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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巅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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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凤池这才明白为什么许邵要把地契约交给自己过目,便向陶三十少叮咛道:“陶三十少,去查一查资料,看看许邵的继承还有什么手续要办。”

陶三十少应命去翻出一卷法典,指着其中一条律例道:“依照这一条来,因为林树玉大师并没有子嗣和亲属,所以养子林道平大侠就是林树玉大师所有财产的唯一合法继承人,而林道平大侠也是没有子嗣和亲属,因此身为养子的许邵固然也是唯一合法继承人,不过因为林道平大侠现在尚在人世,所以这一处房产目前不得作继承措置,只能算是林道平大侠将使用权暂时交给许邵,原本这个只是家庭内部财富转移,其实不需要作任何申报措置,可是因为许邵现在已经算是公门中人,所涉及的房产又太庞大,因此许邵最好去司户作挂号,这样的话才不会落人话柄。”

刀凤池听完点了颔首:“理当如此,许邵呀,就拿着义父的这封信和地契去司户那里作个挂号吧,马荣呢,就一定要去和司户那里沟通好,要他们作最严谨的挂号,免得有什么遗漏被人抓到作痛处。”

“报!许爷带回来的跟班已经梳洗干净,换好衣服了。”一名衙差神色慌张地奔将进来,许邵奇道:“慌张什么?象是见了鬼似的?”

那衙差指着门外道:“我没有见鬼,不过、不过们看看吧!”

众人往门外一看,只见许晔已经换了整洁的衣服,脏兮兮的脸也洗得很干净,整个人看起来就象是…了几圈的许邵?!

连许邵在内,都看得目瞪口呆,一时不出话来,许晔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布满了惊奇,又垂头看了自己一阵:“什么?我又没有多了一双手什么的,们怎么都象看怪物那样看我?”

马荣一把搭上许邵肩膀,:“连话的神情都很象,!子什么时候让哪家姑娘给下的这个娃子?”

许邵一把推开马荣的手臂:“少胡八道啦!玄礼已经十三岁了,我再好色,也不成能在六岁的时候就搞出人命吧?不过来真的很象时候的我,怪不得我一看见他就觉得很亲切。”

“二哥们在什么?”许晔完全搞不懂状况,但这一句话却令许邵心头闪过一个念头,急忙问道:“玄礼,还记不记得爹爹的模样?”

许晔颔首道:“固然记得,我爹爹去年才因病而死的,不过因为终年病卧,我爹爹瘦得差不多只剩下骨头啦,二哥问这个干什么?”

瘦得只剩骨头的话,模样肯定会有很大转变,不过既然这是许晔懂事后才产生的事,许邵便又想到一个可能性:“玄礼,爹爹以前有没有给过一些有关家族的事?好比有没有哪个亲戚叫许之庸的?”

许晔脸上现出惊奇之色:“二哥,怎么知道我伯父的名字的?我爹爹以前过,许之庸是我亲伯父,不过现在好象被流放到了月南去了,是了,二哥是在月南来的,是不是见过我伯父?他现在怎么样了?”

自从经历了那次劫难以后,十六年来许邵都以为自己在世上再没有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现在眼前竟然就有一个?许邵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许晔实在和自己太象了,若不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反而让人觉得不成能,并且从自己父亲这一条线索看来,许晔简直就是自己的亲堂弟,许邵上前一把将许晔搂住,哽咽着道:“我不~~单见过,并且~~我就是伯父~~的儿子!我们是亲堂兄弟!”

许晔被许邵突然这么一抱,又听原来彼此之间是真有血缘关系的亲堂兄弟,直感如梦如幻,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只能结结巴巴地道:“如果、如果我们真是亲、亲堂兄弟,我是很高兴啦,不过,二哥的、名字不对!”

“?名字不对?”许邵一时高兴,却没有想到既然许晔的父亲是去年才去世的,又跟许晔过其伯父的事,那么许晔应该是知道堂兄弟的名字的,这时一想到这一点,急忙问道:“玄礼,那么的堂兄的名字是什么?”

