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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三人只是微微福身,梅贵妃拂袖掩面,羞涩而笑:“妹妹真是折煞我了,我也就只会这些小玩意儿了,让妹妹与王上见笑了。”
菊贵妃略带撒娇的挽上姬冥夜的胳膊,“姐姐当真是端庄谦逊,真如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让妹妹受教了,如此完美无虞的演出,王上,想必已然准备好赏赐给各位姐姐了吧?”
姬冥夜微愣,还未等他开口,菊贵妃便又挥手微嗔:“王上何必不好意思,这些本该就是赏给姐姐们的,臣妾绝不是钾醋嫉妒之人,王上且多心了,万喜公公怎么还不呈上来,还藏着掖着作甚?倒让人觉着本宫小气了……”。
“喳!”几个太监弯着腰,恭恭敬敬的端着梨花木朱漆盘子跟在万喜公公身后尾随而至了王帝跟前,齐齐跪下。
菊贵妃见状,金粉嘴唇微抿,笑靥生花,伸手便飘飘然的掀开了那三个盘上的金帛绸布。
她瞥了一眼盘中所盛的物件儿,便又斜睨了姬冥夜,嗔怪道:“陛下当真是爱煞几位姐姐了,这蓝田碧玉紫豪〈兔毫〉毛笔真是稀有,唯独最为匹配才华横溢的梅妃姐姐,至于这……玉笛弄残仙子月,紫箫吹断美人风,好一支黄龙玉横笛,好一管紫玉竖箫,王上果然心思细腻,真让臣妾心悦臣服呢,几位姐姐,还不快快谢恩?”
三位贵妃盈盈一跪,低头螓首道:“臣妾谢主隆恩”。
姬冥夜只是淡淡的扫了三人一眼,“平身,免礼。”
三位贵妃浅笑盈盈的便退了下去。
然,巫沫瞧着菊贵妃一幕幕的讨好戏码,顿觉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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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菊花相当王后都想疯了,不过,她这样的心思叫做后宫女子的必然之心,这样个必然指的是,无论是哪个女人,一旦入了后宫,无论是身不由己,还是野心十足,她们最终的目的不是你死我活,就是坐上登高一呼的王后宝座
余兴节目终止,好戏刚开始
然,巫沫瞧着菊贵妃一幕幕的讨好戏码,顿觉生笑。
这个女人居然请三位与自己同位份的贵妃表演助兴,在外人看来她是在帮那三位讨好王帝以博欢宠,而且,那些奖赏只不过是她替王上准备的,倒是又可以讨王帝欢心,可真是左右逢源呢。
实则呢?菊贵妃不过是在想着一来可以稳固自己在六宫中的位置,二来,是让所有人都看看她的本事有多大,王帝又多么纵容她,而久而久之,就会在人的心中埋下一颗她将会是王后的种子,待到这颗种子生根发芽,直至成为铁一般的事实。
据她不久的观察,深觉这个菊贵妃只不过是杆子花枪罢了,比起她那个城府颇深的哥哥来,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但是,菊贵妃却莫名又突然的起了这般细腻的心思来,若说是菊贵妃自个儿想出来的,她还真是不信。
三人退去后,姬冥夜起身举杯面向众人道:“各国使臣今日初来贵地,孤,不胜欣喜,故,借此酒,为一众贵宾洗尘。”
他的声音浩瀚如海,让人心中汹涌澎湃,他的气势居高临下,有着十足的霸气与狂傲。
各国使臣一凛后,面不改色的纷纷举杯,贺道:“祝邶姬王福如东海,祝邶姬国基业千秋万代!”
此句,整齐划一,声声震天!
姬冥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大笑几声后,道:“余兴节目也只是过眼云烟,各位使臣定不是为此而来,为此,孤,准备了足够振奋人心的节目。”
此话一落,众人闻之变色,心中更是忐忑不安起来。
这姬冥夜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他知道他们来的目的,而他,更是欣然的接受了他们的目的,而且,还会赤、裸裸的呈现在他们面前!
