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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明大师豪气干云,令人敬佩尸”总会的大护法,真的气度不同!““……”
一时,整个大厅,都以“了明”为主,顿时热闹起来。
“伏氏母子”冷落在一边,显得十分难堪。
“白发金刚”伏五娘对儿子道:“少陵!咱们回阴阳谷!”
伏少陵却道:“妈!这了明大师有问题……”
伏五娘道:“管他的!反正翻不了我们阴阳谷!”
伏少陵对傅书香有些依依不舍,一双色眼,远远的盯了过去。
然而,傅书香却故意的走到夏铁牛身边,风情万种举杯道:“老堡主!我敬你一杯!”
夏铁牛乐不可支地道:“傅护法!你……哈哈哈!干!”
他一仰脖子把一大杯酒一口吞下,又斜眉直眼地道:“我一定要把你调到本堡来!哈哈哈!”
傅书香故意撒娇道:“堡主!你可要言而有信啊!”
夏铁牛更加飘飘然,狂笑道:“一定!一定!”
一时,大厅上宾主尽欢,杯影交错。
但是,好像没有“伏氏母子”在座一般,谁也没有打一个招呼!
伏少陵几乎气炸了肺,一咬牙道:“娘!我们走!”
伏五娘乃是武林之中顶尖的人物,哪曾受过这等冷落,同时也站了起来,道:“走!”
伏少陵勉强的走到夏铁牛身前,直楞楞地道:“夏堡主!
我们走了!“夏铁牛对于“风流金刚”的色名早已耳熟能详,他对傅书香的一股歪念头,更怕伏少陵从中作梗。
因为,无论如何,伏少陵既是武林世家,又是名列十二金刚之中,年青、潇洒。
所以,他巴不得傅书香离开伏少陵。
闻言不由道:“伏少侠要走了!”
这句话毫无留客之意!
伏少陵大声道:“阴阳谷的人全部走!”
“癞蛤蟆”冷笑道:“堡主!这是令首的金令,你就别为了留客,背上违命的罪名!”
他说着,走下台阶,大声道:“阴阳谷的弟兄!伏老前辈要走了,请在堡门以外侍候。”
这简直是下逐客令。
伏五娘起身离席,愤形于色。
伏少陵略一拱手道:“夏堡主!后会有期!”
这时,阴阳谷的一行,已纷纷出了大厅,向堡外拥去。
为了面子敷衍,夏铁牛率领“七杀堡”的人,送出堡门。
大厅上,只剩下了司马玠与傅书香。
几个侍候酒菜的堡丁,远远的站在石阶以下。
司马玠不由做一个鬼脸,对傅书香道:“傅姐姐!好险呀!”
傅书香也报之一笑,缓缓走近司马玠道:“玠弟!下一步该怎么办?”
“哼!”
忽然,大厅中发出一声轻微的冷笑。
司马玠不由一楞,低声道:“谁?”
他游目四顾,到处搜寻。
然而,一连七间大厅,全都敞开相通,放眼之下,一览无余。
又是灯烛辉煌,通明如昼。
哪有半点人影,甚而连一只蚊子也逃不出司马玠的眼睛!
傅书香也听到了这声极其细微的冷笑。
她不由道:“见了鬼!”
司马玠道:“分明是人!”
不容他们再多观察……
夏铁牛一众已大嚷着进来!
“了明大师!伏氏母子一走!我们更要开怀痛饮了,不醉不休!”
“七杀堡主”口中嚷着,已跨上石阶,进了大厅。
司马玠忙道:“堡主!酒已够了!”
傅书香也笑嘻嘻地道:“堡主!我可不能再喝了!”
夏铁牛色迷迷地道:“本堡主就是要再与你痛饮三杯!”
司马玠看出夏铁牛对傅书香打着歪主意,存了邪恶的念头。
他立时灵机一动,暗用“蚁语传音”道:“傅姑娘!就灌他三大杯,并且不醉不休!好让他糊糊涂涂的死!”
傅书香听后,面有难色。
她的一双俊目,不由瞟向司马玠。 司马玠用同样功力道:“不要怕,气聚丹田,神收精缩,自然可以千杯不醉!”
