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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那一刻,她竟然有些开始痛恨老天爷这场可恶的玩笑!
明明这个温郁白是让她国破家亡的仇人!可,却三番五次的让他救了自己不说,还让他的母亲也为了救她而牺牲了性命,这样纠纠缠缠的恩怨,到底,该如何清算?
她拧了拧眉梢,真是万头思绪,剪不断,理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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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本宫写着写着,又邪恶了,哈哈,小白跟我们沫儿这么牵扯不清,干脆也P一块儿得了,虽然嘛,咱们小白是个傲娇受啦,但是本宫一点也不介意哦
香烟泛庭除
她拧了拧眉梢,真是万头思绪,剪不断,理还乱。
门外迎来一位楚楚动人的美人,虽是端着毫不起眼的木盘,可那气质,着实不像是个粗使丫鬟。
美人看似温婉贤淑,脸上总是带着巧笑倩兮的笑颜,就像是一缕春风,让人通体舒畅。
嘴角微弯,让她想起,“鸣钟竹阴晚,汲水桐花初。雨气润衣钵,香烟泛庭除。”
美人闻言,掩嘴而笑,“姑娘身负重伤还有如此雅兴,倒真是让素烟刮目相看呢。”
巫沫摇头轻笑,“素烟,素雅香烟,真是符合姑娘。”
只不过,这个素烟看去清丽无害,但,武功定非一般。呵,这回真是刚出龙潭又入虎穴了……
素烟咯咯娇笑,将碗中的吃食白粥递于她手,“我见姑娘面善的紧,不知若是唤姑娘一声妹妹,如何?”
巫沫正要接过她手中的玉碗,这才发觉自己的掌心满是伤痕,若是碰了那般烫手的碗面,恐怕……
发现巫沫那有些为难的表情,素烟调笑起来,“素闻妹妹可是九渊暗牢中唯一活下来的弱女子呢,真没想到,这么些小伤还会有些害怕,果然只是个普通女子嘛。”
说着,她舀了一勺清香扑鼻的白粥,一口口将白粥喂于巫沫,动作倒是轻柔的很。
巫沫饿的前心贴后心,就一口咽下,“姐姐说的极是,我本就是普通女子。”
素烟美眸微动,眉角风情盎然的凑近了她的脸庞,阴恻恻的双眸突然失去了刚才的温柔,“你,就不怕我下毒?”
巫沫不以为意的砸吧小嘴,反倒一双眼睛甚似幽怨的盯着素烟,“为什么不给肉吃?”
她不否认自己不仅嗜血,更是个肉食主义,三天不知肉味,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素烟扶了扶额,好吧,她认输了,每次她说东,这丫头就偏要说西,这样含糊不清的装傻充愣,倒是学的有几分好玩!
门外传来两声叩门声,四目微抬,瞥见一身素白烟纱罗裙的女子款款而来。
女子虽穿的素雅,可那冷艳的面容却要比素烟更多了几分妖娆,胜雪白衣不但没有掩盖她半分风姿绰越,反而更甚。
“素雨见过姑娘”。素雨微微福了福,便坐在床畔替巫沫把起了脉。
巫沫不舍的看了眼素烟手中已然见底的玉碗,微微颔首。
素烟睨见她那小模样,起身间忙不迭的一刮她的小鼻子,微嗔道:“瞧你,那副饿死鬼模样,殊不知你这等模样要是让那些客人们瞧见了,不知有多挠人心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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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顶着一头冷汗后退了好几步,戒备的指着某美人儿:素烟姐姐,麻烦你别老是用那种狂热的眼神看我行么?
素烟娇笑:哎唷~~别害羞嘛~
这是怎样的一种劫数?
素烟睨见她那小模样,起身间忙不迭的一刮她的小鼻子,微嗔道:“瞧你,那副饿死鬼模样,殊不知你这等模样要是让那些客人们瞧见了,不知有多挠人心肝呢!”
