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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很是缄默的村长眼神复杂的睨了一眼芜邪,便不再是那般讨好的对凤栖梧,反倒一改之前的谦谨,面色阴沉道:“凤仙可真是好大的口气!毡”
说罢,她虚张的手心已然祭出了一方金光璀璨的古钟。
露台上眼尖的白羽惊呼道:“上古神器东皇钟!”
芜邪一脸并不稀奇的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东皇钟后,慵懒恣意的狸目便眯向上方的凤栖梧,笑靥如花,“自从上次与白羽美人在瑶池一别,我为了以寄相思可是每日吃素呢,许是每日青菜豆腐吃腻了,今日不知怎的,竟觉得凤仙很是亲切,现在才清明,原来是看到上仙就想起了烤鸡的味道呢,唔,倒不知当下,能否有幸相邀两位上仙与我一道享受一次全鸡宴?”
白羽听了她这番似是打趣的话语,脸色沉了沉,他知道她生气了,且更知道她为何生气。
随即,他只好揉着额角对凤栖梧道:“凤儿别再胡闹,快回凤凰山去吧!”
凤栖梧不肯罢休,听了白羽这话更是怒焰高涨,睥睨芜邪的眼神杀气凛然,“今日不除去你这自大的贱女人,我就不是火神之女!”
语落,她脚下的火凤嘶叫一声,铺天盖地的六色火焰直直朝着芜邪席卷而去!
立时,就在还与妖皇拼的不亦乐乎的冥焰忧心忡忡就想赶去保护芜邪,不料妖皇死缠烂打的藤蔓挡住他的去路,担忧怒极又加以分心的他,喷出一大口鲜血来。
宫旭尧得意一笑,“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何况就你这样的三脚猫,还想与我的芜儿相配,真是可笑!”
单膝跪地的冥焰不怒反笑,手中撑在地面的弯刀绿焰更甚,直至那绿焰幻为无数魔鬼围浮在冥焰身畔,那狰狞的笑意与冥焰的狠戾的杀气相映成辉,“找死!”
芜邪嘴角一弯,那邪狂的眼神骤然乍现,眼见六味真火已近在咫尺,她指尖射出的冰针却打断了祭出东皇钟的村长,不等村长焦急,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芜邪身上散出,刹那间,本来被他们毁的只剩一半的沁香阁被瞬间瓦解!
待那刺目的银光还未褪去,只听闻周遭传来一声龙吟虎啸声,几乎震耳欲聋!
白羽知道那上古留下的极阴之冰是何等的厉害,若是以前凡人之躯的丝芜自是没有任何忌惮之处,可现在她是拥有邪神之力的修罗王!在她愤怒之下使出的极阴之冰会是何等毁天灭地几乎是他根本无法想象的!
他手中的摇光几乎快过他的思想,率先挥洒而出的无数七彩水幕已是攻向芜邪身后,不料,还未待水幕触及芜邪,突然数道蓝色电光已是将水幕击的粉碎,四散而下的七彩水珠如同天际仙娥手中洒下的雨露,端的美轮美奂。
白羽看向笑倾歌,眼神变化莫测,“青丘狐王一向不谙世事,不曾想,今日初见,却要与我仙族为敌?”
他一面说着,一面用暗语让厥隐去帮凤栖梧,可厥隐却只是蹙着剑眉,手中的雷云剑根本没有丝毫的战斗力。
白羽深邃的双眸一暗,只能侥幸想着少不更事的栖梧能逃过此劫。
笑倾歌神色淡淡瞥了一眼地面上芜邪已然召出的冰龙与冰虎已迅速将凤栖梧压制的死死,可是,却如何也寻不着她的半点影子!
他心下悲悸不已,他又如何不知这是她的金蝉脱壳计?
收回视线,便对上白羽,清容又恢复了风逸,道:“本王也想不到自诩甚高的上仙竟会那些市井小人伎俩,背后伤人,不过,伤芜儿者,无论是谁,就是本王的敌人。”
白羽摇着羽扇笑道:“修罗王果然风流,不过作为一个王者,多些夫侍倒也正常的很!”
