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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日天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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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了一声,腰眼微酸,笑道:「妹子这么乖,哥哥给你些奖赏。」手里珠光滑润,却是劫英先前解下的珍珠项链。

他将项链的扣炼解开,变成一条串着珍珠的直炼,横过妹妹的小阴户,让淫水沾湿珍珠,然后捏住两头轻轻擦滑;滑着滑着,珠串慢慢陷进肉缝里,被汁水濡得闪闪发亮。每颗硕大的珍珠磨过肉缝,那种舒爽快美只能用「高潮迭起」来形容,圆球状异物的每个角度都能带给阴蒂、阴唇截然不同的感受,一整串来回研磨,更是峰回路转。

「好……好酸!哥……哥!我快要死了……好……好难受、好难受……啊啊啊啊啊啊……」

劫英被磨得全身发软,无法控制的抽搐起来,小手揪紧酥乳,几乎忘了疼痛,衔着龟头呜呜哀鸣着,忽然玉趾蜷起、大腿腿根剧烈颤抖,肉缝里溅出大把晶莹液珠,泄得死去活来;同时劫兆精关一松,浓浊的龙元全都射入妹妹嘴里。

小劫英高潮未复,呜咽着全吞了下去,微张的小嘴里死死吐息。

◇◇◇

劫兆与妹妹之间的私情,最早是从三年前开始的。

两个自小就玩得很亲、相互照顾的异母兄妹,朝夕相处下,不知不觉就演变成这种关系。当时十五岁的劫兆已发育得十分惊人,夺走妹妹贞操的那夜,两个小家伙弄得满床血迹斑斑,还不满十三足岁的小劫英当场痛晕过去,事后骗奶妈是来红所致,勉强蒙混过关。

一旦捱过了开头几回,劫英对这档事的兴致与热衷程度,一度还在劫兆之上。

两人几乎在府里各处都试过:浴房里、花园中,凉亭桌上,没人住的空房,还有父亲的书斋……当然还有各式各样的花招。劫兆小心处理两人的密会,渐渐成了精,他在城里还有四五处像桐花大院那样的隐密据点,供兄妹俩偷情享乐之用,迄今这个秘密仍被保守得很好。

那些把劫英当成「帝阙珍珠」、如女神般膜拜景仰的爱慕者大概很难想象,十六岁的东海郡主在床上之热情奔放,已到了荡妇的程度。

有时劫兆会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为逞一时之欲,把好好的纯洁少女变成了淫娃?转念又想:「妹妹只给我一个人干,就算干得再多、再狠,也不过就是个规规矩矩不偷人的妻子。这简直可以立牌坊了,又何淫之有?」

两人相拥交卧,劫兆怀拥稚龄玉人,抚着妹妹圆润纤薄的肩膀,下巴轻摩她的发顶:「你这个丫头未免胆大。莫非你把那个武瑶姬一棒打死了,塞在床底下,要不怎不怕她正好回来,撞见我在强奸你?」

劫英腻声哼笑,听来倒有几分洋洋得意:「我跟她混得熟透,怂恿她去探望大嫂啦!同门师姊妹十年没见,你想有多少话要讲?」劫兆低头羞她:「不会啊!我跟我妹子天天见面,还不是有说不完的话?」劫英双颊晕红,娇嗔道:「哥!你别以为我年纪小,净说这些疯话来哄我。女人啊,不是你想得这么简单的。」

耳鬓厮磨一阵,劫兆尽享妹妹的娇美可人,本想再提枪上阵,记起偏院的筵席尚未结束,赶紧起身穿衣。「妹子,你不回院里去?」他一边整装一边问。

「等会儿罢,」劫英把脸蛋埋在枕里,声音听来慵懒无比,绣被掩住小巧玲珑的娇臀,裸露出水一般的玉背曲线,当真是瘦不露骨,明艳无俦。「刚被人强奸过,我乏啦!得先养养神。反正武瑶姬也是女人,回来见了,总不能再强奸我……」

劫兆狠狠拍了她屁股一记,大笑出门,回到偏院时筵席才吃到一半。劫家用的是宫廷菜的食单套式,像这种盛重的大宴,最多可以吃上一百二十几道菜,劫兆一向视为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

