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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升怒急反笑:“好好,我今天乾升要是不杀你,又怎么去见天下人?给我死来!”
说完双手反拍在沙发上,借力向谢杨疾扑而去,依然是全力而出。谢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提起全身的力量——他妈的今天反正是死顶了!但也不能便宜了你这个老匹夫。介力瞬间全部涌了出来,强烈攻击还未形成,周围的空气就已经不安的波动了起来。
谢杨已经准备拼尽全力的抵挡住乾升的这一击,就在他准备发力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个黑影闪动,硬生生的接住了乾升这一招。乾升和那影子双双倒退而去,但是那影子仓促之下却是比乾升要狼狈得多,直退到了墙壁边,一只脚蹬在墙上才将身形稳定下来,被泄掉的力量顿时将墙轰出了一个大洞。
谢杨那边看去,这次发现为自己接下那一击的是隐影门的那个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老者。乾升对他怒目相视:“齐门主,不知道你所来何意?”
那老者深吸了一口气,双手负背:“我刚才听说有门派以数人之力,欺负我隐影门一受伤弟子,所以我想来看一下到底是那个门派如此了得。”
他模样轻松,但是谢杨却发明看到老者背在身后的右手在不停地抖动着,显然刚才乾升的那一招并不是那么好接的。乾升嘿嘿冷笑起来:“齐门主,这么说来还是我乾阳门的错?不知齐门主可弄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齐门主上前走到了旁边对乾升说:“还未请教?”
乾升嘴唇牵动了几下怒声说:“问你的好徒弟吧,他应该比我们都清楚!”
齐门主往后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的林常,走了过去,将其半扶而起,力量迅速地输入到了林常体内,后者在吐了一口污血之后,终于不再抽搐,慢慢地缓过气来对齐门主叫了一声:“师傅。”
齐门主温和地看着他:“你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常哼唧了几声,没有说话。乾阳门那边前面被林常踢过几脚的那弟子激动地站了出来,指着林常厉声喊道:“怎么?不敢承认了么?你忘了你说过什么了么?”
谢杨嘿嘿一笑:“我怎么不记得了,他说过什么?”
那弟子对谢杨喊道:“想抵赖么?你们前面骂我们师傅是你孙子,说他长得像乌龟……”
说到这里猛地停下来,转头看着脸色铁青的乾升,悄悄地退后了几步,眼神怨恨地盯向谢杨。齐门主这时候脸色冷了下来,他责怪地对林常说:“林常,我知道你平常冲动惯了,管不住自己的嘴,但是乾升乃一德高望重的一门之主,素有威名,你不能因为人家长得像乌龟就说他是乌龟。”
谢杨和林常瞬间呆楞,明悟过来之后顿时疯狂地大笑起来。眼睛完全被鲜血充塞的乾升一掌拍在沙发上站了起来,沙发在他身后瞬间化为齑粉消散,他厉声喊道:“齐成!你实在是欺人太甚,但是我乾阳门并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乾阳门三十多位弟子随着他的话落,神色冰冷地将兵器抽了出来,怒视着眼前的三人。这时候酒吧的门口突然骚乱起来,一个声音传来过来:“谁敢伤害我师傅!”
第十七章:影子
随着这一声话落,同样三十多个弟子从门外挤了进来,外面站了二三十,每人身上都杀气腾腾,对于乾阳门,他们有太多的不满。本来就不大的酒吧顿时显得拥挤,但是对峙双方的气势却更加冰寒沉郁,乾升与齐成相互对望着,在空气中几乎有火星激射。
不久之后门口又骚动起一,十多个其他那些中小门派的人站在那里观望着,他们前面正是去隐影门嚷嚷的那些人。乾升看了门边的那些人一眼,然后厉声喊道:“齐成!齐成!我乾升可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们?乾阳门可有什么对不住你们?如今各门派有人在这里我要说个清楚,你们隐影门没有实力护着人家,失了人心,何必拿我们乾阳门出气?”