笑倾歌毫不忌讳的哈哈一笑,“上仙所言极是,只不过,若是某些仙辈是心甘情愿的想做芜儿的夫侍,不知到时大权在握的上仙肯不肯放人呢。”
白羽与厥隐闻言相继失色。
见厥隐似要开口询问,白羽立即沉声打断道:“修罗王前日夺我天界至宝,我天界岂有不收回之理,既然狐王有意阻拦,那就只有得罪了!”
语毕,他手中的摇光扇已绽出万道七彩水幕直攻笑倾歌而去。
※
“今晚的月亮果然没有让人失望。”芜邪负手而立在后堂花园的假山旁,抬首望着星斗无数的苍穹。
村长将七块颜色各一的花瓣形钥匙递给了芜邪,语气有些漠然,“看完就快走。”
芜邪垂了头,手指云淡风轻的把玩着身侧水碧的发髻,嘴角不知何时勾了一抹冷蔑,“呵,这个世间有自知之明的人实在是太少了,明明有些东西不是自己的,还自以为是的想要霸占,真真可以用得上土匪二字,可笑。”
村长闻言,身姿一震,双眼却依旧看也不看芜邪一眼。
水碧看了看脸色有些悲楚的村长,又瞧了瞧表面淡漠实则眼中跳跃着幽怨怒火的芜邪,有些不明所以起来。
片刻后,芜邪不以为然的嘁了一声,随手将千花钥抛在了半空中。
陡然间,悬浮在半空中的千花钥的七片七彩花瓣旋转起来,虽然还不见实质性的东西,但空洞的空间里竟然传来了诡异的咔咔声,就好像什么机括被触动了一样。
不消片刻,本来很是养眼的假山群突然消失不见,而它本身占据的那一大块地方竟被一个萧瑟的梧桐院落所取代。
本来兀自兴奋的水碧一看不仅不是什么宝贝,反而还是一破败到只有用鬼地方形容的院子,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
芜邪捏了捏她的脸蛋后,便踱步走了进去,直至脚步靠近那唯一一棵枯朽的桐树下的一口枯井前,方才停下。
水碧不知怎的,心里有不好的念头闪现,不想,这个念头只是刚一浮现,那头便传来芜邪的怒喝声。
所谓的满月欲井其实并非什么法器宝物,而是在每年七巧月圆时,月光与井水遥相呼应,第一个看到井水之人便可以看到自己心中最想看到的东西。
芜邪忿忿的将井踹了两脚,低咒道:“该死!”
水碧有些担忧,想要进去,却不想院落外的破败拱形石门没有任何问题,可踏出的前脚却硬生生的被弹了回来。
村长一把扶住了险跌坐在地上的水碧,无奈笑道:“为了防止别人窥探,她早就设了结界。”
水碧错愕的看着脸色阴沉沉而来的芜邪,心里纳闷,她到底看到了什么,为何这样生气?
芜邪踱步出了来,吐了一口浊气,才将漠然的视线落在村长身上,“不知成为花魁的三个夙愿是否食言?”
村长幽然一笑,彷如夜间的昙花一现,“自然不可能,不过,满月欲井不是已经实现了你的念想,怎的,莫不是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芜邪冷了双眸,悠然抬首,又看向了那轮茭白的明月,咬牙切齿道:“果然,投进井里的月影照出来的还是月影,满月欲井真是有悖传言!”
