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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冥焰脖颈上溢出的点点猩红,芜邪沉了脸,不知何时握在她掌心的红色圆球毫无预兆的被她一怒之下捏碎,只听见咔嚓一声,顿时,周遭血一样红的光线盈满整个宫殿!
“那是……”,一直在一旁作壁上观的姬冥夜看着漂浮在半空中的半透明血红色元神勾起了唇角。
“怎么会……”,月浅看着那偌大的元神震惊的后退了两步,撑着剧痛的额头一脸惊慌失措的摇着头。
冥焰难掩欣喜的看着渐渐脱离自己怀抱朝着元神飘去的人儿,“邪,你终于要苏醒了,你会记得的,你是我的妻……”。
“不可以,怎么可以!!”月浅疯狂的朝着半透明的血红元神施以掌风,可每每掌风刚一触及那元神却好似掉进了泥沼一般生生陷了进去,直到星点火焰都被彻底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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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结局倒计时,你们,准备好了么?开虐了啦啦!
芜邪到底会选择谁?小允是否会苏醒?那份曾经的记忆到底会不会记起?那份曾经的记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上古的五神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情感纠葛?水璃冥焰月浅到底谁是阴谋强者,到底谁更手腕强劲?厄,接下来到底是谁虐谁暂不公开……
人去后、吹箫声断,倚楼人独,天下无邪
“不可以,怎么可以!!”月浅疯狂的朝着半透明的血红元神施以掌风,可每每掌风刚一触及那元神却好似掉进了泥沼一般生生陷了进去,直到星点火焰都被彻底淹没。爱夹答列
姬冥夜抚掌而笑,“邪神不愧是能与光明善神璃澈一较高下的黑暗邪神,元神果真非同凡响!”
“我不相信,不相信!”月浅执起了紫笛,带着毁灭性的冷毒旋律再次响起,那旋转的紫色音符闪着深邃的幽芒化为无数利刃与毒物,纷纷张牙舞爪的向血红元神攻去,然而所有的攻击都被那血红的元神吞噬的一干二净!
月浅不可置信的险些将手中的紫笛给跌落,看着那笑意狰狞邪恶的元神正一点点浸入芜邪的体内,第一次,他感到了什么叫做,无可奈何,什么叫做,绝望。
看着漫天血色的红光,感受着胸口传来的扯痛,脑海中,似乎又浮现出那些曾几何时榭。
那一刻,她一身血红的嫁衣染红了漫天飞舞的白雪,她的艳容,让天地万物为之黯然失色,她的剑,冰冷无情的贯穿了他的胸膛,而她的笑容,却比冷剑更冷,依稀间,耳畔还能听到她的那句,万劫不复!
“不要!!”他咆哮一身,周身立时腾起熊熊紫火,似要焚烧世间一切。
冥焰与冥夜相继失色,“月浅疯了,居然要用自己的元神和芜邪的元神同归于尽!垅”
两人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想要出手阻止,始料未及,整个大殿突然是一阵又一阵的白光席卷而来,直教人睁不开双眼!
是以,在这刺目的光辉下,没有人看到那一袭白衣翩然而至,没有人看到那似血滴上的额间印记,没有人看到那温柔似水的笑容,没有看到白衣将红衣揉了进去,没有人看见两厢糅杂在一起的一红一白已经消失无踪。
唯有的,只有那疯狂的怒吼,只有那撕心裂肺的不甘长啸,一次又一次的回荡在九幽地狱中,犹如鬼哭神泣。
※※
敲碎离愁,纱窗外、风摇翠竹。
人去后、吹箫声断,倚楼人独。
满眼不堪三月暮,举头已觉千山绿。
但试将、一纸寄来书,从头读。
相思字,空盈幅。相思意,何时足?
