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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字字珠玑,森寒刺骨,那曾经的温存和温柔好似从未存在过,就像一个玩笑。
她从容的笑了笑,或许,她从未了解过他。
她极其艰难的张嘴哑着嗓音,踮脚靠近他的耳畔,轻声道:“你已经信了。”
语落,她手腕一翻,触在他胸口的掌心不断爬出蛛网似的冰丝,顷刻间,已迅速覆盖了他的全身,只消片刻,月浅已活似一座冰雕。
她不敢迟疑,当即捞过他手中的殷爵魂魄并直接抛给已经赶赴她身后的温郁白,嘶声力竭道:“快走!”
岂料,她话刚落,只听到她身后传来一声寒冰碎裂的爆破之声!
她几乎想也不想,立即将手中的精魄吞进了腹中,哪知,等她转身时,迎来的不是他冰冷愤怒的面容,而是冷冽的长剑划破了自己的视线,直直贯进了自己的胸膛。
刹那间,她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胸膛,竟莫名的没有一丝疼痛传来。
月浅逼近她的双眼,眸中火焰炽热,笑容却妖艳狂肆,“芜儿,我不是告诉过你,背叛我,便要万劫不复。”
她居然敢骗他!为了那个男人而骗他!
看着他没有表情的脸,丝芜握着贯穿身体的长剑锋刃,俯身靠近他的脸,颤抖的唇,几近呢喃,“想必妖君是年级大了,记性不好了,我也说过,既然不爱,既然不是,何来背叛!”
就在此时,她炙热的鲜血极速冰冷,他手中沾满她血的剑刃砰砰几声,竟然变成了无数碎片!
月浅不以为然的甩去了手中剑柄,一管紫烟白玉箫便横在了他的唇畔上,紫眸无比冷情的睥睨瘫软在地的她,“交出精魄,我便留你魂魄。”
丝芜听罢,仰头大笑,笑到眼泪溢出眼眶,她却浑然不知一样。
月浅拧眉,“你执意作死,就别怪我,无情。”
这次,她没有拂去脸颊上的冷露,也没有在意胸口上已然凝结的伤口,只顾笑着、踉跄着爬起来,双眸的视线更没有挪开他半分,“你何时有情过?你从来都没有,我在你眼里,不过是一个无法征服的***,一个无法擒获掌控的猎物,而已……”,她停止了控诉,笑靥争如初见时那般温润无暇,“不妨告知你,精魄,现在已经融进我的身体里,乃至,灵魂,你若想得到,必须用你手上的碎魂箫,割魂裂魄。”
她歪曲的嘴在一张一合着,明明那般丑陋不堪,却仿若吐气如兰,明明那般决绝刺耳,却很是轻呢动听,就像那时的她,在锁桐殿中,在桐花树下……
月浅垂了眼,没有人看到他眼底滑过的不舍,唇畔狠绝的话语竟轻然脱口,“成全你。”
待话一落,那玉箫中的妙音立即徘徊回荡在天地之间,而每一个音符都化作了无形的紫焰利刃席卷站在原地已然不愿动弹的丝芜身上!
每一刃割进灵魂深处的撕裂都让她孱弱的身子摇晃一记,每一刃划开灵魂深处的记忆都让她的笑容更深一分,每一刃切去灵魂深处的爱恨都让她的心痛更少一分!
可,她如此模样,在旁人眼里,竟像一个罪大恶极的死囚在处以极刑!
姬冥夜眼中闪过一抹嗜血与安心,半眯双眼的闲适模样就像如同在观赏一幅难得的美景。
月浅闭了双眼,仿若贝扇般的长睫微不可见的颤抖着,可,他跳跃在箫管上的指尖没有停顿,悠扬在天地间的更没有停止。
感觉到痛楚越来越麻木的身体,知道大限已至,丝芜突然敛进了无数笑意,脚步蹒跚着靠近了月浅,一个趔趄,竟然栽倒进了他的怀中……
月浅几乎是无意识的伸手揽住了她,紫眸中的火焰就像被千年的寒冰融化了一样,竟找不出适才的一丝炙热。她无力的伸手抚上他妖艳绝伦的轮廓,嘴角牵出一抹自嘲,“知道么,遇见你,我是幸运的,爱上你,我是不幸的,这辈子,我真只傻了一次,若得以轮回,我再也不要看到这张脸,所以,妖君月浅,你,放过我吧,不要再出现我的世界里了,我,真的累了……”。
月浅无法置信的听着她似如呢喃却又是决绝无比的话语,刹那间,他抱着她身子的双手竟然在微不可见颤抖……
待他想要反唇相讥,她的全身突然有一股可怕的力量暴涨起来,身子灼热的令人无法触摸,她仰头一丝嘶叫,立时,整个空间听到了她骨骼碎裂的声响,而她的每一节骨骼像爆竹一样堪堪爆破,端的惊悚无比!
