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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一去肯定不是短时间就能回来的,还是等明年暑假的时候再去算了。谢杨安排好自己的行程。
寒假很快便到来,这么长时间以来张远秋好像失踪了一样,没有再现身过。谢杨这么久也没能再看到他一次,不过去张远伤那里的时候,却被他告之张远秋没有事,他的手下报道了好几次他的行踪,颇为神秘,但是并没有危险。
这样谢杨也就放心了,这段时间许凡也没再次找上门来,那个神秘的家伙也没有再次出现的消息。时间的河流进入了平原,平静而缓慢地流淌。期间最令他烦恼的事倒是唐糖那个小东西,动不动就驱使他姐姐把他拉过去听他讲故事、和他一起玩。谢杨一百个不愿意去,这么大的人了还和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玩成什么样子?但是唐清的邀请他无法拒绝,倒不是他对她有什么想法,而是人家毕竟救过他。期间又和唐长林碰了几次面,他没有再提让谢杨加入他们门派的事,但是越是这样谢杨越是心里不安,老实说他现在也没有定计。加入的话,他不习惯受约束,不加入的话,无门无派,他这身本事也太引人注意了,身为灵道的他需要一个身份来掩饰,而且唐清还救过他的性命。
在烦恼之中,谢杨和张老还有张远伤他们道了一个别之后,打着包裹回到了家。
家乡一切依然,只是父母似乎看上去比上次看到的时候更苍老了,额间已有白色,让他心痛不已。姐姐已经和同城的一个她暗恋好久的帅哥订婚了,明年就要摆酒席。回去的时候,他们正好都在。姐姐埋怨他这么久不回家看看父母的时候,谢杨在此同时不忘敲诈和他相熟不是一两天的姐夫。
小城不大,大学生却并不少,但是能和谢杨一样读名牌大学的人就不多了。所以在这一片地界内,谢杨一直就是所有人的骄傲。当天收到消息的亲朋好友,纷纷来到家里看这个大学生,以前高中的几个死党,直接就要拉着他去外面喝酒。第一天回家怎么能马上和外面人去疯?回绝了之后,就开始了与这些亲人们的聊天,一直到深夜才算结束。
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谢杨准备去打一盆水泡泡脚的时候,年过五十的妈妈,却亲自端了一盆热水走进了房间:“杨杨,坐了这么久的火车肯定累了吧,妈给你烧了点水泡泡脚,去去晦气。要妈妈帮你洗么?”
谢杨的眼泪猛地就窜了出来,摘掉的允耳器将妈妈那简单但又沉重的爱反射到了他的耳朵里,天下哪儿有妈妈帮儿子洗脚的道理?谢杨慌乱的从妈妈手中将盆夺了过来,抽泣着说:“妈,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您忙了一天,歇着吧。”
谢杨妈被水沾湿的手在衣服擦了擦,呵呵地笑着:“没事,妈不累……你要是累的话就洗了就快睡,要是不累的话,就陪妈妈说说话好么?”
谢杨连忙点头,将允耳器塞进耳朵,倾听着以前令他烦躁不已的唠叨,不停点着头,介力冲进了允耳器之内,将每一句话都劳劳地记了下来,刻在脑海的深处。
短暂的一个月很快便过去了,家乡新年的鞭炮声还在耳朵边回响,父母那不舍地教导声却已经响起。在开学前的第三天,谢杨告别了家人重新回到校园,等待着新的开始。他依稀记得离开家门的时候,家门外的那棵桃树已经长出了花苞,只等一阵春风拂过,便盎然绽放。
第二卷:纷纷扰扰
第一章:天大的误会(上)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谢杨自问只是小小的教训了一下她,但是对于从小娇生惯养从来只有骑在别人脑袋上的钟小爱来说,谢杨上次的戏弄同等于在她粉碎了她那经不起敲打的尊严。谢杨回学校整理好行装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张老家去拜个晚年,没想到这次去竟然意外的碰上了钟小爱。
带着一大包从家里带来的特产的谢杨,站在门外按下门铃,门开的时候就看到钟小爱那双冒着火焰的眼睛,谢杨一愣,然后连连干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毕竟现在是在张老的家里,不好连个招呼都不打转身就走。这时候张老的声音传了过来:“谁啊?”
