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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估计看出来我被堵得慌,拍了拍我肩膀道:“都是一家人,不会害你的。”我一愣,这下好了,都打亲情牌了,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表示我明白了。
没有多余的时间让我们继续浪费下去,回到人群中,二叔就开始一刻不停地部署。说是部署,其实这样的人员数量并不算多,本来是打算分开行动,但是考虑到除了我们几个和极有可能对青铜门后面了如指掌的二叔,其他人对我们要去的地方了解的并不多,我也不认为二叔会跟他们和盘托出,所以形式地商量了几句之后,我们决定一起行动。
黑眼镜的伤已经包扎完,为了保持清醒,他连止痛药都拒绝吃。我已经猜到要把他送出去是行不通,但还是试着跟他谈了一下,但他怎么都不肯答应。“你放心,我不会拖累你们的。”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是我印象中的黑眼镜并不是一个会乱来的人,而眼前,显然已经不是我了解的那个黑眼镜。“小花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问题,甚至在问题出口之后很久,我也还是没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会问这种话。黑眼镜显然也猜不到我会突然话题跳跃,盯着我看了半天,笑了,头靠着墙沉默了半响,回答道:“他是我的命。”
这种电视剧里面才会有的台词,听起来似乎非常矫情,但我一下子明白了,我不能用任何理由让黑眼镜放弃寻找小花。或许有的人说的没错,谁没了谁都不会活不下去,但有时候失去一些人,就算活下去,也只是行尸走肉。既然已经知道结果,也就没必要再去纠结什么。
我跟二叔他们商量了一下,决定从黑眼镜出来的盗洞再回去。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先派人去探路。黑眼镜对这里面的情况熟悉,自然成了领头了,闷油瓶跟他一起进去做照应。据他们的估计,这条通道单程走完大概要二十分钟左右,但不到十分钟,他们就出来了,虽然看不出表情,但是黑眼镜周身散发出来的情绪明显不对劲。
“怎么回事?”我问闷油瓶。“路没了。”他回答。我一愣,胖子已经代替我发出疑问:“没了?没了是什么意思?”闷油瓶看了一眼沉默的黑眼镜,道:“这条道已经不通了,不是人为的,整条通道就好像只挖了一半。”我的第一反应是:“密洛陀干的?”闷油瓶摇头。我皱眉,这下好了,还没打进内部就遇到了问题。如果只有黑眼镜就算了,问题是,我们这么一大班的人马都是从这里出来的,这条路一直到黑眼镜出来的时候都还是通的,但现在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还是被人从里面堵住了?这个不可能,入股是人为的必然会有痕迹。那除了密洛陀,还有其他什么可能性……
我总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一下子没抓住,再去想,却是怎么努力也没用了。“接下去怎么办?”胖子看我们全都沉默不说话,问了一句。还能怎么办,小路不通,只能走大道了。达成共识,也就没再做什么停留,用鬼玺开了门,我们就这么一大群人大摇大摆进了青铜门。“你说,这门之前烦了咱那么久,这会儿就跟自己门儿似得,想进就进,你说会不会有阴谋啊?”胖子回头看了眼身后离我们越来越远的青铜门,嘟嘟囔囔的。我忍不住一巴掌盖到他背上:“你丫少说几句。”胖子皮粗肉厚,但我这一下拍得有点出其不意,结果他生生踉跄了一下,手肘撞到了什么,下一秒,我们都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我心里只来得及闪过一个想法——操,下次下斗要想办法把胖子的嘴封起来。
第65章 狭路逢敌
我只能感觉到身体沿着一条倾斜的道不停往下,周围都是一片的黑暗,开始的时候我还尝试着保持一下平衡,但是后来也不知道已经滚了多久,干脆就破罐子破摔,闭着眼任由整个人上下颠倒。唯一庆幸的是这斜坡虽然长且陡,至少还算平坦,不然这么来几下,估计内脏都要被甩出来。
等到了底,一时间我还是整个人晕乎乎的找不到方向,用手摸着地挣扎着打算站起来,结果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五脏六腑差点移位,一口气顺过来,我一手摸出腰间的枪【告诉我这个河蟹点在哪?】,一手打开手电筒朝那撞我的东西照过去,这他妈要是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老子第一时间崩了它不带解释。
手电光中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团白乎乎的东西,一时愣了一下,这东西看起来不像是什么有威胁性的东西。那东西趴在那儿没动,我犹豫了一会儿,刚想靠上前去看个究竟,就见那东西动了一下,还没等我的心提到顶,就听“它”爆出一声国骂:“妈的,摔死胖爷我了。”
我一愣,忙上去把胖子扶起来。胖子开始还在那哼哼唧唧地叫唤,一看通道里有个身影下来,立马甩开我就往边上蹿。闷油瓶从通道里跳了下来——没错,跳下来,我真想问这家伙是不是开挂了,为什么什么时候都能保持住形象。
闷油瓶落地后扫了摆着架势如临大敌的胖子一眼,后者朝他扯出一脸阿谀意味十足的笑,就差没点头哈腰了。问了几句情况,我和胖子有不同程度的擦伤,闷油瓶倒是没什么意外的除了衣服脏了一点之外没受一点影响。
