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幡然间醒悟,那个…那个小女孩分明就是自己!那…我现在又是谁?
“哥哥…父亲…母亲。”巫沫失声力竭呐喊,却未见一人回头看她,这,是怎么回事?
心像被人抽干了心血,再也无法跳动……
脚下加快了步伐,欲想飞奔至哥哥的怀里,却…身体居然与哥哥穿透了!难道自己已经化为一缕尘烟了么?
正在思索间,骤然间,画面顿时被一片火海包围!房子瞬间土崩瓦解,樱花树轰然焚化,哥哥、母亲与父亲却笑着在火海中!却那样的笑容被大火毫不留情的吞噬着,被大火迅速的蚕食着,巫沫想要扑过去,却奈何身子动弹不得。
“父亲母亲……哥哥!!”
她歇斯底里的呼喊,可无情大火却依旧在蔓延在摧毁,只是在片刻间所有的美好,所有的温暖,燃烧殆尽。
-----------题外话----------
每次很有灵感的时候,最蛋疼的就是该死的系统抛锚,呜~~
我不走,你别哭
她歇斯底里的呼喊,可无情大火却依旧在蔓延在摧毁,只是在片刻间所有的美好,所有的温暖,燃烧殆尽。
再美好的画面,却只是在顷刻间化为一缕尘烟,那样脆弱的禁不起一阵微风拂过,支离破碎的飘散。
指尖嵌入掌心的嫩肉,却那么的麻木,心,似乎窒息了,没有听到一丝跳动的声音,晶莹的泪珠,最终,落在满地的尘埃中……
“不要!”
巫沫尖叫一声,羸弱的身子居然弹了起来!可眉心微微一蹙,好像撞到什么了?头疼得厉害……
“我不走…你别哭…。”见她眼角挂满泪痕,他勾起食指,将那让人心疼的水珠拭去,滚烫的泪水一直灼烫到了他的心坎。
脸上传来的冰冷,让昏迷的巫沫顿时如兜头一盆冷水,顷刻间,思想回笼。她困难猛然睁眼,借那夹杂着窗外的一丝刺眼光线,一瞬间,有些看不清来人是何模样,只是隐隐觉着…这轮廓好生熟悉……
鼻尖萦绕着久违的水仙花香,可丝毫不掩盖此人身上独有的气味儿,很舒服很阳光的感觉,就好像,曾经的哥哥呢……一时间,她几乎快要溺毙。
是他!
墨绿瞳孔猛然一愣。
她欲想动弹一下四肢,却发现丝毫无力,反倒又软倒在了他的肩窝里,眼睛虽有些模糊,可脑子却分外清醒!她分明记得自己被一个奇怪的黑衣人带走了不是?为什么此刻居然是倒在了殷爵的怀中?
怀里的人儿脸色微红,这模样倒是难得的可爱,软糯的身子又柔又软,在自己怀中很是舒适,几日的牢狱之苦并没有掠去她本有的特殊清香,依旧冷人无端的沉醉,却不巧,鹅黄的丝质睡袍竟在她略微挣扎的同时却不乖的已是滑落在了雪白的半臂之上……
瞧得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时,他突然狠狠在心中锤了一拳!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就连想象也不可以!脸微红,便猛地将头撇开了去……
他的手僵硬无比的将她睡袍拉好,尴尬无比,“姑娘可是醒了?”
逐渐清醒的巫沫睁了睁朦胧墨绿双瞳,袒露着无人可以比拟的温润清美,“殷元帅?”眼角不着痕迹的环顾了四周,进ru眼帘的惹眼,却是窗前那两盆紫水仙。
“唤我名字便可,毋须这么生分。”他的话语很是冷硬,却透着让人说不出的柔软温煦。
听了她的声音,殷爵一张刚毅的脸庞这才有了生气,心中担忧这才放下,昏迷了三日的她算是苏醒了!
只是,刚刚一事让他颇为难堪,反倒不知该如何面对起她了……
-------------题外话----------
像爵这样的好男人还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不知,劫后余生的沫儿,可会倾心于他?
