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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怪哉怪哉耶!”
说着,水碧蹲下身来,大大的眼睛似笑非笑的凝视着老鸨狡猾的双眼,手中还不忘的把玩起那只珊瑚珠钗。
老鸨见她与自己直视,心里那层被人睥睨的厌恶感顿时清减了不少,只不过,眼前这个清纯可爱的小脸不但没有让她放心,反而让她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没,没,是我自以为是的以为姑奶奶想要得到沁香阁的地契,是我不对,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我该死!”
老鸨一面说着歉意词调,一面颤巍巍的不停挥着自己的手打起自己的脸来。
水碧皱了皱小脸,有些讨厌的挥掉了老鸨还在扇自己耳光的手,小嘴却浮起了薄冷邪恶的弧度,“啧,真是可惜了这么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呢,老鸨何必这么作践自己呢?”
本来老鸨还在暗自庆幸水碧阻断自己掌掴,当心正要放下时,却又瞥见了水碧脸上那邪恶玩味的笑意,立时,她的心不但悬得更高,还更是胆寒了起来,嘴角也情不自禁的跟着蠕动颤抖,“谢,谢姑,姑奶奶……”。
水碧很合时宜的点头道:“不客气,不客气,其实我只是觉得呢,用手打起来不但手疼,也肉疼,更可惜的是,那如花似玉的脸蛋即使怎么打,也不过只是留下点五指印而已,唉,实在是无趣啊无趣!”
闻言,老鸨立即打了个寒蝉,一双眼睛只盯着水碧那小手中泛着森然寒光的珠钗尖锐的尾端,溢血溃烂的嘴角微微张合道:“姑,姑奶奶,我,我,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以后您若再有什么吩咐,我定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啊!”
水碧哈了一声,伪善的清纯可爱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情嗜血的冷漠,笑音未落,小手已是将老鸨的衣襟拽了起来,冷然道:“听说妖君的爱妃梨鸢为了举办一年一度的千花盛宴已经下榻到了寡妇村,是也不是?”
老鸨犹疑了一瞬,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梨鸢姑娘已经是尊贵的妖妃,怎么可能会到这个九流汇聚的地方来呢!”
水碧哼了一声,甜美的笑靥又挂在了嘴角,“是呢,那么矜贵的妖妃又怎么会下榻这里来呢?只不过啊,不管身居何位的人总是要做些不一样的牺牲和无奈的,再说了,寡妇村有她不能舍弃的亲人,一年一次才能见上一面呢,你说,她真的会不闻不问?”
老鸨的瞳孔骤然一缩,又立刻慌张的低下了头,嘴里依旧一口咬定,“姑奶奶说的什么我真的听不懂,听不懂……”。
蓦地,水碧突然松开了她,脸上带着无所谓的笑意,小手缓缓的拿出了一小瓷瓶,指尖漫不经心的扭动着瓷瓶上的盖子,“老鸨刚才看到我的血尸一定吓坏了罢,呵呵,没关系,我这人一向趋于温柔,那暴力的东西自然是用来制住暴力的对手的,像老鸨这么善解人意的温柔女子,我怎么会忍心让血尸吃了你呢。”
没想到你窃玉偷香恁多年,终于阴沟里翻船了
老鸨的瞳孔骤然一缩,又立刻慌张的低下了头,嘴里依旧一口咬定,“姑奶奶说的什么我真的听不懂,听不懂……”。爱璼殩璨
蓦地,水碧突然松开了她,脸上带着无所谓的笑意,小手缓缓的拿出了一小瓷瓶,指尖漫不经心的扭动着瓷瓶上的盖子,“老鸨刚才看到我的血尸一定吓坏了罢,呵呵,没关系,我这人一向趋于温柔,那暴力的东西自然是用来制住暴力的对手的,像老鸨这么善解人意的温柔女子,我怎么会忍心让血尸吃了你呢。”
老鸨一听血尸二字,登时苍白的脸上更没了半分血丝,眼睛只是傻傻的盯着水碧那白嫩嫩的指尖,一双被鲜血红润的嘴唇越发难以控制的抖了起来,“谢姑奶奶怜悯,姑奶奶真是善良的似活菩萨呐……”。
“菩萨?”水碧讥诮的勾了嘴角,“这形容词似乎不太妥贴,我好好的姑娘家可不喜欢做那清心寡欲的姑子,所以呢,自然得把这些好听的赞赏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咯~~”。
老鸨张了张嘴,想再说些好听的话哄她高兴,不料,却正看见她将珊瑚珠钗的尖刺尾端置放在了已经打开了盖子的瓶口处,不消片刻,那瓶子里居然悉数爬出来许多细如发丝的白色小虫子,那细如发却只有小指头长短的小虫子拱着身子沿着珠钗扁平的纯金钗身爬了出来,直到珠钗珊瑚花饰的顶端处才悉数停了下来,聚集成堆的如一团白色虫卵玷。
蓦然间,不知道为什么,老鸨觉得那些没有脑袋更没有眼睛鼻子的虫子正在看着她!