我盯着他们下来的洞口看了半天也没再见到哪怕一个不明物体掉下来,终于证实了心里的猜测:“我们被分散了?”闷油瓶摇了摇头:“不是‘被’,我下来的时候注意了一下,通道的转变是随机的,所以并不是刻意要把谁分离开来。”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闷油瓶说的“注意了一下”是什么意思,好家伙居然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有余韵去观察周围的环境,看来这十年虽然都是在青铜门后面待着,闷油瓶的身手倒是不减反增了。
不管怎么说,我们三个在这种随机的情况下还能聚到一起也算是种幸运,毕竟人多手杂,我们三个还算是合作比较默契的组合。想到这里我朝胖子看了一眼,那家伙还涎着一脸让我看了就想抽他的笑,小碎步朝远离我们的方向挪着。“死胖子你干嘛?刚下来就中招了?”我朝他笑骂了一句。胖子嘿嘿笑了两声,道:“胖爷我是个很有眼色的人,电灯泡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做的,你们小两口不用在意我。”我差点忍不住翻白眼:“你【越来越敏感的度娘】他妈能晚点再扯皮不?搞清楚现在什么情况是正经。”
我们掉下来的这个地方是一个简单的小方室,什么摆设都没有,往前走就是一条通道,我用手电照了一下,好在没像青铜门进来那里那么变态,光线能达到正常的范围。在我们打量周围的时候,我们下来的通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有了之前的铺垫,我倒是没什么意外的感觉,只是一想到接下去有可能会不停面对这种通道莫名消失的情况我就头痛——如果我们一个不小心,有可能会遇到刚好在转换的间隙,好一点就是被困在某个密闭的空间,差一点的,有可能被相互转换的两个空间压成肉饼。
“这里的空间转换能找到什么规律吗?”我问闷油瓶,他摇了摇头。虽然多少算是意料中的一部分,但我的心还是沉了一下,再一想,我大概只是想向闷油瓶寻求一下精神慰藉。闷油瓶看了我一眼,道:“现在还不清楚,不过等一下我应该能看出来。”我不知道他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在安慰我还是怎样,总之这位大神的话还是起了一定的安神作用。
我们就地坐下稍作休整,同时等着看能不能遇上空间转换。也算我们运气好,还真的让我们遇到了一次,开始的时候和我们下来的那条通道相对的甬道不见了,取而代之,是西南方向的一条甬道。我看闷油瓶,他点了点头。我们身上都没有带能够计时的东西。手表这种东西,就算是一般的运动员在训练的时候都必须摘下来,因为有可能造成意外伤害,更不要说我们这种随时可能开战的活儿,而手机,地下是没有信号的,除了小花,谁也不会特地带上那种多余且派不上实际用场的东西。这种时候对时间的感觉显得尤为重要。
现在我们对这个空间转换算是掌握了一部分的规律:一,转换的空间是可以构成一个整体的;二,时间间隔有一定规律。心里有了底,我们就顺着后来出现的那条甬道前进。这条甬道非常的逼仄,我和闷油瓶都要稍微侧着身才能走,胖子更是只能用一种类似螃蟹横行的姿势前进,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我只觉得他一直在耳边叽叽喳喳的,也没去注意听什么,毕竟这种情况下,要是出现了什么,我们连手都伸不开来,更别说还手了。
不知道我们会在地下待多久,三个人的的手电肯定是不能同时开的,闷油瓶走在最前面开着手电,我和胖子依次跟在他后面,光线虽然暗了点,但勉强还是能看得清脚下的路。胖子不知道骂骂咧咧了多久,突然闭了嘴,过了几秒,又开口道:“我说天真,胖爷我都闭上嘴了,你还戳我做什么?”胖子这么一说,我心里一惊,忙伸手推了闷油瓶一把:“快走!”闷油瓶应该也听到了胖子的话,看我的反应,不用回头也知道有蹊跷,一刻不停顿地加速朝前。
胖子看我们两个都突然加速,愣了一下,一边叫着:“哎哎哎,我就随便说说,你也不用生这么大气吧?这是更年期到了?”一边追上来。我也顾不得跟他解释,只跟着闷油瓶一路往前,可怜了胖子的一身神膘。又走了约莫三分钟,前面的通道稍微宽敞了一些,容许正常体型的两个人并肩,刚想回头看,就感觉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想都没想,直接反手抽出腰上的匕【我怎么不记得这里要和谐!】首就划上去,一声短促的类似老鼠的尖锐叫声在甬道回荡开来,胖子这下可算是反应过来了,骂了声娘,也跟我一样抽出匕【我怎么不记得这里要和谐!】首防备,现在的甬道宽度已经足够他正常行走,但要转身还是不方便,眼下只能马不停蹄的往前,盼望着前面的路可以更宽敞。
刚才那一下的手感很奇怪,不像是人,但也不像是什么动物,从刀具传递上来的感觉上来看,那东西像是完全没有骨头的。甬道确实如我所愿越来越宽起来,到后来已经变成了三个人可以轻松并肩的宽度,但事情并没有就顺利发展下去。跑在最前面的闷油瓶突然停了下来,从背影都能看出来他全身戒备的状态。我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了他手电光照中的东西,忍不住骂了一句“我【我我我嘞个】操”。
第66章 蚂蟥
我们面前的甬道全部挤满了数量不明体型巨大的软体动物,诡异的大型身躯交缠蠕动着,间或稍微分开的时候能看到体表上的粘液被拉成丝,再凝结滴落下去……
我强忍着不适感看了半天才看出来,除去体型不说,这些东西很像我们在潮湿的地方很常见的蛭类一员——蚂蟥。
虽然我说我们前面的甬道已经逐渐增宽到足够三个成年平均身材的成年男人并肩走过的程度,但照现在这群鬼东西之间的亲密劲儿,别说是三个人,就算是闷油瓶缩骨,都未必能找到缝钻过去。
“这他妈演的哪出,现实版异形吗?”我扯了扯嘴角,下意识拉着闷油瓶一步步后退。虽说他身上有麒麟血,可蚂蟥本身就是吸血类的生物,加上这数量和体型,我估计每条蚂蟥轻轻亲上那么一口,不用等麒麟血起作用,闷油瓶就已经先挂了。
胖子开始一看我的动静,还在那边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