傅书香不由好笑!
夏铁牛反以为傅书香是对他媚笑。
他连通身的骨节眼也觉得轻松不少,一面抓起酒壶,一面走向傅书香,口中道:“今日朋友相会,不论帮规,不分尊卑,大家放开胸怀的喝!”
说着,已斟满了两大杯。
司马玠更是“惟恐天下不乱”。
他也凑趣地道:“老堡主!你可要小心啊!我们的傅护法乃是千杯不醉之量!
沧海河流之饮者!”
夏铁牛更乐了。
他一仰脖子喝下一杯,大叫道:“妙!妙!我先干!”
说完,将另一杯酒递向含笑不语的傅书香。
傅书香接过酒来,媚然一笑道:“堡主!我实在……”
夏铁牛不等她说完,忙吼道:“了明大师说过,你是千杯不醉呀!哈哈……”
傅书香笑道:“要我喝也行,堡主得再陪我一杯!”
夏铁牛吼道:“两杯也行呀!”
傅书香也斟了一大杯,亲手递到夏铁牛的手上。
夏铁牛焦黄的脸膛,已血般的殷红,接过酒来一饮而尽,硬着舌头道:“好!
好!干!”
正在此时……
忽然廊下一声冷笑,袅鸣猿啼的发声道:“总坛的哪一位护法,我见过没有?”
语音未落,进来了一个彩衣花衫的奇丑老妇人!
“癞蛤蟆”一见,抢着叫道:“堡主,夫人驾到!”
夏铁牛顿时脸色大变,一撤身,离开了傅书香,紧走几步,迎上前去,笑道:“夫人回来了!”
那花衫丑妇,三角眼一楞,向着“了明”与傅书香凝视着,久久不动。
司马玠一见这等态势,分明是夏铁牛有怕老婆的毛病,也忙起身拱手道:“这位是堡主夫人?”
彩衣丑妇闻言,不由冷冷一笑。
她缓步走向傅书香,阴沉沉地道:“这位是总坛的护法?”
傅书香不答反问道:“你!是堡主的夫人?”
那花衣丑妇突然脸色一沉,喝道:“既是总坛护法,先亮出会首的‘血光金令’,再与我答话!”
司马玠闻言忙道:“血光金令已交与堡主!”
丑妇人喝道:“几面?”
司马玠道:“一面!”
“哈哈哈哈!嘿嘿嘿嘿!”
丑妇人未语之前,仰天一阵怪笑,声震屋瓦。
笑声甫收,压声喝道:“废话!”
两字出口,忽的一转身对着一旁死气沉沉的夏铁牛吼道:“身为一堡之主,老不正经,被花溜溜的女人冲昏了头吗?”
夏铁牛陪笑遣:“夫人哪里话来!”
丑妇人咬牙切齿道:“既然没着迷,为何连总坛的规矩都忘得一千二净!”
夏铁牛一楞道:“夫人……”
丑妇人不理会夏铁牛,却缓步走向傅书香,口中冷森森地道:“小狐狸!你居然冒充总坛的护法,真是胆大包天,存心找死!”
傅书香固然一楞。
司马玠也不知哪里又露了马脚。
丑妇人却已寒飒飒地道:“总坛派人出令,乃是‘一人一令’,就是防着会中吃里爬外,小辈耍乖弄巧,想不到,哈哈哈!”
司马玠忙道:“堡主夫人!你听我……”
丑妇人雷霆万钧地吼道:“住口!”
司马玠也怒喝道:“这是何意!”
丑妇人双眉上抬,两掌待发,摇头问道:“你真是‘了明’?”
司马玠不由大吃一惊。
因为,听这丑老妇的语气,分明是已看穿了自己的身份不对。“他连忙暗自运功戒备,一面“蚁语传声”,对傅书香道:“留心!这丑妇似乎看穿了我们的身份不对。
果然不出所料。
丑老妇的母猪眼眯成了一条线,阴沉凄厉地咆哮如雷道:“小辈!你可知道本夫人从哪里来吗?”
此时——“七杀堡主”夏铁牛插口道:“夫人,难道总坛没派人出珞珈山?”
