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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之后,便静默了,只留下了震惊的杜浚,片刻之后,这震惊便化为了滔天的怒火!
许久,杜浚稳住了心神,定眼看了那尸骸一眼,无尽的岁月,已然将这尸骸消磨的宛如一具寻常的尸骸,只是那画卷却让杜浚心中激荡!
杜浚牢牢守住道心,方才他若非逆修,恐怕仅那一眼,便可让他道心崩析!
他长舒一口气,定眼再次看向那画卷,只是仅一眼,他的脑海中便又是轰然一声,旋即但觉身躯一轻,仿若来到了另一个世间一般,眼前一片漆黑,若有若无的几声咆哮传来!
旋即,在这漆黑之中,渐渐的出了一丝的光亮,透过光亮,杜浚看到了中原!
就宛如从遥遥天际俯视一般,虽然看到的中原很是模糊,之间轮廓,但是杜浚还是一眼就认定,视线中的大地,便是中原!
只是,不知为何,他看不清中原的具体,却能看到,在中原大地之上,有着无数的修士飞遁,或修行,或奔碌。
而这些修士中,竟然有着大半的魔修,周身之上,一股股滔天的煞气冲天,之强烈、竟让杜浚心中颤抖!
“果然是如此,在远古之时,魔宗与正统共存中原!”杜浚心中暗道一声,昔日在下田村,那魔宗遗迹和得自邪魔的地图已然说明了这点。
少顷,杜浚眼前眼前景象一闪,漆黑中,光亮还在,透过光亮可见、在中原大地之上,无数的修士搏杀,虽然不可闻声,但那一幅幅惨烈的景象,还是让杜浚心中激荡不已!
这是一场正邪之战,正统占尽了优势!
最后的画面一转,却定格在了一座山脉上,其中无数的修士搏杀,无数的修士损落,落入山谷中,魔宗败退!
“玄阴!竟然是玄阴!”杜浚失声道。
画面中,就在魔宗败退的那一刻,天地震动,一个万丈的邪魔咆哮而来,气势浩荡,虽然杜浚看到的只是仿若幻境般的存在,但是在这万丈邪魔出现的那一刻,这仅仅一个画面残留的威势,依旧让杜浚心中抽搐了一下!
“魔宗祭拜的尊魔一出,正统堪忧!”杜浚心中叹息一声,定眼看去,所见的情景不禁让他心头狂震!
但见,那邪魔站立在玄阴山峰之上,仰天咆哮,声音中有着众多的正统修士吐血损落!
就在情况逆转之间,天际忽而轰然搅动,紫气东来,一只大手轰然从云端破出,其一个手指便有万丈,遮天蔽日,宛如一张浩天之幕般拍向那邪魔!
一掌!
仅一掌,便将那邪魔生生拍死!
这让杜浚心头窒闷,失声道:“这是什么修为?那邪魔恐怕最少也是元婴期的修为,仅一掌……真身都未现?”
邪魔一死,魔宗登时打败,所剩无几,却在此刻,从玄阴远处的一股浩荡的威严轰然滚滚而来,续而无尽的煞气铺天盖地而来!
黑雾通天,滚滚而来,当首的竟然是一个魔宗大圣!
其身后跟随着无数的邪魔与魔宗弟子,而同时,天际之上,无数的正统修士涌现而出,个个修为强盛,气势丝毫不减那些邪魔!
一场大阵再次拉开序幕!
便在此刻,杜浚但觉眼前轰然一动,片刻的失神之后,再看,却见已然回到了那虚无中,他喃喃道:“昔日正统为何要将魔宗逼出中原,远古之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心中困惑无比,他垂头,想要从祭台上,那几幅图画上找到答案。
只是当他看清第一幅画卷的景致只是,整个人登时宛如雷劈一般,脑海中轰鸣一声,脚下不稳、踉跄几步,傻傻的看着那幅图画,一时间胸膛火辣辣的窒闷,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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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真相如斯
祭台之上,第一幅画卷所记载的内容,端是让杜浚心中抽搐了一把,整人一时间失语!
