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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百年的等候,等来的居然是这般的结果,如何让他不怒,如何让他心中冷静?
“不管如何,你!这女州都要给杜某一个交代,否则!”杜浚并未将话说完,但是话语中的暗意,却是不言而明!
此刻,居天也是一腔怒火,一见这狼藉的圣山,她几欲发狂,闻言登时怒道:“你要怎样?难不成还要与我一战?!”
“你!要战便战!”杜浚如是说道。
只是,接下来,两人便是开始怒目相对,各不相让,渐渐的,目光中的敌对渐渐消散,毕竟两人都是那修成精的老妖怪了,仅一眼看彼此的双眸,便可将对方的心思猜个大半!
半晌,两人各自冷哼一声,纷自开始在这圣山之上找寻起来,企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此刻,两人皆是明白,他们并非敌人,反而面对着一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
忽而,杜浚神色一动,大步一错,便来到了石碑之下,仰头看去,一眼,目光便是一凝,再一眼,忍不住色变,三眼之下,其人蓦然怒火滔天,杀机涌现,闷吼一声:“这帮无耻之辈!”
一声怒吼,惊的一旁的居天一骇,一愣,急步来到杜浚身侧,仰头,循着杜浚的目光看去,石壁高耸,其上入目的莫不是一片古奥的文字!
这,石碑之上,本,无文字!
“圣山?”杜浚一扫身旁的居天,蓦然讥讽大笑,一指那石碑,道:“你可知这上面记载了什么?”
不待居天说话,他蓦然咆哮一声:“记载了邪魔与鬼修的恶行!〃
“你知道,那个最大的字迹是什么么?”杜浚吼道:“是‘封’!”
“是神州之中,乌州、鬼州之外,第三处封印!”杜浚狂笑,道:“真他娘的好笑,这数万年来,被你们女州视为圣山的所在,竟然是第三处封印,第三处封印……”
居天面色阴沉,目光闪动,以她的修为,知道的并不比杜浚少,对于男子的话,不难明白,只是,心中复杂,驳斥:“不可能!”
杜浚笑声一窒,霍然一步上前,左手抬起,食指之上迸射万丈金光,一划,金光如剑,轰然斩在了石碑之上。
“你干什么?!”居天大惊,周身轰然宣泄出一股惊天威势,探手成掌,便要砸向杜浚,却在此刻,但见石碑轰隆一震,其上的字迹宛如水墨落水一般,渐渐化去,成一片血红,搅动,竟然凝现出了一个风眼!
居天抬起的手掌不禁一窒,徐徐落下,愕然的望着石碑,面色渐渐惨然,却犹自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她说这话之间,圣山蓦然轰然震动起来,石碑徐徐落下,沉入大地,少顷便消失在了圣山之上,旋即整个圣山宛如被砸塌的房舍一般,轰然坍塌,宛如其中乃是空洞一般!
圣山崩塌,登然掀起漫天分成,弥漫万丈,宛如浓雾。杜浚冷笑一声,一把抓在失神的居天肩膀之上,提身遁入圣山废墟之中,口中讥讽道:“你不信,我便让你看看!”
废墟乃是一个深无边际的大坑,遁入其中,虚空中,土块掉落,飞沙遮眼,少顷,在两人的视线之中,便出现了一抹血光,杜浚冷哼一声,一步轰然临近,提起失神的居天,暴喝一声:“你看这是什么!”
居天看去,不禁惨然一声,眼前的这一抹血红,赫然便是先前那石碑之上的血色风眼,这是此刻,石碑却不见了踪影!
杜浚放开居天,静默一下,道:“眼下,你我二人宛如一条线上的蚂蚱!”他别有深意的望了居天一眼,道:“我不希望、与我一起作战的人,因为某些事情,影响了心智,托我后腿!”
居天叹息一声,沉静许久,涩声道:“我明白!”说罢,当先一步,进入了风眼之中,此刻这女子的心中端是复杂愤怒,这不是一般的耻辱,简直比杀父之仇还要让人愤怒!
