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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有些激动的紧紧捏着酒杯,却只叭的一声,这只盛满酒水的杯子,竟被他捏破了。
厅中众人,不禁为之愕了一下,其中有个身躯矮瘦的老者,嘿嘿一笑,道:“老兄,你的心事,让小弟猜上一猜,保准是八九不会离十。”
孟谷龙望了这老者一眼,暂敛愁容,笑道:“好,好,老夫倒要看看你这只“探宝鼠”猜不猜得中老夫的心事,你要是猜不中的话,我看你那“灵鼠”的外号,从今天起就得改掉。”
原来这矮瘦老者,正是水江城有名的智眼——灵鼠,独狐智。
此老以鉴别宝物起家,一双鼠眼,着实名满整个水江城!
独狐智嘿嘿一笑,伸起两根手指,上下晃了晃,笑道:“老哥心里想的,是不是就是你一去矿洞,从此再无音讯的宝贝儿子,孟大少呀?
您老明面上对这个儿子,是不管不问,冷漠的很,也无情的很,其实这一直以来,都只是想激励他,让他在逆境中成长起来吧!”
孟谷龙猛然一拍桌子,连连道:“好你个死老鼠,老夫的这点心思,竟被你猜着了,唉!小儿先天懦弱,从小自卑,这一生,几乎是在各种讥讽中度过的,老夫实在想不出,除了这种方法,还有那种办法,可以使他自信起来,唉!”
这心系独子的老人,竟又长叹一声,再干了一杯酒,接着道:“这次去矿地的工人,都回来了,他又怎会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他真不要我这个老爹了么?”
原来昔日孟飞与万俟新灵,那一段惊心动魄的战斗,并没有任何人知道,更没传回水江城,所以这里的人,根本不知道,孟飞这么久没回来的真正原因。
一时谣言四起,有人说他遇到矿难,死了。
有人说他因忍受不了世人的鄙视,自杀了。
更有甚者,认为他因疼恨孟老爷子的无情与冷漠,所以离家出走了。
此刻水江城的城主笑着接口道:“孟老,你尽管放心,想你家孟少,怎么说也是大华皇朝的贵族子弟,又是血杀侯府的女婿,这是何等身份,天下又有什么人敢害他,孟老,今天是你的寿辰,不说扫兴话,来,本城主再你老一杯。”
这城主正自举杯,坐在中间的田不谋,却突然冷笑一声,缓缓道:“想那孟大公子,虽然是个贵族子弟,又有着血杀侯府当靠山,也算是个有些身份的人物,可若说普天之下,没有人敢动他,这只怕就是笑话了。
他虽然拥有贵族子弟的身份,但也只不过是所有贵族中,用来垫底的那种,他虽然是血杀侯府认定的女婿,但如今却还没有成为实事。
现今由田某人看来,这孟大少只怕早已尸骨无存了,如若不然,那这些日子以来,他又跑到哪里去了,连影子都不见,难道他这么大的人,也会迷路了吗?”
孟谷龙两道白眉,倏然倒立起来,猛然一拍桌子,整个身躯,猛然站了起来,沉声道:“田寨主,今日你替老夫贺寿,老夫多谢了,此刻寿已贺过,老夫也不敢多留你大驾,请吧。”
回头又喝道:“长虹,你替老夫送客!”
这向来心慈面善的孟谷龙,此刻竟下起逐客令来。
第四十二章风波初起
田不谋,本无藉藉之名,后来不知怎的,却被他拾得一枚残缺的武球之魂,从上面学得了一些本事,成为了一个炼气八段的修炼者,靠着狠辣的手段,招了批强人,在黑江河建起黑水寨。
后来,这田不谋又暗中投靠了一个比较强大的海盗组织,在这黑江河,做了几件大事,这田不谋的名声,也立刻震动黑江河,可说是水江城比较顶尖儿的人物。
此刻这黑水寨的寨主,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也放声大笑了起来,指着孟谷龙高声喝道:“姓孟的,你今天你敢对我田不谋这么卖狂,你这糟老头子想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双手一推,将身前的一张桌子推翻在地,一步步朝孟老爷子逼了过去……
这一来,满厅贺客,都站了起来,惊然动容,孟长虹气得面色铁青,适时挡在孟老爷子身前,厉喝道:“姓田的,你可估量估量,孟府也是你能动的吗……”
田不谋冷笑着,接口道:“在这水江城,别人畏惧你孟府,我田不谋却当它是个屁,从今天起,你们孟府若还能在黑江河上做得了买卖的,我田不谋就散了黑水寨!”
