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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对望几眼之后,立刻将视线对准了薛源。他们本来就不是极武会的原班弟子,只是为了活命而依附道极武会的,这些人本来就怕死,而对于怕死的人,为了自己的生命,他们连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薛源还没来得及呵斥,一把剑就已经从他的后背扎了进去,透胸而出,金属利刃瞬间刺破了他的心脏。
那人由于过于紧张,浑身都在颤抖,竟然忘了拔出来,薛源转过了身,那人剑柄脱手而出,惊恐地看着睁着那双充满死气的眼睛,薛源充满血沫的嘴唇无意义地翕动着,一只坚硬但无力的手猛然拍在了他的肩膀上。那人惊恐地大叫起来,这时候另外一把剑的剑尖再次从薛源的胸膛钻了出来,还没等他来得及看第二个刺他的那个人的时候,那柄剑瞬间抽了回去,血液在狂喷,染红了黑夜。
薛源不甘心地倒在了地上,那些人怕他还没死,又补了几剑。意识慢慢远离他而去,他在想为什么会这样?死的人不应该是他,不应该是他,按计划他不会死的,但是现在他却死了,为什么……
那十多个个人慌忙而带着讨好的笑容跪在了谢杨的前面:“拜见门主、拜见门主……”
声音乱成了一团,谁都怕因为落后而被这个新主任责罚,拼命地喊叫这。谢杨觉得有些好笑,便笑了起来——他似乎已经很久没这么自然的笑过了,那谢人见谢杨笑了起来,顿时更加卖力。谢杨由轻笑最后变成大笑,然后猛然停了下来,直视着眼前这群被吓了一跳的马屁精:“够了,现在告诉我们北面你们多知道的一切,要是我发现谁有所保留的话,后果用说我想你们也知道。你们不要想这还能侥幸逃跑,明天我便会将你们杀了薛源和另外几十个同门的消息放除去,也就是说,全天下只有我能收容你们。”
那十几个人不住呆愣,不过都是奸猾之辈,知道现在不是争论那几十个人不是他们杀的时候,连忙点头说:“我等永远追随门主……那个至死不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第四十四章:彩虹
马屁乱糟糟地一堆一起扑来或许还能让人享受,但是要是自己想要的问题回答的一大堆都是乱七八糟的话,恐怕就不是那么让人舒畅了。那十几个人说到北方的时候还是前面那个样子,争先恐后唯恐落到后面就会被谢杨拉除去斩了一般,嘴唇以以前从来都没有的速度飞快翻飞着。谢杨最开始还能应付得来,因为所说的基本相同,但是说到后面这些人自己可能都来劲了,不再是苦涩的说辞,而是将自己的见解加了进去,不同人总有不同的想法,场面顿时纷乱,那几个人最先还是跟左右的人商量说应该是我这样这样理解,但是到后面就开始骂脏话了,一群人口沫横飞地相互指责:“你知道个屁,楼乾的想法根本就不是这样,而且北方也没有想像的那么强大,只是穿了一个华丽的外衣……我靠,你他奶奶的还骂我,你以为你说得很好么?你纯粹就是瞎扯……我人品不好,你他奶奶我还不知道么?你人品就好么?你五岁了还穿开裆裤,六岁就调戏村口的大妈,七岁就偷看你姐姐洗澡……你说什么!丫的你有种再说一次,你才是你妈和野男人的钟……”
越来越不象话了,谢杨眉头慢慢紧缩,本来已经收敛的森寒杀气再次忍不住溢了出来。十几个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人顿时直感觉到全身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上淋了下去一般,浑身毛孔紧缩,谢杨冷眼看着他们,道:“骂,怎么不骂了?”
