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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血过多又挨了她几拳的月浅本来真的是累极,不曾想刚想眯会儿,却被这冷不丁的酸话弄的牙根有些发酸,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的也学着她漫不经心的叹了一口气,“是啊,若要说这美味还是那鸡肉较鲜,哪像那些爬来爬去手脚又多的小东西不能吃便罢,还毒的很呢,想来真是可惜,若是蜘蛛肉多些,那些腿啃起来都定是别有一番风味不是?”
芜邪听得眉角抽了抽,轻哼了一声,“要算这六界生灵最美味的当属蝎子才是,不管烹炸煎煮都是相当可口,再说了,有毒怎么了,有毒吃了才健康呢!柘”
月浅被她的话着实给逗乐了,只好认命,讪笑道:“既然我们如今已是冰释前嫌,自是再不需要做旁的什么事情,那火鸡呢,还是留待别人吃去,你应当了解我的,我可从不喜这般油腻的东西。”
芜邪撕了一块鸡腿下来,走过去递给他,脸色倒是和颜悦色不少,“诺,先吃了再说,你现在受伤了,正缺这油腻东西补补血气,我现在去找找有没有止血治皮外伤的草药。”
月浅看着她手中油汪汪的鸡腿,有些嫌恶的皱了眉头,“我这伤势不碍事,还是你吃了罢,这样身子才会暖和些。把”
芜邪哪里肯依他的性子,直接把鸡腿塞进了他的手里,微怒道:“我现在好得很,失血过多的人才容易体虚畏寒,你别以为能诳到我,我在你那无回谷学的东西可是不少。”
月浅见她因为自己过目不忘的本领而自顾笑的颇为自负,惹得他心下着实有些不爽利,索性毫不留情直接在她还沾着油水的指尖上狠狠咬了一口,末了,咬完还不忘把她指尖上的油给舔了个干净,嘴里满意的夸赞起来,“果然,有毒的味道就是甜美的很是不一般。”
芜邪脸颊微红,立即将手缩回了宽大的袖子里,狠狠剜了他一眼,“果然,还是妖精的话和动作才是剧毒无比罢?”
她哼哼两声,一甩袖子便朝着洞口走去。
月浅见她要离开,这才敛了打趣的笑靥,忧心的蹙着眉目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都怪我无能,才会让你冒险……”。
不想,即使没了灵力的芜邪耳朵还是极尖,听了他的话不禁心下涩楚一番。
她现在没有怪他,也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追究他与凤栖梧的事情,那是因为她心底已经很是清明,现在的他和当年一样,总是把他与她之间的能力要分个高低,但她毕竟比他多活了几十万年,这也是她不能左右的事实,或许以前不懂得人情世故不懂得拿捏人心的她,是无法察觉他心底的不舒服,可现在她明白了。
虽然他们之间的能力高低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是对月浅这个总是运筹帷幄的男人来说,这样的小事会变成他心底的一根刺,不但会埂的他不舒服,也会把这段情埂的极不痛快。
想罢,她恍若听闻似的,脚下没有丝毫的停顿,很快便走出了山洞。
然,当她走出了山洞想要伸个懒腰舒口浊气的时,不想,整个动作竟生生卡了住。
她本来细长的狸目现下可真真是瞪大了不少,只因眼前的景色实在令她不得不咋舌。
眼前正是一群稀奇古怪的生物在她的头顶盘旋,而这个开在山顶的山洞下方正是一处山林,可怖的是,从这山顶俯视下去,竟能将那底下的景色一览无遗,而那夺人眼球的景色不是其它,正是她心底打了很久鼓的血腥画面!
没错,无论是森林中,还是草原上,一目了然的正是一群野兽在搏斗在撕咬,这里不仅不是什么好山好水的好地方,根本就是一个纯天然的修罗炼狱!
或许在之前,她定会嗤之以鼻,因为这些还未化成精怪的野兽们在她眼里比那浮游还要脆弱,她兴许只是打个喷嚏,都能把它们给震碎了,而现在不同,她是一个只剩下血肉之躯的凡人,没有任何能力,只剩下最基本的防身武功。
然,这样天然的炼狱是一个将弱肉蚕食发挥到最淋漓尽致的地方,她与月浅若在这些高大威猛又极其凶残的猛兽面前,无疑只有一条路。
毫无保留的成为它们嘴中的美食!