那第一幅画卷、就宛如顽童涂鸦一般,无具体背景,只是随意的在祭台上刻出了三个轮廓,正是这三个轮廓让杜浚忽而呼吸困难!
三个轮廓,第一个身躯比例硕大,狰狞,头生犄角,看去,竟然是一个邪魔!
第二个却是一个人类,周身有一道道粗鄙的线条缠绕,想来就是所谓的煞气了。
而第三个人,亦是一个人类,只是头顶之上无发,而在其身侧,赫然悬浮着一个莲花般的轮廓!
如此三个涂鸦般的轮廓,被随意画出的一个不规则的方框所笼罩其中!
这是在传达什么?
“昔日,邪魔、魔宗、正统居然可共处!”杜浚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盯着那画卷,暗道:“看那正统,却是个僧人,身旁莲花;姿态却是要进攻邪魔!”
而真正让他震惊骇然的却是第二副画卷,此一副画,也和第一幅一般潦草,说记载的讯息更为简单。
只是,便是如此一副画卷,却让杜浚惊骇若死,如见妖魔,呼吸蓦然一窒,脚下踉跄几步,续而整个人弯下腰,‘呼哧呼哧’的喘息着!
一直以来,邪魔在荒州、无论修士还凡尘人的心中,都是宛如中原道统对三清一般的敬畏,这也是杜浚在荒州数年中、所见的情景。
无论他是否逆修,内心深处是否对邪魔有着真正的敬畏,他不能否认的一点,便是邪魔是荒州真正的神,是万民祭拜的所在!
香火鼎盛!
而此刻,在那第二幅画卷之上,一个潦草的一尺方框中,只画着两个轮廓,一个邪魔,一个魔宗,而那魔宗端坐,邪魔跪倒在魔宗之人面前,垂头!
这魔宗之人,正是杜浚方才看到的那魔宗大圣的轮廓!
如此,怎让杜浚不惊?
杜浚心中窒闷,死死的盯着第二幅画卷,心念急转:“而这邪魔在远古之时,居然拜倒在魔宗大圣的面前,这,这……难道当年魔宗与正统一战,便牵连到这邪魔?”
“那么这所谓的魔尊,到最后又是如何爬上魔宗的祭台的?这邪魔却又是如何来历?远古之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杜浚被这个惊天秘辛搅的心神难安,神态癫狂,蓦然,目光一转,落在了第三幅画卷之上,或许一切的谜团都在第三幅画卷中得以揭开!
便在他的目光刚刚落在第三幅画卷之上的那一刻,且身躯之上忽而紫光大盛,小碑脱飞,不远处那尸骸仿若是受到什么指引一般,轰然破碎,尸骸洒在了祭台之上。
旋即,一道内敛的紫光从其尸骸中迸射而出,赫然是一个一尺手印,轰然没入了小碑之中,紧接着,祭台轰然震荡,崩析,一道紫光拔出,破天而去。
这紫色光束起初只是一丈方圆,旋即轰然横扫而出,蔓延了整个崩析的祭台,将杜浚也笼罩了其中。
杜浚但觉脑袋一沉,心中所感,来不及细看第三幅画卷,探手将小碑抓在了手中,果然,下一刻,他的身躯消失在了紫光中。
同时,第三幅画卷崩析,在被传送出去的那一刻,杜浚回头观望,隐约之间,他仿若看到了、在第三幅画卷之上,是一群魔道修士,在那魔道大圣的带领下,与一群正统修士对持!
而在魔宗大圣的身侧,一个邪魔的轮廓若隐若现!
“这仙府的存在绝非那么简单,却又是如何一个作用呢?”
杜浚只来得及念头一转,旋即他眼前一恍,定眼再看,却是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
仙府后院,风眼凭空消失,赤魔首席暴怒,扑去,身势却只落入了虚空中。
曲侯望着杜浚消失的地方,目光闪动,不语。
剩余几人冷笑不止。
滞留了半晌,几人便遁向远处的楼台玉宇,方才来到跟前,仙府忽而轰然一声,旋即几人眼前一黑,恍然一下,再看,却是来到了一处虚空中!
