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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真正靠拳头说话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是拳击台上,还有一个就是在监狱之内。谢杨虽然基本上不用拳头,但几天牢房内的犯人一看到他不是绕路走,就是上来巴结。这样的日子真的就还比土皇帝还舒服,天天有人端饭送烟,要是膝下还簇拥几个美女的话,那真的就是完美了。
张远伤所说的越狱他不是没有想过,尤其是第一个晚上睡在便池旁边的时候,那股味道真的是……连死的想法都有了,就更别说越狱这等事了。其实要越狱以他的能力并不难,出去养鱼的时候完全可以将所有看守的人全部用介力放翻,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谁有能耐他何?
但是这些事能不做的时候还是不要做为好,比张远伤更早的时候,唐长林就已经来过了,他在白面上的影响比张远伤还要大,现在正在搜集证据,到时候上诉的时候要是受到阻挠的话,他就会动用手下几家网络媒体大肆的报道此事,如此一来任谁都不敢再肆意。
张远伤和唐长林虽然都在为一个人忙,但是两和人却相互并不认识。唐长林那回虽然说得开放、大度,但天知道他看见魔道人,现实的情况是怎么样?必要的小心还是要的,不然他们两联合一起的话,一面阴一面阳,谢杨搞不定现在就已经出去了。
以今天早上唐长林来的时候的表情,他应该抓到了什么重大的证据,谢杨已经完全将事件的发生过程完完整整的跟他说了一遍。要是没什么大意外的话,离出去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张远伤嘴上无意义的大声说了一句:兄弟你怎么这么冲动啊,给别人听。同时一道密音穿过了玻璃导进了谢杨的耳朵之内:“我和你说真的,你呆在这里担心的可不只是我一个人,你可想过你父母没有?这事情一拖长,你家里那边可能就要瞒不住了,到时候你该怎么面对你的亲人?你越狱出来的话,我完全可以给你和你父母安排另一个身份,现在要改个头换个面还不简单?甚至你要是愿意和我一起的话,我们两个完全可以一起打天下,白里的皇帝是当不了,但是要知道地下世界的权利可是比外面的更加有诱惑力。”
谢杨陷入了沉思,不是为了什么劳子地下皇帝,这个东西张远伤说出来鼓动的成分占多,当地下世界的皇帝?开玩笑,在中国想都不要想,像张远伤这样能霸占一城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了,光是这样还是极不稳定,外面的人世调动利益分配每时每刻都在更换着。你今天把白面上的人打点好了,第二天可能就换了一批人,要是正常交替还好,可以再收买。但是要是涉及到权利斗争的话,你马上可能就被人当作活生生的政绩开刀。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说所说所想的那么简单,现实社会的艰苦,非到当时是不会了解的。谢杨深知张远伤在地下今天能有这份权利来之不易,要不是他有那份在平常人看来诡异的能力的话,不知道还要奋斗多少年,光是几把刀在现在是混不了社会的,混监狱还可以。
张远伤自己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所说的真假,不过他考虑的很对,这个时间要是拖长的话,不利的是谢杨自己。家里、学校还有那些担心着自己的朋友们,都在催促着他赶快离开监狱——而张远伤所想的就是这些东西。
但是越狱真的成么?不是指方法,而是出去之后。换个身份简单,但是到时候一切的东西都得换了,学校不能去了,家乡也不能常回了。因为在这些眼里,他还是以前的谢杨,不是那么一时间就能改变了的东西,带着父母换个地方……还是不行,那牵扯进去的实在是太多,谢杨舍弃不了。
但要是给妈妈知道了自己的乖儿子坐牢了之后,恐怕当场就会哭晕死过去。妈妈的身体一直就不怎么样,只怕是自己迟一天出去她就会憔悴一天,要是……
谢杨不敢想了,现在还真是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头疼无比,最后他下定决心看着张远伤:“远伤,你先到学校那边找有关系的人看一下,把我进监狱的事情全部给压下来,尽量不要让这个消息不要让我家里知道,有必要的话就派人去把我留在学校里与家里的联系方法全部抹掉,前面备了一个档案,估计会在导师的办公室里,这事具体还没弄清楚,学校估计也不一会一下子通知我家里。其他就没有什么了,没有什么人知道我家里的联系方法……要是一个星期之内,正常活动还是没什么结果的话,我、越狱!”
