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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自思忖,忽听得楼上传来一声嗟叹,孟飞听得耳熟,却是一个少女的声响,不由心头一惊:“莫非这里曾经遭到了敌人的侵袭。”欲要破门而入,又怕惊扰对方,失了先机。
当下孟飞纵身攀上飞檐,停在窗边,还没站稳,只听得楼中传来一声细细的嗟叹。
孟飞转念间,将窗户,悄然推开一条缝,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登时扑鼻而来。
定睛一看,只见一个面袋白纱的少女,已被人按在床上,身前站了一个矮胖老头,满身肥肉,圆滚滚好似一个肉球。
只见他两眼淫光大放,花白的八字,须翘得老高,神色似乎非常冲动,左、右两旁,还站着四名蒙着面孔的黑衣人,人人发出不堪入耳的笑声。
胖老头出手如电,忽地扯到那个少女身上的衣衫,将之撕得粉碎,抛在了地上。
床上少女,发出一声嗟叹,蛾眉颤动,全身动弹不得,显然非常痛苦。
孟飞只瞧得心胆欲裂,一股怒气直冲顶门,不及转念,“砰”的一声,打破窗棂,纵身跃入,一剑劈死那四名手下,随后对准那肥老头就是一掌,登时将轰得鲜血狂喷,撞入了墙中,已死得不能再死了。
第二百八十四章白晓彤
而戴着面纱的少女,遭遇此种惊吓,早已心惊肉跳,再加下面皮极薄,自始至终都垂着头,不敢正眼瞧人。
孟飞却没理会地上的死尸,走到床边,呆望着这个少女,竟有种非常熟习的感觉。
此时他身量长足,兼之满面风尘,这个蒙面少女,也一时没能认出他来,惊慌当时,抬稍稍低头,望着孟飞,很是诧异道:“你,你是谁?”
孟飞悄然叹息道:“你再细心看!”
戴着面纱的少女,摇头道:“我看不出来,你也是我们白氏家族的人?”
孟飞注视着她,忽地眼鼻一酸,渐渐道:“在一个悠远的乡镇,有一个男孩,素日总想着一个女孩,只因除这个女孩,没有一个人情愿跟他一同玩!”
白衣少女一窒,匆匆缩手,摇头叹道:“这个人,也当真不幸……”
孟飞叹道:“那女孩儿人很好,身子却不大好,也不知这两三年,她那顽疾能否好些?”
白衣少女身子一颤,浓浓的血色,自耳边升起,雪白的脖子也浸红了。
却听孟飞又道:“那日她被迫分开水江城,哭得是那么凶猛,也不知会不会伤身?也不知,她还犯冷么,头晕么;更不知,她还记不得那个有名的草根大少…”
白衣少女渐渐抬起头来,只看她面容肥胖,肤色白得近乎透明,内里泛着淡淡青气,眉如笼烟,眼窝微陷,愈显得双眼极大。
她的目光却凝注在孟飞面上,泪水若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蓦地颤声道:“孟哥哥,是你,真是你吗?”
孟飞的眼眸,也是微润,想伸袖给她拭泪,又嫌衣袖沾了太多的血渍,只得用手给她抹去眼泪,却觉动手嶙峋,忍不住道:“晓彤,你比以前更瘦了!”
白晓彤神色似哭似笑,忽地身子一晃,昏了过去。
孟飞慌忙上前,将她搂住,没有任何犹疑,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给她服下一枚药丸,又以手法入穴,为她推宫入穴。
过得半晌,白晓彤胸口渐有坎坷,双眼才睁,便脱口叫道:“孟哥哥!”
孟飞闻声上前,白晓彤紧紧握住他手,颤声道:“我……我不是在做梦么?”言毕,眼泪又落了上去。
孟飞道:“当然不是,不信你拧拧本人,看痛也不痛?”
白晓彤依言拧了下手,方才吁了口吻道:“真的不是做梦呢!”