一想到自己会被那些猛兽啃噬,她就觉得背脊极端发冷,胃里更是一阵翻腾。
想罢,她很是愤怒的看向了什么都变化了,唯一却一层都不变的苍穹,轻鄙道:“别以为把本王弄到了这个鬼地方,就能让本王顺天而行,简直就是做梦!”
她虽然只是想将心中的郁气给一吐而快了,却活活把天上那群密密麻麻的小东西吓得落荒而逃,可能因为逃跑时路线太过拥挤什么的,竟有一只咻的一声,直接砸在了她的头上……
这家伙分量不轻,芜邪顿时就被砸的头晕眼花的,愣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半响也未爬起来,只是听到那掉下来的小家伙呲牙咧嘴的尖叫起来,弄得芜邪很是郁闷。
不过她倒是证明了一点,老天不是没有眼睛的,不然也不能如此灵验的这么快就给了她惩罚,虽然不像以往那样来些天雷地火什么的,不过当下可不是要因人而异么,不是?
她气闷的撑着下颌打量着地上正朝她龇牙的小东西,这才发现这个小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奇怪,头大身子小也就罢了,那颗头竟然与龙头十分相似!
她嘶了一声,然后从地上拾了一根小棍子戳了戳它,只觉这个东西软软的,于是又把它翻了个个,见它好一会都爬不起来,她指着它哈哈笑了起来。
小翼龙扑腾了几下像极蝙蝠那没毛的翅膀,霎时就扫起了无数尘埃,这灰尘很快眯了芜邪的眼,还惹得她不断咳嗽,小翼龙见她吃瘪,更是扑腾的欢快起来,还把那灰尘直往她脸上扫去,不到半会的功夫,弄的她灰头土脸的很是狼狈。
小翼龙借着翅膀的力道终于飞了起来,见着狼狈不堪的芜邪顿时就吱吱的叫了起来,不过这声音和刚才那尖叫声很是不同,显然厄,是嘲笑芜邪来着。
与妖魔鬼怪打了几十万年交道的芜邪哪会不知这个小东西故意使坏,不过她现在却没有心情和这么个古怪的生物在这里浪费时间,因为现在正在夕阳西下,若是等到了晚些时间再去寻那草药,只怕要被野兽当作夜宵点心了。
想罢,她漠然的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便转了个身,步伐朝着南面而去,只因南面是草木最繁盛的方向。
那盘旋在她头顶的小东西见她不像适才那般与它玩闹,于是故意用前爪拾了石子儿直往芜邪头上扔去……
芜邪被这莫名的石子儿打的生疼,怄在心底的火苗登时就窜了上来,可当她一抬头见是那小东西吱吱的笑她,不免怒火中烧,拾了地上的小木条子直往那小家伙抽去。
可惜,这小家伙看起来笨拙,实则十分迅速敏捷,对于她的抽打根本毫不费力的轻松躲开。
芜邪气得一肚子火气没地撒,手指指着它直骂道:“别以为我心里有好女不跟兽斗的优良品德,你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挑衅我的品德底线,你若是再惹我,我就把你拽下来烤了吃!”
小家伙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可又不懂她说什么,便有些疑惑的偏了偏头。
见它滑稽的模样,芜邪冷哼一声,心底自嘲着自己堂堂修罗王竟被一只野兽戏耍,实属丢脸不说,还兀自和它生气,想来都觉得又气又好笑。
想到这,她也不想与它多做纠缠,只得做出凶恶的样子,眯了眼睛阴恻恻的对它威胁道:“我说的可是真的,现在只是念你年幼不懂事,姑且饶你这一回,你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吧,若是误了我寻草药的时间,定不饶你!”
