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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气缓缓注入梁盈体内。梁缘上前拉着梁夫人的胳膊道:“娘,是他,是他打伤姐姐的!”说着便狠狠瞪了沈君浩一眼,沈君浩大急,忙解释道:“不是啊,是他们。。。”梁缘打断道:“刚才我就在这里,姐姐和他。。。他们。。。他们的对话我都听的一清二楚,他们没有。。。反正不是你想象的那般。。。”由于梁盈适才与沈君越所说的话大多是关于梁缘的,梁缘碍于羞涩,故只含糊的解释了一下。沈君浩大惊,又即道:“那他们说了什么?”梁缘甚为苦恼,支支吾吾道:“反正。。。反正与你无关!”沈君浩待要再说,沈万钧大喝一声道:“好了,够啦!”说完俯身替梁盈把脉,只见沈君越头上已冒出汗珠,但梁盈的气色始终不是很好,沈万钧脸色稍变,转头朝着沈君浩瞪了一眼道:“下手不知轻重,我平时怎么教你的!”说完运气真气隔空输入梁盈体内。沈君浩不禁有些心慌,道:“我。。。我本来是和弟弟较量的,不想。。。不想她突然。。。”梁缘厉声抢道:“就算是对你弟弟,你也忍心下这么重的手?你还是人嘛!”梁丞相恐局面变僵,当即缓和道:“好了缘儿。。。沈贤侄也是一时疏忽,你就不要再责怪于他啦!”梁缘依旧不服,但碍于自己是客人,况且父亲已然出面圆场,当下只好将心中怒火按下。
少时,沈万钧和沈君越同时收掌,梁盈面色已然平复大半,梁夫人上前扶起女儿,心疼道:“怎么样,女儿?伤到哪儿了啊?”梁盈是个识大体的女子,当即道:“没事了娘。。。只是一点轻伤,沈伯伯和君越弟弟他们太紧张了,待会儿休息一下就好了!”沈万钧深知梁盈在给自己台阶下,当即道:“管教无妨是我的失职,沈伯伯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说完躬身拜倒。梁盈忙扶起道:“受不起,受不起。。。沈伯伯您这真是折煞我了!”沈万钧心中仍旧有些过意不去,想了想道:“君浩、君越,一会儿去我书房等我!”梁夫人见状不妙,知道这般下去沈君浩和沈君越肯定会被严厉的批评,随即道:“我看这件事只是个误会,刚才你也批评过他们了,我想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梁丞相也道:“是啊,况且盈儿现在也已无大碍,何必要弄得那么僵呢,我看哪,给我一个薄面,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沈万钧稍稍收了怒气,朝着沈君浩道:“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怎么和弟弟动起手来了?”沈君浩为难道:“我。。。爹。。。我。。。”沈万钧瞪了他一眼道:“说啊!”沈君浩支支吾吾,始终开不了口。梁丞相道:“缘儿你说。。。”梁缘顿了顿道:“我本来是去找姐姐的,但适才路过这听到姐姐正和。。。和。。。和他在说话。”说着指了一下沈君越,接着道,“后来他要回房的时候,这家伙就出现了,说什么孤男寡女的,又是勾引未来大嫂什么的话,接着就出手去打他了,姐姐本来要去阻拦的,却被这家伙一掌打中了。。。”梁丞相听后忙笑道:“误会,误会!绝对是误会。。。令郎如此紧张,更加说明他心中在乎盈儿,这可是好事啊!”沈万钧感叹道:“梁兄,你就别再替他说好话啦!你越这么说,我担心以后他更加放肆!”