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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基反应很是镇定和敏捷,令许邵更感此子绝很是人,但既然是和无名相熟,那么结交一下也是无妨:“是朋友的就不要叫许大哥,那样太见外了,叫我许邵就可以了。”
“是,三郎从现在开始就是许邵哥的朋友。”李基虽然称号上换了,但语气仍是相当客气,这时无名也觉察许邵和李基之间的气氛有点不合寻常,忙上前和谐:“二哥,这是我的堂兄弟李基,在家排行第三,所以一般叫他三郎,我组建丐帮,还是三郎的主意呢,并且建制也是三郎策划的。”
许邵听了无名的介绍,心中已对李基的身份有了分肯定,便也不再着意试探,重新将正事提起:“三弟,将我的事全都告知帮众,想来是要找我吧?这么急为的是什么?”
无名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道:“有两件事,一是林伯伯叫我交这个给,二是我们获得了一些摩尼教的情报。”
许邵接过信封,打开一看,里面除有一封信以外,另外还有一张地契,许邵一看信的内容,不由大喜,却原来林道平送来的这一张地契,是林树玉在京城帝都的一处财产,这样一来许邵即再毋须去找地建房,许邵一边收好地契,一边窃笑:“嘿,这个老爸!担忧我就直嘛,还在信里面装模作样地写一定要好好打理师祖那间房子?”
“三弟,真是要多谢千里迢迢将这封信送过来,以后要找我的就去这个地址好了,玄礼就做联络员吧。”许邵将那地址指给无名看过,然后:“至于摩尼教的事,我想要保密一下,只有我们三个来谈,可以吗?”
无名听许邵的话中意有所指,便高声道:“们听着,通通给我在外围守住,不得让任何人进来!知道了没有?”
一声令下,所有乞丐都急忙出了院子,到外面去了,只有许晔左顾右盼的,却不肯离开,无名正要呵,许邵却道:“玄礼去门口守住就行了,不消出去。”
既然是许邵这样命令,许晔也无可逆拂,只好乖乖在门口处坐下,一双机灵的眼四下打量这周围环境。
院子中再无他人,无名正要话,却被许邵突然抢先问道:“三弟,请问跟越王和琅邪王怎么称号?”
无名和李基脸上都现出震惊之色,无名深吸一口气,勉力平复心情,尽量镇定地反问道:“二哥是什么时候觉察的?”
许邵摸着下巴道:“原来真让我料中了,我当日听师父杜如血是为了救而受重伤,最后不治而亡,现今世上能够伤丐仙的人,除天兵榜前列的五大高手,我真想不到还有什么人了,我义父二十几年没有离开过月南,又和杜如血有相当交情,普渡玄观的曾前辈和杜如血颇有渊源,其余三个人中又只有‘双头蛇’伏沙琰和杜如血有过节;杜如血拼死也要救三弟,可以想象是来历绝对不简单,而仇家竟然能够请出至少是天兵榜前五高手级另外人,势力之大可想而知,还有,刚才三郎是堂兄弟,那么来,原来也是姓李的,可是现在却自称无名,我想来想去,在师父去世前后,只有越王和琅邪王因起兵而被诛灭追杀,更被废姓为尴,所以我就猜三弟和他们有关系。”
李基听完许邵的阐发,不由鼓起掌来:“许邵哥果然厉害,如此来,我的真正身份当也瞒不过许邵哥的双眼了?”
许邵满意地笑道:“老实话,的身份是我对三弟身份推断的根据,而三弟的身份也是对的身份的证明,我曾经听羽林军左营的兄弟过,相王爷有位三公子,人称李三郎,年纪虽但很是伶俐能干,刚才三弟唤三郎,我想若是巧合,则未免太巧了一点了,但如果和三弟的身份正如我所猜,就完全吻合所有线索。 ”
李基和许邵对望一阵,伸手撕了一只鸡腿,咬将起来:“许邵哥是御礼堂的人,见我和帝国钦犯来往密切,会怎么措置呢?”
