刚刚,他是真的想杀我呀。。。”萧怀谷叹息一声,却也不再说话。实际上,萧怀谷也已经猜到。王振今晚八成是要杀死谢宏的。谢宏为人阴险,韩寒却是颇为跋扈。相比较而言。韩寒更加的容易控制。
可是自己没说出来,甚至装糊涂。不是别的,只是为了不让王振起疑心。毕竟,身边有着一个时刻看透心中所想的人,是十分的碍眼的。相比较,张海流就心浮气躁。不懂得有进有退。固然是想引起王振的注意,再加以提拔。可是未免操之过急。反而引起王振的猜忌。“终究,还是嫩了点呀~”萧怀谷心中恶意的想着。
不提两人的心怀鬼胎。王振在领取了特质的铁甲,弩箭后。于夜晚时分,齐刷刷的两百号精锐,四面散开的赶往刑部路上。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如果一起行动,势必会让大皇子那一派的眼线有所察觉。会陷于被动。所以才决定分开行事。
夜晚时分,因为当今皇上以身作则,勤俭节约。全国上下无不效仿。导致了京师顺天府一到夜晚,竟然实行宵禁。无人敢上街。
如果这个时候一位江湖人士注意的话,会大吃一惊!仔细看去,只见一成片的屋顶上接二连三的有人运起轻功,一纵一跃的来往于屋檐之上。端的是壮观非常!目力好的会发现,那些人都身套黑披风。脚戴钨铁靴。手持十字弩,腰佩大环刀。虽然看不见正面,却已经让人心惊胆战了。
而在京师另一个地方。一间客栈里。
房间中,站着坐着十几个人。而正中间的,却是一个身着紫蟒袍的英气男子。此男子年岁不足二十。可是眉眼之间隐含一股王者气度。一开一合,如头雄狮。端的是个英雄人物。特别是他身上的衣服,竟然是蟒为图。的的确确是皇亲国戚!
良久无声,倒是男子身边坐着的一位青衫女子忍不住开口。只见此女子如出水芙蓉,柔嫩洁白。不同于蓝昭容的妖媚,此女子给人清新脱俗的感觉。特别是此女的声音,叫人听得骨头都化了酥。:“牧之哥哥,到底什么时候才出发呀,人家闷死了啦~”说罢还亲昵的抱着男子的手,撒起娇来。
牧之?!此人竟然就是当今的大皇子,受天下士子敬仰的张牧之!据说大皇子张牧之极其了得。熟读兵法,能文能武。一身武艺竟然全是六扇门的诸葛卧龙所授!他的诗词歌赋也被天下士子传颂,引为经典。
只见张牧之爱怜的弹了弹那少女的小琼鼻:“蝶儿,如今可是正经事,不要胡闹,再不听话,把你送回青城山去。”蝶儿一听威胁,立马吐了吐香舌,调皮的闭口不言。
周围的人显然习惯了这种场面。面上没有半点异样。坐在下首的一个老年道士忽然恩恩两声。抬头透过窗子,看着窗外的明月。神神道道的装模作样,掐指道来:“贫道夜观天象,见月白中带红。看来,今晚有场刀剑之灾呀!”周围的人顿时无语,翻白眼的翻白眼。摇头叹息的叹息。老道士身边的一个满脸轻佻的帅气男子。语重心长的说:“
我说张道长,今晚有刀兵之灾还用你说?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这个老道士名叫张三丰,乃是武当山的掌门人。一身武功已入化境,就算比之蓝昭容,杜鸣这些人,都要高上一筹。是真真正正的高人!
张三丰斜眼看着浪荡的帅气男子,忽然叹了口气:“我说这位萧小兄弟,长得太帅,没什么用的。空空一副皮囊,百年化为枯骨而已。你有何须在乎老道我是不是瞎说呢?”
这个帅气的男子名叫萧天寒,是江湖游侠。无门无派。但偶有奇遇,捡到一本浪里寻花三十六式的剑法。费了五年时间。已然小成。如今也是数一数二的剑客。这时,坐在对面的两个女子同时一笑。却是天涯双凤。还不带双凤挖苦张三丰。一名神色冷峻的年轻男子走里进来。只见他背着一只特大的毛笔。抱拳向着满脸严肃的张牧之说:“主公,事情已经办妥,人马都安排好了。”
张牧之点了点头,站起来挥手说:“出发!”话音刚落,原本在做的十几人忽然满脸笑意,浑身一动。犹如道道影子,飞向窗口,腾空而去。。。张牧之看着还是依偎在怀里的蝶儿,温柔的抚摸着秀发:“蝶儿,一路小心。”与之对视的是含情脉脉的双眼,和包含情意的答应。。
直到蝶儿也走了之后。张牧之一个人坐在首座。笑着说:“老师,出来吧。”幕后走出一个年级不过二十几的文雅书生。只见他微微一笑:“大皇子不要如此称呼在下。殿下与臣年级相仿。不可如此称呼。”大皇子笑了,笑的很开心。这个书生乃是河南大家族王家家长的次子。名叫王仕途。初次见面,大皇子就被对方的才学和能力所钦佩。不惜折节下交,拜为老师。只为拉拢此人。而如今大皇子能成就如此大的名声,和实力,党羽。还是要多亏的王仕途在背后出谋划策。
大皇子无视王仕途的话,疑问道:“老师,这李兆光一定要拉拢吗?”王仕途见张牧之没有改的意思,无奈之下只好应声。此时却展现出运筹帷幄,决胜与千里之外的气度来:“李兆光此人,无才无学。却极其在乎名声。此人不要也罢。”“可是?”“大皇子听在下一言。次李兆光仅仅为饵,二皇子在属下背叛之下,必然调出二皇子在锦衣卫中的精锐和骨干。。”说到这,王仕途的双眼忽然凌厉起来:“杀!一网打尽!简单,却又是最有效的方法。在下已经安排好了部署,到时候叫这些人一个不留!”