今晚可不可以
只是,刚刚一事让他颇为难堪,反倒不知该如何面对起她了……
房门吱呀一声,镀进来的层层光晕有些微刺眼,温郁白干咳了几声,阴郁的扫了一眼窝在殷爵怀里对自己笑的一脸邪异的女人,“爵,该回军营了。”
“可是……。”撇了郁白一眼,便将怀侧人儿轻放在了床头。他肃然起身立在了郁白身侧,“今日可不可以……”。
郁白透着绝决的眸光与他对峙,“不可。”随即撇向了床上的女人,眸光,森然可怕,“姑娘定也不会留你的,不是?”
巫沫一挑眉梢,笑容恬淡,“爵大哥,公事要紧,我无碍的。”
殷爵见她笑的极好,差点失神的自己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你好生养伤。”睨视了最后她一眼,便拿起了桌上的银剑,踩着铿锵沉重的步调离去。只是,与郁白擦肩而过时,有些疑惑的瞥见他眸子里为何会存在的愤怒?
郁白看着他依依不舍的背影,不爽的灌了一口壶中美酒,烈酒的火辣让他喉中发涩,凝视她的眸子更是幽深阴冷,“依言,你该消失在他的眼前。”
巫沫低低一笑,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青丝,嘴角带着玩味,“的确,只是我好像没有应承下要消失在丞相面前不是?再者,丞相与爵大哥都是我的救命恩人,巫沫铭记于心,况且,巫沫一向是个知恩图报的女子,所以……”。她瞧着温郁白脸色越发难看阴沉,笑的越是得意,“所以,我当然要留下来好生报恩不是?”
“你!”砰的一声,酒壶在他的手中捏碎!“找死!”
巫沫一双墨绿瞳孔带着狡黠的光彩凝视着紧勒自己脖颈的男子,艰难开口,“咳咳……,怎么?还不快些动手?”
温郁白知道,只要是再多加一份力道,掌心的女子便可立即香消玉殒!但是……他的脑海里不断盘旋着爵那时为她心痛的神情,为她忧心的话语,为她眷恋不舍的背影,为她视作瑰宝的眼神……爵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都对着这个女人表露无遗的心迹,若是杀了她……他,会不会痛恨自己?
但,这个女人他非杀不可!
看着她那双极其罕见的墨绿瞳孔,他就已经知道她是谁了,清雅早已嗜血,“西旌国女皇,呵,你觉得我有不杀你的理由吗?”
这个女人,在他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隐隐觉得十分危险,只是心里这样的一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就算再怎么厉害,如今失了王帝姬冥夜的宠信,便也没有了任何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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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沫儿的真实身份有童鞋猜到一点点了么?
千算万算,终算遗漏
这个女人,在他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隐隐觉得十分危险,只是心里这样的一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就算再怎么厉害,如今失了王帝姬冥夜的宠信,便也没有了任何威胁。
只是,千算万算,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是灭在他手的西旌国的女皇!
几次交手,他知道这个女人城府颇深,却也是在现在才想明白!原来,这个女人表面在西旌国只是一个服侍女皇左右的一介傻婢,可谁又曾想,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傻奴居然是一国之主?!谁又知道,而那人人爱戴,万人敬仰的女皇,却只是她一介奴婢手中的一枚傀儡木偶?
想来好笑,他千方百计攻下这个城国,杀尽西旌国所有皇宫贵族,却没想到,那些只是她摆布在外的诱饵,而以为终于夺取这个在邶姬国史上最难攻下的城池的自己,却成了蒙在鼓里、自以为是的跳梁小丑!
被她耍弄于鼓掌之中的这种感觉,让他很受挫,也很厌恶!