滴罗襟点点,泪珠盈掬。
芳草不迷行客路,垂杨只碍离人目。爱夹答列
最苦是、立尽月黄昏,栏干曲。
※
晨光,没有人知道,这是多么具有破坏力的东西,它的到来,无疑带来的是光明,也是,沉睡的记忆。
飘摇的层叠帷幔,随风摇曳的轻纱红帐,若隐若现的香肌玉骨,隐隐绰绰的袅袅纤姿。
看似只是隔着数道可以轻松随意撩开的薄纱,殊不知,落在他的眼里,却如同隔了千山万水般,那么遥远。
“偏执狂,除了这个词,再也找不到形容她的词汇了。”眉间的雪瓣银痕微皱,卷翘浓密的黑睫微垂,纤巧粉嫩的樱唇微抿,淡淡的惆怅,淡淡的忧伤,淡淡的弥漫开来。
象牙白的忻长手指勾着半月形的白玉茶杯把儿,轻轻执起,待润滑的杯口触及水嫩的绛唇处,方才停下,如是寒鸦展翅的双睫轻轻一颤,“你很了解她。”
粉嫩的樱唇微微牵动,漾起一抹极是好看的恬静,“本是同根生,心有灵犀一点通。”
勾着茶杯把儿的纤指几不可见的一紧,绛唇微翘,“言之有理。”说罢,端了茶杯,起了身,负手在背,依然清晰见底的双瞳看着落地窗外被铁链锁住的游荡幽魂,迷离的侧面,看不清表情。
“我若是求你放了她,你可愿意?”眉间的雪瓣银痕皱的更是紧了,印痕好似被人揉皱了似的,张开的双睫中露出那一双充满期盼的漆黑瞳孔。
“明明知道答案,又何须多此一举。”
“那么,就不要伤害她了,哪怕一点也不要,她毕竟不是她了,因为,天下已无邪。”失落后的眼神复又充满哀求。
阴风匆匆而过,吹起那雪白的衣袍一角,迷离的侧面阴霾散去,纯净如昔,“自然。”
许是这风大了些,惹得那帷幔轻曳不止,如同一双双无形的巧手,撩开了那层层如雾的红纱,将那隐约的婀娜人儿显露无遗。
推开了被褥坐立起身,用力的伸了一记懒腰,慵懒的打了个呵欠,“果真还是自个儿的家睡的舒坦。”不想伸懒腰的幅度大了些,竟扯动了内伤,情不自禁的咬唇轻哼了一声。
纱幔被一只纤纤玉手层层挑开,“都让你乖乖躺着,偏生就是不听话!早知就该把你变只小猫!”略带戏谑的话音刚落,便瞧见一恍刺眼的金色,且那金色还是随着故意铿锵的脚步声晃动,委实有些令人讨厌。
还半身窝在褥中的人儿撑着削尖的下颚,狸目半眯着打量来人的一身金袍,艳唇呵气如烟,“若本王成了猫儿,定要把你这满身腥臭味儿的大鱼给活活撕了,再慢慢品尝,想来那生鱼片的滋味,定是非同凡响。”
一向性喜金色来彰显身份富贵的落潇这会子可是无从反驳,手指惯性的摸着嘴上的两撇小胡子,两眼轱辘一转,金晃晃的身子便蹭了过去,小手可怜巴巴的拉着她的袖角,“女王大人,你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以后定为您鞍前马后,定位您准备一系列环肥燕瘦的大鱼可好?”
芜邪被逗得掩嘴直乐,正要张口说句准了,却不料另一只袖角又被另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扯着,迫得她到嘴边的话却给生生忘回了肚中,满是怜爱的伸手摸着那微卷的长发,“璃儿可乖?”
小脑袋点了点,睨见落潇藏在身后还未献出的男子画像,晰澈的眼底微不可见的滑过一丝不悦,“亲亲不是答应璃儿,醒了后便要和璃儿去樱花谷看雪樱花开么?”
芜邪唔了一声,三分柔情似水三分凄婉恬淡的摩挲着袋子上绣着的几朵栩栩如生的樱花,“落潇哥哥,准备已经做好了么?”
落潇顿时收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换上了一副平日很少展现的凝重,“属下虽然准备妥当了,只是,王他……”,说罢,便不由自主的转首看向坐在落地窗前的孤清身影。
芜邪抿了抿唇线,朝着水璃莞尔道:“璃儿先去吃些东西,去樱花谷的是要步行的,所以需要些体力。”
水璃默默的垂首恩了一声,辨不出是喜还是怒。
落潇临走前朝着芜邪投以一记很不安的眼神,芜邪心知肚明的点了点头,她如何不知,现在哥哥的情绪太过稳定,她太了解他了,所以才能切实的感觉到他似乎预料到了什么结局,却偏偏一人独自承受,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来不让她烦忧。
可他何尝知道,他们是同根生的两生花,是心脉相连的兄妹,她又怎会不知道他的心思?