许邵撕下另外一只鸡腿,也咬将起来:“们秘密组织结社,绝对可以算得一个谋反的罪名,我家刀大人昔时被来俊臣诬陷入狱时,就自认过确是谋反,所以我们是一丘之貉,我会怎么措置呢?”
二人相视一笑,但看无名一声不响地寻思,李基伸手推了他一把,道:“四哥,在想什么?许邵哥也是我们的同盟啦。”
无名叹气道:“我历来没有担忧过二哥这一方面啦,只是刚才听二哥起伤我师父的人,我有点担忧!”
许邵奇道:“是那个‘双头蛇’吗?他虽然位列五大,但从我义父那里知道的情况看来,我有绝对掌控可以胜得了他。”
“伤我师父的,其实不是伏前辈,相反,那时他也有出手相助我师父抗敌,但结果他牺牲了自己才让重伤的师父带走我的。”回想起那时的情形,无名只觉阵阵的心寒,也让许邵大吃一惊:“什么?是伤师父的人是连伏沙琰也抵敌不过的高手?那是什么人?”
无名双手紧紧合握在一起,借此镇定情绪,道:“当日我师父在乱军中带着我杀出重围,遇到同样仗义前来救人的伏前辈,因为有同样的目的,师父和伏前辈冰释前嫌,联手匹敌追兵,可是在我们以为已经平安的时候,遇上了~~‘他’,很是恐怖的的‘他’,‘他’简直就是一个恶魔,伏前辈那削铁如泥的双戟完全伤不了‘他’,而我师父的功力更被‘他’强吸了大半,最后伏前辈用双戟插在自己身上,做成了一个牢笼才暂时困住了‘他’,让师父带走了我,师父后来只告诉我,这个恶魔姓冯。”
到最后,无名的双目中透出一种夹杂着愤怒的恐惧,李基也是首次听无名这件往事,被无名恐怖的形容吓得目瞪口呆,许邵却仍旧镇定,继续问道:“那么为什么以前不提起这些事呢?”
无名双拳一握:“因为以前我根本不敢去回忆那件事,可是现在,我经过林伯伯的指导,对那件事已经不再有那么深的恐惧了,我师父死前也过,能够打败那个恶魔的人,恐怕就只有林伯伯,我之前曾经请求过林伯伯出山,但遭到了拒绝。”
许邵叹气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啦,因为我义父一定要在月南隐居三十年,现在都还差五年才到期,他肯指导已经是最大限度的帮忙了。”
“还要等五年呐?”无名不无担忧地道:“如果这之前我们就再碰上那个恶魔,那可怎么办?只能退避三舍吗?”
“确实是只能退避三舍,因为要成大事,就必须要忍耐,现在丐帮根基尚浅,要成长壮大,除在帮中挑选人才加以培养,更加要多吸收高手加入,要做到这两样事情,身为帮主的四哥,一定要留住有用之躯,否则我们的祖宗基业再无重归本族的希望!”李基看出无名的担忧中隐藏一股不忿,连忙作出冷静的阐发,以作劝慰。
无名也知道自己肩上担子不轻,亏得有李基出谋划策协助自己,所谓以人为镜可知得失,这祖宗之训,他可记得甚牢,因此对李基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会听得进的:“三郎,安心吧,为了要振兴本族,光复山河,四哥我一定会自重的。”
吃完鸡腿,许邵毫不客气地把整只烤鸡捧在手上自个大咬起来:“三弟烤鸡的手艺认真不错,我就不客气了!如果碰到那个人的话,我想他不会对怎么样的,因为他已经获得他想要的工具了,不过目前也不要惹他,真有危险的话,就跟他我很想会一会他。”
无名大吃一惊:“什么?二哥想会他?难道二哥有掌控打败他?还有他已经获得想要的工具是什么?喂!留一点给我嘛,我还没有吃过啦!”
