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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笑道:“不错,不错,有缘千里来相会,看咱们这么有缘,等会得手之后,咱们就四、六分账好了!”说着,便开始上下打量孟飞,笑道:“你做这行,有多久了?”
说完一顿足,直接朝孟飞所站之处,飞了上来,但其腾跃之时,长袍飞动,却硬是让孟飞看到,那长袍里面,竟然包裹着纤腰雪肤。
孟飞心下暗道原来是少女扮老装,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咳了一声,道:“老丈说话太也无聊,咱来这里,其实是找人的。”
那女扮老装的少女哦了一声,道:“原来是来找人啊,这倒也巧了,咱也是来找人的,不如一起进去吧?”着一顿足,纤腰轻扭,一转身,便落到了小院子里。
孟飞见了这身形,忍不住微微一凛,刚才他见这美女如影随形的身法,已觉不太对劲,待听她使出这招,更感戒备,因为他认出这个少女,是谁了。
他目光炯炯,望着美女的身影,暗道:“难道这个妖女,已经认出了自己,要不然,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看到孟飞站在原地没动,美女回头不悦道:“你怎么还不走?”
孟飞静下心来,暗道:“今日是老爷子大寿的日子,来宾都是商界中人,看这妖女模样古怪,可别用心不良才好。”
这时,看孟飞久久不落下来,美女朝他挥了挥手,不耐道:“我还有些私事要去处理,咱们等会在前厅会合。”说着脚下一晃,便要离开。
孟飞连忙追了上去,道:“你能有啥私事要处理,还是不想进府顺手牵走几件值钱的东西?我们一起走吧!”
万俟新灵听他高声叫嚷,可别把前院的护卫引来了。
她哼了一声,回过身来,森然道:“刚才叫你一起来,你不走,现在叫离开,你又不肯,你到底想怎么样?”说话间吸了一口气,不过稍稍运功,身遭便出一股气流,竟令衣衫微微胀起,右手更是隐隐幻出一阵雪光,看来着实吓人。
孟飞见她面色不善,连忙双手摇晃,惊道:“别凶霸霸的,我们都只是来找人的,谁也没碍着谁啊!”
这话高声喊出,好似打雷一般,料来前院护卫,定会听到。
万俟新灵听他大喊大叫,定会引人过来,正要怒责,猛听后头有人喊道:“那里有人说话,咱们快过去看看!”
万俟新灵回头去看,只见三五人快步奔来。
万俟新灵冷哼一声,正要发怒,孟飞嘻嘻一笑,道:“快走吧,一会儿给人看到了,非要动手不可。”说着纵身跃起,一举翻上了墙头。
第三十九章不愧是养马的
万俟新灵见他此次翻墙的身法,比刚才又灵敏了几分,心下更感戒备,暗道:“这家伙看来也不简单啊!”只是后头护院已然奔近,双方若要照面,定有麻烦生出,她叹息一声,提气一纵,轻飘飘追了上去。
那墙头足足有数丈之高,万俟新灵不过轻轻一跳,身形尚且高过墙头数尺,竟似御风飞行一般。
孟飞坐在墙上看着,不由得满脸惊叹,脱口赞道:“好了得!不愧是养马的!”
万俟新灵听他叫破自己的来历,霎时心中大震,便要出言喝问,那知孟飞眼明手快,只嘻嘻一笑,自行翻下墙头。
但此时的孟飞,已叫破她的来历,她如何不来逼问明白?
立于墙头的她,突然加快身速,一个纵跃,已然拦在孟飞身前,沉声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她声音虽低,语气却是十分严厉。
孟飞神色茫然,摇头道:“你干什么?我什么都没说啊?”竟是一口否认。
万俟新灵见他赖皮,霎时高举右掌,脸上满布怒火,道:“你莫要戏耍本小姐,你当我是好欺侮的么?”之前,她还以为对方,只是个偷鸡摸狗之辈,便想随意吓唬他一番,然后扯上他,当个助手。
可现在看孟飞言行,她情知对方绝非平常人,自己若不查个明白,定有后患,当下不去理会后面追兵,冷冷地道:“你若不说个明白,说出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知道我的来历?今天就别想活着离开!”