齐成冷笑几声:“你们乾阳门干得那些龌龊事你比我更清楚,我们隐影门确实没有实力护住这些同道中人,但是总比有些人想保存实力躲在暗处当乌龟好?”
两个老头吹胡子瞪眼,乾升突然冷笑了起来,没有接齐成的话,而是走到了在外面那些观望各门派面前,挥舞起了手臂:“我乾升!我乾阳门!自问从没有做一点对不起同道门派的事,上次出动大部分弟子去对付那些怪物,我们乾阳门可问各位要过一点东西?那些没有人性的怪物不会以为你是谁就不会攻击你,我们乾阳门同样受到了创击,但是如今有人却说我们躲起来当乌龟。这口气我无论如何咽不下去,隐影门,我和他们这个仇结定了!如今为了这口气,我们乾阳门,哪怕受到再大的伤害也要保诸位万全,但是前提是洗清与隐影门的关系,现在愿意跟我走的便跟我走,愿意跟隐影门去迎接怪物带来的死亡的请自便!”
门口那些门派对望了几眼,纷纷站到了乾阳门那边,大年的嘴唇不停跳动着:“你们这些人还有一点良心么?你们……”
齐成对大年喝道:“大年!随他们去。”
乾升站回齐成前面冷笑起来,眼睛里撒发着冰冷的杀机,齐成晃若未见。乾升大叫一声:“走!”
后面那些弟子跟在他后面朝门口边挤去,对守在门边的隐影门弟子冷声说道:“让开。”
那些弟子不仅没有让,反而更近一步,兵器微微举了起来,乾升回过头对齐成大喝道:“齐成,你真地想现在就开打么?别以为你们阴影门人多,你要是想打的话可以试试,看看最后到底是谁强!”
齐成嘿嘿笑了几声:“自然是你强,背着一身乌龟壳自然是伤不到你。”
看着他的模样谢杨那个佩服,骂人都能一身道骨仙风未退,实在是帅呆。乾升几乎把自己的一口牙齿咬碎,拨开人群带着弟子怒气冲冲的离开了,那些门派的人立刻跟了上去,齐成和谢杨一伙人也从酒吧内走了出来,那些弟子用肆意的大笑声送乾升离开,脸色苍白的还靠人搀扶着的林常,对乾升的背影大声说:“老东西,别忘了回去之后把你的脑袋塞回到龟壳里面去,最重要是你下面那个牙签大的脑袋,别放出来丢人现眼,哈哈……咳……”
隐影门的弟子再次疯狂大笑起来,谢杨看到乾升全身上下都在颤抖,但是他还是强忍着一步步往前,不回望也不对骂而来——这老东西还有几分定力。
林常还想对着已经消失在视线中的乾升再次辱骂一番,这时候齐成转了过来,脸冷得像一块青铁,林常还没骂成,一个响亮的耳光就在他脸上响起,顿时哑了火,低着脑袋不敢看齐成,一众刚才还开心不已的隐影门弟子也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鸦雀无声。
乾升一脚将大堂中央的供桌踢翻,一众弟子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他铁青着脸走到了一个房间之内,那个叫连群的弟子跟在他后面走了进来,在乾升坐下之后,跪到了他前面:“弟子没用。”
乾升哼笑了几声:“你还好意思说!六个人竟然打不过两个人!你为什么不把他们杀了!隐影门,该死的隐影门……”
乾升浓重地喘息着,连群低着脑袋不敢说话,良久的沉默之后,乾升对连群骂道:“废物,还跪在那干什么?给我滚出去!”
连群连忙站了起来,一拜之后朝门口走去,这时候乾升又叫住了他:“给我把那人找来,计划提前,我要隐影门付出代价!”
