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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长衫却也大不一样,况且当时沈君越是戴着帽子的,故顾洪晟一直没有察觉。沈君越一个箭步冲到顾洪晟身侧,朝着起身前便是猛然一掌,掌力透处竟是震断了顾洪晟周身脉络,顾洪晟惨喝一声便倒了下去,洪大昌等人顿觉不可思议,沈君越道:“我娘说,我若杀你就是大逆不道!好,我先让你不能再害人,然后再交由开封府审理,让朝廷来定你得罪!”说完,双目炯炯有神的瞪向了沈君浩,沈君浩登时浑身一震,顾蕙兰立时发觉有异,当即道:“不要。。。越儿,不要啊。。。娘就你和浩儿两个孩子,娘不想看着你们自相残杀啊。。。”沈君越急道:“娘。。。他害了那么多人,几个月前还杀了梁叔叔和婶婶,不仅如此,他还对梁盈姐姐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来,这种人就该乱刀分尸!”顾蕙兰连连摇头,哭道:“再怎么说他都是你亲哥哥啊。。。”沈君越脑中突然浮现起当日梁缘所说一言:“若是这样,那所有与你有关系的人都去杀人放火好了,反正有你替他们撑腰,我们这些人是不是就等着该死?”当下不知所措,洪大昌急道:“沈君越,你别乱来啊,你娘。。。你娘还在我手里呢。。。你别乱来。。。”边说边往后挪着步子,想要绕到门边伺机逃跑,沈君越看出趋势,当下道:“洪大昌,就跑不了的。。。你也该知道我的轻功比你的马跑得还快!”洪大昌一愣,眼珠子翻滚一圈,想想也是。正值此时,突然银光一闪,洪大昌闷哼一声,匕首落地,竟是一杆长枪刺入了洪大昌的后脑勺,只听得一人道:“要想活的长久,后面也要长两只眼睛才行。。。”却是颜翊,沈君越和梁缘惊异不已,颜翊收了长枪冲着他二人微笑,沈君越道:“大哥,真的是你吗?”颜翊笑道:“我从阴间听闻你在阳间有难,所以特跟阎王请了个假,特来助你一臂之力!”梁缘笑道:“青天白日的,你要是装鬼也得装的像一点,晚上出来才更妥嘛。。。”沈君越激动道:“看到你安然无恙,我真的太高兴了。。。”颜翊跟着笑了笑道:“我从母亲那儿听说了一些关于你的家事,所以当你们离开京城的时候我便一路尾随而来,但传闻二弟你武功甚高,故我也不敢离得太近,后来便跟丢了。。。但我想到慕容天昊是在伏羲宫的,于是便打听了方位,先去那探探。。。不料正巧遇到那姓顾的老头和慕容天昊,于是我便替你出手将他们杀了!接着便一路跟随慕容姑娘到了这儿。。。”沈君越恍然大悟道:“原来伯母知道你没死,看来搬家去江陵之事也是你的主意!”颜翊嘿嘿的笑了笑道:“厌倦了纷争,也苦了我娘一生的担惊受怕,此番大战已经告捷,我也该和娘一起过些清闲的日子了。。。”沈君越点头赞同。
洪大昌的妻子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洪大昌低声抽噎。看着此情此景,沈君浩终于忍不住道:“弟弟,我知道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杀了梁家二老,也不该色迷心窍对梁盈做出那样的事来,我也知道我现在说这些也都太晚了。。。只是,秀琴刚刚为我生下一个儿子,我还未尽到过一天作为父亲所应尽的责任,我不求你们能够原谅我,我只希望你们能够宽限我一个月的时间,等秀琴做完月子,我就亲自到开封府自首!”说话间,已是两行泪滚淌而下。梁缘看在眼中,甚为伤感,拉了拉沈君越的胳膊,轻声道:“算了吧。。。这一切都是他外公他们一手策划的,我想他和你一样也身不由己,至于他对姐姐犯下的过错,就当是姐姐没有嫁给他而遭致的惩罚吧。。。我想姐姐也会慢慢想通的,毕竟。。。我真的不想让你的娘亲为难。。。”顾蕙兰泣道:“谢谢你梁姑娘。。。”