他手上的力道不免又加强了几分,让她有些呼吸不畅。困难的勾了勾唇角,眸光深邃,“果然,能做本皇对手的,便只有你,温郁白。”
温郁白冷哼一声,这个女人一向是运筹帷幄,对于这样有手段且八面玲珑的女人,他心里不仅仅是憎恶,也有些惋惜,毕竟,“一世若得此敌,人生便不再无趣,可惜,你这个对手,不得不死。”
语毕,他用了八层功力欲将她脖颈捏碎!若她不死,只怕他的所有计划会被她一手打乱。
可,他等到的不是她那张让他深恶痛绝的脸变得扭曲,更不是她那深深的恐惧,或是低声下气的求饶!而是,她几欲气竭的笑靥居然在死亡边缘时,居然还笑的像只捕获到猎物狡猾狸猫!
巫沫不咸不淡的抬起右手,清晨的阳光,很是温煦明亮,不仅让她几近苍白的脸色变得有些红润,更是让她抬起的右手食指上那枚篆刻成桃花的黑色墨玉潜退了黯淡,流露出耀眼的宝石星芒。
一眼,温郁白掩去眼中紧张的色彩,立刻摘下了她右手食指上的那枚黑色指环,齿缝流火,“说,你把她怎么了?!”
瞧着他拼命暗藏自己的紧张与失落,巫沫咯咯一笑,沙哑暗沉的嗓音,堪比魅鬼,“丞相果然了解本皇,要知道,能摘下指环,便要去一指,若是想知道你的秘密,那可不得摘去舌头,啧,或是……摘了人头也无不可的,不是么?丞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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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指谁?对于本来都明白咱们小白的性倾向的亲们会觉得他口中如此紧张的人会是谁嘞?你们都认识的,唔,反正我知道的,嘿嘿,下一章,即将揭晓。
究竟与你,有着怎样的恩怨纠葛?
瞧着他拼命暗藏自己的紧张与失落,巫沫咯咯一笑,沙哑暗沉的嗓音,堪比魅鬼,“丞相果然了解本皇,要知道,能摘下指环,便要去一指,若是想知道你的秘密,那可不得摘去舌头,啧,或是……摘了人头也无不可的,不是么?丞相大人。”
温郁白气愤一甩,砰的一声,身负重伤的她无力的倒在了床角,而此般柔弱的她不仅没有得到这个男人的丝毫同情与怜悯,反是他那咬牙切齿的恨意,像要将她撕碎吃进腹中去!“若是你敢动她一根汗毛,定不饶你!”
巫沫双手撑在了软软的背面上,无力的回首,眸光幽深,见着他义愤填膺却又无可奈何而去的背影,笑靥,邪媚入骨。
她软弱无力的抚摸着还残留在食指上的戒痕,神色,透着不舍,眼睫低垂,“婆婆,你该如愿了。”
这枚墨玉桃花是婆婆生前留给她的遗物,戴在手上就好像时时刻刻都记住了那一瞬间,那老人为了让自己活命满身是血的倒在横梁之下的惨痛场面!
她吐血的痛苦模样,她释然的绝决眼神,她对自己那温柔脉脉的言语,一幕幕,一点点,所有与她在暗牢深处的点点滴滴,就好像这戒痕一般,烙在了指节上,更烙在了心里,无法抹去。
不经意间,她,竟有些愧疚。这样的感觉,她是第一次,感觉,心里堵堵的,十分不畅。
仰躺在枕上,怅然的望着那盆紫水仙,绿瞳,染满惆怅,“呵,温郁白,我究竟与你有着怎样的恩怨纠葛?”
刘卉恐怕是唯一一个知道温郁白真是身份的人,所以他即使受了温郁白的百般折磨也不肯说出当年那个红毓,也就是温郁白母妃的下落,没有红毓的指认,本是邶姬国大王子身份的温郁白即使想要认祖归宗,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呵,他就更别提夺回王位了。
那一夜,知道这个秘密的她,就开始故意将计就计,让知道了温郁白身世的王帝将她打入九渊暗牢,想起急的像只热锅上蚂蚁的姬冥夜,她就想笑。只不过,千算万算,她却是没想到,竟然与红毓成了相交知己。
生死那一刻,她竟然有些开始痛恨老天爷这场可恶的玩笑!
明明这个温郁白是让她国破家亡的仇人!可,却三番五次的让他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