连群一愣,道了一声“是”,匆匆地往门外走了去。
夜。
乾升依旧坐在那椅子上,窗户边有一个全身被雨衣包裹的男人,他把玩着手中的一样不知道什么东西,片刻之后他说:“计划提前?那些小门派可都归附了?还有其他的准备可曾做好?”
乾升怒气经由一天的消化,终于回落了下去,他低沉着声音说:“我已经叫弟子将消息散布了出去,他们为了自己的生存应该知道怎么做了。隐影门算是前面的伤亡,在加上战线铺得过长,根本就保不住他们,而且他们态度死硬,肯定会成为我们的阻碍,如此下去我们的计划成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还不如除掉他们来得畅快。”
雨衣男人说:“别说得那么甜蜜,‘我们我们’的,我只想拿到钱,还有保证我们的安全之外,我们什么事也不想管。”
乾升说:“钱已经有一半打到你们指定的帐户上了,剩下的一半我明天便会全部打入你们的帐户,但是我现在就需要行动!需要铲除隐影门,给那些摇摆不定的人吃一颗定心丸!”
雨衣男人笑了起来,然后点了点头:“那么,如你的愿,今天晚上隐影门就会从世界上消失,但是钱必需加一倍。”
乾升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冷声说:“你是不是有点贪得无厌?”
雨衣男人轻松地笑着:“不不不,乾门主我想你误会了,以你原先的计划,这次攻击应该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但是你知道控制那些东西需要耗费我们不少的精力,我们这段时间来一直在消耗着,这次要是今天晚上动手,对我们的伤害更是无法估量,所以我要加一倍的价钱也是合情合理的。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但是按照原来的计划,这最后的攻击将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
乾升嘴唇跳动着,最后他心一硬:“好,我答应你!但是我要隐影门彻底的消失,还有那个和隐影门混在一起的小子,我要他们死!”
雨衣男人点了点头:“如你所愿。”
然后打开窗户跳了下去。门打了开来,连群还有另外一个弟子走了进来,对乾升说:“师傅,你怎么能答应,那可不是一点点钱,而是乾阳门旗下那些弟子苦心几年才能赚得回来的,难道一个月时间我们也不能等么?何必再去便宜那些人?”
乾升叹了一口气,他朝窗户边上走了过去,眼睛看着雨衣离去的男人:“钱不是问题,失去了我们还可以再赚,我只怕他们想要的不仅仅是钱。”
房间内陷入了沉默。雨衣男人大步地走着,当身后的建筑彻底地消失之后,他拿出一个通讯器按了一个钮,轻声说:“师兄猜对了,行动开始。”
然后他将通讯器捏得粉碎,碎裂的硬胶与金属粉末从他手指滑落下去,被一股从地上卷起的风扬了起来。印度洋吹来的暖风与大陆冷空气在这里交汇,天空中密布着厚厚的乌云,就要下大雨了,闪电在乌云中滚动着,边缘伸出了云层,拉开了一道刺人眼的亮芒,那道光芒中,雨衣男人嘴角扯出了一个笑容。
大雨终于落了下来,如天河被人锉出了窟窿一样,尽情地喷洒着。
齐成坐在前面的椅子上,脸色不好看,前面是几个平常最得他赏识的几个弟子,林常也在其中。谢杨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周围并不是很熟的人,他前面觉得自己应该发生的事情有一个交代,所以跟了过来,但是这么一呆就是整整的一天,齐成一直铁着脸,让他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外面此时雷电交加,现在要走也不好走了。
齐成终于开口了,不是对他的弟子,而是跟谢杨:“谢小兄弟,你将事情的经过仔细地说一遍。”
谢杨看了林常一眼,迟疑了一下,还是完整地将事情的经过了一遍,然后再后面加了一句:“其实这件事不能完全怪林大哥,我也有错,知道他心情不好不知道安慰,任由他在那胡说。”
林常捂着腹部的伤口站了出来,脸色苍白地对齐成说:“这件事完全是我一个人造成的,与谢兄弟无干。他只是一个外人而已,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