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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没有伤了你?」
劫兆乘机握着她细小的柔荑,轻轻抚着,笑着说:「你四哥福大命大,怎么会有事?我长这么大头一回杀人,没想到杀得还挺顺手的。话都说开啦,你别生气了,我的好妹子。」
劫英嘻嘻一笑:「你没去烟花地这么乖,本姑娘自然不同你计较了。」劫兆抬起她赤裸的右脚,剥葱似的玉趾白腻无比,沾尘反显出白里透红的肌肤娇质。纤圆的足踝与姣美的小脚,彷佛等比缩小的精致玉器,明明脚掌还没有他的巴掌大,却丝毫不觉得腴短,比例修长,令人爱不忍释。
他抚着抚着,实在狠不下心把软靴套上,不安分的魔手沿浑圆的脚踝细抚,摸进轻软的细绸裤管里,顺着细长的足胫向上游移,充分享受小腿上那没有一丁点儿硬梆梆的肌肉触感、完全摸不到毛孔粗皮,如婴儿般细腻的肤质,轻轻摸到了敏感娇嫩的膝弯里。
劫英仰头娇吟,浑身颤抖,赶紧伸手扶住栏杆,死死抓住他的手:
「会……会给人看见的!别玩儿啦!」夹手夺过软靴套上,劫兆去搂她的细腰,劫英咯咯娇笑着闪开。劫兆益发心痒,裤裆里肿得发疼,低声道:「赶快回房洗香香,一会儿哥过去找你。」
「才不要!」劫英扮了个鬼脸,大眼睛滴溜溜一转,促狭似的笑容有着说不出的媚:「我才不回房里洗。要洗,就到锦春院去!」背着双手,纤细的蜂腰美腿款摆错落,蹦蹦跳跳的去得远了。
◇◇◇
劫兆心想:「死丫头!你真以为你哥哥不敢上锦春院?」还在想她是不是信口胡说,还是真想玩得这么大,不知不觉已回到了偏院,正好遇上开席。姚公公与三家代表依序入座,劫震是东道主,由劫家三兄弟作陪,席间觥筹交错、宾主尽欢,自不待言。
劫兆满心都是绮想,饭菜没吃几口,便找了借口溜出来,潜进锦春院。锦春院离大嫂隐居的霜心居只隔了座小小的人工湖,平日连府中男子都不能接近,所以安排蘼芜宫的使者入住。若劫英那小丫头只是存心戏耍,一旦在锦春院里撞见武瑶姬,劫兆恐怕得有很好的理由。
怀着忐忑的心,又隐约觉得刺激,劫兆悄悄进了锦春院,他从前带过丫鬟来这里偷香温存,还算是熟门熟路,三两下便潜入寝居。偌大的房里垂下卷帘,却空荡荡的没有人影,寝居西侧隔以琉璃屏风,屏风里就是浴房,此际却热气缭绕,蒸得琉璃上一片雾蒙。
「这下可好。」劫兆不禁苦笑。
如果屏风后是武瑶姬,那事先准备好的五个理由就通通派不上用场了,恐怕只有被扭送父亲面前法办一途。他把心一横,随手拿起几上的琐物扔向屏风,「铿」的一声,只听浴房内传来一把清丽喉音:「谁?谁在外头?」语气颇为惊惶。
劫兆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满腔虚悬全都化成了淫念,大方的踱到屏风前,笑着说:「还有谁?自然是你亲哥哥来瞧你啦。」随手拿着劫英解在小几上的珍珠首饰把玩,包括她颈间那串粒粒浑圆、每颗大小全都一模一样的珍珠项链。
「我……我还没洗好,你……你别闯进来。」劫英急着叫唤。
「来不及啦,我这便要进去了。」劫兆嘿嘿笑着,却未移步。
浴房中一阵水声哗啦,屏风后晃来一抹纤细窈窕的朦胧俪影,急忙抓衣服穿。劫兆隔着琉璃屏风欣赏她的身体:劫英的两条美腿又细又直,浑无半分肉感,纤细的大腿顶端平平凹入一抹缝谷,平薄的骨盆与小腹有着人偶妖精般的诡丽美感,简直不似活物。
她披衣系带,又弯下腰来,不知在脚上弄什么物事,小小的俏臀拱起,贴得与琉璃屏风极近,依稀能见两抹肉瓣弧影,以及茂密卷曲的乌黑毛发。
