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思思旁边还有另一个少女,长得颇为漂亮,现在情形和思思差不多,手被反绑嘴被胶布封上,秀目通红,显是哭过,只不过现在较为安静,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感到绝望,不再反抗。我奇怪自己嘴巴怎么没被封上,转念一想,估计是他们以为这一棍子不轻,而我身体又这么纤弱,料想我短时间内也醒转不过来,因而随便把我绑住当垃圾一样远远丢在一边。
我再观察一下身边的环境,我现在所处的是一间空旷封闭的大房子,一个窗户都没有,只有一个大门,离我大约20米远,墙壁残旧脱落,上面还挂着一些蜘蛛网,地上满是水泥灰,还有几个水泥袋子,我心里一动,难道这是我爸所说的那个废弃水泥厂,看这房子如此空旷,普通房子没有像这样的,况且这满地的水泥灰和那几个袋子,还有破旧的墙壁,我想自己猜得是八九不离十了。
以前我爸曾经告诫过我千万不要跑到这水泥厂玩,这水泥厂离市区数里开外,而且附近渺无人烟,说不定会有危险。想到这我心里一沉,也就是说,即使我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我们,叫附近的人来救我们是行不通的了;即使我狠狠心,先丢下思思不管,自己一个人逃出去报警,那也行不通,我双脚虽然还有活动能力,但双手被绑,跑也跑不快,况且外面还有数里的路程,他们还有车在手,我跑得多快毕竟还是两条腿,哪里比得过四个轮的车子,必定会被再抓回来,而且我绝对不会先丢下思思不管;如果……
愈是紧急的情况之下我发现自己愈发的冷静,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高速转动,心里闪过十数条逃生计策,但最后发现竟是一条也用不上。别说救思思,就是自己单独逃走也不能,我现在已经身处绝境之中,唯一可以依靠的便是自身的力量硬拼,但以我这瘦弱之躯,又如何是两个健壮有力的大汉的对手,他们随便伸个手指头戳一下,我就要倒在地上起不来了。任何一个没三成把握的机会我都不敢尝试,因为我只有唯一的一个机会,一旦不成功,让他们警觉,不说别的,只要随便把我双脚绑上,我就一点逃生的机会都已经没有了。
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一个哪怕是只有三成机会的逃命方法,就算是只有三成,我也必须要尝试一下了,但很可惜,没有。这也难怪,我只是一个在校初中学生而已,在这种情况之下能保持如此冷静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了,更别说是想办法逃跑,而且还要救人,就算一个在社会上久经风浪的老狐狸,在这种绝境之下也是无计可施,我心里一阵的绝望。
第三十一节突如其来的力量
那两个人就站在思思和那女孩面前,除了我和思思和那女孩,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他们二人了,他们头上方高高悬挂着一盏电灯,这种宽敞的厂房所用的灯自然是极为明亮,只是不知道为何这废弃无人的厂房竟然还继续供电,估计是供电局的疏忽了。
刚才问问题的是其中一人,此人非常高大,绝对有一米八以上,虎背熊腰,肩膀只怕比我大腿还粗,在明亮的灯光之下,脖子上青筋暴突,脸上一条长长的刀疤触目惊心,看到这里,我彻底放弃了硬拼的打算。
而站他旁边的一人稍为矮小,不过也有1米75左右高,没另一个粗壮,嘴里叼着一根烟,不时喷出来一口,最令我注意的是他那双眼睛,散发着阴冷的寒芒,那眼神像是盯上了猎物的老鹰一样,这种人是绝对可怕的,这应该就是那个所谓的“猎鹰”了,那刀疤脸正一脸疑惑地等着他回答。
猎鹰冷哼一声说:“蠢材!用你的脑子想想,要是把他丢在那的话总会有人经过看见的,到时候一报警,这男的醒来后说我们用的是一辆面包车干的,我们就要被人注意上了。他们有两个人,要不是我看这小妞货色好,能卖个大价钱,这男的看上去又是个窝囊废,我也不会冒险下手。”
顿了一下继续说:“我们在这城市已经引起注意了,不能再呆下去,做完这单后要换下一个地方,不然迟早会出事,等下十二点接货的人到了,我们得了钱立刻就走,到时候就是发现有人失踪报警,也没人能耐我们何。我也想不到,去交货的路上竟然还能碰上这样好的货色,嘿嘿!”说完得意笑起来,不过只是脸上肌肉抽动,丝毫看不出有笑的意思,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那刀疤脸显是对那叫猎鹰的人非常敬畏,闻言只是喏喏应是,不敢反驳一句,看来在道上混也要靠吃脑,不是光看谁拳头粗谁就牛。
他的话传到我耳里,我的心一直往下沉,此人心思如此缜密,想要逃跑的机会又少了几分。我现在得知他们原本要交的“货”只是那个我不认识的少女而已,刚好他们交货的地点是这废弃水泥厂,在路上看见思思人漂亮,而我看起来也是容易摆平的人,忍不住便下手,我暗恨自己,怎么不长得高一点,或者粗壮一点,那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了。
那人忽然盯着思思和那少女,眼光如毒蛇一般在她们身上扫来扫去,思思被他盯得浑身不舒服,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吓得浑身颤抖,那少女原本平静的眼中也露出一阵恐慌。
看了半天他忽然嘿嘿淫笑道:“这两个稚儿当真不错,是我们猎到的猎物中最好的。”最后眼光落在思思身上,转头对刀疤脸说:“现在才9点,还有几个小时,咱们兄弟先爽上一把,反正他们也没说过要原装货,也免得便宜了那些有钱的主。我要小那个,大那个归你了。”
思思已经不是小孩了,有些事早已经知道,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眼泪簌簌而下,旁边少女也露出绝望的神情。
那刀疤脸闻言大喜过望,我听到却是勃然大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跳起来大喝道:“混蛋,住手!”
