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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后天早上丽丽就要走了!我看了下表,八点半多了,我只剩下一天两夜的时间。
我急出一声冷汗,再打电话到火车站,万幸的是十点钟还剩最后一班,我毫不犹豫地伸手摇停了一辆正好迎面飞驰而来的TAXI。
“火车站。”
“什么?”在呼啸的风声中司机听得不大清楚。
“火车站!”我再大声喊了一遍。
上车后我只丢下一句话:“请以最快的速度到那里,谢谢!”
水不住从我被打湿的手臂上滴落下来,北平不比冰际市,现在这时候已经是很为寒冷的了,尤其是晚上。但我对被雨水浸透而僵麻的手臂毫无所觉,只是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流,心中无比的焦虑。
路两旁的建筑,树木,路灯和行人都飞快的往后倒退,但我还是嫌车子不够快,不住地催司机开快点。最后他被催得不耐烦了:“兄弟,我知道你心急,但当年我老娘病危也就这速度了!现在雨这么大,很容易出事的,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自己有些急躁了,连声道歉,在等待的煎熬中终于到了火车站。北平实在是大,我们学校离火车站打的也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手表的指针已经指向正中——九点半,而前面还有长长一排的队伍。我心里暗骂,都什么时候了,这火车站的人还他妈的这么多!
但队还是不得不排的,我以每分钟三次的频率关注着手中时针的跳动。在指向九点四十五分时,终是论到了我。我大大松了一口气,还好,这时间赶的及。
我掏出钱包:“到天落的硬卧多少钱?”
售票员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话:“卧铺和坐票都没有了,天落今天的票已全售完。”
“什么?”我像被炸弹正面炸中了那样,呆了一下急忙道:“麻烦你再帮我查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
售票员不耐烦地道:“我说卖完就是卖完了,我还能搞错吗?请你让开,别妨碍后面的人买票。”
我失魂落魄地走到一旁,上天啊,不是真的在玩弄我吧?飞机停飞,火车没票。再拖的话丽丽就要走了,我是无论如何也赶不及,和她见了两次面便又要分别,而且她是到外国,再次分别的话我是万万受不了那种折磨了。
我发现自己有些失去分寸了,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办法总是有的,以前我妈得癌症需要两百万之时,还不是一样的撑过来了。
对了,买别人的!我快步往到天落市的T3次列车候车室的方向赶去,一路上不慎撞到了好几个人,几乎是在道歉声赶到那的。但我发现已无人进站了,看一下表,九点五十五,还有五分钟车就开了,该进站的早已进了,我简直已绝望。
此时一个胖子行色匆匆地朝检票员处走了过来,我大喜过望地拦住他道:“请问一下,你是去天落的?”
那胖子把手里的票捏紧了点,警惕地问:“是又怎么样?”
“把你的票卖给我行吗?我有急事,大哥,求求你!”
那胖子无动于衷:“你以为全世界就你一个人有急事吗?我也有急事啊!不要挡着我,车就要开了!”
我从钱包里拿出几张人头:“我以两倍多的价钱买你的票。”
那胖子满是肥肉的脸抖了抖,眼中发出生意人的精明光芒:“两倍吗?但是我也有急事啊。”话虽如此,脚下却是纹丝不动。
我看一下表,已经五十七分了。我不多废话,把钱包里所有的钱拿了出来,只留下一张一百的,其他的一股脑全塞了过去:“请问你的事急还是我的急?”
那胖子眉花眼笑地接过来,把手中的票递给我:“当然是你的急了,我老婆就算生孩子,这会我也不急了。你快些吧,火车就要开走了。”
我松了口气,相对丽丽的事来说,这点钱实在不算什么。我也不肉疼,不过他还算有点良心,没把我剩下的那张也要了去。
我接过票,说了声“谢谢”,检票后之飞速奔向站台。那胖子在我身后摇头晃脑道:“又是一个为了爱情不惜一切的年轻人啊,想当年我为了我老婆还当街乞讨过……”
当我找到车子时,火车的女服务员一只手已放在门上,快要关门了。我忙大喊道:“喂,等等!”