“芜,芜儿……”。
月浅恐慌的双手想要去抱紧她,却突然被飞驰而来的姬冥夜拽了他的手往后退去,然,只是这片刻的光景,还瘫软在原地的丝芜没了支撑的身体立即像离弦之箭般朝着地面坠下!!
月浅终究无法忍住,几乎是想也不想的甩开了冥夜的手,飞身立即朝着她坠落的身体追去,哪想,眼看就要伸手接住她,而她的身体突然发出一声巨响,他的身体更不由自主的被这股力量直直弹出了十丈之外!
随着这声巨响的始落,丝芜那下坠的身体早已化为一阵猩红的烟雾,更是被无情的几卷残风扫了个干干净净。
--------题外话--------
恩,上阕更完了,我今天还在想呢,要是就这样完结了,你们会不会宰了我?一想到你们手中寒颤颤的大刀,厄,怕死的我果断又从连载结束那里折了回来……
总结一下,咳,我一直把文当成孩子来养,唔,只能说没生过孩子的妈不是好妈,虽然花了诸多的心思在这上面,但是,我觉得不够,因为此文中途从古典直接跳成了玄幻,好吧,我得承认自己胆大包天,不过,我喜欢挑战,我发现,这玄幻可真是一条不归路呐,不过,这类风格要的的确就是大胆心细,好吧,我得承认自己不够心细,但一路有你们的陪伴,我不仅开心,而且,我觉得自己得到了许多宝贵的东西,自然也不寂寞啦!
你们的支持真的成了一种无形的陪伴,更是一种无形的勇气,让我觉得不能放弃,写文真的很枯燥,N次想抛弃了,但还是莫名奇妙的坚持下来了,算来,我应该写了两年了,具体时间还真是不清楚了,哎呀,其实我也很期待下阕会是个啥……
因为我还米有想好,别拍我……
寻衅瑶池只为白羽上仙,修罗王实乃断袖?
瑶池花开,仙桃落地,故,王母相邀各路仙神齐聚池畔。
烟雾缭绕的盛宴中早已是仙满为患,看着虽是十分热闹,可偌大的瑶池竟十分清冷,除了小亭中的丝竹管乐还在回荡,以及花池中仙娥的身姿还在曼妙起舞外,在座的仙神无一例外都已入定。
鎏金上座的正是一雍容华贵的女子端起了白玉夜光杯缓缓起身,她笑容温和,杏目中却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凌厉,“不知座下哪位仙友能解答本后惑事?”
