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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璃努嘴辩论道:“亲亲根本就没有问过璃儿是男是女啊!”
“乱讲,我不是问你是不是个姑娘了吗?!”
“璃儿也说了不知道姑娘是什么东西啊!”
“……”,芜邪无语了,真的无语了,她总算知道水碧当初那句,即使跟坏人谈判,都绝对不要跟傻子和疯子讲道理,现在看来,绝对是至理名言啊至理名言!
不过,她现在就只想一件事,可不可以晕死过去?
水璃见她不说话,双眸一转,急忙游近了她,“亲亲,你是不是吃多了给噎到了?”
芜邪抽了抽嘴角,没错,她还真是噎住了,何止是被他做的糕点噎住了,根本就被他这个人彻底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见她还是不回答,他有些担心她太过生气而不理自己,光滑的胸膛又贴近了她几分,下巴几乎贴在了她的耳尖上,“亲亲,要不要璃儿给你顺顺?恩?”
芜邪被背脊上突如起来的滑腻感以及耳尖上热气灼热感给吓的立即回转了身,不料刚好与她身后的水璃给撞了个满怀,这个倒还真的不打紧,问题是,她的嘴唇为什么又这么恰好的撞进了他微张的双唇中?
为什么这次还撞一送一,连带着她耸立的双胸也与他的胸膛撞得那么严实?!
一刹那的怔愣,对,就是一刹那,她双手的本能早已快过她的思想,生生将他推了开。
也就是这刹那的一瞬间,水璃眼中闪过一丝狠狠的揪痛,然,他的身体也随着他眼底的那丝受伤,迅速的陷进了水底。
就在他的头顶被温热的水淹没的那一刻,芜邪脑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而眼前,竟莫名的出现了一个似曾发生的画面!
画面中,她在一幕水花四溅的瀑布下,手持锋利的碧落,还将碧落横在了那一袭白衣的男子颈项上,而那白衣翩然的不是她现在耳熟能详的月浅,却依旧是那个与水璃长相十分熟悉的男子!
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一想起他,只觉得整颗心,都被彻底挖空了,为什么只要在看他一眼,只觉得整个灵魂,都被彻底摄取了!
就在她醒神的那一刻,身子像疯了似的跃进了深水中,心心念念的只被充斥着一个念头,不能失去他,不能失去他!
不能!
她疯狂的在看不清的浑浊水底四处游动,只为找到似乎失去就会缺掉一块心肉的人,然,不管她怎么努力,不管她怎么寻找,为什么再也找不到他了!
为什么?!
这一刻,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昏天暗地,她只觉得耳畔轰隆作响,她只觉得已经无法呼吸……
是因为失去他,还是因为……
“小邪!”此刻已回复成本尊面目的水璃用着透视的能力看到了已经失去知觉的芜邪,心脏顿时犹如刀绞一般,原以为,她忘了的,忘了她与他之间的一切,原以为,他已经被另外的男人所取代,取代了他在她心中所有的一切……
可,当看到她疯狂搜寻自己的身影,看到她痛苦扭曲的面庞,他知道,他在她的心底,那一方无可撼动的地位,从来就没有任何人,取代过!
他狠狠的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缱绻似水的吻用力的撷取,用力的告诉她,他爱她,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已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水中,两人紧拥纠缠的身形,两人肆舞痴缠的发丝,两人悱恻缠绵的深吻,都那么深,那么痛,那么难以释怀。
※※
笙箫下画楼,度清讴,迷离灯火如春昼。
天台岫,逢阮刘,真佳偶。
重重锦帐香薰透,旁人妒得眉头皱。
酒态扶人太风流,贪花福分生来有。
※
“唔……”。
雪白的影纱罗帐中,传来一声很是娇媚的低吟,而单单就是这样的轻吟,就已让人闻之都会颠倒了神魂。
罗帐恍如那缥缈沉浮的霞影,隐约朦胧间,依着那透射在那上头的绰约婀娜的身影,观之一眼,都会让人猜晓,那里头的,定是一位妙人。
是以,斜躺在妙人儿侧畔的男子,清眸懒懒的眯了眯,射出些许温润却又极其危险的光芒,可不到一恍,他又勾唇轻笑起来,本来笑靥很是清隽,似同雪莲一般,可偏偏称上那样一双带着邪气儿的眸子,倒觉得,黑莲,才是最相配他的。
“宝贝,何时,你才能记起我呢……”,他启唇近似呢喃,纤纤玉指抚摸着妙人儿熟睡的轮廓。
也不知怎的,这妙人儿只是被他这样暧昧的触摸,沉睡的脸庞就已经不自禁的酡红起来,真真让人觉得,她是否是因醉酒才会熟睡的?
