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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咱们追出百里外,不得不放弃撤回,现在曲终人散,没发现可疑的人是事实呀!”
“实在令人生疑,按理是不可能的。你们真没发现有人活动?”
“鬼影俱无,一无所见。”黑影坚决地说:“全村咱们共派有八组人。没有一组人发现有人走动。南天一剑的住处附近,连家犬也不在外面走动。”
“八极雄鹰那混蛋,难道知道咱们要引他出来?”京华秀士显得烦躁:“这混蛋愈来愈精明机警了,居然神不知鬼不觉潜入,突然在村中出现,一击即走神出鬼没。他对两方面的人都下毒手无情地攻击,又不向黄金下手,委实令人投不清他的意图,他到底是何来路?”
“捉到他就知道了。”同伴恨恨地说:“咱们有许多人遭了他的毒手,迄今为止,竟然摸不清他的意图,如不及早除掉他,将是咱们的心腹大思。走吧!陈副门主,这次你该从西面绕过去,说不定可以吸引他现身呢!”
“噤声。”京华秀士低叫:“右后方的屋角有人,我绕过去。”
众人向下一伏,快速地两面窜走。
两个黑影跟踪了一段时间,不敢跟得太近,利用屋角小巷墙根蛇行鹭伏,乍动乍隐声息全无,最后发现京华秀士另有隐伏的人接应,跟得更为小心,但仍然被京华秀士发现了。
相距远三十步外,发现京华秀士与同伴会合,一时心急,想接近听他们在谈些什么,却被京华秀士发现了。前面模糊的人影一散,两黑影立即蹲伏在小巷两侧的墙根下。体积缩至最小限.即使走近也不易分辨形影。
谁能早一步发现对方的行动,谁便可抢制的机先。
京华秀士早一步发现有人跟踪,获得机先。从屋顶绕到后面。堵住了两黑影的退路。两黑影虽然警觉地隐起身形,仍然难逃过从后面绕抄过来的京华秀士眼下。
两端一堵,瓮中捉鳖。
京华秀士毫无温文儒雅的秀士风华,而是一个目空一切,恃才傲物性情急躁的年轻豪霸,做事自以为是不顾后果,找到目标立即现身,毫无顾忌地向前逼进,甚至公然发出叫声,招呼对面的人合围。
如果跟踪的人是八极雄鹰,他敢如此勇往迈进?
走道黑暗,不易看到潜匿的人影。他吸口气功行百脉,大踏步向前欺近。
“跟了老半天。烦不烦呀?”他朗声说,脚下一步步向前走,步覆声颇重:“说出你们跟踪的用意,咱们好好亲近。”
对面隐伏的七个同伴,也分两行戒备着现身接近。
匿伏的两个黑影不得不现身了,两端被堵住,形迹已露,附近没有可以隐匿的地方,走近便会被对方所发现,被对方搜出来可就难看了。
一声长笑,南天一剑长身而起。另一个黑影是他身边的小姑娘,像小大人般跳起来昂然屹立。
“范某不讳言想知道阁下的意图,所以跟来踩探虚实。”南天一剑坦然道出跟踪的用意,对被发现的事颇感心掠,如此小心跟踪依然逃不过对万的耳目,而且被堵死了退路被迫现身,怎能不悚然而惊?
“哦?原来是南天一剑范大剑客。”京华秀士语含讽刺:“你知道这是犯忌的事吗?”
“呵呵:正相反,老夫认为是正当防卫。”南天一剑在两端有八个人堵截威胁下,虽感不安但并不紧张:“尊驾至敝处示威,老夫委实感到心中懔懔,莫测高深疑云重重,不知阁下有何居心,可否坦诚相告?”
“在下对你同样感到怀疑,所以登门求证。”京华秀士接近至丈内,口气托大:“按常情论,阁下赎回人质,必须尽快脱离险境远走高飞,以免再发生意外。但你们不但不赶快远走高飞,反而在原地逗留,到底有何阴谋?在下有理由求证。阁下,是不是出了意外?”