那诡异的感觉,那恶寒的忐忑,无一不让她全身汗毛倒数,冷汗直冒!
水碧煞有介事的瞥了一眼老鸨,笑容无害,“能做沁香阁老鸨,能将无数妖魔玩弄在掌心的老鸨您,一定很是见多识广罢?啧,就是不知道我这名不见经传的丝丝入扣,你可曾耳闻过?挠”
立时,当老鸨听了这恶心虫子的名字后,整个颤抖的身子立即僵硬到了无法动弹的地步,她紧张生硬的嘴一张一合,愣是半天也吐露不出了半个字。
而水碧却咯咯轻笑起来,声音生脆的就好像一窜铃铛在响似的。
好半响,老鸨吊着的一口气才平复了点点,可那不听使唤的身子骨却哆嗦的跟筛糠似的,本来软绵的双手几次软下,又被她执着的撑了起来,脑门磕在地上的声音比及水碧适才那笑音更是清脆,“大师饶命!不,不,求姑奶奶给个痛快!”
水碧敛了笑,蔑视的哼了一声,只见她素白的手指在老鸨的脸上一挥,金色夹杂着珊瑚的粉色光线蓦地一闪,眨眼的光景,本来绵软无力的老鸨顿时双手捂着脸在地上不断打滚起来!
水碧起了身,嫌恶的扔掉了手中沾了血的珊瑚珠钗,从袖中掏出一条碧色丝绢擦了擦指尖,眼神冷漠的睥睨着地上打滚的老鸨道:“还以为老鸨会孤陋寡闻呢,没想都一听到丝丝入扣就吓成了这副德行,啧啧,现在我好心的让你尝尝这丝丝入扣的滋味,是不是该好好的感谢我才是?”
老鸨嘶喊着,双手尖长的指尖几乎已经掐进了脸颊的肉里,那张还有些看头的脸顿时变得血肉模糊,而那血肉里,居然有无数只乳白色的长虫子在她皮肤和肉里不断蠕动着身躯、不断开始长大!
可饶是这奇痒难耐奇痛难忍却只是让老鸨疯狂的骂骂咧咧起来,她那嘴里依旧是咬紧牙关的不肯吐露半个字出来。
水碧朝着已经被吵醒的公子无辜的耸了耸肩,手上的丝绢不以为意的抛在了地上,脚步轻盈的跑跳到了公子侧畔的八仙椅前大咧咧的坐了下去,对着公子无良的嬉笑起来,“看来这老鸨定以为这是假冒伪劣的丝丝入扣,所以才半字不肯吐露咯。”
公子弯了弯嘴角,一双看向地上痛苦打滚的老鸨的狸猫双眼透着无尽的慧黠与危险,“我倒是以为普通的凡人如何有这样大的能耐能如此安然在妖魔横行的地界活着,原来是妖界盛名远播且闻风丧胆的俏手毒婴,哎呀哎呀,可真是小看了你这么个小丫头呢。”
水碧唔了一声,弥漫水汽的双眼盯着他,小嘴抿着,“哥哥,哥哥这是生气了么?”
公子摇头,嘴角弧度带着些宠溺,“你当着我的面用了你成名的丝丝入扣,自然是没有想过隐瞒身份,我又岂会怪罪于你?”
水碧听了他这番话,心中没来由的提起的大石头终于尘埃落定,是以,满含水雾的眸子又恢复了澈亮的光泽,小手还大胆的去拉了拉他的衣角,糯糯道:“那,哥哥能告诉水碧,你的名字么?”
