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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景则真是天才,一次丹成外丹灵药三百颗,真是不世天才!”景则第一眼看见自己弟子,得意的笑了三声,忽然一低头看见殿门前正在喃喃自语的景南,面色一变,“景南真人?你怎么了面色如此之差?”
他一步跳下台阶,扣住景南真人手腕,闭目一晌,松了一口气道:“无妨,你真是真元消耗太大,心绪不宁,我给你开付方剂,清休一夜,就没事了。”
景南状若未闻,他就像才回地神来一样,定定的看着景则真人,看得景则真人浑身发毛,正想说什么,却听景南真人一声大呼:“景则真人,救救我的女儿吧!”
却见景南真人膝盖一软,就要跪下,景则连忙扶住,可是他刚刚在丹房炼丹一夜,真元几近,又如何拦得住人高马大,全身力气都用在两条腿上的景南?只听扑通一声闷响,景南真人如同折了一样跪在地上,膝盖重重的砸在殿前的青砖上,那两块青砖立时出现了裂纹!
景南死死抓住景则袍角,痛声道:“师弟,我景南一辈子没求过人,跪过天跪过师傅,今天跪你一次,无论如何救救我女儿吧!”
景则虚弱无力,只能用眼神命令边上清彰清闲还有歧鼎宫其他的门人弟子。大家连忙冲上前去,把还要磕头的景南连抚带抱的拖了起来。
景则抚额道:“景南真人,你这是何意?是春语侄女的事情吗?你直说就是,我们同门一场,你这样让我如何是好?”
景则真人叹了一口气,拉着景南真人到歧鼎宫正殿中坐下,冯双等一众人也跟着进了大殿。碧秀碧心奉上茶水,景则真人当先饮了一大口,说道:“景南真人,你尝尝我自己栽的这‘七星茶’,特地请景海摆的阵法嘿!有补气调元,恢复灵力的功效,最适合在疲劳时饮用。”
景南真人推辞不过,也端起茶碗饮了一口,可他此时满心都是罗春语的事情,再好的茶叶,也是饮之无味。心不在焉的放下茶碗,经这么一折腾,景南真人毕竟也是道行高深之辈,此刻他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当下就把罗春语的伤势细细描述一遍。
罗春语全身重度烧伤,强行碎裂灵丹化为真元,经脉损伤严重,就算救回来,如果没有再续经脉的方法,那么这辈子也没有办法再修炼了。
而且景南知道自家孩子虽然看似大大咧咧,其实极是高傲,如果醒来知道自己容貌已毁又成了废人,一旦蒙生死志,那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回了。
所以他决意要在罗春语本来之前至少把她的外伤治好,听说景则真人没有可以再塑法身的紫府重劫丹,一时情急,真不知如何才能让景则真人救自己女儿。
景则真人闭目细思。这一会,他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刚才出殿时,因为真元不足,现在一杯茶下肚,神色又见红光满面,看来这七星茶,补益真元的作用真的不凡。
他说道:“景南真人你先不要着急,家属眼中的病情和医生不同。我且随你上离火宫一行,看一看我那春语侄女的伤势具体如何,再做定夺。”
景南真人感激不已,连连拜谢道:“多谢师弟,多谢师弟,以前师兄年轻气盛,与师弟多有争执,还请师弟不要计较。”
“景南真人言重了,我们都是道德宗一宗八脉,练同一本《道德真经》出来的功夫,相互帮助是应该的。”景则面皮不动,站起身来,随口言道,“清彰,冯双,拿出为师的药箱,也一起去吧。”
☆、章八诊病。三
“是的,师父。”清彰和冯双应了一声,在碧秀碧心的指引下拿起景则真人出诊专用的两个药箱。冯双随意扫了一眼,发现这个箱子和那天碧秀用来装衣服的篮子是同一个原理,也是把物品缩小数倍方便携带。只见里面有各种瓶装丹药、针灸器具、陶罐、药材一应俱全,都是具体而微,想来随心意取用,可以应付大多数所见的疾病。
古代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一切从实际临床经验出发判断病情,自然不像现代各种辅助诊断的仪器,一个感冒也要验血验尿ct核磁查个全套,才敢在诊断书上珍而重之的写下“感冒”两个大字,然后还要问你是要进口药还是国产药。