圣山一直以来,都是女州最为崇高的地方,受女州万万修士的香火供奉,此刻,竟然是那第三座封印所在,其中意味,端是耐人询问!
女子却从其中,嗅到了一丝的利用,数万年的利用,一股被戏弄的憋怒登时燃烧在心头。
杜浚一步穿过风眼,却不禁一怔,这风眼之后,竟然是一座山谷,花香鸟语,草长莺飞,端是一派安详,只是仅一刻,杜浚便在山谷身侧感到了一丝隐约、却凶历的戾气扑面而来,宛如有那洪荒蛮兽吼在耳畔一般。
居天也是蹙眉打量这山谷,谁能想到,在女州神圣的圣山之上,竟然隐藏这么一处山谷,回望杜浚一眼,女子举步走向山谷深处。
杜浚紧随而上,百步之下,其目光忽而一凝,停下了脚步,面色阴沉,盯着一棵大树的树根。前方,居天感到杜浚停滞,回头一望,循着杜浚的目光看去,却也愣住了!
但见,在他们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之下,有一截树根露出了土层,沧桑斑驳,深深的扎根在一个白骨之中,而这白骨硕大,别人或可认不出,但是杜浚却熟悉无比!
邪魔!
那竟然是邪魔的一个硕大的头骨!
当下,两人凝目一扫,不禁骇人大惊,却见这山谷中茂盛的植物,其根部的土层中,莫不是隐隐透出丝丝白色。
杜浚目光一闪,大袖一甩,轰然一声,掀起漫天厚土,后土扫去,所见的景致,端是让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尺厚土之下,竟然一片虚空,虚空之中,密密麻麻的漂浮了无数的深深白骨,有邪魔,有人类,更有杜浚见也未曾见过的白骨,甚至,有那生机强盛的邪魔尸首,此刻血肉还未腐朽彻底,散发出一股恶臭!
便在这数也数不清的白骨之上,密密麻麻的轰然扎根着无数的根须,无数的根须,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无数的尸骨包裹在其中!
根须在蠕动!
“快走!”杜浚蓦然色变,身躯轰然而动,向这山谷深处而去,前方,隐约可见一个小些的内谷!
一语震动居天,这女子仿若也想到了什么,色变之下,正要遁空而去,却不想,便在此刻,山谷忽而轰隆震动,被杜浚掀开厚土的这一方虚空中的无数根须忽而疯狂搅动,‘嘶嘶’声中,无数的根须扬天而起,宛如无尽的飞天毒蛇一般,蜂涌向居天!
仅一瞬间,漫天而起的根须便围堵了居天四方,上放,无数根须伸延到此,开始纠结在一起,宛如要将居天死死的困死在此地一般!
居天色变,二话不说,祭出一个妖异的白骨法宝,轰然砸向上空,且身躯也是轰然扶摇而上,便在她刚离开地面之时,无数的根须从下方纠结而起,搅成一股,宛如苍莽一般,追袭而去!
白骨法宝轰然砸在根须之上,无数根须被斩断,落下,瞬间枯萎,只是,那缺口中,瞬间便有更多的根须疯涌而上,令人绝望!
居天色变,望了一眼下方,但见无数的追袭而来的根须已然临近她十丈,以根须的速度,一息足以纠缠住她!危机之下,居天低吼一声:“以我之名,唤天地无尽土道,凝!”
轰轰,虚空震动,根须中这狭小的空间之中,蓦然凝现无尽黄色光芒,漫天无尽,疯狂灌入居天手中,在这大道之威之下,便是那无尽的根须也是一窒,旋即却以更加迅捷的速度蠕动!
蓦然,居天双脚一紧,却是追袭而来的无尽/根须纠缠住了她的双脚,女子色变,不待彻底凝现土道神通,便要将手中的大道之威丢出,却不想,无数的根须忽而从四面八方涌来,分成数股,将其的手臂缠绕,令其无从下手!
续而,无尽的根须密集而来,蔓延在了居天周身,更有无数末端尖锐的根须,欲要钻入其身躯中,若非居天以全身修为护住了身躯,此刻早就被洞穿数次!
