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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作为主人的赵夕继续说道:“当年这些图是张氏锐眼一脉传下来的,那时候正是杀伐最为激烈的时候,他们以为将这些图放出去,要是一下子就度与人的话,那那些出来的人也会很快杀掉。那还不如先收着,等到以后有机会,外面的残杀少了,再放出去。其实师傅跟我说过,这些一共二十五幅图中,每一类中有一张都会比较特别,上面有某种信息,而将那五张放到一起,就会有一个巨大属于我们灵道的秘密浮上水面,那时候将是我们灵道重新踏入这个世界的时候!”
赵夕说到这里眼睛冒出了精光,不过随即又黯然了下来:“但是遗憾的是这五幅中只有这幅《素香图》是其中之一,这还是师傅告诉我的,而且我们这一脉下来根本没有一位修行过行鼻的,为了解开这其中的秘密,我们也试过让《素香图》给我们度与,但是遗憾的是,它似乎对我们都看不上眼。以后你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将这五幅图聚全,灵道的希望到现在只怕越拖越渺茫,这么时间我在外面窜并不只是单单为了报仇,同样也在收集这些图,但是这么多年我去没办法取到一幅。”
谢杨呵呵笑了起来:“你怎么好像在交代后事一样。”
赵夕轻笑了一些,没有说话,谢杨笑容凝在了脸上,他这才记得前面赵夕对自己生命预测的话。他沉重地拍在赵夕的肩膀上:“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而且你也不会这么快死的,我一定会想到办法。”
赵夕权当谢杨在安慰他,脸上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但是谢杨还是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枯涩与不甘。
能活着、能亲手去做那些该做的事情,谁愿意托付给别人呢?
没有人愿意死。
赵夕也是一样,只不过这些时间以来,绝望已经入侵到了他精神世界的最中心,影响到了他的言行举止。谢杨手放在他肩膀上安慰了片刻之后,他想起了自己这次南下的目的,也想到了他那幅《附耳图》上所留下的那段话。他喃喃道:“那不就是一个点画的留声佐器吗?难道这些联系在一起还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会展现出来?”
赵夕疑惑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谢杨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着他说:“我是说,我的那幅《附耳图》上面留有一个小佐器,用触介拂过之后会出现一段话。这也是我这次南下到这边的原因。”
赵夕惊喜地问:“说了些什么?”
谢杨将那上面话重复了一下,对赵夕没什么好隐瞒的,他都能带自己到这里来,就已经是一个极大的信任了,自己没有理由保留什么东西。赵夕听完之后陷入了沉思:“丽江古城以西……我前面听师傅说过,在现在的香格里拉里,那曾经是灵道五位前辈——好象就是那五位制作出那二十五幅图的很长一段时间的所在地,他们在那个地方呆了快十年以上,前面我也去过,但是因为缺少引导,我什么也没发现。难道那五幅图所流传的秘密就在哪里吗?”
谢杨点了点头:“应该是的,或许这五幅图就是打开那个秘密的钥匙。但是无论如何,我会先去一躺,按《附耳图》上的指示先去,即使找不到那个终极秘密,但是光按《附耳图》上面所说,竟然留下那么段话,肯定会有什么东西留在那里。”
赵夕点了点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谢杨看了他一会儿说:“你跟我一起去吗?也许那些前辈们留下的东西,对我们大有益处……说不定还可以治疗你的问题。”
赵夕一时间没有说话,谢杨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这边混乱得很,不是久居的地方,那些怪物出来得不寻常,再加上那些争权夺利的门派,只怕不久后就会彻底乱起来。我们不能参合进去,那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要是一脚踩进去之后,只怕再也脱不了身了。”
赵夕等他说完之后接过话茬:“不知道为什么,在见到那些怪物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很古怪的感觉,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说完之后摇了摇头,再次陷入了沉思,谢杨看着皱着眉头的赵夕说:“你先在这里,我出去将我的东西取来,那里面东西你也该看看……”
说到这里谢杨眼睛突然一亮:“有一位老人以前送过我一些东西,那东西可能对你有用,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之后朝来路折了回去,赵夕在他后面对他喊:“你要小心一点,这边就是那股专门以我们为敌的势力的大本营,你用过了灵道的力量,他们恐怕已经知道了,他们不像一般人那么好对付……”
回到旅馆,谢杨将自己的旅行包清理了一下,那些蛇蛋还有五六个,那些药丸因为上次宁絮给他灌得太猛,剩下没几颗了。剩下的大多都是一些从齐家后人那里得来的材料,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对赵夕的情况也有没有用。这次的收获比他意料得要大得多,得到的信息也不少,最重要的是他总算碰到了一个“正常”的灵道中人,心里那种莫名的孤单感要少了不少。
谢杨退了房间,走到外面的时候就听见起码十人以上在对旁边人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肯定看到了怪物。谢杨眉头慢慢紧了起来,那次在外面那个战场虽然离这个县城较近,但是由于和政府已经沟通过了,将整个前后左右全部围了起来,虽然传出去的声音很大,但是还是能隐瞒得下去,人家不会往怪物身上想。但是为何现在这么多人都在说着怪物的事?难道那些怪物又来了一次突袭么?还是,那些东西已经冲进了县城?
谢杨不得而知,但是说话那些人脸上激动的表情却又不像是在说谎话,这几天,那几个出现在怪物后面的几个人一直缭绕着谢杨的心头,这实在太让人迷惑了。那些怪物在他们出现的地方突然就那么消失了,连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这太诡异了,诡异到他连想象都不敢想象,要是那些人真的有本事让那么多怪物凭空出现再凭空出现,那他们还需要躲在后面吗?