村长一副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的样子,抿嘴一笑,“那是因为你的心满满被他占据了。”
芜邪冷哼,并不回答,沉吟了半稍,才悠然开口道:“寡妇村之所以能在六界的平衡支点上得以存在这般久,只因这里六界最为之忌惮的地下情报组织,而这些情报囊括的,都是六界中每一位最害怕曝光的弱点,当然,除了这些,你们最好的利用价值也在于,可以迅速查到想要知道的任何秘密。”
村长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可封锁在东皇钟里的卷宗中,唯独没有三个人的秘密,冥王、修罗王、还有那个顶着妖君头衔却一直神秘难测的妖君。”
“既然满月井没有让我知道想知道的那件事,那么,只能请村长代为解惑了,我要知道,六大圣器中,除了冥界锁魂琴,妖界碎魂箫,仙界阴阳树,佛界乾坤塔,剩下两大圣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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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妖界的等级划分分为十二个阶级,以妖为列子,从下到上为真妖、妖煞、妖灵、魂妖、大妖、天妖、妖君、妖皇、妖王、妖圣、妖帝、妖尊
所以妖君这个阶级而言,并不高,嘿嘿,比宫旭尧那溅人还低一个档次,所以说月浅的真实身份还有待估榷,话到此处,不免要说,月浅现在的去处,会让你们大跌眼镜
皎月落入灵山中,打情骂俏芜邪羡
“既然满月井没有让我知道想知道的那件事,那么,只能请村长代为解惑了,我要知道,六大圣器中,除了冥界锁魂琴,妖界碎魂箫,仙界阴阳树,佛界乾坤塔,剩下两大圣器,是什么?”
“你要做什么!”村长霎然苍白的脸色焦急的问向芜邪,连带着手也情不自禁的拽住了她的衣袖。爱咣玒児
芜邪有些诧异的垂眸看着似要将自己衣袖撕裂的轻颤双手,不知怎的,这一刻似乎只觉得往日的怨恨突然烟消云散了去,冷硬语气也不自觉的软了下来,“我要做什么自然与你没有半分关系,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说罢,她淡然的拂开了她的素手。
村长颤颤巍巍的将双手缩回了衣袖,本来清冷的神色骤然蔓延上了一层悲戚,“我知道你怨我,但是你也不可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啊……”栉。
芜邪蹙了眉尖,厌色浸满嘴角,“我的性命我做主,何须你一个外人来关心,也罢,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找到。”
语落,她欲要拂袖而去,不料,衣角却被一双小手扯了住,她这才叹了口气,将心中抑郁吐出不少,转身道:“这次你不能和我一起去。”
水碧清瞳立即染了一层薄雾,模样很是可怜,“娘亲……”毡。
芜邪微愣后,即刻恢复了温和的笑意,伸手又在水碧的发髻上揉了揉,“就知道瞒不过你这个鬼灵精,只是……娘亲这次真的不能带你去玩,那可是最庄严神圣的地方,岂容你一个女孩家胡闹。”
水碧双眼滴溜一转,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原来娘亲是要去佛界啊,诶?不对,刚才你说在井里又看到了月亮,难道说……那月亮跑到了佛界做了秃驴不成?!”
芜邪抽了抽嘴角,拍了拍她的小脑瓜,“真不知你这小脑瓜怎的生的这么聪明,不过,既然你已经猜晓了,那就知道你为何不能去了吧?”
岂料,水碧听了这话非但没有认可的点头,反而围着芜邪转了一圈,摸着下巴贼笑道:“娘亲难道就不是女子了?而且,你该不会就穿成这个样子去吧?!”
芜邪耸了耸肩,摊手道:“我当然是去破了佛界那劳什子清规戒律的,让那些什么卷毛罗汉,什么秃头僧侣通通气死,谁让他们先坏了规矩,竟让那妖精进了佛门!”
水碧认可的点了点头,“娘亲说的极是,所以呢,就得更要带着我去不是?我们母女定会将所谓的佛门清净之地闹个人仰马翻,嘿嘿嘿……”。
芜邪一敲她的脑壳,面色不善,“说不行就不行,你好好呆在此处等我回来便是。”话毕,不等水碧再插嘴半句,她便看向了已经缄默很久的村长,“如果你觉得对我还有一丝的愧疚,那么就请你好好保护碧儿。”
村长怔了怔,雍容的姿色又黯淡不少,可眸中却盛满浓浓的担忧,“我不会让别人伤害她的,你……多保重。”
芜邪目光微闪,微微颔首,不再多言,脚下的三味真火呼啸一声,翻滚如涛的火焰瞬间将她的全身覆盖,火势残卷起一地落叶后,便没了踪影。
看着半空中摇摆的枯黄落叶,水碧脸上敛了笑意,伸手接了一片在掌心,“何时才是个头。”
村长摇了摇头,茫然的神色不知是要回答水碧,还是在自言自语,“不是她喊停,一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