她一扫四面八方涌现来的无尽/根须,不禁心中绝望,宛如放弃了一般,低喃一声:“你知道么?我碰到了一个晚辈,性情与你很像,他叫……杜浚!”说罢,手中一捏凝聚一团的大道之气,欲要与无尽的根须同归于尽!
却不想,便在此刻,忽闻一声轰隆,漫天根须迸射凋零,旋即一声怒吼传来:“老子见过傻的,还真他娘的没见过你这样傻的!”
杜浚!
这男子轰然一道神通在那根须墙壁之上砸出一个洞来,一步轰然而来,虚空抓出一柄阴阳长剑,轰然横扫,怒吼:“给老子断!”
一剑轰隆,无数缠绕在居天周身的根须被斩断,杜浚面色冷淡,抬手又是几剑轰了过去,一扫涌现而来的更多根须,不禁怒吼道:“还能喘气不?”
居天此刻也顾不得杜浚的呵斥无礼了,周身气机一荡,轰然撑破参与的几根根须,一步轰然逃向杜浚,刚临近十丈,却有无尽/根须蜂涌而来,将两人阻挡!
女子见状,双眸决然,叫道:“杜浚,你自行逃去吧!”
“逃你头!”但闻杜浚一声咆哮响彻,旋即轰隆一声,一抹黑白光芒轰然闪过,无数根须凋零,旋即,一道金光轰隆而来,瞬间临近居天,一条手臂探出,一把将其抓入金光中,轰然破空而去!
罗盘之上,居天面色稍作失神,但见前方无数根须纠结而起,凝现墙壁,欲要将两人阻挡,便要将凝聚在手中的土道丢出去,却不想,杜浚探手就是一巴掌拍在其头上!
男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摸样,咬牙切齿的吼道:“你他娘的懂不懂五行?知不知道五行相克相生?用土道打击这些根须,你傻了吧!”
居天简直被杜浚打傻了,以她的身份,何曾被人如此呵斥,更何曾被人以手打在头之上,当然,若是换成一些花痴,或许还会觉得杜浚好友男人气息,竟然这般的对她。(笑一个。)
但是,居天不是,她当即便要发作,只是眼下危机万分,却不是发怒的时候,便在这时,一个让她无限错愕,甚至惊恐的事情发生!
(星期一爆发,女儿刚出院,让小冷休息一下,最近真有点吃不消了。)
第三十七章 你们在干嘛?
让居天惊恐的不是这漫天根须,而是杜浚,但见杜浚此刻站在罗盘前端,面色凝重,双手却从未停息,左手雾道,右手雷霆之道,宛如丢雪球一般,一个又一个大道之威被他随意的丢了出去!
雾道、雷道两种决然不同的大道不断的砸在遮天蔽日的根须之上,一时间轰隆之声不绝于耳,根须宛如被犁地一般,被砸的轰轰震动,漫天飞舞,枯萎!
居天咽了一口唾液,喃喃道:“怎么能……这厮简直是个怪物,他怎么能够这样!”一顿,忍不住在看毫不吃力的杜浚,失神道:“凝聚大道之威速度如此之快,还能同时施展两种不同的大道,这怎么可能?便是我与分身也不能同时施展大道,他一人就成了,这不是欺负人么?”
杜浚却没有顾忌到居天,此刻,打下一拨根须,便有另一波更多的根须蜂涌而来,端是吃力无比,忽而察觉居天良久没有动静,不禁头也不回的怒斥一声:“还能动不?没死吧?”
居天恍然回神,祭出分身,以金道轰砸无数根须,虽有三个分身,却不能同时施展大道,天下大道莫不是相斥、相克,同时施展,一个不好,毁去肉身是小,性命堪忧是大!
却不想,杜浚见此,不禁又咆哮一声:“你是不是真傻了,两外两个分身呢?用啊,用啊!”
此话一出,登时让居天一口气堵在喉咙中,这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让她一头栽倒在地上,心中气恼之下,不禁嗔道:“杜浚,你这是欺负人,知道不?就是你救了我,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杜浚一怔,这才回头看了无尽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