沈君浩忙道:“爹,不会的!我以后决不会再鲁莽了!梁姑娘,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梁盈微笑着摇摇头道:“没关系的,我真的没事!我看大家今天玩了一整天也该累了,都各自回去睡吧!”梁丞相嗯的点头道:“不错,都回房睡觉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说完朝着沈万钧使了个眼色,沈万钧犹豫了一下道:“罢了,罢了。。。”。
梁缘和梁夫人扶着梁盈行去,转身前,梁缘和沈君越的眼神不经意间对了一下,梁缘急忙避开,沈君越心里也咯噔了一下,因为适才他听到梁缘说自己和梁盈的对话她都听到了,其时心中不免有些尴尬。
众人各自转身回房,正直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只听的门口有一男子的声音道:“沈大侠在吗?”众人各自互望,沈万钧上前开了门,一个三十多岁年纪的男子站在门外,见到沈万钧,男子忙躬身行礼道:“沈大侠,深夜造访实属冒昧,但在下确实有急事请求沈大侠帮忙!”沈万钧客气道:“没事没事,不知阁下所谓何事?”男子道:“不瞒沈大侠,小的是皓月帮帮主的下属,帮主今早收到一封信函,写信之人扬言明日要踏平我皓月帮,帮主左思右想,恐不能力敌,于是特派小的来此请沈大侠援手我帮!我帮上下定当永世不忘沈大侠的大恩!”沈万钧想了一下道:“好,请回去告知你家帮主,沈某明日定当前去!”男子听后颇为感动,连声道:“谢谢沈大侠,谢谢沈大侠。。。”沈万钧点头道:“不必客气!皓月帮向来以扶危济贫为己任,如今帮中有难,我们身为武林的正派人士理当相助一二!”男子道:“武林中能有沈大侠这样的武林前辈,真是武林之福啊。”少时又接着道,“不过我们帮主的意思是让您现在就过去,一来商量一下对策,二来也防止敌人提前来犯!”沈万钧捋了捋胡须道:“不错!”转身朝着身后本将回房的众人道:“诸位都早些休息吧!我随这位小哥走一遭,君浩君越,你们在家协助母亲好好招待客人,千万不准再惹事,听到没有?”沈君浩点点头,沈君越道:“爹,对方来者不善,不如我随你一同前去,也好有个照应!”沈万钧忙摇手道:“家中有客人在此,你我皆去那也显得太过失礼了,况且适才你也耗损了不少真气,还是回房休息吧!”沈君浩也道:“是啊,爹的武功那么好,怎么会有事嘛!弟弟,我看这一点你倒真的多虑了。。。”沈君越无奈道:“好吧,那爹你多保重!”沈万钧点点头,朝着梁丞相等人道:“请恕沈某失礼啦。。。”梁丞相笑道:“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还会在意这些?况且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你就放心去吧!”沈万钧朝之拱手行礼,转身离去。
第二日一早,一名武夫匆匆行至厅内,将一封信函呈交给梁丞相,梁丞相阅完后拍案而起,众人不知所以,目光皆朝着他,梁夫人问道:“怎么了?”梁丞相道:“辽国、西夏、吐蕃三国预备联手侵犯我大宋江山,皇上八百里加急命我速速回京共商国事!”沈夫人道:“这昨天刚来这就要走啊?”梁丞相哀叹一声道:“没办法,国事为重!嫂夫人,待沈兄回来还劳烦你替我转达,梁某感谢贵庄这两日的招待,但现在我必须立刻启程!”沈夫人道:“好,既然事关国家兴亡,我也不再多做挽留了,丞相您一路保重!”