姬冥夜不管他们闻之色变的神情,而是自顾的抚掌三声,清脆沉稳的掌声不大不小,可,此音对于各国使臣而言,却如同一只铁锤敲在了他们的心坎上!
这时,看台周围所有的黑色纹龙帷帐被御林军唰的几声砍成了碎片,吓得众人尖叫声连连!
这御林军看似凶猛如虎,若是想杀了他们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他们怎么能不心惊胆战?!
姬冥夜见状只是一记冷哼,睥睨他们的神色就好似在看一些垂死蝼蚁,他除了讥讽鄙夷再无其他。
而一侧的巫沫,却只是抿唇而笑。
帷帐落幕,看台周围的景色又是让人为之一振!
原来这看台如此之大却只是一丘之地,那周围的四面八方居然还聚集了手举火把的几万雄师!!
这队兵马整齐划一,气势浩然,犹如神兵。
在将士人群中有一高筑,只是远远瞧见那高筑上的将领穿了一身黝黑的盔甲,在夜里看去,他似一尊黑色雕像,更如神抵。
突而,指尖将领手中银剑朝下一挥,他铿锵有力的声音喝道:“放!”
他一声令下,四周所有大炮一轰而起,顿时炮声震天动地,炮火光亮刺眼无比,炮弹所到之处皆是大海的咆哮嘶声,无比刺耳!
炮火演习震慑使臣
他一声令下,四周所有大炮一轰而起,顿时炮声震天动地,炮火光亮刺眼无比,炮弹所到之处皆是大海的咆哮嘶声,无比刺耳!
海水一波一波跌宕起伏至岸边,甚至于,因海水起伏太大的关系,使得不少冰冷水波被激到了岸上,让不少士兵与看客都湿了衣袍鞋袜。
但是,没有一个人有丝毫的埋怨声,更没有人去在意湿透的身子是多么的冰冷,只是,静静的看着,静静的听着。
火光很亮,照亮的不仅仅是在座看客们的眼睛和模样,照亮的而是他们的内心!
这样的炮火威力,这样的气势滔天,这样的神兵神将,还能有什么样的实力国家可以击垮这样强大到完全可以狂野放肆的邶姬国!!
这样的炮火若是随便几台放在了他们任何一个国家的土地上,那么,这被炸飞的就不是现在眼前的海水!而是所有人的尸体和城池!!
他们,震撼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国家以及人民若是被这样的火光波及,会随时付诸一炬,他们开始从心底里感到胆怯与害怕起来。
若是都成了炮灰,还谈什么灭掉邶姬唯我独尊?!若是被炸个粉碎,还用什么来挥兵打仗占领它土?!
更别提抢夺什么宝藏和那战国策一说了!
他们猛然惊醒!
邶姬国有此神炮相助,他们还如何还敢来捋弄邶姬国这个猛虎的虎须?自己的国家相对而言,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姬冥夜冷眼看到所有人的震惊与那想藏却怎么也藏不住的懦弱和胆怯后,笑的无比深沉。
转而,他将视线落在了身后的巫沫身上。
※※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
亥时两刻,金銮殿前。
待送回了所有的吓得不轻的使臣休憩,邶姬国,第一次上了夜朝。
“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一声万岁不但没有忙碌一天的疲乏之感,反而,比起平日里的早朝更有了一股说不出朝气。
显然,适才那些将士的气势应是遗留了一些在这些言官的身上。
姬冥夜暗笑。
看来,适才那样震撼的军事演习不但震撼了各国使臣,也让他们这些没去过战场的老头儿们震得不轻。
“众卿家平身。”话落,姬冥夜又睨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温郁白。
窦靖窦太傅捋着长须笑得无比酣畅:“这次使臣无一不都是来探我国、军情,现在,他们怕是今晚已经寝食难安了,哈哈!”