“的确出了意外。”南天一剑失声长叹:“人质患了急症,郎中束手。先前听老弟台的口气,似乎知道一些风声,可否不吝指教?”
“只有一个方法解决。”
“老弟台之意……”
“向武道门的人理论。”京华秀士冷冷一笑:“九成九是武道门的人,在人质身上弄了手脚。范前辈,你不会相信巧合吧?”
“这……”
“他们丢了赎金,死伤了一些人,居然逗留不走,岂不可疑?显然他们早知情势险恶,预布下一步棋,逼你们帮助他们夺回赎金,你会听他们的,是吗?”
“那是不可能的,武道门从不做这种有损声威的事。”
“凡事总会有第一次。”京华秀士说得理直气壮:“你最好不要把武道门的人,看成旷世的英雄。如果你被迫听他们摆布,联手向夺获赎金的人袭击,那就与在下有了厉害冲突,影响在下的权益。阁下,在下要求你清晰表明态度,保证不论在任何情势下,不与武道门联手并肩站,这要求合理吧?我要肯定的答复,说!”
“你在说一些不可能的事。”南天一剑心中一跳。
“什么?”
“我再一次明确告诉你,范某不会与任何人并肩站。老夫的责任已了,任何事也与老夫无关。”
南天一剑口气虽硬,心中却大感不安,如果武道门的人,真在人质身上弄了手脚,作为胁迫他并肩站的价码,他真不知该如何处理。
“不要故意曲解在下的话意。”京华秀士提高嗓音,表示已有点不耐:“如果你的人质真的受到武道门的禁制,你会屈从他们吗?”
“不会。”南天一剑也郑重地高声说:“那是另一种情势,另一种局面,是我和他们之间的是非,老夫为人处事有可质天日的宗旨。”
“我知道你是一位铁肩担道义的名侠客,但范前辈,有担当是不够的,人质如果死了,你能担当得了吗?用你的命赔;于事何补?人死了是不可能复生的,任何弥补也无济于事。”
“老夫在答应护送赎金时,便已将生死置于度外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问我是否已经尽力,谁生谁死只能付之天命。阁下,不要用这些道理来恐吓我。”南天一剑不再示弱,一字一吐有如昭告天下。
“范前辈,你还有一条活路可走。”
“老夫自有主见。”南天一剑冷冷地说。
“与在下的人联手,用实力退他们解人质的禁制。武道门还有一些隐藏在屋内,迄今还没露面的高手,在下的实力还稍嫌不足,加上你定可稳操胜算。这是唯一的活路,前辈快拿定主意。”
“你这是陷老夫于不义的恶毒主意。”南天一剑厉声说:“而且有意害死人质。话不投机半句多;道不同不相为谋;老夫少陪。”
“你不能走。”京华秀士更是声色俱厉:“如果你被迫与武道门联手,对在下构成最严重的威胁。防患于未然,在下必须阻止你被迫与武道门联手。你走不了,生有时死有地,你认命吧……”
话未完,黑影扶摇直上,速度之快,无与伦比。尤其是那位小姑娘,倏然冲霄人影如虚似幻,人影一动便已登上右首的瓦面,有如鬼魅幻形。
微风飒然,南天一剑也出现在屋上。
同一瞬间,剑啸声自天而降,有无主的剑向下飞堕,也有两个人影向下滚落。
京华秀士慢了一步,一鹤冲霄跃登屋顶,半途剑已出鞘,轻功也极为高明。
另两个黑影,正好在屋脊堵住了南天一剑和小姑娘。原来屋顶上也有人布伏,两个现身攻击的人,一露面便被击倒滚落屋下去了。
及时堵住南天一剑的两个人,剑术极为狂野泼辣,敌众我寡,被缠住便大事去矣,
京华秀士首先跃登投入,夹攻南天一剑锐不可挡,剑起处风雷骤发,脚下不时传出瓦裂声,有效地缠住了这位号称南天一剑的名剑客。