匆匆告罪入席,父亲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倒是劫军开了口。

「你上哪去啦,老四?」

劫兆还在斟酌用哪套说帖,劫真抢先说:「我让老四去给客人打点住房。」

道初阳记着劫真关于「太乙五行剑」的客套,特别注意他说话,一听赶紧向劫兆拱手:「不好意思,劳烦四公子费心了。」余人也纷纷致谢。劫兆打蛇随棍上,抱拳连答:「不费心、不费心!」「应该的、应该的!」「房间多、房间多!」

酒过三巡,诸人都有了点酒意。最闷的自然是法绛春,先后被姚无义、劫英修理一顿,父亲交代的宝珠眼看也没着落,越想越难咽气,仰头饮了一杯,终于发难:「敢问公公,朝廷得阴牝珠之后,可有什么区处?」

又是个白痴问题,劫兆想。

——姚无义只要回答:「朝廷自有区处。」就能轻松避过,教她徒劳无功。况且以她将军箓无官无爵、一介江湖布衣的身份,居然敢出言预闻朝廷之政,少则受顿斥责,重者会被当成怀有异心,受到严厉的处罚。

但姚无义居然没斥责她。

胀红老脸的秉笔太监手持金杯,话已经说得有些拖沓,眯着眼睛微笑:「关……

关于这颗珠子,咱……咱家出宫以前,已……已请示过圣上。圣上说啦:「江湖上的东西,也……也还是留在江湖上为佳,姚……姚公公可视情况便宜处置。」」

这话一出,举座皆凛,但除了法绛春之外,谁都装作没听到。

劫兆心想:「这下可好,原来皇上把尚方宝剑交给了老阉狗,阴牝珠的去留,居然能由他片言决断。」若阴牝珠落入谁家可以由姚无义专断独行,那么三大世家恐怕不会乖乖束手,眼睁睁看他把珠子带进宫去。

劫兆颇期待文琼妤的表现,她却不露声色,径与邻座的常在风闲聊,不时被逗得微一掩口,眼波含颦流转,真是既雅又媚。反倒是法绛春眉目一动,趁热打铁:

「那公公打算如何处理?」

姚无义怪有趣的乜她一眼:「你……你说呢?咱家该如何处理?」

法绛春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征询,审慎考虑半晌,抬头说:「公公应该把此珠留给四大世家,从中择一精通道法奇术、忠忱可靠之人,破解阴牝珠的秘密。如此就算日后魔门再有多少颗阴牝珠,也没甚可怕。」她本有些南方口音,却刻意将「精通道法奇术」六字咬得清晰,还放慢了速度。

姚无义不知听到哪去了,拎着金杯摇头晃脑,口里喃喃:「忠……忠忱可靠,忠忱可靠……」一拍桌子,指着众人大声问:「喂!都……都给咱家说一说!你……你们之中,谁……谁才是忠忱可靠?」

如此一来,众人再也不能假装没听到,面面相觑,谁也不愿先开口顶下这个破烂摊。劫震毕竟是东道主,身份又是举座之尊,忙唤下人去备醒酒汤,亲热的抚着姚无义的背心:「公公喝多了。这种「玉薤霹雳春」的后劲非常厉害,不是宫中的极品贡酒可比,我若不运功化解,也只有半斤的量,公公居然把一瓶都喝尽了,真个是英雄了得!」劫真、劫军赶紧附和。

忽然一把清丽恬雅的喉音漫出,恍若掩卷吟哦,无比动听:

「满座俱是忠忱之士,公公何出此问?」杏目含笑,正是貂领乌鬟的文琼妤。

姚无义伸出微颤的食指,笑顾劫震:「这……这个小娘子有趣。」劫震听不出话头,只好跟着陪笑。姚无义醉颠片刻,猛一拍桌:「也罢!咱……咱家虽……非江湖中人,一……一向却与江湖中人这个……十分相善。放……放眼朝中,无……无人能出咱家之右……」

劫兆听他语无伦次,腹中窃笑:「你何止是不能出右?还不能出屌咧!」假装举杯掩口,不由得轻轻「噗哧」一声,劫真打了他一拐,眼角余光罕有的严厉。却听劫震接口:「我等均受公公的照拂,承公公长年奔走,于庙堂之中为江湖喉舌,震无那感激。来!大家都与公公喝一杯!」众人依言举杯。

「慢!」

姚无义斜乜着眼,一挥袍袖:「咱家还没说完,说完再饮。这回阴牝珠之事不照朝廷规矩,江湖事江湖了。这样罢,你们四家来个比剑夺帅……不,是比剑夺珠!胜者便能长有此珠。」自顾自的仰头饮尽,众人却兀自举杯,相对无言。

(老阉狗!当咱们是耍把戏的猴子么?)