孟飞不由哑然失笑,白晓彤也觉羞惭,面红过耳,轻笑起来。
她愁容极美,如此绽颜一笑,满屋的鲜花,也似失了颜色。
“孟大少,你难到看法此女?”这时,小龙鼠的声响,却在孟飞的离中响起,悄然有些猎奇道:“我可是很少看到你对一个女人如此关心啊。”
“我若说不看法,你一定不信。”说到这里,孟飞于心中暗叹道:“这个女孩,可说是草根大少,在这个世界上独一的冤家,也是独一没有讥讽过他的玩伴,所以那个草根大少,才会对她浮光掠影,连带着本人都受了点影晌啊。”
“算起来,我曾经有十年没去过水江城了,这些年来,你生活的怎样样?”白晓彤启齿,心中最后冲动渐渐安静,化为淡淡讯问。
孟飞轻笑,小丫头虽然故作镇定,但眼神闪烁,岂能瞒得过他。
“还好。”二字,没了下文。
白晓彤气苦,恨恨瞪了孟飞一眼,但察觉到他的怪异眼神,不觉俏脸绯红,生出淡淡羞意。
“跟我走,这里刚才经边一场屠戮,不是说话的地方。”言罢,转过娇躯,已是朝门外走去。
孟飞稍微迟疑,还是起身尾随其后,否则,这小丫头定然不会善罢干休。
一路上,白氏家族的护卫,目光落在孟飞身上,隐有审视。
不少年轻之人,此刻目光相当不善,直逼孟飞,显然不太欢迎。
白晓彤与孟飞从小就两小无猜,小时分,是最玩的开的冤家,此时再次与孟飞相见,心中充满了的甘美的感觉,所以对一众人的目光,状若未见,反而与孟飞并肩前行,不时低语,更显亲密。
这般一来,更是吸引有数年轻人的目光,欲要将孟飞斩成十七八段。
孟飞心中苦笑,这小丫头当真是个惹祸的主,亏他一听闻白氏家族有难,便一路急速赶来,生怕她有所损伤,如今却隐隐成为了众矢之的。
但表面神色极为安静,目光淡然,在众人逼视下,没有半点不安勇敢。
白晓彤余光扫过,见孟飞表现,嘴角悄然翘起,只觉得心里真实欢欣,不知为什么,虽然十来没见,但此时一见,却又如回到了童年。
这欢欣的感觉,来的莫明其妙,白晓彤也不知晓缘由,却也不愿去想。
两人离开白氏家族最高的一个修建物所在,此处距离外面交兵之地,只是相距数千米,高高在上,乃是最佳视角。
面对此处修建物众守护疑惑的目光,白晓彤面色淡然,全无半点解释之意。
孟飞摸了摸鼻子,心中轻笑,心安理得站在白晓彤身侧,对那一众白氏家族年轻弟子欲要吃人眼神,视而不见。
白晓彤瞥了他一眼,复转过头去,轻声道:“地星八段的修为,看来这些年,你应该有些际遇,要不然,以你的修炼天赋,是很难成为一个修炼者的,对了,你怎样舍得分开孟府,跑到中州来?”
两人交谈,声响极低,自然是想惹起其别人的留意。
孟飞目光落在交兵的广场之上,笑道:“的确有些机缘,不过却比不得你这小丫头,当年你也是不能修炼吧,如今却曾经达到了天辰六段的巅峰之境,真实令人诧异啊。”
白晓彤面露怀疑之色,美眸紧紧盯着孟飞道:“你怎样知道我修为在天辰六段的巅峰。”
“你说了?”孟飞轻笑,答复干净直接,却将那成绩轻描淡写化去。
白晓彤银牙暗咬,冷哼一声,伸手欲拧一下孟飞的腰际,这是他们童年最爱玩的游戏,但想到此处有不少家族守卫看着他们,终归恨恨收手。
“你还没答复我,为何会到中州来?”白晓彤锲而不舍,美眸紧盯孟飞,袍袖内纤手忍不住绞在一同。
言语中,已有紧张之意。
第二百八十五章围困
孟飞心中微叹,稍微迟疑,叹道:“好吧,我承认,是由于听到有关白氏家族遇难的音讯,生怕白晓彤小姐受伤,所以马上赶来,希望可以略尽菲薄之力,不知这个答案,白小姐称心否?”