什么冷静镇定城府计策全他妈去死吧!打不过也要打了,思思要是出了什么事,她会痛苦一辈子的,我也会痛苦一辈子!
那女孩看到我眼前一亮,不过随即黯淡下去,我这么瘦小任谁也不会相信我会是这两个凶狠的大汉的对手,思思看到我却是眼中露出狂喜,她对我有一种盲目的自信,好像什么事都难不倒我那样,包括把她从虎口救出来。
那两人也楞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猎鹰冷笑一声说:“小子,想不到啊,看你这身板,挨这一下,我还以为最少要睡个4,5小时的。”转头对刀疤脸说:“去搞定他!”
刀疤脸应了一声,狞笑着走了过来,我双手被绑,只能一脚踢过去,但却哪是他对手,被他一把抓住,动弹不得,他顺势过来,一手圈在我脖子上,我拼命挣扎,双脚猛地往后踢,却是无济于事,踢到他身上如同给他瘙痒一般。
忽然听到远处的猎鹰发出“啊”的一声震天的大叫,转头看去只见他身子弓成虾那样,双手紧紧捂住下身要害,痛得脸都扭曲了,他前面站的是思思,伸出一只脚,还没收回来,看来是趁他方才没注意之时,对他下身狠狠来了一脚。
猎鹰陡地忍痛站了起来,用力一巴掌打到思思脸上,狂怒道:“小婊子,去死!”思思被打得一巴掌倒在地上,顿时晕了过去,那人眼中的阴冷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极度的狂怒,男人最重要的地方受到严重伤害,他已经失去理智,从怀中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一步一步朝思思走过去,狠声道:“你竟然敢伤我,老子毁了你!”锋利的匕首高高举起……
我看得睚眦欲裂,气血一刹那全往上冲,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把绑在我手上的绳子挣得寸寸碎裂,双肘顺势往后一顶,撞到刀疤脸胸膛上,竟然发出“喀嚓”一声胸骨碎裂的声音,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在鲜血喷出来之前,整个身子已经直直往后抛飞。
我发足狂奔向思思,然而距离毕竟太远,看着前面那把闪着寒光的刀无情地向着思思胸口刺落下去,眼看已无法及时赶及,我双目尽赤,绝望地大吼一声:“不要!”一瞬间眼前闪过和思思相处时的点点滴滴,想起她那张笑吟吟的脸,想起她撅起小嘴时那可爱的模样,想起她帮我做家务时那专注的神情,想起她在我身边轻声哼着小调时那清脆好听的声音,想起她像蝴蝶一样绕在我身边飘舞的轻盈身影,想起她突如其来地在我脸上的那一吻……
这时我突然发现,原来思思在我心目中已经占据了如此之重的地位,没有了她,我的生活将不再精彩!我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懦弱,眼看着思思就无助地躺在不到10米之远却无能为力,短短的十米在我眼里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咫尺天涯!咫尺天涯!这词真他妈的无情得让人心碎!我现在心里只剩下一个狂乱的念头:枪!我需要一把枪!只有枪的速度,才能比这闪着寒光的匕首更快!
奇变突生!我感觉自己右手食指一热,不由自主地抬起来,平举于胸,拇指斜向上,食指平伸,其他三指和掌心合拢,做出一个射击的姿势,而目标正是前面的猎鹰,继而一股气柱激射而出,不偏不倚地射中他背心之处,他如遭电殛一般软软地倒了下去,手中匕首惊险地贴着思思的耳边划了下去,刺到地上,发出一声“叮呤”的脆响。
我顾不上自己是怎么做到的,飞身上前,探了一下思思气息,发现她只是晕过去而已,松了一口气,把她抱到一边,和那女孩放到一起。那女孩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见我竟然把那么粗大的绳子一把挣断,然后把身后那人撞飞开去,继而我手指举起来,也没见有什么其他动作,然后猎鹰就倒了下去,心里震惊之情,立刻流露在脸上。
我却不管她怎么想,站起来,看了一下刀疤脸在远处一动不动,不知道怎么样了,而那猎鹰躺在地上,口中正不断往外吐着鲜血,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他不愧是城府深沉之人,对躺在远处不知死活的同伴看都不看上一眼,虽不知道我是如何击伤他的,眼中有一丝难以觉察的惊慌,不过一闪即逝,剩下的是一片冷芒,嘴里狠狠道:“小子,你厉害,我栽了!有种你去报警抓我!”右手撑在腰下处地面,似是要极力挣扎起来。我面无表情地向他慢慢走过去,俯下身去一手用力抓住他右手,而另一手探到他后腰衣服处,掏出一把手枪,冷冷道:“我要是听你的话,当我转身背对你走出去的时候,便是你给我致命一击之时,是么?”猎鹰看着手枪被我拔出,眼中终于露出惊慌神色,脸色一变,忍不住道:“你怎么知道?”
我继续道:“这很简单,现在你手脚不灵便,我有心防备的情况下想要击中我你没多大把握,特别是在看了我方才的惊人表现之后,我知道你是稳重的人,没把握的事你是不会做的,一般人碰上这种情况十有八九第一个念头都是先走了再说,所以你用那句话引诱我走,一边拖时间好把枪掏出来,只要我按你的话去做的话,当我们背对你走向门口之时,我空门大开,还要扶着一个晕迷的人,行动难免不便,那时正是你下手的最好时机。如果你动作够快的话,解决了我,在她一楞之时,再把她解决了也不是什么问题,是么?”说到这里,我指了指那个不认识的女孩。
那女孩也是脸上变色,这个世界的尔虞我诈,为了生存无所不用的手段是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
我接着说:“剩下的一个昏迷的自然是对你构不成什么威胁了,计划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