十几个人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谢杨等待了良久才伸手指着其中一个看起来最顺眼的人:“你来说。”
那人大喜,得意地看了周围的几个同伴一眼,为自己能得到谢杨的赏识而大为兴奋,他恭敬地对谢杨作着揖,一下又一下,要不是谢杨制止,他估计没个把小时是停不下来。他思考了一下,对谢杨说道:“现在北方的局势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改变,楼乾虽然现在看起来风光无限,但是下面的人依旧是并不怎么服他,各怀鬼胎,其中以极武会、双城盟、泉上帮、赵家一门为代表,表面上对楼乾百依百顺,其实都是阳奉阴违,暗地里招兵买马,拉拢人心。但是楼乾也不傻,这段时间不断地消耗他们的势力,相比最开始的时候,他们的实力确实大为下降,但是另外的一些中小势力却乘着楼乾的注意力不再他们身上的时候慢慢壮大。楼乾太过独断专行,即使他本身的弥黄门中的人都并不怎么服他,而且经过魔道狱炎山的人的那一次攻击,人心惶惶之下,他还到处征伐,以满足自己的权利欲望……”
那人正说得眉飞色舞的时候一个人朝谢杨小跑了过来,谢杨打断了眼前嘴唇翻飞的嘴唇,对跑来的那人问:“什么事?”
那人站立,随即汇报到:“西水县不远的一个据点,遭到人伏击,十多个人死伤大半,只有三个人跑了回来,而且还是借助对当地地势的熟悉,才逃过了那些人的杀手。”
谢杨眉头一拧,挥退了那人,转身对李大年说道:“李大年,你和谢知左带这些人回去,把他们所知道的事全部挖出来,我希望我再见到你的时候你能够给我一份完整的计划报告,另外,准备好人,不论是千圣山还是北方势力,虽然都可能用到……唐长林,带十个人跟我去西水县。”
现场乱成了一片,到处是断垣残壁,宛如冷兵器时代两军对垒的战场一样。那些人看来实力都不容小窥,这里的十多个人能有几个人逃脱已经是侥幸了。一块残壁上用鲜血留下了几个血淋淋的大字——“鲜血和生命结下的仇恨必需用鲜血和生命才能结算!”
谢杨冷笑几声,这嚣张的字句让他很不爽,残壁在他力量短暂的喷涌之下彻底倒塌。那些人这段时间一直在四处游击战,四处斩杀平天门的人,看来他们已经掌握了一定的信息,以前一直没有留下一个活口,隐藏的非常好,谢杨一直怀疑是那些西南不肯归附的残余势力或者是千圣山和北方楼乾势力的一方,但是却一直无法确定,这次他们的疏忽让他们无法再次隐藏,所以很干脆的留下了这段话。现在已经无需问那些逃脱的人,这些字已经点名了那伙人的身份。因为这些字的书写竟然是繁体字,写得极为顺畅,这也只有那些隐藏深山的继承了几百年那些东西的人才写得出来。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谢杨还是和唐长林去到了西水县,召出了那三个逃出来的人。
西水县在谢杨确定了自己的地位之后,已经被遗弃,只是作为一个普通的势力点,留在这里大多是原隐影门的人,大部则是已经搬到了丽江古城,人员分散其中,在新城中设立了一个空壳公司,平天门的人表面也就是这个公司的员工。
那三个人寄居在隐影门的保护之下,亲眼目睹了同伴的死亡让他们心中一直被惶恐和不安所包围。其中两个是原隐影门的弟子,剩下的那个谢杨也不知道原先是那个乱七八糟小势力的人,反正现在都是平天门的人就对了。
谢杨不顾其中两人还有伤在身,将三人全部召唤道了大堂之内,这样虽然让那些原隐影门的弟子非常不满,但是却没有人敢当着谢杨的面说什么。齐成陪伴在那三人周围,谢杨扫了他一眼,然后对那三人说:“将你们经历的前因后果全部说出来,不要有任何隐瞒。”