说话间,满面都是杀气,只要孟飞一个回答不慎,便有一场好打。
孟飞搔了搔头,皱眉道:“好啦,你定要问,这就告诉你吧,我来自遥远的异乡,是个孤苦无依的苦人儿,这样够了么?”
万俟新灵嘿地冷笑,道:“你如此敷衍于我,当我是三岁小孩儿么?”
孟飞苦着脸道:“那你又要如何?想看我家的族谱么?可我放在家里,没给带出来啊!”
万俟新灵听了这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紧接着,又是面色铁青,一时心念急转,却想不出这大华皇朝,何时出了这么多神秘的少年。
上次矿洞里面的那个面具少年,虽然修为没有眼前这位高明,但潜力巨大,更可气的,那家伙狡诈的很,要不然,凭自己的实力,也不会折在他手里了。
此时,在这里,又遇到这样一个来历诡异的少年,她正自猜疑,忽见大批访客,往这里涌进,万俟新灵心下一凛,不知自己要找的人,是否也在这里,压根就没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因为她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孟飞的实力,会在短短三个月,跨入地星三段的境界,而且本身气质上,与之前相比,有了非常明显的表化。
如此一来,万俟新灵怎么可能会想到,眼前这人,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面具少年。
她心悬此事,也顾不得孟飞,脚下一点,便朝前院奔去。
第四十章孟府寿宴
孟飞笑道:“看到血杀侯府的人来了,你的劲儿就来啦!”
万俟新灵又是一惊,停步道:“你也知道血杀侯!”
孟飞笑道:“血杀侯威震整个大华皇朝,天下有谁不识得他?”他口中说话,脚下却甚迅捷,霎时便已奔出数丈。
万俟新灵随孟飞奔出,心下却是暗暗惊惧,寻思道:“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像是样样都知道,却又说是来自遥远的异乡,到底这家伙是何方神圣?”
她潜心思索,关于血杀侯与孟府之间的关系,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这小子是从何得知血杀侯与孟府有关系,又从什么地方,推断出本小姐要找的人,是血杀侯的人?
不旋踵,二人已至前院后门,便各自跃上屋檐,从屋瓦悄声穿过。
二人都是身法高明之辈,一路走去,未曾发出半点声响。
行到一处檐角,却见孟飞跃身而下,身影一闪,便已不见,想来下头定有入口。
万俟新灵心下一凛,知道这小子,定与孟府观有些渊源,否则岂能如此熟悉地形?
她不再多想,当下便学孟飞下窜。
果见眼前有处窗格,长宽尺许,当容身子穿过,便一前一后钻了进去。
甫进大厅,二人方在屋梁站稳,猛见下头满是黑压压的人头,望之足有千人之数,忍不住都是一惊,等万俟新灵回过神来,再看孟飞之时,却已不见踪影。
尚自疑惑,忽见一座匾额后探出手来,向她轻挥数下,原来这小子隐身匾后,这才把身形藏得半点不露。
万俟新灵见那匾额十尺来长,上书“商行天下”四字,心下一喜:“这匾额如此巨大,倒是个藏身所在。”当即身形一闪,便也躲了进去。
她躲入匾额,缩在孟飞身旁,却见孟飞笑吟吟的,心里只有无数话想问,正要开口,忽听一个声音喝道:“今日得四海亲朋相贺,老夫无以为敬,今以水酒一杯……”
孟飞听这声音好熟,忙探头去看,只见大厅的中间坐着一位五十来岁老者,这老者虽然须发皆白,却没有半点老态,端坐在椅上,哈哈地笑着,应酬着来拜寿的人。
不但话声有如洪钟,笑声,也清澈已极。