谢杨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连忙笑呵呵的冲了进去,撇开了站在门边正怒目相视的钟小爱提着一大包东西走到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张老身边,躬身说:“张老,我来给您老拜年来了。没什么好东西,就是回家过年带了点特产来……奶奶呢?”
张老连忙站起来,将手上的遥控器丢在沙发上:“来就来,还带东西干什么?显得生分了不是,老婆子,小杨给咱们拜年来了,多煮点饭,把二妹他们带来的东西都下锅了,老放在冰箱里也不成……小爱,过来过来,这位是你的同学,你们应该认识吧?”
钟小爱让谢杨浑身发麻的假笑了几声,扬声说:“认识,当然认识……谢杨同学在学校可威风了,你说是吧?”
后面一句是对谢杨说的。谢杨不知怎么回答,干脆不去理他,只是对张老点了点头:“认识,我们还是一个系的。”
张老说:“一个系的好,在学习方面多可以交流嘛,好事好事。小爱,小杨人不错,不嫌弃我们这两个老家伙,经常到这里来坐坐,也算得上是一家人了,你们两个年轻人多聊聊,我去给老婆子帮帮忙。”
谢杨连忙站起来,热切无比的对张老说:“张老,我也给奶奶帮忙去。”
张老一把将谢杨压回到了沙发上:“哎、你是客人,怎么能去厨房,像什么样?你们年轻人话题多,就在这多聊聊,等一会儿就开饭。”
说完之后跑厨房去了。谢杨正襟危坐,眼睛平视前方,最后实在忍不住钟小爱的注视,对看了过去,咧嘴:“呵呵,钟小爱同学你好,没想到你在这能遇到你,实在是有缘。”
钟小爱没咧嘴,眼睛直直地看着,眨都不眨。等谢杨额头上汗都快出来的时候,才冷笑一声小声地说:“怎么,你不是挺嚣张的,还给那些被我玩弄的土包子伸张正义吗?怎么现在这副模样,难道你怕我?”
这话挺碜人的,谢杨本想打几个马虎眼把这段时间给糊弄过去,听她这么一说可就有点不乐意了。我好心装孙子,要不是张老是你外公,要打便打,我男女平等,该揍那里就揍那里。谢杨脸色恢复了过来,自然的笑了一下:“我没那么多的正义感,只不过自己不想被人耍而已……不过我有点好奇,玩弄别人的感情真的就有那么好玩吗?我一直以为那些游戏只是一些智商接近零,且极端无聊的人才会做得出来。”
钟小爱哪里肯受这等侮辱,眼睛一鼓,叫了一声:“你!”然后一巴掌就甩了过来,谢杨耳疾手快一把将挥过来的手抓在手里,大大的给了一个微笑:“要打的话,你不叫人可打不过我。”
钟小爱见他那嚣张的神情,更是气急,一张脸涨得通红,手抽了几下却没抽出来。张老刚刚从厨房端一盘菜出来,见这番情景顿时快速的退了回去,笑眯眯的对老伴说:“老婆子,你看外面那两小家伙的样子……是不是相互有点意思?”
张奶奶也悄悄地走到外面看了一眼,然后退了回去,轻声说:“哪个晓得他们年轻人是怎么想的,不过都牵手了,我想应该有那么点事吧……要不要等今天晚上二妹回来的时候跟她说一下?”