其实你要怪现代医生黑心,也是不应该,都是病人的咄咄逼人,动不动医疗纠纷相威胁,静坐砍人各种闹事,现代医生才是步步小心,简直比**里面的太医还要小心,有些丧心病狂的患者,惹了他真的亲自去提医生的头。
所以医生患者家属都要互相理解,互相配合才能医患之间的关系走向一个良好的发展方向。
众人随景则真人步出歧鼎宫大殿,清闲看到众人要去离火宫,寻了个机会和二位真人见礼先行退走了。
早有随景南真人一起来的弟子在他们之前奔了出去,备出一架珠光宝器的行辇在歧鼎宫殿外。只见此车外刻八卦云图,镇四方瑞兽,四个车轮都雕着精致的花纹,却有奇处:无窗无缝,外表浑然一体,没有留出捆马的部分,只有一扇门,也有是像寻常马车一样两侧对开,而是向上推起,有一个卡子扣住。
景则真人随景南真人行到那车前微愣了一下,他和冯双当初来太上道德宫一起乘的那辆大雕拉的马车就是离火宫打造的,现在见到这辆奇形车辇,不由问题:“景南真人,我们做这个未完成的车吗?”
原来他以为这个车是还没有安装完全。
虽然心中悲苦,但是见到自己的得意之做,景南真人还是面露得色。他拍了拍这车门,然后亲自拉开,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师弟请上车,这车如何走,还请看师兄给你演示。”
景则真人微一迟疑,但也是知道景南真人近些年奇巧东西不知做了多少,也就跳上了这车。
冯双跟在清彰后面也上了车,这车里面空间甚大,不像古代的车架一样是在车厢两边架上两排长凳,而是在中间放了一张圆桌,边上一圈围放八个铺着五色兽皮的椅子,冯双坐了下去,只觉全身下陷,贴合全身,非常舒服放松。看那桌子,竟然是楠木制成,上刻沧海明白,摆好了果品点心还有一壶茶水几个茶碗,也是极尽奢华。
这车气派华美,与歧鼎宫的朴素天然想反,却各有妙处,不见铺张和俗气。
景南真人最后一个上车,坐在正坐上,随手在桌子上一拍,一个小机关盒子上一按。只见那刻着老子出关化胡图的四壁都退去,现在歧鼎宫正殿前广场的景致,可以看见不少宫人正自围观这辆宝车,指点议论。
“嘿,这是一个重建外面景致的法阵,并不是真的四壁都没有了,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看得见他们。”
冯双低头看去,惊叫一声,原来他们脚下的马车地板也已消失,可以看见地面,众人就好像是漂在空中一般。
看到好吃惊的样子,景南真人得意的一笑,可是转眼又现愁苦,现是想起现在并不是炫耀这些的时分。他又一扳另一个小杆,众人只觉身体陡然一轻,可以看见这车底下有清风徐来,就见这车飘飘忽忽的飞了起来。
“渡鸿法阵配合御风诀,嘿嘿,前进!”景南真人一推最大那个小杆,就看这车的两个轮子由竖起两排平行变成横身,轮面向后,开始轮了起来,就车辇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在空中飞驰起来。
那四个轮子发出嗡嗡的低响,冯双坐在完全透明的车里,就见歧鼎宫大殿迅速变小,这浑然一体的怪车破开云气,圈起一阵阵风涡,在空中划出粗大的白线,向离火宫飞去。
虽然速度快逾飞鸟,可是车内却是平稳异常不见一点颠簸,景南真人给坐人满满的倒上茶水,一言不发,只是细看众人反应。
景则真人自是面色不动,安全饮茶,可是那手端着杯子却是在嘴用一动不动,全身灵力波动阵阵,显然是在探查这车的原理;清彰从上车就恭谨的侍在景则真人后面,还是景则连令他多次,才坐在椅上,当那车轮转向时,也是吓了一大跳;冯双自上车起眼睛就像不够用一样,此刻看着无数云团在身边聚灭,满脸的兴奋,伸出手想去摸一下,才发现自己还是在车里。
景南真人拣了一个青果放在嘴里,看景则真人还在用心旁观,清彰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却是安静得很。他自景则同意出马时,心中就有一块石头放了下来,已经放松了许多,因为看到左顾右盼的冯双问道:“冯双,觉得师伯这个车如何?”
