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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白月虐待巫沫一事,本宫有话说,在本宫眼里觉得吃那些毒物没有什么不好的,相反吃了会大补哦!可惜,本宫说了不算,待到事实证明吧?哈哈
锅中大烩毒虫
老者看的干瞪眼,眼珠子咕噜一转,满是不可置信,“这都是月月主意?”挠了挠脑袋,有点实在想不透,明明那小子看起来对这死丫头很宠溺,怎么就这么虐待她?
巫沫不耐烦的拧了眉,一提到那个徐爹她就一肚子火,不让人进来也不让人出去,养几个畜生都不准,她肉瘾犯了能怎么办?本来还以为那破蛇还能叼来个什么野味来吃吃,谁知那货只吃萝卜?
“既是,也不是。”
看着她吃的津津有味,老人砸吧嘴,“爷爷看你中了七星蛊,你不会是为了解毒才吃这个的罢?”
他会看出显然意料之中,她微微颔首,“虽是如此,不过,倒是十分美味。”夹起冒着白烟滚滚的锅中物,阴恻恻的一笑,“美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吃。”
老人皱了雪眉,咽了咽口水,一脸无辜的看向她,“真的?”
她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正要将筷子间的肉肉放进嘴里时,却被瞬的被人夺走。
老人颇为享受似的咀嚼着,满嘴好吃好吃的说着,也不管不顾这砂锅被炭火烧的有多烫手,居然径直的捧在怀里,一手持筷一手持勺,满嘴流油着津津有味的吃着。
乌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邪坏,一手支着下颌,一手嚼起盘中,嘎嘣儿嘎嘣儿的响声从那片似笑非笑的薄唇里溢出,十分诡异。
半响过后,只听见咕噜咕噜的汤汤水水全数灌进了老人像颗球的圆滚肚皮里,巫沫笑靥甜美的对着打着嗝的老人道:“如何?晚辈可有骗您?”
老人满意的摸了摸圆滚的肚皮,一手剔着牙,“看你这女娃娃细皮嫩肉的,显然就不是个做厨子的,骨子里偶尔流露出一副雍容姿态,非富即贵,倒不想手艺比起南辕国的御厨还要技高一等呢!”
巫沫扯了扯唇角,“那是自然,再者,能吃到我做的东西,也不过只有三种人。”
老人哈哈一笑,瞧着她用那显然他就是那三种人的一种,突然觉得自己在江湖上的地位真是越混越好了!现在连这么小丫头都对自己钦佩不已啊!
巫沫嘴角一勾,目光幽深,“雪颠道人,轻功一流,但是脾性顽劣,素有老顽童一称,自然,在江湖上得罪不少门派,可偏偏没有人能奈何,然而,他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致命弱点,贪吃。”深邃眸光撇向脸色不好看的老人,笑意奸猾,“晚辈可有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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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也知道了我们沫儿原本的身份,而且纵观天下,只要是她想知道的事情都会非常清楚,自然,这后面是有原因的,以后我会详细解释的,毕竟她现在不过一介凡人,能有那么大的本事,自是后面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嘛,嘿嘿,话说,这蝎子的味道,定是不错,哈哈
致命弱点,智擒老者心
巫沫嘴角一勾,目光幽深,“雪颠道人,轻功一流,但是脾性顽劣,素有老顽童一称,自然,在江湖上得罪不少门派,可偏偏没有人能奈何,然而,他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致命弱点,贪吃。”深邃眸光撇向脸色不好看的老人,笑意奸猾,“晚辈可有言对?”
老人立刻抠起了自己喉咙,吐了一地的秽物,气的手指颤抖的指着邪笑森然的某女,“啊啊~~,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你这个为老不尊的臭丫头!看我不叫月月来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着,老人欲哭无泪十分委屈的推门而出。
玉杯美酒搁在鼻尖轻嗅,顿时,芳魂撼动,眉目淡然,闲适轻吐道:“月下三弦,白月生平有毒无解之毒药。”
老人一脚着地,立即泪奔的转身关门回了桌上,“你你你……,你居然给我这个老头子下了月下三弦!你这女娃咋恁心狠啊!!”