劫兆一咬牙,突然有种备受屈辱的感觉。

劫震面上阴晴不定,片刻才说:「此事需从长计议。三家都不在京里,一时三刻间要筹办竞技,只怕也是不易。不如先待阴牝珠出世……」法绛春挥手打断:「敢问庄主,从长计议的当儿,珠子该放在何处?」

劫震微微一怔,身旁的劫真却抢着回答:「为求公平起见,自然是请姚公公携入大内府库封存。」法绛春没料到他会接话,银牙一咬,咄咄之势丝毫不减:「三公子要不问一问公公,珠子一旦封入府库,还能不能随咱们的意自由取出?」姚无义胡乱摇手:「取不出、取不出!大内府库是圣上的藏宝之地,你们以为是当铺么?不懂规矩,不成体统!」

法绛春柳眉倒竖,目光逼人:「照这样看来,在我等回山禀报家主、派代表前来参加比剑之前,此珠是否暂放贵庄?」

从当年蔚云山的例子参详,阴牝珠应有提升功力的奇效,但是配戴即能生效,或须内服、辅练等不得而知,如果珠子一出世不能立刻决定去向,到头来辛苦一场,极可能得到的是一枚已经失效的阴牝珠。

这话虽然有理,却无礼至极。

劫军双手抱胸,粗浓如戟的赤眉下两眼绽出精光,沉声道:「道夫人的意思,是怀疑我劫家专行宵小之事,吞没了你的珠子?」声音不大,却震得耳中嗡嗡作响,桌上的杯盘颤动着滑开寸许,彷佛有只无形之手抖动桌巾,桌边一只小碟抖出圆桌,铿啷一声摔得粉碎。

劫震低喝:「军儿,不得无礼!」法绛春面色微变,冷笑:「二公子内力浑厚,却不像大日神功的灼火之劲,莫非要等比剑场上才露一手?」劫军冷眸逼视,不再接口,目光却像两道匹练剑气,直直穿透对面的道门少妇。

法绛春勉强对望片刻,终于禁受不住,气闷得像受了内伤一样,赶紧别过头。

「劫庄主,关于这珠的处置,您怎么说?」

「世侄女过于心急了。此珠让你携回九嶷山亦无妨,也可以由玄皇或盛夫子来保管,诸位都是昭昭门第,各家家主相交多年,谊信俱隆。」劫震抚须沉吟:「我本不欲以比武的方式裁决此珠,若然要比,照日山庄便退出这场争斗。珠子可由贵三家妥善封锁,暂置于我府中府库。」

这话固然光明磊落,听在有心人耳里,却又更显得居心叵测,法绛春就是不肯让阴牝珠在绥平府多待一刻,自然无法同意。文琼妤抿嘴一笑,怡然道:「若照日山庄放弃夺珠,九幽寒庭也放弃参加。贵我两家百数年之谊,犯不着为此损伤。」常在风思索片刻,也起身拱手:「弟子揣摩家师上意,也不愿伤了四家和气。解剑天都愿弃此珠。」

法绛春心头一跳,惊喜交迸:「莫非我便这样得到了珠子?」姚无义无端发起酒疯:「这……这成什么样子?都不许放弃!要是怕珠子有鬼,明天就比!在明天阴牝珠出世之前,咱……咱们把正主儿给比出来!」

法绛春微感失望,但毕竟与她本来的盘算相去不远,审慎开口:「公公,如果是这样,将军箓便要放弃此珠了。中京百里方圆内,谁能是劫庄主的对手?这便不用比了罢?」姚无义大笑:「老劫!你不能欺负晚辈。明日之战,你不准出战!」劫震无奈:「都依公公的意思。」

「就这么定了。明日此时,便由在京的四家高手——」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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