这田不谋仗着有背后势力撑腰,又拥有武魂之球,乃身份尊贵的异族武者,艺高心狂,在这种地方,说出如此狂话来,也并非没有底气。
孟府中人,俱都气得面色铁青,那灵鼠独狐智,却摆着手,连连道:“田寨主,你看我独孤智的面子,少说一句,大家都是和气生财么!”
又望向孟谷龙道:“老哥,我说你这是干什么,今天是你的寿辰,你又何苦将一个好好的寿宴,弄成这样!”一面四下乱摆手,一面叫道:“来,来,大家坐下来,继续喝酒。”
这独狐智,一看事情弄僵,生怕好好一个寿宴,弄得血流成河,连连劝阻着,可是此时四下早已乱成一片了,一些胆小的贺客,早已退出了前厅。
孟长虹,更是气吼吼他说:“有人要打杀我孟长虹都行,可是要是有人跟我义父过不去,我孟长虹就是拼掉这条小命,也得看看他是什么变的!”
“我操,今天也不怕告诉你们,孟府这块肥肉,老子已经盯了很久了,今天若谁敢插手此事,本寨主改日就去他府上拜会!”田不谋一声冷笑,卓然而立,这家伙果然有点贼匪的气派,在这种阵仗下,还能压下场来。
孟谷龙虽然气性冲和,此刻也忍无可忍,指着田不谋喝道:“姓田的,你今天这么捣乱,想必是仗着手底下有两下子,将我孟府看成待宰的羔羊了,我孟谷龙今天就好好会会你……”
“义父,何劳您动手,让我来吧!”说着话,孟长虹,这水江城中的第一天才人物,就将银衫一撩,双脚微跺地面,只听“喀嚓”一声,整个石铺的地板,就裂了开来。
孟长虹露了这手,在座之人,哄然喝起好来,暗道:“果然不愧为水江城的第一天才,你看,就冲这一手,就够瞧好半天了,无怪人家无惧这水贼头目,人家是有真本事的……”
那知田不谋突然冷声一笑,心念微动,便即纵身而上,一拳朝孟长虹击去。
孟长虹看着这平淡无奇的一招,左手出击,想去阻挡田不谋的拳头,同时回击他的胸口,可是,当他左手遇上田不谋冲过来的拳头时……
孟长虹才发觉不对劲,左手的力量,根本阻止不住田不谋的攻势,只好收回右拳,双手交叉,想去格挡。
可就在这时,田不谋的拳头,像是打了鸡血,突然加速,以雷霆之势,穿过孟长虹双手的空档,准确的轰在了孟长虹的右肩膀上。
孟长虹突然感觉身体受了强大的撞力,竟然不听指挥的向后跌倒,一个跃身,想要起来再战,却发现右边肩膀软弱无力。
田不谋不屑冷笑道:“就这点实力,还称自己是水江城第一天才,还是回去多吸点娘奶吧。”
孟长虹的脸色异常的难看,一招,对方竟然只用一招,就把自己打倒的无力再战,原本想要打败这个狂傲的家伙,给自己和孟府增添几分名气,谁知道竟然败的那么的惨。
自从武魂之球觉醒,成为修炼者以来,何曾有过这样的挫败!
独孤智轻叹一声,连忙叫过一个门丁,让他去取些药来给孟长虹。
而藏身于屋厅之处的孟飞,却已看出田不谋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如果那一拳击打在孟长虹的小腹处,估计孟长虹这一辈子,就算是玩完了。
看来田不谋此行,还有其它目的啊!
