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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也太可怕了罢?
可不等玥夕说什么,她又即刻豁出去似的立即正视他道:“奴婢本就是个爱玩心计的人,娘娘莫不是第一日才识得奴婢?”
天地为证,她这话不假,算计人早已变成她的一种习惯。
玥夕闻言,却是双眼一眯。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怕死!真把他当软柿子了?
随即,他凉凉的素手一挥后,空气中,便传来了裂帛的声音。
巫沫怔愣的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小男人,眼里满是不信。
惩罚中的纠缠
巫沫怔愣的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小男人,眼里满是不信。
她今日算是被这个冰山压倒了么?小娘娘真的要变成大灰狼了么?
直到终于看到了他光洁如镜的胸膛时,她才猛然醒悟,“喂!你来真的啊?”
这算是她咎由自取么?
看到她是真的慌乱,他嘴角浮起妖笑。
他终于见到她真实的表情了。
“你不是每日言辞凿凿的说要服侍本宫么?怎的,又不愿意了?”见她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他又妖娆非常的笑道:“可惜,不觉得太晚了?”
听他如是说,她颇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的确,她本来就只是想调/戏一下妖孽而已,而且也是潜意识的觉得能把姬冥夜最心爱的宝贝玩弄玩弄,心里会舒坦些,哪知自己太过入戏,无意识的也搭了进去……
等等,她同感个P?不想活了?
瞬间回神的巫沫头顿时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还连忙摆手道:“不晚不晚,大不了娘娘走阳关道,奴婢过独木桥……”。
哪知,她话未说完,迎来的却是妖孽更加肆无忌惮的妖颜逼近。
玥夕虽笑着,可那媚骨的妖娆里被冷冰充斥着。
他如果没有耳背,她说要过自己的独木桥吧?
他欺上她身,面无表情道:“看来,惩罚不是不够,而是太轻。”
语落,不待她说话,他已将她那所有的话语全数吞进,吃尽。
巫沫感受到他手掌肆意的在自己身上游走的触感,冷的如同一条冰帛,很滑也很凉。
她的身子,也情不自禁的颤栗起来。
现下,这个妖孽近在咫尺,她清晰的可以看到他浓密的睫毛,清晰的可以看见他深邃眼底里倒映的自己,清晰的可以闻到他散发的夕颜花香,清晰的可以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
她,这是要沉沦了么?
身体,就好似已经不听了她的使唤,迎合着他,羞涩的扭动着。
每一寸被他抚摸过的白皙雪肤都一点点的泛上了好看的绯红,她只感觉,自己像是醉了酒一样,又轻又飘的,好像坠落在了云端……
朦胧中,巫沫的理智并未被他啃噬殆尽。
她只是好笑自己,竟被这个妖精俘获了,被他的美色yòuhuò了,开始,爬不起来了,心也开始,不听话了……如此,那么,就让自己沉沦一次,又有何妨?
本来一腔怒火的玥夕,感受到了身下人儿因为伤口的疼痛而轻颤着身子。
他终是不忍伤害,手上的力道也轻了不少,唇中的贝齿本来的啃噬也改为了轻柔的纠缠,舌尖勾过她的小舌缠绕,缠绵。
巫沫伸手揽过他的双肩,环在他的颈项上,让他吻得更深些……
她觉得,身体不听使唤的好像被抽空了,一股莫名的空虚充斥着全身血脉,骨头渐渐酥软的没了一丝气力,让她欲罢不能。
良久,双唇终是放了开。
她几乎窒息的喘息起来,“娘娘这是要了奴婢的命?”
美男欢,皆是女人冢
她几乎窒息的喘息起来,“娘娘这是要了奴婢的命?”
她的语气里,透着薄嗔与娇羞。
玥夕一双狭长的凤眼深邃的如同嵌了两颗黑水晶在框里,此时已布满了情/欲丝线。
他从未见她这般若水模样,那双桃花皓眸里满满的都是性感与诱huò。
凝视着这样的她,他只觉得身体里似乎绷着的那根丝弦刹那间被欲wang冲断!