但不得不说,她美艳绝伦的脸颊羞红时,更添了无数风情与香艳,真是惑人至极,仿若她就像一枚诱人采撷的樱桃,让观望之人看上一眼,都巴不得立刻扑上去将她咬上一口!
再加以她脸庞沾了些微濡湿的发,衣襟半敞,锁骨外露,随着呼吸而曼妙起伏的双峰,实在是性感撩人啊性感撩人!
这女人风情万种的睡美人,不是芜邪,又会是谁?
水璃苦笑起来,俯身便张了张性感的小嘴,吧嗒一声,柔软的绛唇如同多汁儿的水蜜桃般碰在了芜邪嫣红的脸颊上,如何旖旎暂且不论,他却坏坏一笑,露出了两颗小虎牙,生生就直接咬在了她水嫩的脸颊上。
咬完,他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绛唇,笑的媚惑众生,“又滑又嫩,又香又甜,难怪世人都要将那豆腐比作美人的肌肤。”
不过,待他还兀自沉侵在这种美妙滋味中时,那如同沉睡的公主,似是要醒了。
闺男真呆或假傻,撕开面目辨真伪
不过,待他还兀自沉侵在这种美妙滋味中时,那如同沉睡的公主,似是要醒了。爱铪碕尕
芜邪又是嘤咛了一声,微颤的双睫如同即将苏醒的黑蝴蝶在张着翅膀,缓缓的,慢慢的,时上时下,如同在扑打着双翅。
习以为常的第一反应,自是依着那光线的地方看去,只是,那光芒好像被一层雾给挡住了一样,让她觉得很是不舒服,不过,她的脑子却醒转的非常迅速,只是一眼,她就已能辨清那依稀跳跃的光线,定是微弱的烛火。
“嘶……”,她刚想动一动,却觉得头疼的厉害,好像被雷给劈过似的?
自然的,她便伸出软弱的柔荑想去揉揉额角,不料,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随即便一手去揉额角,一手去摸了摸好像被人啃过的脸颊枳。
不摸还好,一摸还真是让她吓了一跳,立时就更让她还有些恍惚的神智清醒很多。
她有些无语的感受着手掌触摸脸颊时而传来的那种湿漉漉的感觉,能粘上那种不明液体,厄,这不是被啃了,又是什么?
顿时,她心底蹿起了一股火苗,别以为她忘记了,在那樱泉发生的什么事振!
就在她准备去找那坏呆子麻烦的同时,她靠内的侧畔突的传来一阵傻笑声。
她的心顿时咯噔一声。
这声音就算扔进了海川激流中,她都绝对能辨的非常清楚,不是那呆子,又会是谁?
她双目流火,猛的偏头看向了内侧,不曾想太过用力,险些把脖子都给扯脱了臼,忍着疼,她咬牙切齿的看着咧嘴傻笑的小毛孩,“笑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不说清楚,休怪我把你打成正常人!”
水璃起先是一愣,随后便瘪了嘴,雾蒙蒙的大眼睛很是委屈的瞅着芜邪,嘤嘤啜泣起来,“亲亲欺负璃儿欺负璃儿!!”
芜邪揉了揉额角,脸上的冷意有些无法维持,语气却依旧冷冽,“这就叫欺负?你若是不说实话,可休怪为娘履行作为娘亲该有的职责,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个逆天的呆子!”