当我一只脚跨进车厢后,心中终是塌实下来。
还没找到位子坐下,车身一摇晃,我险些摔了一跤——火车开动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养女
经过22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在晚上八点的时候,火车终于到了天落。天落似乎在不久之前也刮过一场大风,在夜晚的灯光中还可以依稀看到路边的树的残枝歪斜挂着。
这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城市,到建康集团总部最方便最省时的放法自然是打的,但我问了好几个TAXI司机,无论怎么杀价,都至少得一百多块,我知道这价钱应该是不会再少的了。
在车上我只吃了几包方便面,但也花了十多块的钱,钱包里仅剩的大团结已变成了一张五十,一张二十,一张十块,一张两块的了。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去打听公车,根据打的需要的费用和天落市火车站的规模看来,天落应该是一个大市,要是坐公车的话那说不定得花上一两个小时,但我也无法可施了。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我很深刻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意思。只可惜我无法再到一些游戏厅去弄上一把,我不是死板的人,该用这种不怎么样的手段时我不会皱一下眉头。只是由于上年国家的严厉打击政策,跑马机,麻将机等赌博游戏已近乎绝迹了。虽然每个城市或多或少都会剩下一些地下经营的,但一时之间我也找不到。
问了N个人我才把去建康集团的公车路线问清楚,我的猜测不幸被证明是正确的,天落的确是个超级大城市。从火车站到建康集团需要换五次公车,有多远可想而知。现在已经八点多了,我只望到建康集团时它的总经理,也是就叶柔父亲还会在那……
前面横梗着一栋金碧辉煌的大厦,至少有五十层高。“建康集团”几个金色大字在我面前闪闪生辉,我的心再次产生了动摇,丽丽家有可能那么有钱吗?他爸只是冰际市一个局长级的人物而已,不可能吧。
不会那么巧的!性格,面貌,动作,姿态还有身上的痣和胎记的形状,位置和大小都一样,绝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我咬牙向着这栋让我产生了动摇心的大厦走了过去。
门口有两个保安,幸好他们也没有拦阻我,只要不是闹事,这里估计还是进出自由的。
装潢富丽堂皇的大厅还是让我再心惊了一回,极尽豪华奢侈之道。地板以红色的毛毯铺垫,踩在上面有种舒服柔软的感觉,两旁墙壁挂了好些名画,高悬的水晶吊灯至少有近二十米高,空旷开阔。尽管我不是太识货的人,但里面的沙发和桌子一眼也可以看出是高级货,即使是小小的烟灰缸,看做工也不是凡品。
厅中央还有几株大树,主干粗大,表皮光滑,分支不多,叶子繁茂,绿意盎然,又有些透明,如有水在其中流动之感,地上无一片的落叶。这是碧瑶树,据外公藏书中的《植物大全》记载,碧遥树,长于热带,叶子尤为碧绿,且甚少落叶,不需阳光便可栽之,又有王母瑶台玉树之种掉落凡间,后有碧瑶树之说……
这种树由于繁殖能力极差,又长于热带深处,根部脆弱,移植过程中极容易导致其死亡,很是珍贵。许多星级酒店和大集团企业都以能获得一两株为荣,建康集团一下便能弄来好几株,财力从中可见一斑。
几个西装革履,系着领带的中年人在远处坐着细声交谈,出入尽是看上去就知道是成功人士的高层和穿金戴玉,走路高雅而华贵的女人,我在这里是显得特别的另类。
“请问您找哪位?”我转头看去,说此话的是一个身穿工作服的年轻女子,大概是公司的文秘。
“啊?我想找你们总经理。”
“找我们总经理?”她依然很礼貌,但我还是听出了其中夹带的掩饰不住的惊奇。
我知道自己很狼狈,赶了一天一夜的车让我极其狼狈,头发散乱,衣冠不整。这种打扮的人,还是一个年轻人要找堂堂一个大集团的总经理,难免让人起疑。
但我还是硬着头皮道:“是的,很重要的事,麻烦你能通报一下吗?”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目光中尽是怀疑,最后还是道:“对不起,我们总经理不在,请您改天再来好吗?”
我从她的神态看得出明显是在敷衍,也是婉转的拒绝。的确如此,没有人能相信我这样的人能和一个大集团的董事长扯上什么重要的关系。
我咬牙急道:“我说的是真的,请你一定让我见一下他!”
她的话依然是不温不火:“对不起,我们总经理真的不在!”
“我……”情急之下我不知该怎么说,这的确也是有口难言的事。一个人死而复生,有谁能相信?
“小黄,什么事?”一把低沉雄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总经理,这个人说想见你。”
我循声望去,那是一个国字脸,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中年男人,一套得体的黑色西装让他看起来更稳重,皮鞋刷的铮亮,一张脸不怒自威,带着一个领导特有的气度。
“吴叔叔?”久悬我心中一块大石轰然落地,眼前这个中年人正是丽丽的父亲吴祁凌,当年在冰际高中之时,丽丽曾把她和父母的合照拿来给我们看过,吴祁凌虽和相片上的有所差别,但我还是看得出来。
吴祁凌皱眉道:“你是?”
我想起他未必会认识我,立刻道:“我是丽丽高中的同班同学和好朋友许逐,初中时我们也是同在14中的。”
吴祁凌看着我,目光锐利起来,不答反问:“许逐?你就是非礼我养女叶柔的人?”
养女?这名词让我心中一寒,本来火般熊熊燃烧的激动情绪如同被一盆冷水瞬间扑灭,难道叶柔真的不是丽丽?
第一百九十五章不择手段
我浑身冷汗冒了出来:“不可能的,她分明是丽丽。”转念一想,或许他有什么在别人
面前难以出口的秘密也说不定,这件事从头到尾就藏着数不清无法解释的疑问。
一念道此我低声道:“吴叔叔,能否借一步说话?”
他看了我两眼,然后道:“给你两分钟的时间。”
我找了一个远离人群的地方,开门见山地问:“吴叔叔,我想知道,叶柔究竟是不是丽
丽?”
吴祁凌眼中尽是沉痛:“丽丽已经去了,请你不要再提她,小柔只是一个不幸丧失了双
亲,流落到天落的可怜女孩,因为她长的像丽丽,所以我才收养了她。念在你和丽丽以前是
朋友的份上,我不追究你对小柔无礼之事。”
他神态悲痛,似是哀伤爱女之死。但当官的人亦最懂演戏,此话我却是不尽信,沉声道
:“难道她们巧得连胸上的痣和大腿上的梅花型胎记都一样?”
吴祁凌听到此话后不由脱口道:“你怎么会知道丽丽腿上也有胎记?”
他脸色铁青:“难道你和丽丽……”我明白吴祁凌话中的意思,这属于女孩子的隐私之
事,但我却知道得那么清楚,而且丽丽当初是因到车站送我而出的事,她当时还是逃课出来。
这两个原因综合起来,由不得他不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虽心中清楚和丽丽之间并没发生什么越轨之事,但还是沉默不语,吴祁凌如若认为我
和丽丽有那么特殊的关系,有些事就不得不和我说了。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