所有大臣纷纷憨笑着随声附和他,不断夸耀着王帝此计着实耀武扬威了一回。
丁兼晨眯着绿豆小眼,开始溜须拍马的对着上座的姬冥夜竖着大拇指,道:“依我看,这些使臣巴不得现在就灰溜溜的逃回自己的国家才好呢!王上此计真是高明,高明呐!!”
“是啊是啊……王上就是王上,英明睿智无人能及啊……”。
一片片唏嘘声,附和声,让姬冥夜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大臣们面面相觑后,便含笑着噤了声。
姬冥夜的眼神犀利如鹰,只盯着温郁白一瞬不瞬道:“丞相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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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来,姬冥夜是个暴君,但是本宫想说一句,暴君和昏君是有着实质的区别的
为什么冥夜这次对沫儿那么特别,为什么呢?大家猜猜?P,加更了哈,还不来杯咖啡?
他是丞相的人
姬冥夜的眼神犀利如鹰,只盯着温郁白一瞬不瞬道:“丞相以为如何?”
温郁白抿了一口小酒,笑的谦谦温雅,“王上此计甚好,这些使臣只不过是些文官罢了,有的也只是一片巧舌,能说会道而已,他们并未上过战场,不知道那战场是何其的可怕,再者,将大炮轰在大海上,本就火力生猛的炮弹在这样的夜晚和海中更显震慑的威力,他们本就能说会道,如果再回去禀报他们的国君定是会把自己害怕说成是我国如何如何强大,把他们的恐惧绘声绘色的说成我国如何有实力可以号令他国,举一反三,此计,不费一兵一卒,便能让他们乖乖投降。”
姬冥夜抚掌称好,“不愧是温丞相,分析的面面俱到,一丝不苟。”
“王上才真是令微臣叹服,自觉,自愧不如。”
温郁白灌了一口酒,长睫低垂,看似有心服口服却又羞愧难当的神色。
他这模样,倒是让不少大臣乖乖垂首噤了言。
姬冥夜见状,心中讥嘲那些大臣真是趋炎附势之辈,更是让他下定了要把这些蛀虫一一灭光的决心!
“今日头功者,殷爵,上来听封。”
殷爵一身黑色黝亮的戎装出列,脚步沉稳,英挺非常的一跪在地,“微臣领旨。”
姬冥夜见他,眼中带着欣赏,“西北战事已经为你平定,孤,至此封你为西北元帅,赐宅邸一幢,黄金千两,美女若干,你,可还有其它想要的赏赐?”
殷爵是个难得的将才,他甚觉可惜,本是想要重用之人,却无奈,他却已是温郁白的人。
明珠相辉映的火光下,映衬的殷爵一张刀削斧凿般的五官立体非常,刚硬如铁,他态度笃定,“谢主隆恩,微臣并无。”
姬冥夜挑了挑眉,“哦?你战功赫赫不说,今日的军事演习气势也被你渲染的甚好,今日,你可是个大功臣,怎么?居然没有任何想要的东西?”
这个人,不管是金钱还是美女都无法利诱,甚至,之前只是个小小的御林军统领不说,还被他经常呵斥也没有丝毫的怨言,该说这个人忠厚朴实,还是该说温郁白调教的甚好?
姬冥夜心中立即否定。
殷爵这个人是个十分愚忠之人,这也是他迟迟没有将有实权的兵权交予他手中原因,若是给了他兵符,那可不就等于给了温郁白?
他本是想将殷爵禁锢在京城王宫内当个御林军统领便罢了,不料因上一次刺客之事,自己一怒之下,便把他贬斥到了西北,却不料,就算是西北那样的黄沙地带,竟依旧掩不住这颗璀璨的明珠光泽。
殷爵正要谢绝,窦太傅却哈哈一笑道:“元帅大人年纪轻轻却英勇无比,不愧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英雄自要美人配,王上何不为元帅指定一门婚事?”
姬冥夜深知太傅之意,便含笑点了点头,“太傅言之有理,元帅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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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小喜子何在?
小喜子:哎哟喂,好娘娘,奴才在这儿呢!今日要翻谁的绿头牌呐?
皇后:当然是殷爵殷将军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