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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就在他们刚动,一声冷然的话语忽而传来:“妄自离去者,杀!”
便这么一句话,让所有的人都停息了下来,众人纷纷望向老妪,期盼她做一个决断,便在此刻,虚空中,众鬼相遇,鬼啸连连的厮杀起来,杜浚的众多魂魄更是在顷刻间将王志的就是凶鬼淹没在其中!
“拼!”老妪面色一定,对着众人喝道。
众人轰然而动,纷自祭出法宝,绕过众鬼,袭向杜浚。
恰在此刻,杜浚将手中的墓碑雕刻完成,手中一拍,将墓碑插入戴真人墓前,抬头望了众人一眼,双眸平静宛如秋水。
只是,秋水肃杀!
见众多的法宝袭来,杜浚面色不变,轻哼一声,不远处握着王志法宝的幻将蓦然狠狠一握,将那长剑生生捏碎,化为铁屑落下。
杜浚冷然一笑,纵身而起,清灵决下,他的身躯忽而恍然了一下,穿过众多的法宝,一步便来到了老妪众人的面前,片言不发,抬手一拳挥出!
隐杀!
第五章 再无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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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花山上的夜空好似随着男子的这一拳挥出荡起了层层的涟漪,好似那平静的水面被打破一般,旋即,在男子身后的夜空中,有嘈杂的声响传出,好似那千军万马厮杀一般。
杀机凝现,重如山岳,让男子的身影在夜空中看去,好不巍峨,这一拳更是宛如一座山峰怒然砸下一般。
此刻杜浚挥拳之间,全身没有一丝的杀机,更无半点的烟火之气,一头长发飘散在黑夜中,看去,就宛如那传说中失意的书生一般。
只是,随着他这缓慢的一拳,这虚空中的杀机越发的凝聚,越发的浓烈起来,到了最后简直仿若凝成了实质一般。
所有的人都被这惊天一拳吓呆了,那炙热的杀机并不该出现在这世间,那杀机好似来自地狱,好似来自域外!
在这杀机中,众人靠近杜浚的几人,但觉心中郁郁不畅,好似有着莫大的愤怒要宣泄一般,让他们难以自制,被这愤怒冲昏了脑袋,更是觉得有一股炙热的杀机轰然冲到了脑海中!
‘嘭嘭嘭’几声爆响忽而响彻了夜空,鲜血飞溅,却是前排靠近杜浚的几人难以承受这惊天的杀机,整个头颅砰然炸开,血肉模糊的颈脖之上有血喷出,续而几人的尸体扑到在了地上。
这杀机不但来自杜浚,还来自他们的内心!
鲜血溅来,将活着的几人面容染红,老妪面色骇然若死,口中喃喃道:“我们到底是招惹了什么人?”
喃语中,老妪蓦然而动,一把将吓瘫在地上的王志领起,甩手抛向虚空挥拳的杜浚,复而一拍腰间的须弥袋,一道光华闪过,她的手中多了一个三足小鼎,来不及痛惜,便抛了出去。
此刻,杜浚一条手臂任然弯曲,这一拳还含劲未发!
被抛到半空的王志吓的神不守舍,忽而回过神来,见自己恰好迎向杜浚挥击的拳头,骇的哇哇大叫:“前辈……前辈,我错了,我该死,是我不好……您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话语中,他见杜浚神色丝毫不变,那要命的一拳仍然挥来,生死之间,竟然吓的落下泪来,口中更是哀求不止:“您就是我祖宗……不,您比我祖宗还祖宗……求求您,放过我吧!”
对于王志的哀求,杜浚眼波都未曾动一下,魔宗几年的时光,却将他磨砺出一副杀伐之间,铁石的心肠!
在距离杜浚拳头还有一丈的时候,王志便再也不能哀求了,他的身躯在那浓烈的杀机之下,砰然崩散,化为漫天的血水,散布而下。
几乎就在这同时,老妪抛出的铜鼎蓦然炸开,却是一式神通,这神通乃是守,凌空渡出一成水幕,水幕有光,便这么护在了众人身前。
这水幕一出,将杜浚与众人隔绝,老妪等人登时觉得身上一送,便是胸膛都畅快了不少,没有了那让人窒息的杀机压迫,老妪二话不说,立刻抓住身侧早已吓呆的少女,纵身向虚空逃遁而去,同时口中疾呼:“尔等留下,挡住他!”