许晔点着下巴努力回想道:“嗯,我爹爹只过一次,我这一辈名字中都带玄字,然后再取什么君子八德其中一字,合成我们男丁的字,伯父那边取前四个,我这边取后四个,所以我的字是玄礼,可是二哥名字只有一个邵字嘛。”

许邵苦笑道:“原来是这样,可是因为我爹爹死的时候我只有三岁,所以我只知道自己名,字却不晓得,玄礼不也有个名‘晔’吗?”

“哦?这么都有事理,不过这种认亲的事有关祖宗,我爹爹过一定要慎重的,所以二哥最好有办法证明我们的血缘关系。”想不到许晔对此事如此固执,许邵感到很是头疼:“这要用什么办法来证明?我家只剩我一个人了。”

这时一直在一旁听着的刀凤池道:“其实要证明的话还是有办法的,虽然那个办法不一定就完全准确,不过如果是许邵那种特殊的体质的话,正确性还是很高的。”

经刀凤池这么一,许邵马上明白过来:“是了!用酒就可以了,只要玄礼喝酒后的反应和我一样,就可以证明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了。”

因为在兵厂要随时准备应付烧伤之类的情况,马荣随身都带有一壶酒,这时马上派上用场,倒了满满一大杯的酒送到许邵面前:“来,这是马大哥敬的!”

看着马荣一脸‘慈爱’的微笑,许邵自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接过酒轻吸了一口,道:“只是个试验,用不着这么多吧?~~~~好痒!”

话还没有完,许邵身上脸上马上起了一个个红包风团,痒得许邵上窜下跳,双手在身上挠个不断,道道红痕在许邵指下划出,直看得许晔心惊胆跳:“如果~~如果我和~~二哥真是亲~~堂兄弟的话?是不是也会这样?”

“不消多想了,试过就知道了!”马荣二话不,抓起许晔的下巴,把酒猛灌进其口中。

“救命~~~~”御礼堂中传出阵阵的呼救声。

热哄哄的毛巾敷在因挠痒而造成的红痕上,让许晔感觉舒服很多了:“谢谢二哥!”

许邵将另外一条毛巾用热水烫过后,再递给许晔:“怎么样?现在就可以证明了我和有血缘关系了吧?我们这种体质是祖先传下来的,可以是绝对装不来的。”

许邵只喝了一口,因此只过了半个时辰就缓过劲了,许晔被灌了一大口,虽然没有醉,身上的风团却延续了一个时辰才消退,接过热毛巾,许晔仍然有点不敢相信:“想不到原来我们竟然是亲堂兄弟,我觉得现在好象在做梦呢!”

其实许邵何尝不是觉得如在梦中?摸着堂弟的脑袋,许邵仍然有一点可惜:“只可惜叔叔未能比及我回来,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叔叔他一定会很高兴的吧?”

许晔用毛巾擦了一下脸,微一低首:“是,爹爹生前一直都念叨着伯父一家,伯父是被冤枉的,也因为这个原因,爹爹才积郁成病的,想不到伯父竟然还遇害了,这么一来,我就只剩下二哥一个亲人了。”

许邵轻轻拍了拍堂弟的脑袋,笑道:“只要还有一个亲人,就不是举目无亲,就有亲情,我们两兄弟要好好活下去,这样才可以让泉下的爹爹和叔叔安心。”

许晔使劲点了颔首,道:“是,我爹爹临死前也要我活得有超卓,好振兴门楣,是了,二哥的身世既然已经确定了,那么,二哥的字是什么?”

“所谓君子八德,是为忠、信、孝、悌、礼、义、廉、耻,许邵一系取的是前四德,既然行二,那么就是取信字,是为许玄信。”刀凤池举起一张纸,上面已写上了‘许玄信’三字:“信者,言必诚也,许邵向来到做到,却是相当符合呢。”

许晔因为家贫,没有念过几多书,但听见所刀凤池所却觉有趣,便问:“那么~~大人,我的‘礼’字是什么意思?”