“这是你自找的。”
巫沫闻言,疑惑了一瞬,还未等她回过味来,她只觉身下一凉,似乎还听见了衣裤落地的声音。
她心里有些忐忑的喝道:“喂!”
第一次,很疼的罢?
哪想,他的贝齿却依旧不管的落在了她的锁骨上,引得她情不自已的一阵颤栗,薄唇也开始溢出细碎的嘤咛来。
玥夕触不及防的听了她的呻yín,眸子一紧。
他从不知这张锋利的嘴唇还能发出这么动听的声音,比起什么黄鹂什么歌姬的妙音还让人心颤,唔,她果真是自找的!
殊不知,她无端的呻yín无疑是撩拨起了某妖体内一直抑制的欲/望,只不过,这样的欲是何等的狂野,就如同一只被禁锢许久的猛兽,乍开囚笼,会有怎样的疯狂?
蓦地,感觉到大腿处的某灼热物后,巫沫才知一切为时已晚。
如今,饶是她再怎么咬紧唇瓣不让自己发出适才那样撩人的声音也是于事无补,因为某妖已经无法按捺……
感受到他下身摩擦的火热物体正迅速接近自己的私密地带,巫沫心下惊惶有余下,便立刻伸出软绵绵的双手推拒已经化为野兽的娘娘。
可惜,这浮游撼大树的无力感只能让她无奈至极。
如此,她只能银齿一咬,“奴婢下贱至极,娘娘还是秉承自己的高贵,就……就不要委身了罢?”
玥夕眉梢轻挑,嘴角有着暗讽意味,“我会很轻的,小奴婢……”。
话音轻落,他俯身而下的冰唇又啃咬上她晶亮红润的软唇,啧啧有声,暧靡非常。
此刻,巫沫眼波如雾弥漫,如水婉转。
显然,她又一次无法按奈住他的诱huò,只是,当她以为整个身体在腾云驾雾之际,身下突至的一阵撕裂剧痛,让她从天堂直坠地狱!
她的两只小手握拳拍打某冰块胸膛,悲愤不已的呵斥道:“痛死了!快走开!才不要你什么侍候了!”
玥夕伸手遏制她狂乱的小拳头,放在唇间,吻得无比心疼。
此时,他的五官冰层似乎也如遇了火般化了开来,温如水般道:“别怕,我不会动的。”
听了他的话,巫沫眼角含着泪花,只是痴痴的望着他了。
以前她总是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妖精,虽妖,却也只是个冷妖,似乎世间的一切与他毫无关联,他只是活在自己密闭的冷冻室里,将自己储藏,可这一刻,她看到了他的笑容,看到了他为自己融化的心!
她,还能说什么呢?
蓦然间,她心底尚有一丝清醒的又嘲笑起自己来。
原来,她终究逃不过这个男人的手掌,果真,美男欢,也是女人冢啊……
她呵呵一笑,用着细碎如羽毛般的柔吻从他的耳珠一直下滑,偶尔还用舌尖会故意的在他的敏感部分打着圈儿。
立时,酥痒难耐的玥夕忍着下身的抽dong,拧眉瞧着她,“妖精一词,用在你的身上才最为贴切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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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白罗刹我挺惋惜的,最爱的人是伤自己最深的人,到最后居然自己亲手抹杀了最爱,试问,世间情爱,还有比这更悲哀的么?
脸色红润,羞如桃花
立时,酥痒难耐的玥夕忍着下身的抽dong,拧眉瞧着她,“妖精一词,用在你的身上才最为贴切罢?”
她嘴角微微一动,轻哼一声,脚尖一撂,身子猛地一翻,蓦地,便将他强压在了身下。
瞧他错愕的神色,她笑得有些轻浮,“小乖乖,别动哦~~”。
她嘴边挂着得逞的笑,趁他还在惊讶时,舌头更是肆无忌惮的在他唇内撷取美味。
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压身下,玥夕没有气恼。
反倒是他一双狭长的凤目默然的掩去了适才的错愕,取而代之的是,对她满满的纵容与怜爱……
两具身体水火交融,那样的缠绵悱恻,那样的如胶似漆,那样的难舍难分,似乎,世间的所有纷扰都已与之无关。
可,在这样美好忘情的交织夜晚,又有谁会想到,美好的短暂会换来是什么样的未来?这样的夜晚却只能成为回忆里永远的美梦?