剩下的数人登时面色复杂起来,还未做出反应,便见虚空中的杜浚手臂猛然取直,这一拳彻底挥出!
杜浚面色淡然,双眸中却冷峻非常,此刻一见老妪要逃,将这一拳挥出,周身所凝聚的杀机等蜂涌而出,袭向那水幕。
浓烈的杀机就宛如那浩瀚之水一般,重重的拍打在了水幕之上,轰隆之中,水幕砰然破碎,化为片片残片,飘荡在虚空中,少顷消弭而去。
杜浚更是在水幕破碎的同一刻,纵身来到了剩余的数人之中,丹田中的元气浩然宣泄而出,钻入还未缓过神来的数人体内。
一时间,数人哀嚎不已,只是此刻虽然霍然回悟过来,却骇然发现,在浓重的杀机镇压之下,身体好似被禁锢了一般,就连元气也不能转动。
少顷,数人身体内有白雾溢出,循着杜浚的鼻翼,被杜浚纳入了体内,轰然间杜浚身上爆发出一股可以毁天灭地的气息,这气息之强,宣泄横扫之下,杜浚周遭的数人身躯砰然崩散,化为遍地的白色骨灰。
气息不止,扫荡而出,顷刻间蔓延了整个山头之上,将那数不尽的鬼笑花尽数化为飞灰,便是那山石,在这气息之下,也砰然炸破了。
续而,气息一敛,宛如退潮一般,回归了杜浚的身体中。
“化意大圆满!”杜浚纵身而起,杀将呼啸而至,托住了他的双脚,向虚空逃遁的老妪追去。
在虚空中,杜浚回首望了一眼戴真人的坟墓,这一刻,在戴真人墓前将数十人斩杀,更是邪魔般的吸纳了数人的修为与生机,却让他心中一松,好似某种桎梏被打破了一般。
这就宛如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在被父母看到之后,心中难免会莫名的松口气。
“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从此再无顾忌……无论以后我做的对错与否!”杜浚将目光从戴真人的墓前收回,暗叹一声,望着已然逃出千丈之外的老妪,双眸中闪过一道暴虐的杀机,其脚下的杀将,更是呼啸一声,速度暴增!
从今日起,杜浚要做真正的他!一个身怀九煞,杀伐果断,搏杀之间心硬如钢似铁的魔宗之人!
老妪安慰般的拍拍怀中的少女,抽空向后看去,那鬼花山上的景致入目,不禁让她色变,失声说道:“这人到底是何妨神圣,居然一拳将我的一式伪神通也击破!”
“姥姥,我害怕!”少女吓的双眼紧闭,痴喃一声,道:“那人好好怕……早知道,打死我,我也不会来这破山了。”
这一追一逃之间,天色见白,数个时辰,杜浚已然距离老妪不过两百丈之遥,他面色冷峻,忽而对着前方拼命逃遁的老妪冷然喝道:“冒犯我父之墓,必杀之!”
前方的老妪被杜浚的清冷的声音吓的身躯一颤,却也不作声,只是咬牙苦苦支撑,驾着法宝拼命逃遁,心中更是苦涩不已,暗道:“我这法宝器灵神通,乃是风遁,作战虽不出众,但是速度却远非一般法宝可比拟的,怎么此刻却不能将此人摆脱!”
老妪怀中的少女此刻听闻杜浚的声音,挣扎着从老妪怀中探出头,望着后方的杜浚,委屈的说道:“我不过打碎了一个墓碑而已,你何必苦苦相逼?况且我大哥是天玄门战门首席,你若放过我,我一定让我大哥奖赏你!”
这话一出,老妪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连忙回头向杜浚看去。
果然,杜浚闻听此言,冷峻的双眸中迸射出两道杀机,其下的杀将更是再快几分,口中更是狂然说道:“玄天门战门首席,好,我记下了,来日还需问问,他是如何管教你的!”