本来还在咀嚼她话里意思的小家伙突然听到草药二字,那双恍如红宝石的眸子亮了亮,于是飞在了芜邪的身侧,还用自己的前爪拽着她的衣袖直拉扯着。
芜邪无奈的一甩衣袖,将它甩到了一边,自顾提起了脚步就往选好的路继续走,不想,脚步虽在挪动可她却还在原地没有踏出一步!
感觉到背后有点拉扯之感,芜邪便猛的一转身,怒目而视着那死心眼的小东西,语气却从高昂的语调直接如跌进了谷底一样,扶额无奈道:“你到底想怎样嘛?”
-------题外话--------
推荐一本和丝芜很像的男主,额,仗剑一笑踩蘑菇,不知道为什么,看了这本书总是会把里面的男猪与咱们的丝芜联想在一起,唔,外貌性格都很雷同,不过,的确纯属巧合啊巧合,我也是前几日找书的时候掘出来的。
话说,同志们觉得不够虐月浅,哈哈,虐的机会来了,当你们看了下面这个男配,知道了某些事后,你们就会知道谁在虐谁了
巧遇白衣小少女,玲珑模样水晶肝儿
感觉到背后有点拉扯之感,芜邪便猛的一转身,怒目而视着那死心眼的小东西,语气却从高昂的语调直接如跌进了谷底一样,扶额无奈道:“你到底想怎样嘛?”
小家伙咬着她的袍角,吱吱两声,用着前爪指了指邻近这座山的一个峡谷。爱残璨睵
芜邪挑了挑眉尖,瞥了一眼那不远处轻雾环绕的峡谷,指尖一弹那小家伙的脑门儿,半信半疑道:“你这小东西,莫不是要告诉我,那里有药草不成?”
小家伙点头如捣蒜,嘴里一直吱吱吱的叫着,爪子也一直指着那峡谷。
芜邪将信将疑的揉了揉额角,眺望了一眼南方那条路,又见小东西一直扯着自己的袍角不放,想着自己拗不过它的气力,只好叹了一口气,“也罢也罢,就随你去一遭就是,不过若是你这小东西骗我,我可不饶你。柘”
小家伙点了点头,呲了呲满口尖牙,翅膀扑扇了几下,看起来极是高兴。
于是,芜邪只得随着它踏上了一条未知的路。
一路上,这个活跃的小家伙飞上飞下的,还一会扯她的衣服,扯她的头发,弄的芜邪很是郁气,不过这一路风景真真是不错扳。
原以为那布满峡谷的白色轻烟应是夜幕降临所致的薄雾,不曾想,待靠近了才发现,这漫天飞舞的竟是白绒绒的蒲公英,这些蒲公英比她在人界看到的要高上好几倍,高过她身高许多的高度让它们看起来更像一重重白茫茫的小树林。
夜幕上半挂着一丝残余的红,当微风轻轻拂过这一片绒白,青翠枝干上的绒白蒲公英纤细的身子轻轻摇曳,那朵朵柔软雪白便轻轻的飘了起来,成群结队自由自在的徜徉半空中,放眼看去那雪白的一簇簇就像坠落下的云朵,美的令人心旷神怡。
芜邪不由得的舒了一口气,惬意的眯了眯双眼,“真美……”。
若是可以,她好希望自己可以像它们一般,无忧无虑的活在这世外桃园里,抛却一切恩恩怨怨。
“恩,真美。”
芜邪咦了一声,循声望去,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侧不知何时竟站立了一个少女。
这少女当真是极美,只是这般盈盈站立在那儿,那如水飘荡的白衣,那如水般柔和如画的脸庞,那如水般婀娜的身段,都如同上天巧夺天工的雕塑,就像一曲清流淌过她的心尖上,说不出的舒服。
只可惜,身板太过纤细,显然年龄太小,还未发育完全。
两个人,两身白衣,却一个美艳似火,一个清隽似水,竟异常的融洽和谐。
这样的两个人站立在这里,真真让此处成了一幅唯美如斯的画卷。
那少女似乎被芜邪丝毫不加以掩饰的火辣眼神瞧得有些心慌还是怎的,脸颊竟是一片潮红,好似那天际的残红全数晕染在了他的脸上一般,煞是好看。
芜邪自知自己唐突了美人,便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