但是实际情况确实就是这样让人迷惑。
谢杨看到几个不知道什么门派的弟子伪装成普通人在人群中匆匆忙忙地走过,脸漆黑一片,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他现在没有闲心思再管这些东西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东西,往县城外走了去。却没想在快走出西水县城的时候,林常从他前方迎面而来,而且那模样显然就是已经看到了他,谢杨叹了一口气原地停了下来,微笑起来看着不停朝他走来的林常。
林常伤势显然还没有完全好,脸上带着苍白的憔悴,胸腹上还缠着绷带,看到谢杨朝这边跑了两步就“丝丝”地倒吸了几口凉气。见他这样,谢杨连忙自动走过去,对他点了点头:“林大哥,你还好么?”
林常先是哈哈大笑了一下,然后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兄弟,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你,真是幸运。”
听了谢杨的问候后,对着地面吐了一口唾沫,这不文明的举动让路人对他侧目不已,林常朝他们瞪了几眼,吓得几个人加快了脚步之后,转过头说:“好个屁,那些怪物倒是没像上次那么大规模的出现了,但是它们好像学会了打游击战一样,四处寻机去袭击那些人数少的门派和势力。这几天人人自危,他奶奶的,那些混帐东西,前面叫他们跟我们一起对付怪物他们不肯,现在倒是反过来求起我们帮他们,妈的没给那怪物的利角捅两下不知道痛,真他妈的贱……”
林常一骂起人来就口水狂飞,嘴唇翻得奇快无比,谢杨见他那架势连忙找话打住了他,不然只怕他要骂上几个小时了:“林大哥,你这是帮那些人去打怪物还是怎么回事?”
林常继续不爽道:“按我的意思去帮个毛,有今天的下场是那些人自作自受,但是师傅硬是要我们出弟子去帮那些小门派。我们经过那天那次本来就损失巨大,根本派不出几个弟子出去,但是我们也算是尽力了,那些得不到帮助或者受了损伤的小门派都找到了我们这里,一个劲的埋怨我们,好像是我们隐影门把他们弄成那个样子的一样,真他妈的不是东西,偏偏师傅还在那一个劲的解释,解释个毛啊!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刚才实在是气不过踩了几个老家伙几脚,出来透透气,省得在里面憋闷。”
谢杨在一旁听得想笑,心里暗暗摇头,这林常可为猛将却不可为丞相。但是细想一下这件事却未必有那么简单,那些小门派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是那么不明事理的,只怕是受了人蛊惑才会到隐影门去闹,他想了一下随口问道:“乾阳门有什么反应?”
一说到乾阳门,林常顿时又激动起来,苍白的脸顿时都给涨红了:“他奶奶的,你别说什么乾阳门我就来气,他妈的那天晚上我们隐影门死了那么多人,他们乾阳门那后面才出来,没死一个人,硬是把功劳全往自己脑袋上算去。这些天那些怪物零散出现,四处出击,他们又开始搞什么东西,一个人都没有派出来,托词说什么自己的几个地方被大批的怪物攻击,抽不出人来。他奶奶的,我今天早上还听到几个师弟跟我汇报说他们中一伙人在酒楼里喝花酒,抽不出来个屁,等我伤好了,我见到乾阳门的人就往死里打!”
林常越说越气氛,下巴上胡渣气得直打斗,眼看他又要张嘴大骂特骂了,谢杨连忙说:“林大哥你消消气,对你自己身体不好,他们乾阳门不出来是他们的事,你又何必动气?”
林常听谢杨的柔言软语,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不过他还是不满地说了一句:“我就是想不通,心里不平衡……对了,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来着,你好像还没跟我说过,你是哪个势力的?”
谢杨抱了自己的名字,迟疑了一下接着说:“我无门无派,天下为家,一个人瞎搞而已。”
林常也不怀疑,走过来用他那还缠着纱布的手一巴掌拍在谢杨的肩膀上:“原来兄弟叫谢杨,走,我们去喝个酒,其他那些事管他娘的。”
第十六章:对峙
谢杨为难地看了一眼自己背上的大旅行包,不好意思地对林常说:“这个,林大哥,我看还是下次吧。我还要出县城有点事,将来有的是机会。”
林常瞪了他一眼,看着他背后的大旅行包说:“你要是出去了就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现在那些怪物横行,搞不定我哪天就一命呜呼了,到时候还喝过屁。跟你说,我很少遇见像你这么顺眼的人,今天这个酒必须要去喝了,喝完再走也不迟,大不了你少喝一点。”
说完也没等给谢杨机会表明自己的态度,拖着他就往一个酒吧走去。
谢杨这才知道林常所谓的“少喝一点”是什么意思,两人桌子上码了四打啤酒,林常已经跟他说好了,他三瓶对谢杨一瓶。
这次真的是碰到猛人了,他前面对自己酒量培养出来的自信瞬间崩溃。奶奶的,这还是人啊!谢杨怪物似地看着身材并不算特别高大的林常,就是牛也喝不下三打啊,看着自己眼前的一打啤酒,他以前最多的一次也就八瓶啤酒,结果就已经惨不忍睹了,足足睡了三天才恢复过来,这下……
谢杨看着因为双手受伤而显得不怎么灵活的林常,烂笑着对他说:“林大哥,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你少喝点,我们两个随便点,每人一瓶意思一下就行了。”
林常哈哈笑了一下:“这怎么行?我的伤你放心,那是绝对没事的,酒精活血,喝下去不但没事,反而有益。我上次受伤,肚子被人一刀扎了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