白晓彤嘴角翘起,笑颜如花,面色绯红,开心不言而喻,小嘴巴却是嘟囔着:“油嘴滑舌,看来这些年你学坏了不少,以前的你,可木讷的很。”
孟飞闻言,苦笑不语。
少顷,眉头轻皱,问道:“为何白氏家族遇到这种事情,你却半点也不担心?”
孟飞与白晓彤低笑交谈,周边白氏家族的守卫,也极为放松,全无半点慎重小心,似乎对昔日欲仙派、百花教联手攻打白氏家族一事,丝毫不以为意。
白晓彤美眸划过几分傲然,冷笑道:“百花教与欲仙教,昔日胆敢寻衅我白氏家族,定然要付出极端惨重的代价,我们自然不用担心。”
言到此处,白晓彤眨了眨眼睛,指着远处那袭冷傲的身影,启齿道:“看到没,那就是我爹爹,白氏家族的一家之主——白不凡,我爹爹曾经一只脚跨入了生死之境,可说得上是伪生死境强者,这样的人物,你以前一定没见过吧!”
说话间,语态满是自豪,在白晓彤眼里,她的父亲,就是这人世最为弱小的男人,有他在,任何风平浪静,都可以安然度过。
孟飞闻言点头,道:“伪生死境强者,我还真是没见识过。”
白晓彤更为得意道:“怎样样,要不要我跟爹爹说一下,说不定有我替你求情,我爹爹会指你一下,让你终生受用无量了。”眼眸划过几分狡黠,却又有等待之色。
周边白氏家族的年轻弟子闻言,登时眼红,能得家主指点,这是何等机缘造化!
孟飞闻言轻笑,摆手道:“这就不必了,我自知天资愚钝,无论你爹怎样指点我,只怕也没有什么效果。”
这话,他却说得实诚,如今的他,除非是骨灰级强者的指点,要不然,就是普通生死境强者的指点,只怕对他没有什么协助。
那知白晓彤连连跺脚,这家伙还是这么笨,这么不可救药,当初本人分开水江城,前往白氏家族的时分,让他随本人一同来这里,他却怕的要死,不敢前来,如今给他更大的机缘,还是这般。
不要,就不要,反正是他的损失,本小姐跟着急什么?
白晓彤转过脸去,不看一眼。
孟飞轻笑,也不与她多言,目光微闪落在远处广场之上。
看来,直到此刻,白氏家族仍未察觉欲仙派与百花教,此次是有备而来,这其中定然隐藏了猫腻手腕。
不过既然他曾经来这里,那么任何手腕,终将无用。
眼底冷芒闪烁。
白氏家族的广场之上。
白不凡与萧天逸两人斗得一刀两断,单方神通尽出,威能无匹,但按照眼下趋向看来,想要分出胜负,恐怕绝非片刻之事。
白不凡大开大合,出手间,狂霸无羁绊,纵横睥睨,威势惊天。
萧天逸凌厉无极,青锋斩落破碎万般,锋锐冲霄,欲断苍穹。
两人此刻展露修为,已达造化极致,只差一点,便可跨入生死之境。
神通对轰,白不凡、萧天逸两人身影分开,遥遥相对,又相互静默,初次交锋,居然拼了个势均力敌。
“没想到才短短数年不见,萧教主也一只脚跨入了生死之境,着实出乎本家主的预料。”白不凡启齿,语态沉稳,眼眸内神色安静,但寒意更甚。
萧天逸轻笑,隐隐有些傲然道:“难道白大家主没听过过,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句古言?嘿,白大家主如今与本教主交手数百个回合,照旧可以保持不败,也出乎了本人预料。”
两人语态交锋,丝毫不肯弱上半点。
对视,无言,继而仰面长笑。
“你我交手至今,已然摸清彼此修为,若这般下去,岂非永远也不能够分出胜负。”说到这里,白不凡神色突然转冷,淡然道:“不若,你我二人各出最强神通硬撼,以求速战速决。”
“此举甚合我意。”萧天逸全无勇敢,异样决计十足,但其眼底,却有一丝异色瞬间划过,一闪即逝。
“看来萧教主只是有备而来了!”白不凡一声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