梁缘摇摇头示意她不用谢,沈君越道:“好吧。。。就依你,再给他一次机会!”沈君浩欣然点头,心怀感恩道:“谢谢,谢谢。。。”沈君越长嘘一口气,道:“娘。。。跟我回月影山庄吧!我和缘儿是特地来接你回去的。。。”顾蕙兰笑着摇摇头道:“不了。。。我这一辈子也没脸再回那个地方了,我对不起你爹,对不起你爷爷和你奶奶。。。今生今世,我再无面目回到那里。。。”沈君越道:“这一切都不能怪你啊,所有的事都是他们精心策划的,你也是身不由己,我想爹他们泉下有知,一定会原谅你的。。。”无奈顾蕙兰依旧摇着头道:“你不用劝我了,我心意已决!回到那里只会增加我的罪恶感。。。”沈君越再多说亦是无用,顾蕙兰道:“好孩子。。。娘这一生罪孽深重,现在所有的事都过去了,娘好想平平静静的过完剩下的时光,替活着的人祈福,为因为我犯下的罪孽而受到牵连的人深深忏悔。。。”沈君越很是难过,却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一个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道:“其实在哪都是家,沈大哥又何须执着于此!只要你娘过的安心,那便是最大的孝顺了。。。”只见说话之人身着紫衣,眉目清秀,二十岁左右年纪。颜翊顿了顿忙道:“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月沫姑娘!”转过来道:“这位便是我二弟沈君越,这位是梁缘。。。”月沫淡淡一笑道:“久闻月影侠客大名,如雷贯耳。。。”沈君越抱拳一揖道:“姑娘见笑了。。。”月沫又是嫣然一笑道:“哪里哪里。。。小女子也是实话实说。。。”梁缘朝着颜翊道:“颜大哥,你跟这位月沫姑娘是怎么认识的?”颜翊搔搔后脑勺,一脸尴尬道:“这。。。这说起来话就长了。。。一会儿我们再详谈,详谈。。。”月沫亦是一脸羞涩的垂下了头。沈君越转身朝着顾蕙兰道:“娘。。。那你接下来预备如何?”顾蕙兰淡淡道:“君浩虽然身为人父,但他笨手笨脚想来也干不好什么事儿,我就在这协助秀琴她娘一起帮忙照顾秀琴和孩子吧。。。”沈君越点点头,看着慕容静怡道:“你呢?慕容姑娘?”慕容静怡神情黯然道:“爹走了,都走了。。。娘一直不想爹爹干坏事,现在一切都不会再发生了,我也该回去跟娘相依为命,终了此生了。。。”梁缘沉吟了半晌,道:“慕容姑娘,祝你早日找到属于你的如意郎君。。。”慕容静怡会心一笑,点了一下头道:“谢谢!”沈君越扫视了一圈,当即道:“对了,顾雪峰他人呢?”慕容静怡惑道:“怎么,沈大哥你不知道吗?他和姑父,也就是思盈姐姐的父亲,他们二人都在战场上被胡安夏给杀死了。。。”沈君浩也道:“是啊。。。不然我们也不会想到去抓了梁盈姑娘来要挟胡安夏这茬了。。。”沈君越道:“好吧。。。不过,诸葛前辈的《独荫诀》被顾元广抢去,不知现在何处?”沈君浩道:“他们。。。他们为了讨好西夏朝廷,将秘笈呈送给了西夏皇帝,西夏皇帝惜才,便转手将其送给了乎马腊萨,但乎马腊萨自命清高,将独荫诀信手撕碎。。。”沈君越点点头,朝着沈君浩道:“好好照顾娘。。。我要走了!”沈君浩点了点头,却在此时,洪大昌的妻子将女儿扶了出来,只听得洪秀琴道:“君越弟弟,不管你认不认我这个嫂子,我都感谢你饶恕了君浩;我爹他这一生做了很多坏事,我想这也算是他罪有应得吧!我和娘都不怪你们。。。另外,这里是我的家,也是君浩的家,你娘在这里你就放心吧。。。若是有空,我欢迎你们常来。。。”这是沈君越初次见到洪秀琴,虽然她生的没有梁盈那般清丽脱俗,却也算得上贤惠之至。沈君越当即道:“怎么会呢?我可以不认这个哥哥,但却不能不认你这个嫂子。。。洪姑娘,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娘就拜托给你们了。。。”洪秀琴微微一笑,笑的甚是温馨。待众人再转身查看顾洪晟之时,只见他已然咬舌自尽了。。。