“呵呵呵~~”刀凤池却未马上回答,只提笔又写了‘许玄礼’三字,才:“礼尚往来,来而不往非礼也,守礼者,必知恩图报,有矩必遵。”

“?那不是成了循规蹈矩的老古板了?”许邵自在月南过惯了自由自在的逍遥日子,现在成了公门中人,若不是因为要信守自己承诺过乔万春要为了公道而愿意舍弃自身一切的这个诺言,种种条条框框早就压得许邵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所以才会趁着刀凤池在京城有众多护卫呵护平安,不需自己时时刻刻在身边的情况下每天跟着马荣处处玩耍,这时听见刀凤池对堂弟名字的解释,想起以前在月南时听过的一句话:‘唔怕生坏命,就怕起错名’,如果堂弟真是人如其名,会成为一个只知循规蹈矩的老古板,岂不是糟糕透顶?

看见堂兄反应激烈,当事人许晔更加一脸不明所以:“哥,和大人的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哦。”

“不明白没关系,以后二哥我会慢慢教的,暂时就忘了好了!”许邵突然想到,堂弟年纪还,知道自己多加引导,自然可以将之导入‘正’途,当下最重要的是一定要让堂弟将自己作为学习的楷模,果然许晔马上很庄重地应道:“是!我一定会遵从二哥的教导的!”

正当许邵松了一口气之际,陶三十少突然道:“呵呵~~许邵,是不希望的弟弟会成为一个只知循规蹈矩的老古板吧?可是看看他答话的时候的样子,根本就是一个古板吧?所以呢,如果他服教,就只是个遵循的规矩的新古板,不服教,就是个老古板,还是认命吧!”

一听陶三十少这么一,许邵几乎抓起狂来:“?为什么我会想不到这一点?”

这边刀凤池却不忘抓紧机会指导起许邵来:“许邵,要记住这一次的教训,这叫关心则乱,要对情况阐发得清楚准确,就要尽量置身事外,以旁观者的角度来总揽全局,这才可以最大限度地避免呈现漏判的情形。”

“二哥,大人他们的学问都很好哦,以后也会教我这些吗?”第一次和堂兄一起睡觉,令许晔很是兴奋,不断地提着各种问题,许邵也是十六年来首次和亲人这样度过夜晚,虽然因为修为极深而不至于会象堂弟一样觉得兴奋,可是也不忍心让堂弟失望,所以都尽量每问必答:“这是固然的,叔叔不是要振兴门楣吗?所以以后一定努力学习哦,至于道法方面,等二哥办好接管师祖屋子的手续,在那里有很多好好的练习用具,一定会让练成独步天下的武艺的,是了,玄礼想学什么道法?”

许晔想了想,道:“我想学二哥的刀法。”

许邵微一腭然,随即明白过来:“是因为崇拜我吗?其实也不一定要因为我用刀就一定也要学刀,学其他的任何道法,二哥也一样会教导练好的。”

“可是我还是很想学刀!以前帮主给我们二哥的事迹的时候,我就想学刀了,那是我第一次有那么强烈的愿望,想要学成一样本领的愿望,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开始喜欢上刀了。”许晔天真的想法,让许邵心思如潮:是,昔时我也是因为第一次有强烈的想要练成强过义父的道法的时候喜欢了刀而选择了刀的,果然是因为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吗?

“那么好吧,既然我了学什么都行,学刀固然也是没有问题,哈哈!谁叫我们是兄弟呢,喜欢的工具城市一样!”这种睡觉前和弟弟一起扯天扯地的感觉,实在让许邵有点上瘾:“是了,玄礼今天是第一次喝酒吗?怎么一点也没有提防就被灌了那么一大口?”

许晔身上还有几条红痕未全消,这时起酒来,似乎又有一点痒起来了,幸好这只是心理作用,轻轻挠几下就没事了:“是,因为爹爹病了很久,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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