谢杨说完狠狠的锤了一下玻璃,那个负责看管的吓了一大跳,马上跑过来询问,他认为谢杨精神激动,不适合再进行与亲友对话。在被扭回去的时候,张远伤送了来最后一句话:“老杨,你放心吧,这次无论你做什么事我都会支持你,并且保证不会让你有什么麻烦。这个星期之内我会尽我的力量帮你,要是不行,一个星期之后,我在外面接应你。”
谢杨转过头对他笑了一下,男人之间说有些时候说谢谢就生分了。
第六章:越狱(下)
每天早上、下午的时候都是出工的时间,一大群狱警围着这群社会的渣子监视他们进行劳动改造,基本上每一个犯人就要对上一个狱警。其实根本就没有必要,且不说因为基本可以忽略的工资让犯人消极怠工,即使狱警站在一边看守也没味嘛。这纯粹就是人力的巨大浪费,不过现在最浪费得起的就是人力了。
谢杨他们这一组还算好,另外一组传闻现在轮到放牛,每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裹着严寒在满是露水的草坡上一边诅咒着在城市边上没事还养牛的人,一边看牛叫,万一早上露水或者湿气要是重的话,那个真地叫倒霉,冷一个早上马上就倒下。
渔塘还算好,周围有放饲料的房间,也有个休息的地方可供遮蔽,有时候狱警留情在冷的时候还允许你烧一堆火。冬天的鱼是最难养的,吃料不勤,而且这时候嘴有挑,饲料在池塘内的淤积,养料过度,每天早上基本是会有死鱼。不过虽然这样会挨批评,倒是犯人们最喜欢看到的情况,死鱼一般没人会要,一般都会免费的送给犯人们改善伙食,相对于监狱里平常的伙食,这实在是绝顶的海味。
谢杨正在鱼塘用一个网兜打捞着上面的死鱼,最开始动作生涩得很,周围有几个犯人实在是看不过去,要从他手上将网兜抢过去却又被他阻止了。老谭——也就是那个在牢里和谢杨最先交谈的那个老人,见了也心急,在旁边不停的指导着。
谢杨悟性不错,一会儿便掌握了诀窍,捞鱼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一伸手连眼睛看到不要看,轻轻的一挑就将鱼挑了上来,快得连鱼网兜都不要落到底。当他将陆地周围的网兜能碰得到的最后一条死鱼捞了上来之后,周围顿时响起了一片响亮的掌声。
还真是叹为观止。
当然,这其中有多半是找机会想拍谢杨马屁的家伙。一个满连猥琐的家伙跑过来,掏出一根烟递了过去,直说:“谢哥,您可真厉害,比我家乡那边的老渔民都要厉害,那个麻利啊。”
谢杨也不打断他的马屁,接过烟,瞧了那边不闻不问的狱警一眼,对那猥琐的家伙随口问:“恩,你叫什么名字?犯什么事进来的?在我面前说实话,不要告诉我你也是杀了几百个人才被抓的,又因为有后台才被派坐牢。”
谢杨这段时间来还真是牛皮的最佳诞生地,一个比一个离谱,昨天就有个拍他马屁的家伙为了抬高自己就对他说了上面他所说的那段话,结果当时就被跟在谢杨身边吹了比他小的牛皮客恶狠狠地骂了一顿,谢杨看着这些家伙有时候还真的是哭笑不得。
那个委琐青年点头哈腰地说:“您看您说的,我哪敢哪……我叫牛有志,就是偷了点东西被结果被抓进来的,还有几个月就要出去了,这段时间还麻烦您多照顾我一下。”
看着那模样,谢杨多少有点了解,对于即将要离开监狱的人,那些在里面还有漫长日子在里面有些神经畸形的人,会感到心理不平衡,往往就会去找茬,而不是送去祝福。谢杨思考了一下:“有人要找你麻烦?”
牛有志点了点头,附在谢杨耳朵边说了一个名字,然后再次讨好的悄悄的将一包烟塞给了谢杨。谢杨对他点了点头:“好吧,到时候我跟你说说,不过这包烟你还拿回去。”
牛有志连忙退却,脸上尽是讨好,谢杨无奈,将烟给了旁边的老谭:“老谭,你给后面几个走的近的发几根,剩下的你自己留着。”
老谭点了点头。狱警终于开始形式注意的喊叫了起来,不管有没有错,他们总是隔一酸时间就会乱喊一通的。
为期三天的工作结束,这就代表谢杨他们又要回到牢房,在臭气熏天的牢房内等换一次班,然后有可能再回来。谢杨将周围的地形完成的记了下来,介力远放到他能达到的最远的地方,然后将周围的一切都牢牢的记了下来。
一切都要有准备。
这里探监一个月才有一次,所以张远伤根本不可能来随时的和他联系,唐长林也是一样,所以他不能一切都听外面的指示,他只有做自己所能做好的一切。到第七天的时候,自己要是还没被提出去,到时候想办法再去一次渔塘,便得从那里出去。
回去的第二天,正是出操结束不久后短暂的放风时间内,一个犯人匆忙忙的跑到谢杨身边,恭声的对谢杨说:“谢哥,那边好像有一个刚进来的小子要找你。”
谢杨顺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一个人高马大,恐怕要到两米,一脸横肉,浑身扎实得连谢杨都忍不住暗暗吃惊的大汉进入了他的眼帘,而且正在往这边走来,看样子确实是来找他的。
谢杨仔细的搜索着自己的记忆,发现并没有这个大汉的存在,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是来找茬的,他正奇怪的时候,那大汉走到他身边对他低了低脑袋,尊敬无比的对他说:“谢哥,我叫桑里,是奉老大命令进来见你的。”
谢杨点了点头,但是这桑里这家伙也实在太死脑筋了一点吧,搞得那么正式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牢房么?看他的神情是张远伤的手下无疑,但是为了小心,谢杨还是小心的说了一句吧:“是远秋派你来的吧,你是怎么进来的?”
谢杨招手将围在周围的一群人全部赶开,让他在自己旁边坐下,桑里点了点头,极为不方便的一屁股坐了下来,然后牵动了一下那脸上恐怖的肌肉,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老大叫我在警察局门口把另一个兄弟打了一顿,然后让他告我,被派了一年零三个月。”
谢杨“哦”了一下:“要坐牢你还肯来?”
桑里说:“老大说了,到时候他在外面活动一下,再让那个兄弟撤消对我的起诉,虽然可能无效,但是这样顶多两三个月就能出去了。要是没有老大就没有现在的我,就是真的要我坐几十年牢我也心甘情愿。”
谢杨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地下世界的这些人想事还真是直。看了正满眼冒光的桑里一眼,谢杨转过了头:“远伤要你来通知我什么事情?”
桑里左右看了一下,然后才压低声音说:“这几天老大一直在为你的事奔波,但是要是按正途的话,要在近期内帮你弄出去,应该比较困难。老大还让我告诉你,在外面已经准备好了,只等着你下定决心。”
谢杨叹了一口气,难道还真的要走这一步?张远伤通过正常途径要在近期将他弄出去一定会很困难,这个他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