众仙纷纷垂目摇头,表情极富与己无关的神色,显然谁也不愿意沾惹此事。
女子也不恼,笑颜依旧噙在嘴角,待她施施然坐下时,却突然漫不经心的轻吐出一句,“白羽上仙,你以为如何?纣”
女子轻柔的一句话落,众仙这才纷纷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且,每位还略带了些幸灾乐祸的眼色睨向了正起身的男子身上。
只瞧那男子巧笑倩兮,薄唇微抿,眸中顾盼生辉,姿态优雅清秀,胜似画中美人,他此番一笑,风流不羁,委实让好些个仙娥头晕目眩。
白羽摇着手中一枚散发着七彩流光的玉柄凤尾扇,娓娓道来,“修罗王当属六界之外,可他为王那日却天崩地裂,海枯石烂,冥界和地府无数鬼魂全都魂飞魄散,可想而知其戾气之重,他虽是正邪难辨,但若是能归顺于天界自是最妙,可,倘若他倒戈相向于妖魔两界,只怕又使天界添一劲敌。版”
王母眉尖微蹙,“爱卿所言极是,上古上神曾批言,修罗一族十分神秘,而且后裔单薄,可,但凡能继承王位者,必是所向披靡,以一可胜百万天兵,且,修罗王骁勇善战不说,还自断六根,我行我素,无任何一界可操控其生死,实乃六界之刺。”
白羽颔首,“连冥界也是无可奈何,所以,微臣认为,既无法收拢又不能将其寂灭,那么,便只有静观其变。”
王母闻言,微蹙的眉尖这才得以舒张,嘴角笑容更添了几分平和,“爱卿不愧是本后智囊。”
随即,众仙也纷纷含笑奉承,白羽只是点头致谢。
“六界常言天界实乃一群乌合之众,今日看来,倒还有些个可塑之才,不过你们这些神仙委实虚伪至极,什么静观其变,根本就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此音含着十分明显的讽刺及不屑意味,让瑶池中的众仙家都纷纷起身,祭出各种仙器法宝蓄势待发。
上座的王母倒是颇为镇定,抿了一口杯中玉液之后,才徐徐道:“不知修罗王驾到,本后真是有失远迎。”
众仙闻之色变,祭出的法宝仙气顿时波动如澜。
“王母客气了,本王不过闲来无事,只是听闻仙界风景极佳,这才前来一观,如是扰了各位兴致,本王以酒谢罪。”
此番话音一落,众仙才看见白羽腰间常带的酒壶此时竟已落入一红衣男子的手中。
男子脸覆琉璃蝶面,真容并不能看清,不过,只是他露出的点漆皓眸与牵着笑意的红润薄唇,及那无风自舞的万千青丝,都已让在场仙娥玄女心动难耐。
白羽与他四目相对,笑靥依旧,“修罗王不嫌小仙壶中酒淡,实乃小仙之福。”
修罗王灌完壶中美酒,爽朗一笑,突然伸手勾起了白羽下颌,吐气如兰,“都说仙界山水顶好,如此看来,定是不假,不然,又怎会养出白羽上仙这般冰肌玉骨呢……”。
他一字一句的说着,另一手还在白羽的五官轮廓上流连忘返的勾画着。
他的这番举动,实在是极其暧昧。
不消片刻,整个瑶池就不仅仅是适才的清寂,而是无风也让在座各位都感到了彻骨的冷冽。
周遭目瞪口呆的仙众在白羽那带着杀气的眼神下乖乖垂了眼帘,只有些许脸颊粉红的天女仙娥还在用眼角有意无意的瞥向二人。
修罗王戏谑的瞥了周遭唯唯诺诺的仙家一眼,嘴角的笑意浸了些狡猾,“白羽上仙不愧是王母娘娘的左膀右臂,难怪众仙家都对你如此尊崇,不过呢,本王就是有一点疑惑……”,他俯身更凑近了白羽已经有些冷意的脸,低垂的长睫流连在白羽脸上,语带调侃,“上仙真是有趣,赴着瑶池佳宴却独带人界美酒,莫不是王母的琼浆玉液还不如人界一壶廉价的樱花白么?”
如此,众仙观之不愿呼吸,可闻之却又倒吸冷气,先不论修罗王到底是否有断袖之癖,只是他如此故意挑唆事端,道出这些话,分明就是想给白羽安个大不敬之罪,娘娘自是可以不予计较,不过,修罗王定会借此来贬低天界戒律。
诚然,个个都是竖起耳朵倾听王母会做何解说。
不料,白羽倒是气定神闲的先开了口,“修罗王既然能尝出此酒名讳,想来也是与小仙好此同道,不过,此酒并非人界所有,乃是小仙师弟厥隐所酿。”
“哦~~原来是战神后裔厥隐战仙所酿啊,真是失敬。”修罗王意味深长的目不斜视着白羽,笑意邪魅。
听着二人言语来回,众仙纷纷恍然大悟的掩面擦汗,在仙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白羽与厥隐何等要好?
只是那厥隐实属惹不得的人物,不仅是因他战功赫赫,而是他战神神力即将苏醒,天界对此十分寄予厚望,所以,连王母天帝都要给予几分薄面予他。
也不怎的,在如此情景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