一切都告一段落,沈君越带着梁缘和颜翊等人离开了山洪帮,沈君越早已迫不及待道:“大哥,月沫姑娘的事情。。。?”颜翊哀叹一声道:“就知道你没忘,你们小两口一脑袋想事儿。。。好吧,瞒谁也瞒不了你们呀。。。”当下四人骑马慢行,颜翊边行边道:“月沫是雪莲教教主的女儿!我跟她在战场上斗智,跟她爹斗勇,最终落得个同归于尽。。。”沈君越和梁缘皆是一怔,颜翊接着道:“说起来也是三年多以前的事了。。。当时大军在我爹的带领下连胜三场,而最后一场却差点要了我的性命!本着擒贼先擒王的战略理念,我一路狂追对方名将,最终在距雁门关百里之外取了其首级!但当时我也因受伤过重而倒地不醒。。。本以为会这样一命呜呼,可醒来之时已发现自己被人救了起来,还将我移到了一处山上静养。。。除了一封信,救我的人什么也没有留下!信中所说大致的意思是:‘颜将军骁勇善战,吾每每远观战局皆对将军的勇气和胆量佩服不已,故出于钦佩之意将将军救起,但吾乃契丹人,宋辽不两立!所以将军伤好后可自行离去。。。’”沈君越和梁缘已然猜到救他之人就是月沫姑娘,颜翊嘿嘿一笑,继续说道:“此番开战,辽人请了雪莲教助阵,雪莲教教主蓝英杰武功高强,戚斌曾和他过过招,直接被他震断了心脉。。。而教主的女儿蓝月沫心思缜密,‘天荒阵’便是她一手操控,想我大宋三万兵马在阵中全军覆没,众人束手无策,更是毫无还手之功!若不是我踏着三万将士的尸体冲出去将蓝月沫擒住,恐怕这汴梁城都已经成了辽国的疆土。。。蓝英杰带着教众前来要人,并明言要与我单打独斗,若是他输了,辽军便退军百里之外!其实此番辽军挑衅完全是雪莲教在背地里撑着,故蓝英杰此言也足以代表辽军众将士的意思!我和蓝英杰大打一场,最终双双坠崖。。。最精彩的也是在这了,我们俩谁都没死,因为我们是从崖上打到崖下,不过也真庆幸二弟临行前传了我护身真气,不然我就被那厮给一掌毙了。。。”蓝月沫哼了一声,一脸不悦道:“你称呼谁那厮呢?”颜翊愣了一愣,沈君越和梁缘已然笑的人仰马翻,颜翊忙道:“不不不。。。我太激动了,我错了,我错了。。。是蓝教主,蓝教主一掌打在我胸前,我运气护身真气并倒抓枪杆,欲刺穿他的胳膊,无奈他闪避极快,我急中生智一脚踹中他的小腹,蓝教主终于。。。哈哈!”四人边行边说笑,黄昏中映着四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附录:(雁门关外屡破奇阵,万丈崖底携手连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又何止是这玉门关,雁门关内外亦是一片荒凉。颜翊捧着兵书在营中细细的参详,不知不觉离开京城已经一个多月了,在一个月前的战役中,颜翊率一万精兵反围剿辽军,再由八贤王带人抄后路堵截了辽人的增援部队,辽军大败,元气大伤,退兵百里以养精蓄锐。颜翊深知庞太师这老狐狸与辽人大有来往,故并不乘胜追击,坐等敌方主动来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是贸贸然进攻,庞太师暗地里给辽人捎个信,那可真应了那里应外合之计。此时,一名将士穿着,四十来岁的男子走进营中道:“元帅,京中传来捷报,胡将军连同江湖人士已然攻下了临天教,虽教主诸葛临天为人所救,但临天教已然土崩瓦解,以诸葛临天一人之力怕也是再难成气候。。。”颜翊思虑了半晌,喃喃道:“皇上终究还是这么做了。。。”将士不明,却也不敢开口询问,颜翊顿了顿道:“行了,你先下去吧,我知道了!”将士抱拳退去。
转眼又是一个半月,此时春风浮动,百草焕发生姿,遥遥望去,虽仍旧荒凉成片,但将士们却无需再围着火堆取暖,练兵的热情也高涨了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