丑妇人道:“派了!可不是派到七杀堡来!”
说完,又面对司马玠道:“假若你是真的了明大师,我想你应该到‘阴阳谷’去,不该到‘七杀堡’来!”
这句话是说明了“了明”的任务他完全知道。
衡量当前的形势,司马玠要想再隐瞒下去,是办不到了。
丑妇人冷冷一哼,指着司马玠道:“光棍眼睛亮!是汉子亮亮你的字号,现出你的本来面孔,让老娘见识见识!”
司马玠知势成骑虎,朗声一笑道:“我看你还是不问的好!”
丑妇人也狂笑一声道:“你们的计划本来不错,可惜你们不知道老娘我也到了总坛,更不知道老娘会在这半夜三更的时候赶回七杀堡来!”
司马玠不由好笑,心忖:难怪连“伏氏母子”都给打发过去了,竟瞒不过这丑婆子!原来她刚从珞珈山回来的!
心中想着,不由朗声一笑道:“算你七杀堡的福星高照!
要知道我是谁吗?这没有什么困难!“司马玠说着,探手抓了桌上一大杯酒,照着自己脸上倒下,双手一抹……
顿时,大厅上所有“七杀堡”的人不由同声发出一声异常惊惶的声音。
“噫!”
司马玠一褪黑色僧衣,哈哈一笑道:“各位!在下的本来面目就是如此!”
“十二金刚”名满天下。
“玉金刚”司马玠,既是“十二金刚”中的强中之强,当然更是武林尽知,江湖扬名的顶尖人物。
纵然有人没见过他,也听说过“玉金刚”的风采。
丑妇人一见,也不由脚下后退,失声道:“玉金刚!”
司马玠朗笑道:“在下正是司马玠!”
“七杀堡主”夏铁牛狂怒如雷道:“司马玠!冒充字号,假扮了明,算什么正派人物!”
司马玠道:“为了免去杀劫,替你们‘七杀堡’留些儿元气!保存些儿脸面!”
夏铁牛勃然大怒道:“一派胡言!”
司马玠轻松地道:“夏堡主,‘血光会’乃是邪魔外道,你何必在他属下助纣为虐……”
夏铁牛蛮横地道:“是老夫的自由,管不着!”
司马玠不由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休怪在下对你失礼!”
说着,越过傅书香,振臂而前。
丑妇人却喝道:“司马玠!混进本堡欲意何为?”
司马玠直爽地道:“只求放出方老人家一行,别无所求!”
丑妇人冷冷一笑道:“不出老娘所料!哼!你不要痴心妄想!”
司马玠原是为了方古骧等,投鼠忌器,因此,尽量的忍耐下来道:“好言好语,贤伉俪既不接受,不要到时后悔不及!”
夏铁牛喝道:“你打算撒野!”
司马玠道:“为了救人,只怕要得罪了!”
丑妇人怪笑道:“哈哈!司马玠,你以为你天下无敌吗?”
司马玠道:“我不这样想,可是……七杀堡敢与正派武林作对,也不是福!”
不料——丑妇人得意地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已把‘阴阳谷’伏氏母子请回来了!”
此言一出,司马玠真的一愕。
因为,“伏五娘”是够辣手的,“伏少陵”也是高手之一。
要不是为了救人,与“伏氏母子”一拼,司马玠也有这份豪情。
然而——救人与拼斗,事实上是绝不能兼顾的。
就在他犹豫之际。
丑妇人忽然一指大厅后面,狞狞的一笑道:“喏!有种就先斗斗伏总护法!”
司马玠不禁回头……
蓬!
震天动地的一声大响。
大厅的后面,不见伏五娘的人影。
而大厅的前面,却突然落下了一道儿臂粗的生铁栏栅。
司马玠傅书香顿时被阻在铁栏栅之内,与“七杀堡”的人隔成里外。
司马玠不由一惊道:“机关!”
傅书香更加花容变色,凑近司马玠道:“这……这怎么办!”
丑妇人已在栅外吼道:“你们抬头看看!”
屋顶,原来也张开了一道“龙须钩”的铁网。
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