下了床,她缓缓踱步走向他,剔白的双足虽是落地无声,可那地板传在脚底心的沁凉,蔓延的太快,以至于四肢百骸都开始僵硬。
终于走在了他的身后,猛不防的,他却转过了身,嘴角噙着别致清雅的笑,“还是这么淘气,这吓唬哥哥的游戏真是老套极了。”
芜邪抿唇一笑,盈盈蹲下了身,视线不着痕迹的带过他身下的轮椅,只是将头习惯的搁在了他的双膝上,“哥哥,你不是说过么,只要答应邪儿的事都会做到的,邪儿现在唯一想要的,只是哥哥能够安然活着,所以哥哥一定可以做到的,对不对?”
桑雪伸手揉着她的青丝,本是倔犟的不敢看她的视线终是妥协,定定的,不敢丝毫错过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哥哥怎敢欺过邪儿,只是哥哥答应了邪儿的要求,那邪儿是否也要相对应的答应哥哥的要求呢?”
芜邪伸手紧紧拥着他的双膝,脸颊蹭了蹭,“邪儿再也不会忤逆哥哥了,只要哥哥活着,邪儿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桑雪笑容恬静,“好。”
轻风微拂,撩动那一片娇艳似霞的红纱,涟漪阵阵,漾起这一幕静好的画卷。
没有人看见门前那伫立的白衣,那么孤独,那么苍凉。
约过半旬光景,芜邪便携着水璃上了路,两人均是徒步,也未带任何的侍卫,可谓两袖清风。
绕过巍峨的藏青宫宇,两人便来到了一处花海,这里开满了一簇簇红白相间的花朵,仿若让人置身在雪霞同临的场面,令人霎是迷醉神摇。
芜邪张开双臂迎着花瓣飞舞的轻风闭眼微笑,可她却并不知,只是那情不自禁的一抹微笑,竟已让这满山的两生花,黯然失色。
水璃含着笑,静静的看着她,恍惚中,他感觉自己与她,又回到了当年。
“璃儿?”芜邪回眸看向神情有些迷离的水璃。
“恩?“仿若从沉睡中被惊醒的白蝴蝶,兀自眨着那双天真的双眼,不染一丝尘埃,不食半点烟火。
芜邪收回瞧得有些痴然的视线,不自在的别开了微红的脸颊,“越过这片花海便会到死亡谷的一线天,那里死尸堆积如山,你可会害怕?”
水璃觉着她有些古怪,便拉长了脖子看向她,不想却瞧她脸颊绯红,心头便是狠狠一荡,“亲亲,你的脸怎么这般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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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邪芜邪,天下无邪,呵呵,这句话很有深意呢
死亡谷中万骷髅,独孤坟冢花海香
水璃觉着她有些古怪,便拉长了脖子看向她,不想却瞧她脸颊绯红,心头便是狠狠一荡,“亲亲,你的脸怎么这般红?”
芜邪无措的紧忙用双手捂住了双颊,镇定自若且不留余力的狠狠剜他一眼,“这里的曼珠沙华开得如此娇艳,被它们的红晕映衬的有些红润也不是未尝不能的事情,你这般讶异作甚么!”
说罢,她便有些负气的转身朝着一线天大步流星而去,不给水璃半点再续这话的机会。爱夹答列
果不其然不见身后之人喋喋不休的追问,她才觉得一颗心稍稍平复落下,要晓得那孩子平日最喜欢的就是对问题总是抱着锲而不舍穷追猛打的精神,若是此番他一直追问下去,她也是决计回答不出来的。
自那日之后,回了冥界也有些时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那日苏醒睁开眼看到的是璃儿之后,便就一直心神不宁,有时更甚的是,还会看到璃儿的那张脸失神好一会儿,就好像这样的事情自己曾经会习以为常的经常做一样槊。
自此,她便开始不敢再看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