可就在时,孟飞与身边的万俟新灵,都是心中一动,两人齐齐凝目,朝大厅之处望去。
就在这时,大厅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这冷笑的声音,极为高亮刺耳,接着一个清朗的声音,缓缓说道:“这种丢人现眼的实力,也拿出来卖弄,在下真替你们感到羞愧。”
第四十三章黑衣少年
这话声一出,自然将田不谋与孟长虹两人,都骂了进去!
一众宾客,不禁都相顾失色,一起转头望去。
只见大厅门口的石阶上,负手伫立着一个神情倨做的黑衣少年。
这少年长身玉立,站在那里,如鹤立鸡群,眉梢眼角,傲气凌人,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这语惊众人,无视田不谋与孟长虹的人,竟是一个藉藉无名的陌生少年。
数百道眼光,都像利刃似的瞪到他的脸上,但是这神情倨做的少年,却仍然若无其事,嘴角的冷笑痕迹,又复显露了出来。
他的话声,字字清朗,正在针锋相对田不谋和孟长虹,自然都一字不漏地听到了。
以这两人在水江城的身份地位,不管这话是谁说的,都是件不能忍受的事,两人不由都将目光投到了黑衣少年的脸上。
满院中人,此刻没有一人不是愕然失色的,有的心中猜测这黑衣少年的来路;有的却在心中暗骂,以为说出这话的人,一定是个疯子,就凭田不谋与孟长虹在这水江城的地位,在这整个水江城之中,谁敢如此侮辱他们,这少年不是疯子是什么?
田不谋和孟长虹此刻的脸色,自然更是难看,四道目光,自然充满着森冷之意瞪着他。
只有孟谷龙心中,却是另一种想法,这少年纵然非痴即狂,但他这几句狂语,却使得自己的心事,放下一半。
因为他此刻看出,自己义子的实力,远远不如田不谋,若是田不谋强来,再一个辣手,他们孟府许多年挣扎得来的声名,岂非要毁于一旦。
在这一刹那间,厅中竟然又复肃然,须知这黑衣少年说的话,的确太过惊人,一众宾客相顾失色之下,竟都愣住了。
田不谋、孟长虹两人,心中却是大怒,但以他们之身份,自也不会破口漫骂。
肃然之下,但见这黑衣少年一挥衣袖,缓步走下阶来。
田不谋突然嘿嘿冷笑一声,沉声说道:“方才的高论,想必就是这位公子说出来的了,我田不谋确实钦佩得很,我田不谋技艺不精,自知修为太差,今日能遇见公子,实是高兴极了,还望朋友不吝赐教。”
那黑衣少年朗声大笑了起来,连连道:“好,好,阁下的确虚心得很,不过你那残缺的武魂之球,虽然看似不错,却实在糟糕的很,叫我一时之间,又如何指点呢?”
他转头又向孟长虹笑道:“你就是水江城的第一天才?嘿嘿,本人劝你赶紧将这名头去掉,要不然,只怕因这名头,而引来杀身之祸,岂非难看。”
这黑衣少年,竟老气横秋他说出这种话来,田不谋、孟长虹,俱都面目变色,双眉倒立。
孟长虹剑眉竖处,冷笑一声,方待说话,哪知却听他义父突然干咳一声,像是阻止自己,便又将口中的话,忍下去了。
但是这黑江河魁首,田不谋一生骄横跋扈,却万万忍不下这口气。
他已自冷笑一声,叱道:“好,你竟敢说这种话,想必阁下也是个骄纵之人了,那么就请你让天下人看看,我田不谋的武魂之球,如何不济事。”
他把手一翻,握掌成拳,四周劲风隐动,手上更是流光闪现,这田不谋显然已动了真怒,立刻就要出手了。
围观着的一众宾客,虽然都对这黑衣少年说的话不满,但此刻却又不禁在暗暗为他担心,这田不谋生性残暴,他这一出手,只怕这少年便得丧命。
然而就在此刻,这黑衣少年,竟自朗声大笑了起来,一面朗声说道:“阁下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