张老点了点头,深有同感:“我看小杨这小伙子就不错,不过年轻人的事我们就不要瞎参和了,待会儿出去我们就装什么都没看见过。你看他们年纪也都大了,过几年也能结婚了,晚上跟二妹说一声,让她心里也有个底。小杨来我们这里陪我们两老头子这么久,我们也得帮他说说不是……就这么办吧。”
谢杨差点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他耳力敏锐异常,厨房二老说得话他岂能听不到?连忙一把将钟小爱的手甩开,看来等会儿吃饭的时候有必要跟二老解释一下,不然到时候真的弄到钟小爱父母那里,那误会可就大了,他和钟小爱互看不顺眼,什么时候竟然成……有点意思了?
饭菜上齐,张老和她老伴就显得对谢杨非常的热情,拼命地往他碗里夹菜,比对钟小爱还亲热。谢杨一看像二老,这两老家伙就暧昧的呵呵笑起来,还顺便瞟一眼他们的外孙女,谢杨那个郁闷啊——不过钟小爱比他还郁闷。
她没谢杨的耳朵,可是什么都不知道。谢杨见气氛越来越不对,再不跟二老解释,只怕他们今天晚上就要留他跟钟小爱睡一间房了。他放下筷子,清了清喉咙,认真地对张老还有张奶奶说:“张老、张奶奶,其实我和钟小爱同学……”
张老哈哈大笑,不长的胡子在快速的抖着:“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放心吧,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两个老家伙不会管的,呵呵。”
张奶奶:“怎么还叫同学?多生分。”
钟小爱对谢杨怒目而视:“你把我们的事和外公外婆说了?”
谢杨连忙摇头,两个老家伙相视大笑。你们笑就笑吧,干嘛还笑得那么变态?钟小爱一看到之后立刻气愤地哼了一声,丢下筷子跑了出去。谢杨立刻就愣了,两个老家伙还在暧昧的笑,见他张大着嘴没有动作,笑够了之后,张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还不快去追?小爱也真是的,都这么大了,脸皮还这么薄……你快去,我们两个老家慢慢吃就好了。”
谢杨站起来看了一眼钟小爱跑去的方向,必需得去解释一下,不然到时候误会越来越深。二老这里也得解释,但是现在明显就是解释不通,谢杨去也不是、留也不是,结巴的对张老吐出几个单词:“其实我和钟小爱……其实……哎……这怎么说……”
张老理解的摆了摆手:“呵呵,我们都明白,你快去追小爱……老婆子,我们吃饭。”
那我日死他外公!
这都搅和成什么跟什么了?谢杨懒得跟两个老家伙解释,朝钟小爱的方向追了去。得先弄好,不然到时候真的得成生死之仇不可。
钟小爱毕竟是女生,再怎么愤怒也只有那么点速度,谢杨下楼没几下就追上了。刚刚拽住她的手,就被她一个转身给猛的甩掉了,对谢杨大声吼道:“姓谢的,我要你不得好死!”
谢杨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她:“没这个必要吧,小姐你先把事情搞清楚好不好?前提是我根本就没有跟张老他们说过任何事情,而是他们在胡乱猜测,难道在上面的时候你不一直都在旁边么?你见过我说过什么不当的话么?”
第一章:天大的误会(下)
盛怒之中的钟小爱根本就不听的解释,继而大声叫道:“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说的?外公他们的话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你不要当我是聋子。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转身跑走了,谢杨在后面叫了几声,不见她回头之后,无奈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天啊!这都什么事?
给张远伤挂了个电话,现在这边能和他说一些隐秘的话的就只有他了,而且还没有见到张远秋,顺便问一下有没有他的情况。寒假的这段时间,张远伤凭借他的手段,收容了许德常的所有地盘,一些小帮派见风驶舵,纷纷依附到了他名下,现在他彻底的掌握了这个城市的地下世界。虽然这些事上不得台面,但是权利不可谓不大。
再次在茶楼见面的时候,张远伤满脸红光,跟谢杨客气了几声之后,依旧在上次那个包厢落坐。谢杨现在还思考着钟小爱的事,瞬间又记起了上次和钟小爱几个混在一起的,有个叫刘志君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