许邵一转身,闪过无名欲抢回拷鸡的一扑:“别这么气嘛,等一下再烤一只自己吃就是啦!师父杜如血所练的内功博大精深,数十年的精纯功力岂是邪门左道所能强夺?因此我想那个人所练的内功可能和师父的是相同的,或者至少也是出自同源,也就是我义父在信里面的,都是源自‘臻神大道经’,只练过总诀,他应该不会对有多大兴趣,除非他还有其他目的,至于问我是不是有掌控打败他,老实,没有。”
无名连扑几次,都无法在许邵手上抢回烤鸡,眼见得烤鸡快被许邵吃得只剩下骨头,无奈下只得干休:“二哥没有掌控打败他,为什么还要会他?这不是很危险吗?‘臻神大道经’的事林伯伯却是提过,二哥能不得详细一点明一下?又要重新烤,真麻烦。”
吃完烤鸡,许邵抓起一把干草抹了抹嘴边的油:“重新烤一只不消花几多时间吧?其实‘臻神大道经’的事我义父也不是很清楚,但义父过‘普渡玄观’的人比较清楚,可以从这个标的目的去寻访查询拜访,至于我要会那个人,是给的最后保命手段,从的情况看来,强夺了师父功力的他,凭现在的我要打败他恐怕是办不到的,我能做到的,就是杀了他。”
“什么?”无名听见许邵这么,只感大惑不解,一旁的李基却是明白了:“四哥,许邵哥的意思是,办不到的是要不杀死而打败那个人,而只是杀死他的话是可以办获得的。”
无名虽然知道许邵的道法深不成测,却仍是不敢相信他有能力杀死那个人:“二哥,真是有那样的掌控?”
“只要我完成了重铸雨龙之后,有了趁手的刀就没有问题啦,总之关于应付那个人的对策就这么初步定下来吧,我们还是摩尼教的情报吧。”许邵既然有那样的自信,无名也只好相信,指了一下李基道:“情报就由三郎来吧,因为都是三郎查到的。”
李基摆了摆手道:“四哥别太抬举我了,我只是刚好有机会听见的,不算是查询拜访;我年纪,那些人因此对我没有什么戒心,我才有机会接近。”
到这里,李基把头靠近许邵和无名之间,低声道:“就目前所有的情报看来,这个摩尼教的图谋实在很可疑,因为他们竟然同时和‘三武’有所勾结,这实在教人难以理解。”
“三武?”许邵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词,无名连忙解释道:“就是武承嗣、武三思和武懿宗这三个圣女的姑甥,他们都有篡夺天下的野心,摩尼教和他们勾结,必是图谋不轨。”
李基继续道:“三武向来不和,各种明争冷战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摩尼教为什么同时和这三个人都勾结起来?不怕惹火烧身吗?这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的。”
许邵微一沉吟,道:“会不会这个三武相斗的局面根本就是摩尼教制造出来的?为的是让三武无法团结起来解脱摩尼教的影响?”
李基摇头道:“我也想过这个可能,可是如果真是这样,整个摩尼教所承受的风险实在远远跨越了其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从目前摩尼教还只能以秘密结社形式存在的状态来,这太危险了,随时会得不偿失,这笔帐怎么也算不过来。”
“既然算不过来,那就不要算了,归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关键时刻,许邵总是会用他那比阳光还温暖的笑容去面对。
“朱雀天街甲字坊?许邵哪里来的钱买这么贵的地?”看着手上的地契,连刀凤池都吓了一跳:“那里是帝都最贵的地段~~是吧马荣?”
马荣接过地契看了一遍,只惊讶得几乎连眼珠子都失落出来了:“宽和深是~~是一里!?在甲字坊,大得这么夸张的一整片地,好象就只有那一处了,是师祖的房产?”
许邵颔首道:“正是我师祖的房产,地契是我义父叫三弟送过来的,这样我应该是可以继承的吧?”
刀凤池这才明白为什么许邵要把地契约交给自己过目,便向陶三十少叮咛道:“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