堵住小姑娘的中年人,剑术同样出色,守得更是绵密,不许小姑娘夺路脱身,硬封硬接来者不拒,传出一连串金铁交呜,小姑娘也脱不了身。
下面的人还没跃登,邻屋的屋顶黑影电掠而至。
“让开!”电掠而来的人大声叱喝:“贫道超度这些小辈。”
叫声中,无畏地切入,一双大袖急张,人的体积似乎胀大了一倍,罡风大作。
小姑娘不知厉害。仓卒间剑发狠招飞星逐月,向扑来的庞大人影吐出一朵剑花攻上盘。
糟了,剑突然被大袖卷住,无穷大的扣束力与吸力传及手臂,身不由已向前栽,被另一只大袖卷住身躯,浑身一震,气散功消,窒息感令她昏眩,挣扎的力道骤然消失,被挟在胁下骨松肉散。
“手到擒来……哈哈……呃……”怪叫声半途中止,刚挟在胁下的人失手掉落。
原来有人从身后贴身攻击,一双大手扣牢了双肩井,中食指扣断了左右锁骨,接着腰脊挨了一膝,打击力空前猛烈,脊骨可能断了。
“哎……”跃登的人刚露面,便惊叫着重新往下掉。
“呃……”又一个人厉叫掉落。
京华秀士命不该绝,刚硬接了南天一剑反击的一剑,劲道极为猛烈,撼动了马步,瓦片断裂,身躯一挫立即双脚踏破屋顶向下沉落。
扭身沉落的刹那间,有利器擦过他的左肋,划伤了一条裂缝,衣破肉裂。
假使内偏一寸,肋骨必定受伤甚至折断。
“小心暗器?”他仆伏在瓦面大叫,提醒同伴注意暗器:“有人在左邻瓦面偷袭,毙了他……”
屋顶上只留下他的两名同伴,是最后跃登的两个,其他的同伴,皆滚落屋下去了,暗器偷袭的威力惊人。
南天一剑失了踪,左邻用暗器偷袭的人也走了。
天色尚早,人都聚集在客厅,警戒加强了一倍,严防京华秀士一群高手前来寻仇报复。
京华秀士这群人,是摄魂天魔的同伙已无疑问,要求联手对付武道门,在情理上并无不妥。问题是:武道门是否真在人质身上弄了手脚?如果是,京华秀士这些人怎会知道?
一切情势都不合情理,发展不合江湖常规。
丢了赎金的武道门,反常地不撤走。
夺获赎金的人,也反常地不远走高飞。
南天一剑赎回人质,也不快马加鞭脱离险境。
参于夺金的各路牛鬼蛇神,无力与实力极为雄厚的大组合周旋,夺金无望,但仍然潜伏在各处观望,明知绝望仍不想放弃,机会已逝,还能留下白冒风险,不合江湖朋友的处事常规。
总之,一切都反常了。以往,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发生这种掳人勒赎事故,不论主导的人是任何组合的英雄好汉,不论事故发生后的成败,必定立即尽快脱离现场,最好不要留下任何痕迹,以一哄而散来形容极为适切吻合。这次,反而所有的人都留在现场无意远走高飞。
敏感的人,已经察觉出某些地方不对了。
宇内三狐的人,便发现武道门的阴阳使者是假冒的,
由于有苏若男证实飞虎与飞天蜈蚣是假冒的,因此罗远认为这些自称是武道门的人,根本不是武道门的英雄好汉,甚至认为他们与摄魂天魔是一伙的,他们双方夺取赎金时的表现,不像是敌对的人。
被救回的南天一剑,由衷地向罗远和苏若男致谢援手之德,也为大宁集途中,因误会而引起冲突的事故道歉,正式引见所有的同伴。
小姑娘叫范紫娟,南天一剑的女儿。小后生范丛中,是最小的儿子。
范小姑娘被妖道所擒,并没受到伤害,所承受的打击她承受得了,被罗远快速地击伤了妖道把她救走,因此对罗远表现得十分亲昵,一直就傍在罗远身侧落坐,极感兴趣地倾听罗远分析扑朔迷离的情势。
“我想起来了。”小姑娘迫不及待地说出可疑的问题:“在大宁集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