公子噙了笑,翻身而起,狸眼漠然的看向了地面的老鸨道:“芜邪。”
水碧听了,灵澈的双瞳又呆滞起来,好半响,嘴里只是喃喃念叨着一句,“芜,万物皆无,这个芜字,到底是巧合还是……”。
见她思绪又飘远,芜邪无奈的揉了揉额角,伸手在水碧的眼前打了一个响指,“碧儿,你准备玩的开始就是从发呆起么?”
水碧回了神,脸颊红了红,“没,没有啊~~”,语顿,小手立即指向了地上已经没了形的老鸨道:“哥哥你瞧,这妖精的元神已被丝丝全数吞噬了,她剩下的皮囊倒是没什么用处,倒是那颗脑袋么……”。
芜邪挑眉看着地上已成一摊肉泥的软塌皮囊,提了些兴致,“这专门吞噬妖孽精元的丝丝入扣还真是有些意思,虽然歹毒了些,不过能看着那些妖精死去前的生不如死,倒不失为一件趣事。”
水碧恩了一声,笑嘻嘻道:“哥哥喜欢也可以拿些去养,它们很有灵性,不会伤害自己的主人哦!”
芜邪不置可否,笑眯眯的蹲下身,狸眼颇带欣赏意味的打量着地上那摊子模糊血肉里还在将老鸨子的空皮囊戳洞的白色虫子,“大地精物本都是一物降一物,你倒是运用的极好,这老鸨原是一条蝮蛇,用处极大不说,能被它精元相克的其它妖物也是多不胜数,你可真是个鬼灵精,原来是用这样的方法积累力量和挫败那些妖物,难怪你能安然无恙的自由出入妖界不说,还混出那么响的名头来,唔,委实令哥哥欢喜的紧。”
水碧听他这般称赞自己,还说了欢喜二字,实在无法忍耐的脸皮又红了起来,“哥哥还是莫要再夸赞于我了……”。她一面脸红着,一面已经倒腾起腰间的锦绣荷包来,芜邪被这丫头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弄的有些好奇,便不假思索的侧头看了过去,不想,却突然跳出一团白绒绒的东西来,害得她险些没把持住自己的本能,差点误伤了水碧!
水碧感觉芜邪身上突然散发出一股冷冽的杀气,顿时只能心慌意乱的看向了他,“哥哥,你怎么了?”
芜邪蓦地起了身,压下体内的灵力,柔声道:“没事,心浮气躁而已,你刚才掏出了个什么东西?”
水碧听他这么说,吊起的心脏才稳定了下来,白皙的双手立即凑向芜邪,献宝似道:“这个小家伙可是个颇有灵性的玩意儿呢!”
芜邪斜眼看向她打开了的白皙手心,定睛一瞧,这才看清了刚才那团白绒绒的玩意儿正是现下乖乖躺在她巴掌里的一只白毛雪貂。
那貂儿许是被水碧给捣鼓醒了,正开始缓缓撩起眼皮儿来,黑黝黝的圆球儿双眼正滴溜溜的与芜邪对视起来。
芜邪挑眉,心下好笑,感情这雪貂是看中了她的美色,还是在打什么歪主意?
虽然她想法有些自恋和不靠谱,但实则,雪貂还真是……
眨眼间,这雪貂突然小腿儿一蹬,整个毛茸茸的身子准确无误的蹦跶到了芜邪的衣襟上,几乎只是一瞬间的功夫,芜邪嘴角浮起一丝邪气,那本来要趁机溜进她衣襟内的小雪貂立刻被冻成了圆溜溜的冰球。
水碧见这情形,又瞅见被芜邪把玩在手中的雪貂冰球,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痒,噗的一声大笑起来,小手颇是幸灾乐祸的指着雪貂冰球哈哈笑道:“小白啊小白,没想到你窃玉偷香忎多年,终于还是阴沟里翻船了啊!真是恭喜啊恭喜!”
芜邪呵呵一笑,起身把玩起手中冰溜溜圆滚滚的小球,朝着水碧眨眼道:“这闪电貂乃是貂中最具灵性、速度和剧毒的好玩意儿呢,不过呢,听说这貂儿脾气古怪,你想用它来寻出想知道的答案,可得花不少时间和代价呢,哎呀哎呀,还不如趁此好时机耍完耍完这精灵中速度最快的闪电貂来的有趣呢,碧儿你觉得对是不对?”
水碧拍手叫好,“哥哥言之有理!”语毕,她俏皮的冲她眨眼道:“那,哥哥想怎么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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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心之人都该死,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