在几人的面前,一座巨大的庭院虚空悬浮,有万丈,中间乃是一个院子,青石铺地,在院子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有着一座宝塔!
七层,若是杜浚再次,定会再次吃惊,这四个宝塔,竟然是佛家的七级浮屠!
曲侯几人迟疑了一下,各自脸上惊疑,片刻之后,几人不敢贸然进入那庭院中,便四散在这虚空中搜索起出路来。
越好三日后,再次集合。
三日之后,曲侯最先回归,他定身在庭院远处,望着庭院,眉头紧蹙,暗道:“地图上并未标记出此地啊?”
他祭出地图,看了半晌,忽而心中一动,暗道:“地图上只是标记出了一处神秘所在,只是并未标注出具体所在,难道先前是我猜测错误了?杜浚去的并非这神秘所在,而此刻才是?”
一念到此,伏媚来,旋即自然宗首席也来,这二人一到此地,便立刻站在了曲侯的身侧,让后来的幽冥宗首席目光一闪,面色阴沉的站到了一旁!
几人等了许久,却发现那赤魔首席还未曾归来,幽冥宗与赤魔谷因为两者功法相似,平素便关系不错,两门的首席更是素有私交。
所以,幽冥宗首席几等之下,不禁心中焦急,暗道一声:“曲侯三人分明已然达成了某种默契,若是赤魔首席身死,我孤自一人,不免有些势单力薄!”
此念一出,便难以按下,不禁让他招呼了曲侯三人一声,独自离去,寻找那赤魔首席。
修真一途,人心最为险恶,想来,幽冥宗首席虽然与赤魔首席素有私交,但在那楼亭中帝王玉的好处面前,他却依旧抢夺。
而此刻,若非有曲侯等人形成的压迫,恐怕纵然赤魔首席当真遇险,恐怕他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
虚无的另一边,赤魔首席孤身而立,在其面前,却是一块极为小的石头,漆黑,其上不是闪现出一股莫名的气息。
这气息带着一股危险的味道。
他滞留再次数日,心中迟疑,有心舍弃了这石头、离去,怎奈贪心难以按下,几经迟疑,他暗自计算了一下时间,蓦然一咬牙,当即探手便抓向那巴掌大小的石头。
却在此刻,在他面前的虚无忽而轰然一声,旋即荡起了层层的涟漪,紧接着涟漪转动,成风眼,一个人影便倏忽从风眼中窜了出来!
杜浚一出风眼,本能的抬眼一扫,确定安全与否,却一眼看到了赤魔首席,下一看便注意到了那块巴掌大小的石块!
他冷笑一声,身势丝毫不停,轰然撞向了赤魔首席,口中狂笑一声:“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杜浚!”赤魔首席一怔,旋即面色恼怒,狂吼一声,抬手一掌,轰然拍出一股浩荡的元气,袭向杜浚,他却探手抓向那石头!
只是,这手在临近石头一寸之时,却生生顿住了,皆因在那漆黑的虚无之中,倏忽探出了另一个手臂,探爪握住了赤魔首席的手腕!
杜浚!
这男子不知何时已然欺身来到了赤魔首席身旁,面色淡然,虚空站定,带着一股难以述说的厚重,宛如山岳一般!
“你……”赤魔首席身躯一震,难以置信的望着杜浚,拿眼一瞄杜浚身后,却见他拍出的澎湃元气、此刻已然轰隆袭出万丈,不散!
他震惊的望着杜浚,失声道:“你是怎么躲过……”
杜浚冷哼一声,抬手一甩,轰然将赤魔首席甩了出去,探手将那石头抓来,封入艮卦中,冷然一看远处定住身形的赤魔首席,他淡然道:“你死定了!”
赤魔首席错愕的望着杜浚,旋即看看自己的手腕,一时间难以相信自己竟然被杜浚甩飞了出来,稍作错愕,他便恼羞而怒,狂道:“且看看,到底是谁死!”
说罢,一股浩荡的尸煞之气轰然从其身上喧天而起,弥漫千丈,续而煞气一敛,凝聚在了他的身上,竟然化为了一个巨大的骨架。
骨架百丈,咆哮一声,扑向杜浚!
杜浚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