见到大皇子认同的点了点头。继续说:“如此一来,锦衣卫中骨干全无。皇上必然震怒,虽然明白乃是皇子之战。但东厂管辖锦衣卫,势必受到牵连。到时候东厂可是遭了大灾。”“那如此一来,父王也会惩罚与我呀。”只见王仕途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从屏风后拉出十几把万民伞!大皇子立刻吓得跳了起来,吃惊的看着万民伞:“老师。。这。。这是。。”“皇上历来爱民如子。乃是贤君。如若那天朝堂上,由在下奉献出十几把万民伞,估计皇上的气也就消了。。”
大皇子看着万民伞:“老师是何时弄来的?怎的我不知?”“一月以前。”“老。。老师果然大才!一月以前已然预料到此事!”
王仕途摇了摇头,连说不敢当。实际上,他心中还是颇为失望的。因为这个可能是未来皇上的人竟然看不出真正的猫腻!实在是叫人失望。
万民伞?那些东西对于当政几十年的皇上而言是多么可笑。人家才不会看上什么万民伞呢。皇上真正原谅大皇子的是。他认为大皇子懂得收人心。而自己也可以长面子。认为大皇子更加适合当皇帝。更重要的是,王仕途自己。河南王家。宋朝时便存在的大家族。根深地厚。底蕴十足。王仕途出面,也就是代表着河南王家支持着大皇子。使得大皇子的筹码多上了许多。这才是真正的东西。
王仕途哀叹,这大皇子,仁义有余,心机不足。可是家族中点名支持大皇子。这叫王仕途好生为难呀。。。。
PS:明天开始杀戮了~嘻嘻。实际上,王仕途的原型人物正是三国的司马懿。相信大家都感觉到了吧。
第十九章 埋伏
夜黑风高,在刑部的大门口的街道上。十分的安静。或者说是,异样的寂静。。
一眼看去,倒没什么。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隐隐有人躲藏在四周。时不时的,响起一声刚到碰到刀鞘的声音。这,是肃杀的寂静!
王振躲藏在一栋平房的屋顶。身边还有那么萧怀谷和张海流。只见三人趴在屋顶上,身披黑披风。手持十字弩。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来。
王振舔了舔嘴唇,忽然抬眼看向对面的屋顶。那里负责的是谢宏。想着想着。嘴角挂起一抹阴柔的笑意。
倒是一边的张海流,忍不住寂寞,吭了声。只听他极力压低声音:“哎,深更半夜的跑到这种地方来发呆。真他吗的晦气。”还不待王振指责。一边的萧怀谷连忙教训:“说什么呢,这可是关乎前途的大事。要是有分毫差池,可能就交代在这里了!”
忽然,道路前方响起一阵连续的乌鸦啼叫。王振立即醒悟这是暗号。连忙将手一压。制止住了两人即将升级的叫骂声。整个埋伏区地锦衣卫立即上好弩箭。戴好蒙面口罩。杀机四溢的盯着缓缓驶来的一行人。
区区十几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人十份的少。可是王振三人却是没有一点半点的高兴。对方不是笨蛋,固然明白会有人埋伏。可是区区才来十几个人,明显是不惧怕他们这些人。这一切,不禁让王振沉重起来。
可时不我待。转眼间一行人已然走到了射击范围内。说时迟那时快,周围埋伏的锦衣卫齐刷刷的开动了十字弩!一道道箭矢带着阵阵骇人的破空声,射向了地下一群人!顿时响起了一篇的割肉声和惨叫声!
而此时,萧和张也想开始射杀。
只见王振忽然急忙的摆手。阻挡两人的行动。双眼一眯,阴测测的开口说道:“敌人非愚笨之辈,定然有埋伏。先不要操之过急。等埋伏出动,再痛下杀手!”萧怀谷和张海流也是聪慧之人。经王振这么一点,也顿时明白此中蹊跷。连忙腹地身子。躲藏好自己。
四面八方身着黑袍的锦衣卫倾射了一轮箭矢后,一个个提着大刀杀入了人群。王振躲藏在屋顶,四处观望。发现也有个别的组同样没有下去。其中,自然有谢宏谢同知的队伍。而同为同知的韩寒。早就头脑发热的带着部下一股脑的冲下去了。
王振盯着谢宏的方向,露出了一丝阴笑。而底下,韩寒等人早已经杀红了眼。只见韩寒哈哈大笑,挥舞着大刀肆意的砍杀。鲜血和内脏四处飞溅。离事发地点有些距离的一个小楼里。一群锦衣卫拥护着中间的一个皮肤白泽,面无胡须却上了年纪的男子。只见他满脸阴沉,双眼带着丝邪气,看向远处隐隐有火光的埋伏地。看他一身麒麟戏海袍。便知此人身份的不简单。而他的身旁,围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