“客人?”巫沫偏头看向笑的颇显狡黠的素烟。
正在给巫沫把脉的素雨冷不丁的冒了一句,“烟雨楼只接待附庸风雅的孺子学者。”
见巫沫变了神色的脸蛋,素烟方才得意的丝巾掩嘴,干咳了几声,“我们都是青楼艺妓,怎么,妹妹莫不是嫌弃我们?”
巫沫只是垂眸摇了摇头。
青楼,这个地方,曾经是她发誓今生都不会再沾染踏足的地方!却不曾想,今日的她,为了苟且偷生,却又一次藏身于此。
这是怎样的一种劫数?!
当年,哥哥卖身,她卖笑,那样生不如死的日子,她,直到现在做梦都还会心有余悸!这是怎样的一种刻骨铭心的悲绝?她不想明白。可,即使她再如何的对此地深恶痛绝,却也不可否认,青楼,也是救了她小命的所在地。
见巫沫脸色苍白的模样,素烟紧张的本想要继续追问,却不料素雨抢先开了口,“内伤不大,外伤虽有些严重,但是只要好生的调理,不久便会痊愈。”
巫沫点了点头,面容倦怠,身子骨便缩进了被窝里,“我乏了。”
素烟与素雨相视一眼,见素雨已然事不关己的径直走向了门外,她便也不好多加叨扰,“好罢,你且好生歇息,姐姐等会送吃食给你……”。
未曾听到被窝里的反应,素烟叹了口气,这才姗姗离去。
门,吱呀一声,想必,是关上了。
漆黑的被中,没有光线,没有温度,没有喧嚣,只余她吞吐的呼吸声,时而快速,时而缓慢……寒冷的只是让她更加紧紧环臂缩了身子,或许,这可以摄取到丁点暖意。
脸颊,似乎有什么温热却幽凉的东西寂寞的划过,沁凉销骨。
※※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身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是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
四月的天气,在蜗居瀚海城的所有人来讲,并没有感到多温暖,万里晴空,水天一色的蓝,让人心灵有着说不出的平和,碧草鲜花,这里,像是一座与世隔绝的蓬莱仙岛。
十日过去,梅雨季节已经来了好几日,连日连夜的阴雨挥之不去,让人心情沉闷,但,却不乏有客人依旧连续不断的来烟雨楼听听小曲儿看看歌舞。
其实,这些姑娘们只是一些个艺妓罢了,她们用自己的一技之长来让客人流连忘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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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写从来没有写过的江湖生活了,说实在的,很紧张,若是有不妥之处,亲们体谅些
唇枪舌剑,字字珠玑
花船只有在晚上才会在柳絮湖上泛水,姑娘们平日里都在柳絮湖畔上的雅仙小筑里居住,小筑外的屋檐上不断有淅淅沥沥的雨滴扑簌而来,声势颇为浩大。
小筑最里层有一幢小小的竹楼,巫沫见了,颇为喜爱它的宁静,便在这住了下来。
她不得不暗叹素雨的医术精湛,只是五六日,她的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伤口更是愈合快速的令人咂舌。
经过几日来的相处,她已知晓,原来,素雨竟是当年服侍婆婆贴身丫鬟翠云的女儿,而翠云也是得了婆婆的一些医术,这就用不得怀疑素雨的医术是尽得了她母亲的真传。
淅沥的雨声依旧掩盖不过前院里传来的缭绕歌声,而这样的歌声,出奇的,竟没有让她生厌。
这些歌声似乎撩拨起了她曾经的过往……
当年,她只不过才七岁,因为其貌普通,便被老鸨子安排在了厨房,那时的她,为了不让哥哥为难,为了能有一顿饱饭,只能没日没夜的刷碗洗盘。尤其到了冬天,那双小手总是肿的跟两个小红萝卜似地,哥哥…他,看了只会心疼,可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对哥哥欢笑,笑的没心没肺,笑的没有丝毫忧虑烦恼,笑的,就好像属于她那时年龄该有的童真欢乐……
春风吹绿烟雨楼
云雾深处烟花瘦
痴情相思心忧愁
泪眼寒窗越重楼
残花落尽烟雨流
春风吹秋风惆
拨弦畅饮一杯酒
对酒当歌曲声柔
情到深处心依旧
借问苍天何风流
风月情云雨愁
樽前又见烟雨楼
她唱到一半时,居然有人吹着小调与她附和的相当默契,她虽听不清那人是用的什么乐器与她附和,可是,那曲调是极好听的,颇像一泉清流缓缓滑过她的心间……
她情不自禁的推开竹门,站在了楼道上,双手不自觉的扶着护栏,侧耳,全身心的倾听那首曲子。
“好一句拨弦畅饮一杯酒!女皇果然壮志豪情!”