劫兆兴奋不已,几乎想伸手套弄阳具,涩声道:「好妹子,我进来啦!」两人不过一扇之隔,本就近在咫尺,他一闪身扑进热气里,只听一声惊呼,屏风后的娇小人影退后半步,背门抵着屏风,吓得吁吁娇喘。
他挥散水雾,见劫英赤裸的娇躯外只披了件近乎透明的纱衣,透出娇嫩的肌肤肉色,连紧并的大腿之间,都能看见一蓬诱人的乌卷。她双手环遮胸脯,颈间的珠串卸下后,换上一条极细的金炼,缀了枚粉色小珍珠,细炼迤逦在细致的锁骨与滑腻的胸口肌肤间,被濡得水珠晶莹,看来分外诱人。湿濡的卷发半拢在胸前,犹如新鲜的深海嫩藻,几络卷发黏在口唇颊畔,与她惊慌无辜的浅褐色大眼相辉映,激起劫兆最原始的欲望。
「你……哥哥!你……你想干什么?」她楚楚可怜的瑟缩着。
劫兆扑了过去,像抓小鸡一样把她横抱在怀里,已忍不到绣榻边,直接把妹妹放在置衣的小几上,拉开她幼细的腕子,攫住白嫩的乳房用力揉捏。
没见过的人可能无法想象:如劫英这般纤小的人儿,居然会有两颗丰盈硕大的椒乳,尺寸甚至比高挑的岳盈盈更骄人,而且不同于岳盈盈饱经锻炼的结实弹手,劫英的乳房又软又绵,滑腻得像是充分发醒、微带黏性的上等白面团,一晃便得满眼雪酥酥的乳浪,会被掐得在指缝间恣意变形。
劫兆低头去衔她那红梅般挺起的硬翘乳头,用齿缘轻轻啮咬,又或大力吸吮,把整个浅粉色的乳晕都含进嘴里,吸得她娇声哀鸣。
「不……不要!哥……我……我是你亲妹妹……不要、不要……」
她的哀求声又细又软,比浪叫更令人兴奋,但劫英实在挣扎得太厉害,劫兆扯下薄纱带子,将她双手绑起来,恣意蹂躏妹妹的丰肌盛乳,另一只手忙扯开腰带裤头,掏出滚烫的阳物,抵着一团极窄极黏的火热肉缝。
「不……不要!」
劫英用力踢腿,猛把他推开,跌跌撞撞的逃进浴房。劫兆像抓小羊的恶狼般衔尾扑去,两人绕着椭圆形的桧木大浴盆追逐一阵,劫英突然脚下一滑,噗通跌进盆里,这下子瓮中捉美人鱼,跑也跑不掉。劫兆坐进浴盆,将溺水小猫般的妹妹捞起,湿透的薄纱贴着玲珑浮凸的娇躯,微卷的褐发黏成湿淋淋的一把,彷佛是自海中走出的海魔女。
「哥……你是我的亲哥哥,不要……不要这样……我好怕……」
「乖!」劫兆密密搂着,柔声哄:「亲亲妹子别怕。你让哥哥亲一下,亲一下哥就放了你。」劫英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真的么?哥不能骗我喔!」闭眼抬头,却听劫兆轻咬她的耳朵:「不是那里,哥要亲妹妹的……」拉高被绑起的双手,指尖一路从她的唇瓣、颈侧、乳尖滑过了腰脐,全都是敏感之处。劫英被他摸得身子一跳一跳的抽搐,双腿发抖,转眼指尖划过耻丘,停在最羞人的地方。
「让哥亲一下这里,」劫兆含着她的耳珠,磁酥酥的声音在耳蜗里轻颤着,指尖开始划着她紧闭的幼嫩肉缝:「哥就放了你。妹子要快点考虑喔!再慢些,哥就要强奸你了……」
劫英被磨得腿股直打颤,羞得满面通红:「哥……一定要说话算话喔!」挣扎站起,曲线优美的小腿肚还浸在温水里,被绑住的双手搭在盆缘,对着哥哥翘高嫩臀,膝盖忍不住微向内弯,似乎想夹住羞人的私处。
她的阴户另有一项旁人不及的妙处。因为身子极为纤细,臀股平窄、腰肢细圆而薄,所以她的门户也极小,不止花径口闭合紧密,连肥厚的大阴唇也仅比两指节略长一些,外阴的色泽是极淡极淡的粉藕色,真个是不折不扣的「花瓣」,比真正的兰瓣还要细小精致,宛若切薄的新鲜鱼生。
劫兆将那件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掀过腰际,凑近鼻尖,似乎真的闻到一股淡淡的鱼生鲜味,张嘴触着两片粉嫩的肉瓣,真的像接吻一样,将花瓣轻轻含在唇间,舌尖沿着肉缝里外细细舔舐,不时拨开肉褶深入些个,顶着发硬的蛤珠旋扭急弹,最后将整个舌板都挤进窄小的花房里。