冯双一惊,没想到景南真人会问自己话,连忙恭恭敬敬的一笑道:“师伯这车好厉害,稳如磐石,疾若奔马,就是这沙发,也是舒服的很啊!”
景南听着前面的话自然是一脸得色,听到最后一句,大奇道:“沙发?那是何物?”
冯双一惊,想捂嘴都来不及了,不禁暗道不好,自己被这“飞车”惊得目绚神驰,一不小心就把现代的词语带了出来,沙发一词源自英语sofa,虽然我们日常生活中经常使用,但是这一个舶来词,秦汉时期的古代人没见过红毛鬼子,怎么理解沙发是什么意思?
不过话已出口,就再没有挽救的余地。冯双看到清彰也是抬起头,一双神色飞扬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她,只有硬着头皮道:“沙发,嗯,是我们家乡的……土话!就是指舒服的椅子,暖暖的软软的往上一坐就像到了沙滩一样,全身筋骨都舒服的发散开来了……这就是沙发!”
“原来是指椅子!”景南捻须笑道,“这椅子可是我亲自挑的,形式都是附合天理人道的。这兽皮是景耀真人在云疆击杀的异兽,光滑柔软,小姑娘能看出它的不凡,你的不凡!”
冯双看到景南真人接受了自己的解释,吐了吐舌头,暗道好险,却看见清彰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章八诊病。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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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冯双再不敢乱说话,幸好景则真人在用神识扫完这车之后,就开始和景南真人探讨这车的原理和构造。八脉真人虽然各有所长,但是相通的基础东西都是同出一源,相互切磋讨论一下,也是引经据典,内含天人至理,由浅入深见微知著,在小处显神奇。
冯双虽然听得似懂非懂,但也知道这些理解可能是自己要花一辈子才能得到的,因此不管有用没用,死命的把二位真人讲的东西记下来。
二宫离得虽远,但车行迅速,谈没有几句,就已经到了离火宫,四人先后下车,向离火宫后殿一个小院走去。清彰故意落在后面,凑在冯双身边道:“师妹,我记得你是来自蜀地,怎么见过海边才有的暖洋洋的沙滩呢?”
冯双一惊,正要说什么,就看清彰没有等她解释,已经走到了前面。
当下在后面走得是忐忑异常,努力想着如何在清彰师兄面前圆过这个慌,饶是她智计百出,也有只咬一咬牙,告诉自己车到山前必有路,不必惊慌。
一行跟着景南真人到了一间精致小室,一进屋就感觉这屋里有一种湿热之感,夹杂着一股浓重的药味,屋子尽头有一带帐绣床,看见宫主回来,正在旁边侍立的弟子立刻让开。
“唉,小女还在昏迷。师弟,多费心了。”景南真人挑开帘子看了一眼,神色黯然,哪里还有刚才给大家介绍自己宝辇时的神采飞扬?
景则真人默默一点头,走上前去挑开那轻纱的窗子,冯双也趁机向内观看。只见昨天那个刁蛮泼辣的少女此刻安静的卧在床上,全身缠满了白色的细密纱布,也脸上也是,只露出眼睛和口鼻,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