他的收养的义子,孟长虹,恭谨地站在身旁,穿着一件炫目银衫,脸面白净,若不是事先说明,谁也看不出这斯斯文文、像个小白脸似的青年,竟会是跺跺脚,水江城就会乱颤的天才人物。
来拜寿的人,有孟老爷子认识的,可也有老爷子不认识的,无论认不认识,老爷子全部客客气气地招呼着。
过了一会,外面摆了数百桌酒席,而这大厅上酒筵大张,竟也摆出数十桌酒席。
当然,能在大厅入的几百人,十之八九,在水江城,都有个不小的万儿。
和孟老爷忆同坐在当中那张桌子上的,更都是水江城的一流人物,一个个须发俱已苍白。
这些都是昔年和孟谷龙四方闯荡,把臂创业的老友,如今已名成业就,金盆洗手,在家中乐享余年了,所以说,这张桌子坐着的七个人,全都是福寿双全的人物。
只除了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物除外。
第四十一章逐客令
说这人神秘,不是在于他戴了个面具,而是因为这人的来历,有些神秘。
但观他此刻,竟坐在孟谷龙和白城主的中间,可见这人年纪虽不大,但在水江城的身份却很高。
整个水江城的人,十中有九都知道这人,不知道的听别人一说,也都啸然动容,原来此人竟是水江城黑山水寨的总寨主——过水黑龙,田不谋。
这田不谋,身为水贼之首,今日竟然来向孟谷龙拜寿,众人可都有点奇怪,有些人就在窃窃议论道:“这主儿平日眼高于顶,把持着整条黑江河,可说是雁过拔毛,抢得没法没天,我看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今天怕又别有所图吧!”
有的人就辩道:“田不谋虽然又狂又作,不将我们这些商业世家放在眼里,可是孟老爷子是什么人物,那可是与血杀侯沾亲带故的,田不谋就是吃错了药,也不敢对孟府下手吧!”
还有的人就因此而发出感慨:“咱们水江城的这些经商者,恐怕没什么太平日子好过了,您看看,光是这三年里,这田不谋从上游,一直抢到下游,完全不给我们活路啊。”
他的朋友赶紧拉他的袖子,阻止着:“老弟,你少说几句吧,水路虽然被他给断了,但咱们还是可以走陆地的,虽然冒险的点,但总比招惹了田不谋强,你这话要是被人家听了丢,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啦。”
这些经商小贩私底下议论纷纷,坐在当中的孟谷龙,自然不会听见,他端起酒杯,站起来,朝四周贺客,作了一个揖,然后声若洪钟道:“各位远道前来,老夫实在高兴得很,各位多吃点,多喝点,就是看得起我孟谷龙了。”
这白发老人说完了话,仰孟飞阵长笑,意气豪飞,再端起酒杯,长眉一横,来到田不谋的身边,又笑道:“田大寨主,远道而来,老夫更应敬上一杯。”
田不谋双目闪动,也端起杯来,却似笑非笑他说道:“孟老名满水江城,我田不谋早该来拜访了,怎当得起你老的敬酒,哈哈哈!”
他干笑了几声,仰着干了那杯酒,才道:“我田不谋先干为敬了。”
田不谋嘴里说着,身子可一直没有站起来,自是有些目中无人。
孟谷龙哈哈一笑,脸上没露出异样,心里却多多少少有些不满意,也仰首干了杯中的酒,突然一皱双眉,只听“叭”的一声,将酒杯重重放到桌上长叹道:“今日满堂贺客,俱是老夫亲朋,作寿如此,还有何求!
可是,唉,这其中竟少了一人,唉,虽然仅仅少了一人,老夫却觉得有些,唉!”
这能以经商之法,从而走入大华皇朝贵族圈中的孟谷龙,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竟连连叹起气来,两道苍白的横眉,也紧紧皱到一起。
双手有些激动的紧紧捏着酒杯,却只叭的一声,这只盛满酒水的杯子,竟被他捏破了。
厅中众人,不禁为之愕了一下,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