「哥……哥亲得好舒服……哥好会亲,就……就是那儿……呀、呀……」
她细声细气的叫着,股间汁水泛滥,两条直腿簌簌发抖,腰肢慢慢瘫软下来。
劫兆见时间成熟,闷声不吭的脱去衣裤,悄悄起身,将胀成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抵紧花房,用力向前一送,整根巨阳排闼而入,从窄小的花径里挤出点点液珠。劫英被插得仰头尖叫,两只手紧紧抓住盆缘,全身剧烈发抖。
龙阳与花径的尺寸相差悬殊,不过一旦泌润丰沛之后,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反而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劫兆抱着她粉嫩的小屁股奋力抽插,劫英被插得又痛又美,纤细的手臂早已支撑不住,以沾着浆汁唧唧进出的阴茎为支点,整个人都挂在哥哥的双臂上,闭着眼睛摇头浪叫:
「哥……哥哥强奸妹妹……强奸亲妹妹……啊!不要!那里不可以……啊啊……
好、好舒服!哥……哥奸得好舒服……舒服得快要飞上天……啊啊啊啊……妹妹好下贱,被……被哥哥奸……奸得好……好舒爽……」
劫兆搂紧她丰盈的乳房,另一手环着细圆的小纤腰,就这么直挺挺的抱起,边插边来到寝居绣榻,将香汗淋漓的异母亲妹放落锦被,扛起一条细腿上肩,才发现踝上竟有圈极细的缀珠金炼,样式与颈间如出一辙,分外撩人,不禁淫念大炽:「忒多花样,我干死你这个小浪蹄子!」噗嗤一声,巨阳狠狠插入。
小劫英被干得蜂腰挺起,缚起的双手高举过顶,纤细的玉指胡乱揪着锦被,硕大的白嫩玉乳剧烈甩动,小小的阴户被插得一片狼籍,兀自箍紧阳根:「哥……哥再用力些!喔……对!就……就是这样!喔喔喔……哥……哥的那话儿好棒!好……粗、好硬……好……好爽人……啊啊啊……」急剧喘息,俏臀用力迎凑,忽然身子一僵,小穴里掐着阳根一阵揉拧,晕凉凉的泄了一身。
劫兆也快到了头,没敢射进亲妹妹的嫩膣里,「剥」的一声拔出黏腻的男根,光着身子走到几边。劫英泄得魂飞天外,兀自晕陶陶的,忽然滚烫的龙阳离体,顿觉空虚,腻着嗓子呻吟:
「哥……别……别走!再……再来插妹妹几回……我要哥插我……」
劫兆回到榻上,捏着柔软的乳房,轻刮她柔嫩的面颊羞她:「你今天总算玩够了罢?这么多鬼点子,谁让你扮强奸来着?」
劫英甜甜一笑,朦胧的大眼睛兀自失神,全身都沈浸在高潮的美妙余韵里,丰盈的胸脯剧烈起伏,有些喘不过来:「谁……又扮什么啦?分……分明是你强……强奸我。疼……疼死人家啦!」
「都是你的话。」劫兆翻身压着她,双手攫住酥嫩的胸脯:
「还想不想哥插你啊?」
劫英半闭星眸,笑得美美的,双颊晕红,悄声呻吟:「想……」
「今天不成了。哥都还没出来呢!」劫兆笑得很邪,轻轻跨在她腰上,抓着她的小手捧住大酥胸,用白腻粉嫩的奶股肉夹起阳物,缓缓挤滑。从这个角度居高临下,可以仔细欣赏她的肩颈之美,轮廓深邃的异族脸蛋更是明艳不可方物;与纯洁高贵的外表绝不相称的硕大乳房,被小手挤成了雪白的面团,巨阳在谷壑间进进出出,淫靡得令人迷醉。
劫英的乳沟与乳头本就极敏感,有时光被哥哥舔舐便能泄身,乳夹片刻,渐渐有了快感,螓首微抬,张开红彤彤的薄嫩粉唇轻啜龟头,丁香小舌顶着马眼。劫兆舒服得「唔」了一声,腰眼微酸,笑道:「妹子这么乖,哥哥给你些奖赏。」手里珠光滑润,却是劫英先前解下的珍珠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