“哼,任你修为再高,看你出门都孤身一身,想来也不过是一名散修而已,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天风郡中一个小门派的弟子。”少女面色不快,道:“玄天门可是天风郡数一数二的大门派,在这天风郡中,出了玄阴,再无可以匹敌的门派,来日我定要我大哥带上门徒,将你斩杀!”
她说罢,便缩回了老妪的怀中。
杜浚怒然大笑,姿态猖狂,脚下的杀将怒然而上,眨眼间又和老妪拉近了数十丈,如此距离之下,杜浚不再迟疑,祭出旗帜,凝出鬼头,并指如剑,一直老妪。
鬼头呼啸一声,化为一道鬼气,遥遥吞噬向老妪。
老妪毕竟是化意大圆满的修为,脸色急变之下,探手对着袭来的鬼头一拍,元气所动,化为惊天一掌,轰然拍在了鬼头之上。
鬼头遭此重击,历啸连连,显出真身,却是一下便将老妪凝聚的手掌撞破。
手掌一破,老妪身躯一颤,闷哼一声,口角流下一道鲜血,片言不发,脚下的法宝速度遽然快了几分,却是她拼尽精元渡入了法宝中。
“我看你能撑多久!”杜浚冷哼一声,丹田中的九煞莲花忽而渡出一道澎湃的生机,渡入了杀将之中,顿然让杀将黑云蒸腾,速度暴增。
……
是夜。
追逃之间,三人已然遁出了大荒,进入了荒州边境千里,途中杜浚几次袭去,皆是被那老妪勉强渡过,眼下,两者之间的距离,已然不足百丈。
此刻,已然可见人烟,若是被这老妪逃入了天风城中,再想将其诛杀,难上加难了。
杜浚双眼开阖之间,精光湛湛,双脚更是在杀将之上连踏数步,蓦然虚空一步踏出,便脱离了杀将,倏忽间来到了老妪的身后,二话不说,抬手一掌拍去。
老妪神色大变,反身推出一掌迎来,两掌击实,砰然一声,老妪身体巨颤,张口喷出数道精血,她心神憔悴之下,又遭此重创,端是难以支撑,脚下法宝一恍,速度锐减。
杜浚这一掌暗含隐杀之道,破除了老妪一掌之后,却被老妪逃出了数丈,登时再踏一步,追上老妪,又是一掌拍去。
老妪神色巨变,蓦然在脚下法宝之上一踏,整个人脱离的法宝,迎向杜浚,口中更是疾呼:“小姐,快些自行逃命去吧。”
话语中,她身体蓦然急速膨(对于违禁词,小冷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大,少顷轰然自爆了。
一个化意大圆满的修士自爆,其威势端是堪比巩基期的奋力一击,便是杜浚也是面色一整,沉吸一口气,隐杀一式挥出。
‘轰隆’一声,隐杀一式虽然破可老妪的自爆之威,但杜浚却也被震退数十丈,翻身落到了杀将之上,望着老妪的飘落的残骸,叹道:“你倒也是一个忠烈之辈。”
“只是,我若决定要杀一个人,他就非死不可!”
杜浚目光一闪,举目望去,见那少女此刻独自一人在法宝之上,神态惊慌,却透着一股对老妪身死的悲痛,来日这悲痛定当化为对杜浚的怨恨。
“此女绝不能留!斩草须除根!”杜浚丹田中元气远转之下,杀将呼啸着追向了少女。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杜浚便已然临近少女,目光冷淡的望着惊慌失措、满脸哀求之色的少女,他心丝毫不为所动,当即一掌拍出。
少女惊骇之下,尖声大叫,心神颠荡之间,难以在驱使老妪留下的法宝,身体一恍,竟然从虚空中跌落了了下去,恰好躲过杜浚的一掌。
杜浚一掌落空,探手将前方犹自遁形的法宝抓在手中,收入了须弥袋中,按下杀将,向少女追去。
少女落下,惊慌之下,忙不迭的施展了一个遁形的法术,却不在升空,而是向地上的山林而去,少顷便隐入了山林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