也不知道水璃这呆子是不是因为终于听懂了她的话,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还越哭越大声,越哭越伤心,嘴里支支吾吾的迸着几个字,“璃儿不是呆子……不是呆子……亲亲欺负璃儿……呜呜!”
被这死孩子这么一哭,芜邪只觉得头疼欲裂,难受的真像被一道道天雷劈着,不由得让她心意无语的低咒起来,话说,都说逆天的孩子是要被雷劈的,可现在似乎反了吧?
为什么被雷劈的不是这个呆瓜,而是她这个做娘的?老天要不要这么玩她?
“闭嘴!”她气恼的瞪着水璃,可见他士气只高不低,当即只好恶狠狠的奸笑起来,“看来你这孩子今日是不打算听为娘的话了,很好,那就别怪娘亲使用非常手段。”
水璃虽然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粘在眼眶前,可却一点也不影响他的视力,芜邪那奸笑自然被他看的一清二楚,直看的他心下有些发怵。
这丫头多年不见,比以前越发邪魅顽劣,还真让他不敢想象她会用什么雷霆手段来对付自己……
这厢他还未想通透,那厢的芜邪早是坐立而起,两只小手更是快如灵蛇直攻向他!
电光火石间,水璃身体本能的想要抵抗,不曾想,那柔软细滑的两只小手竟转瞬伸进了他的腋下,还不给他半点反应的机会,一个劲儿的挠动,让他心痒难耐的只能出声笑了起来,可,应着他如今还在流泪哽咽的模样,真真是让他哭笑不得了。
“哈哈哈!!亲亲别挠了,别挠了!!”
芜邪可不依,两只小手还越发的得劲儿,艳唇更是不依不饶的追问,“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有半个假字,哼哼,就别怪娘亲手下不留情。”
水璃被她挠的打起了滚,想要用这种方式挣脱她小手的纠缠,岂料她的双手就像附骨之疽一般粘着他的胳肢窝不放,还用双脚把他乱蹬的双脚也缠的动弹不得,弄得他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连话都快说不清楚了,“哈……啊哈……好亲亲你饶了……饶了璃儿吧……”。
芜邪见他还不乖,每每都是左顾而言它,于是她不留情的两手挠动频率加大了,嘴里哼卿道:“你若说实话自是会饶了你!”
水璃有些快要受不了她的‘严刑拷问’,只得咬着唇忍着嘴中溢出的笑声,他心底也越是凝噎起来,如何也想不到这丫头居然还记得他最是怕痒,他真担心如果编造出来的谎言被她的不相信而戳破,会不会只能将事实和盘托出?
一想到这种结果,他眼中闪过一抹狡色。
如何也不能在她还未记起他时说出来,不然,当年的盟誓就会……
“好亲亲……你为何这般欺负璃儿……亏得……亏得璃儿那般劳累的将你背了回来呢!哼!”
芜邪听了他这贼喊捉贼的话,登时挽起了袖子,睥睨他道:“那你倒是说说,我如何莫名到了那什么樱泉,如何又昏了过去,如何衣服没有了,如何又会与你同床共枕?!”
许是她这次真的是怒了,连挂在嘴边的为娘二字也变成了我,可这样看重贞操的她,也像一根锐利无比的刺,刺得水璃心坎生疼。
只因,他知道她为何这般在意自己贞洁,为何这么反感与别的男子有那些肌肤之亲和赤/裸相对,呵,不是为了那蝎子又是为了什么?
这几十万年,他虽从不出过洪荒,但外界之事,尤其是她的事情,他亦了如指掌。
想到那不要脸的蝎子仿照了他的性子来蛊惑小邪,他心底很是窝火!
月浅那厮分明晓得他在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小邪,他这般诱惑小邪不是向他示威,又是什么?!
芜邪见水璃又固步自封的自个儿呆了起来,不禁让她咬牙,随即,她森然一笑,双眼便瞄向了水璃赤/裸的脚丫。
一个利落的翻身,她便迅速的捉住了他的脚丫,毫不客气的在羽枕中抽出一根雪白的羽毛,对着他光洁的脚底心儿轻轻刷了起来。
蓦地,她感觉到这脚丫抽动几下,她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