梁丞相刚要转身收拾回去收拾行李。突然一个黑影从门外闪过,接着一把子午钉从窗户外打进来,沈君越闻声,待要上前挡下已是不及,情急之下唯有将众人推到,子午钉啪啪啪定在了桌椅上,沈君浩大喝一声:“何人?”说着便提着刀追了出去,沈君越待要追去,但回首一想,万一对方是冲着梁丞相等人来的,那岂不正巧着了道?于是当即道:“梁叔叔,你们速去收拾行李,这里交给我!”说罢纵身跃出再跃上屋顶,此时,梁丞相的十八名护卫也赶紧在梁丞相等人的住处前后站好,手中各自拔出兵刃,皆处于一级警备状态。沈君越举目四望,然而沈君浩和那个黑衣人的身影已然不在视野之内。沈君越心道:“看适才那人身影,不像是昨天那人。。。”
少时,梁丞相等人已将行礼收拾完毕,众人行至院中,沈夫人道:“君越,你护送梁丞相等人回去!”沈君越从屋顶跃下,点头道:“好!”梁丞相待要客气,沈夫人道:“看来有人想对丞相不利,你们此去一定要多加小心,君越,丞相的安全就系在你身上了。。。”沈君越道:“娘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保护梁叔叔一家平安!”梁丞相道:“那就有劳贤侄你了。。。”沈君越道:“哪里的话,梁叔叔这么说可当真见外了。”话一出口,只见梁缘脸色微变,沈君越忙意识到话中有异,待要解释,但只怕越解释越乱,当下便也不多言。沈夫人也道:“等缘儿过了门,我们就是一家人啦,丞相就不要再客气啦!”丞相连连点头道:“是是。。。”沈君越和梁缘脸上登时通红,沈君越忙转移话题道:“哥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沈夫人脸有异色,但她怕梁丞相等人担忧,当即道:“没事的,君浩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好手,一会儿我就带人一同出去看看,你们赶紧上路吧!”沈君越点点头。众人相继道别,梁丞相家人依次行入马车,沈君越跃上马背,队伍朝着汴京出发。
行出十多里路,周围杂草、灌木丛生,沈君越立时提高警惕。只见一人在草丛中隐约探出脑袋,沈君越纵身跃起将其揪出,带头的武夫拔出兵刃大喝一声:“保护丞相!”众武士纷纷拔出兵刃。但见沈君越一脸惊愕的看着草丛中揪起的那人,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昨夜到月影山庄请求沈万钧援手的那名男子。沈君越心道:“不好!”忙抽出单刀架在那人脖子上询问道:“你到底是何人?这里不是皓月帮的势力范围,你为何在此鬼鬼祟祟,我爹呢?!”只见那名男子眼睛瞪大,啪的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血来,原来他已咬舌自尽。沈君越登时心绪不宁,口中失声道:“爹,爹。。。”梁丞相等人行下马车,四人皆也认出了那人,梁丞相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沈君越搜遍男子全身,想要找到些蛛丝马迹,但男子身上除了一些碎银两,什么都没有。
第三章 黯然
眼前发生的一切让沈君越十分不安,他不清楚是要继续护送梁丞相一家还是去寻找自己的父亲。正待犹豫之际,梁丞相突然道:“我看事有蹊跷,沈贤侄你还是赶紧去皓月帮看看!”沈君越道:“那梁叔叔你呢?”梁丞相道:“你放心,我马上差人八百里加急回京调人马来与我汇合保护于我!”梁盈道:“放心吧,我和妹妹也都会些武功,而且这不是还有十八个护卫么?弟弟你就放心去吧!”沈君越内心挣扎着点了一下头,道:“那梁叔叔、梁婶婶、姐姐、梁姑娘你们一路多加保重!我去了。。。”说罢纵身跃上马背,左手提着缰绳,右手手执刀柄疾驰而去。
到得皓月帮门前,沈君越飞身下马,但见门口两名帮众倒在门槛之上,身上血迹斑斑。沈君越不由得心跳加速,精神高度集中,缓步朝着帮内行进,只见院中已是尸横遍野,但所有尸体都是皓月帮帮众的,没有一个是其他门派的。沈君越加速行至厅中,厅堂中央赫然插着一柄刀,刀身的三分之一已插入地下,沈君越顺着刀刃朝下看去,霎那间,沈君越眼前一黑,怔立当场,接着泪如泉涌的扑了上去,刀刃下的那人不是别人,竟是沈君越的父亲沈万钧。沈君越大声呼喊道:“爹。。。爹。。。”喊声撕心裂肺。沈君越怒不可遏,仰天大喝道:“谁?是谁?到底是谁干的?”沈君越环顾四周,在他父亲尸身的一侧躺着一人,此人在数年前曾经拜访过月影山庄,沈君越见过他,他便是这皓月帮的帮主,只见他满身血污,脖子上有一道刀痕,应该就是致命伤。沈君越拔出沈万钧身旁的单刀,刀刃和伤口的粗细刚好吻合,沈君越大喝道:“原来是你这狗贼!”说罢便挺刀往其身上再捅数刀,沈君越已然伤心透顶,啪的一跤坐在了地上,面无表情,但泪水却不听使唤的成股流下。
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