背后传来满富磁性的男声,这声音,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嘴角浮笑,“比起丞相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本皇,可差得太多呢。”
巫沫转首望去,见温郁白倚靠在长廊的另一头,正双手环胸的看着她,他,雅致的眉目间透着些许倦怠与慵懒,他那微卷青丝披在肩上,更显惰意,第一才子,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她,不置可否。
平日里,温郁白身上从来都是一身酒味,很远便能闻到,今日却不想,竟是一点也没有。
郁白闻言仰天一笑,负手步至在她的侧旁,掩去前日的咄咄逼人与锋利,“女皇的深藏不露,才是令人叹为观止”。
她却笑的不以为意的眺望了远方,“丞相缪赞,本皇的这么点小伎俩又怎敢在才华横溢又聪明绝顶的丞相面前卖弄?”
知己,该杀还是该留?
她却笑的不以为意的眺望了远方,“丞相缪赞,本皇的这么点小伎俩又怎敢在才华横溢又聪明绝顶的丞相面前卖弄?”
郁白眉峰一挑,嘴角稍冷,“什么要求,你才肯放了她?”不免,他的话语依旧暗藏着杀机。
她面色淡漠,视若无睹且十分随意自如的将肩上滑落的淡粉披风扶上了肩头,“我要的,你恐怕没有一件能做到。”回眸与他对视,皆是了然,“不是吗?”
她一直都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睿智非常人可比,在他面前卖弄,无疑更显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所以,从一开始的相遇,她就从里没有在他面前戴过任何一张伪装的面具,也没有想过要掩藏自己丁点的实力。
闻言,他把玩在指尖的一片碧青薄叶瞬间粉碎!而,那已暗藏不住的杀机,顿时立现!
现在的他就算将眼前的这个女人碎尸万段都不解心头之恨!他心中明朗,她现在只是想用母妃来止住他前进的脚步,来拖延时间,毕竟,他们现在的实力悬殊差距太大,她,没有那个能力来复国复仇,迄今为止,她也只能做这些小人之举!
偏偏,这些小人之举却戳到了他的痛点!郁白微眯双眼,双拳紧握,指节微响,如若放了她,放虎归山,却也是后患无穷!
她拖延时间的目的,无外乎只有一个。
便是等到来日有了万全之策时,将会一并讨伐于他!杀不得放不得,只能留在身边禁锢看守,迫使她不能耍出花招,却偏偏,这个女人玩勾/引!夺走了爵的心!
见他脸色阴沉,早就没有了适才温文尔雅的君子风度,她浅薄一笑,“既然知晓我的目的,何必,多此一问?”
原本,她是极不想看到这个外表谦谦君子实则坏透了心的男人,但,呵,若不是今日他那面露杀气的神色,她也许到现在还没有感受到现在的自己,处境,是有多么的危险!
她并不觉得温郁白是个重亲情的男人,只不过,是因为只有红毓婆婆才能有方法证明他是邶姬的后代王孙,而只有认祖归宗的他,才能名正言顺的登上王位宝座。如若不是,便只会是第二个九千岁,刘卉,便是他的前车之鉴!
但是,她也不得不防,一个极度自负的男人,总是被她这样一个女子摆布,在自尊心崩溃时,若是发起狠来,无视亲情的他,呵,定会毫不迟疑的杀了她罢?!这样即将苏醒的龙须,拔不得。
所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