那三人看了齐成一眼,后者不敢有任何表示,低着脑袋站在一边。那三个人对望,最后那个未受伤的人上前一步对谢杨说道:“会门主的话,当时我们是例行平日的事物在那边巡查,这些日子来一直都没什么事,所以我们难免有些松懈。昨天晚上我们准备休息的时候,那些人突然就来到了,二话不说就痛下杀手,人数大概在二十人左右,但是他们的修为却极为高深,我们远不是其对手,要不是我们大多数人有隐影术护着,只怕连一刻钟都支撑不到就会被他们彻底地消灭。不过我们隐影术的修为大多并不是很高,而且那些人的感知极为敏感,所以几分钟之后我们被迫现身和他们正面对抗,结果……不到一会儿一般的人被他们彻底斩杀,他们是在是太强了,我们几个人连手对付一个都不是对手,而且他们人数还占优势。这样的情况我们完全支撑不下去,所以当时候我们就只能往外突围,想将消息报告回来,那些人绝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们攻击都有条有理,毫不紊乱,肯定不是那些乌合之众,而且攻击的方式手段都要比我们强大得多。最后我和四人逃到了森林边,但是有几个人却死死地追着我们,我们那时候力将竭,根本就没有反抗他们的力量,不过几招,我们这边就被斩杀了两人,他们两个也负伤,本来我们以为也死定了,但是这时候却跑出了两个人救了我们,但是那些人却还不放弃,但是那两人却为我们争取了时间,凭借对地势的了解,我们才躲过了那些人的追杀。”
谢杨看着他:“你们能确定那些人是什么人?”
那人没有说话,这时候齐成站了出来对谢杨说:“是千圣山的人。”
谢杨颇为好奇地将视线对准齐成:“哦,你怎么敢如此确定。”
齐成将怀中的一个小饰物取了出来,那小饰物模样是一个瑞兽,也不知道用什么东西雕制成的,齐成说道:“这东西每个千圣山的弟子都会有,里面蕴含有清润灵气,对于他们所修行的功法有好处,而且这更是他们身份的象征,当年我无意间到千圣山中的时候发现的。而这个瑞兽就是那些攻击他们(指逃回来的那三个人)时候落下的,被他们无意间拣到。且不说这个,他们已经和我说过了那些人的攻击手法和力量特性,我敢确定他们就是千圣山的人。”
谢杨收回了视线,冷哼道:“我还没有准备对他们下手,他们倒是先对我下手了,报仇么?我看是活得不耐烦了,找死!”
齐成对谢杨一拜:“还请门主冷静才好,他们之所以没有大规模进攻我们,估计只想震慑我们让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并不是表示他们没有这个势力。千圣山人数或许不及我们,但是整体实力却要强过我们太多,他们如此或许就是不想与我们全面冲突,留下了余地,自然就有和谈的希望。他们隐世多年,不会参与到世俗的争夺之中,要的不过是一个说法罢了,未必就一定是我们的敌人,而且现在北方势力蠢蠢欲动,是在不是四处树敌的时候……”
谢杨眯着眼睛看着齐成:“你的意思是让我向他们屈服?”
齐成道:“并不是屈服,而是和他们和好,并非是我危言耸听,但是未置身其中绝对想像不到千圣山的强大,我们和他们对立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到时候我们双面受敌,门主一人或许可敌千人,但是你手下的人却未必可以。到时候即使胜利,估计不会剩几个人可供你驱使。”
齐成的话已经算得上不尊敬了,但是他却毫不在乎,面色不变地继续说这。谢杨冷眼看着他:“难道你不怕我杀了你么?”
齐成跪在了地上:“加入平天门并非我所愿,但是既然现在已经成了事实,我需要考虑的是平天门的存亡,因为这关系到我本身的存亡。与其以后随着平天门的倒塌而毁灭,还不如现在将自己的想法说与门主知道,兴许情况未必就会如此发展下去。当然,这一切都还需看门主的意思。”
谢杨似乎听进去了他的话,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