算不到,听不到,看不到,一切在这一刻,不过是轻雾薄霾而已了……
※※
江上调玉琴,一弦清一心。
泠泠七弦遍,万木澄幽阴。
能使江月白,又令江水深。
始知梧桐枝,可以徽黄金。
※
几日后是姬冥夜的三十寿辰,一向不喜热闹的姬冥夜,这次却被菊贵妃逼得只好随意。
而这日又恰巧逢了一年一度的百花宴,依往常祖制规定,本应是全权由六宫之主的王后来一手操办,可,没有王后的后宫,自是一切由菊贵妃做主。
辰时一刻,殿内水薰南阁。
徐徐白雾缭绕,或干或新鲜的打了卷儿的深绿茶叶置放在雕花木盘中,一盘盘外均贴着撰写好普洱、龙井、银针、碧螺春、铁观音等字样的淡黄色贴纸,半丈高的朱漆柜台齐齐摆放了许多四方形的银盘,齐齐看去,那银光烁烁的流光十分扎眼。
杏红色俏影闪过巫沫身旁,伶俐俏皮的眨巴着大眼:“姐姐果真得王的器重,如今这等大事也是劳姐姐一手操持。”
巫沫一点她的俏鼻头,正了正神色道:“这是在取笑姐姐么?听你这么一说,莫不是要替姐姐操办一个庆贺酒宴不成?”
玉足微微轻跺地面,撅起小嘴着一手提起了细巧的银壶往紫砂茶壶上浇上热水。
她一面浇着热水,一面微怒道:“姐姐才是与说笑呢,姐姐真是太坏了!”
转首间,她瞧见巫沫脸上酡红的如饮了酒一般,便又忍不住宽袖掩着嘴角轻笑起来:“姐姐莫不是好喜饮酒么?怎么脸色红的跟羞红的桃花似地。”
巫沫闻言,立即抚上了面颊问道:“有么?”
哪想,当眼角却瞥见笑得有些贼贼的,她这才恍然一悟,便立即伸手挠起了的胳肢窝,“好你个小蹄子居然敢戏弄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很是怕痒,不到一会就立刻讨饶起来:“姐姐莫挠了,好姐姐,好姐姐,你就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两道打闹的倩影倒影在了盘中摆放着的五彩琉璃杯上,让杯上的色彩更是显的斑斓炫目起来。
巫沫收了手,紧忙也收了笑,“好了好了,我就不同你打闹了,还不快些去把这些茶盏端置凤栖亭去,记住,别忘了嘱咐各位姐妹们都小心着伺候。”
“姐姐是不是也很害怕那些个娘娘?”天真的仰着脑袋问道。
凤亭中聚,百妃舌战
“姐姐是不是也很害怕那些个娘娘?”天真的仰着脑袋问道。
巫沫听她这般说,便一刮她的小鼻子轻声喝止道:“真是越发大胆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胡说!”
转身;她淡漠着垂首将茶杯整了又整。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青蓝色宦官服的小太监躬着身子走了进来。
他一见巫沫,乐不思蜀道:“奴才小栗子给掌司请安了…。”
巫沫一听,佯怒道:“好你们两个小家伙,今日尽来取笑我了,真是越发难以管教了!”
小栗子立即起身嬉笑道:“姐姐莫生气才好,这不是来给姐姐贺喜来了么?”
巫沫扶额,既好气又好笑的只剩下了无奈,“好了好了,瞧瞧你们真是越发油嘴滑舌了,还不赶紧招呼她们快些把茶盏端了去!”
话落,她伸手指了指周围的银杯银壶。
“是,你们几个还不快些进来?”
只见小栗子抚掌而笑后,立即就有十余宫娥袅袅婷婷步了进来。
巫沫只与相视浅笑,这些个姐妹倒也显得几分灵巧。
半响后,一袭宫婢的杏红身影款款离了水薰南阁,她们裙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