柳眉轻挑,不急不缓的为老人斟满杯中佳酿,“爷爷不能怪我,怪只怪这无回谷实在无趣,平日里偷瞧那些毒经毒书什么的还算过得去,只是,白月既不出谷也不愿外人进来,唉,本想着抓只小老鼠试毒,可方圆百里竟无一只鼠辈,看那白蟒倒是合适,只可惜,只吃萝卜不吃肉,可却不想晚辈正这么发愁啊发愁的时候,前辈就好像是上天陨落的救世神仙一般就这么落在晚辈的眼前,所以呢……”。
老人一听,这可不对了啊!这女娃何止是不把他这个老骨头放在眼里,简直就是下了套让他往里钻啊!根本就是把他当成小白鼠了!嘿,他算是碰到比月月还要毒的人了……不过,似乎挺好玩的!
老人哎哟一声,欲哭无泪的抽起自己的嘴巴,“都怪这张贪吃的嘴!你这死丫头,到底想做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晚辈深知爷爷同我一样是个十分喜欢玩闹之人,月下三弦,三十三味毒物毒草淬炼而成,对于只用此药杀人越货的白月而言,自是不用什么解药不是?可晚辈只是为了炼毒取乐,所以……自然是要炼制解药的。”
老人两眼放光,拉着她的裙角,可怜兮兮的眨巴着老眼,“既然是玩笑,那就快点给爷爷解药行不行?爷爷还有正事要去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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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听说沫儿最近玩毒玩的特上瘾,连带的把我家的帅锅们全给暗算了?
巫沫不以为意的涂着用毒花毒草浸染过的凤仙汁,嘴角讥凝:那怎能怪我呢?明明是他们个个生的笨拙也就罢了偏偏每个比我还要漂亮,怎的不让我嫉妒生恨呢?
皇后揉着额角,开始眼中怀疑是不是该赋予如此完美的她此等功能,若是哪日她不爽他们伺候的不好,可指不定咱们漂漂的男主变成癞子秃头!
阴险狡诈,不轨交易
老人两眼放光,拉着她的裙角,可怜兮兮的眨巴着老眼,“既然是玩笑,那就快点给爷爷解药行不行?爷爷还有正事要去做呢!”
她十分悲悯的拍了拍某老人的肩膀,“可是可以,只不过,素爱玩闹的爷爷好不容易做上一件正事,呵呵,又怎可少了我们一行人帮衬呢?”说着,又一副悲天悯人看似菩萨心肠的抚慰似的拍拍老人的手,“爷爷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也是常理,可晚辈虽然正直芳华,记忆力却着实不大好,指不定啊,明儿个起早后怕是要忘了那三十三味毒草是哪些搭配的了……”。
老人一拍大腿,正色道:“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啊!爷爷怎么会忘了你们啊!只是……你也知道月月他……”。
漠然浅笑着抿了一口小酒,嘴角浮起一抹算计,“金蟾破壳,雪莲吐蕊。”
老人一拍脑门,抚掌而笑,“哈哈!好个巫丫头!月月总算有克星了!”
见老人笑得无比欢畅一点也不像中了奇毒的将死之人,不仅没有丝毫的怒气滔天,反倒是安之若素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她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老顽童果然是老顽童,玩性不改,不过,若不是因为他,只怕想出谷,简直就是难上九霄。
优雅执起酒杯,一杯烈酒,她一仰而尽。
※※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
月色清浅,倒是十分难得,晚风颇觉凉爽,让人全身上下,筋络畅快。
借着斑驳月光,伸掌一瞧,从中指出发的黑线已经倒退至了掌心,黑瞳清亮,嘴角浮起满意的弧度。
站在山顶之上,双手可及之处皆是一片片雪白的小花,也不知是哪位玄天仙女将天上的云朵捏碎撒落在了凡间。
清新淡雅的味道让人心神舒爽,倒在花丛中,仰头张眸,唯一倒影在眼底深处的,只有那乌云下的半圆之月。
山顶的月亮是平日里所见的几倍之大,似乎,只要伸手,便会随时采撷摘下,如此近在咫尺的月色,好像可以伸手触及,但,却遥不可及。
“玥夕……”。
只要在这样寂寥的夜晚,她,脑海里总是浮起那缥身影,那个第一个撼动了她心弦的妖人儿。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自是不列外,本来只是因为看穿了姬冥夜的心思,只是想利用玥夕的美色,一步步,将他推上王后宝座,成为一代妖妃,祸乱邶姬,击溃姬冥夜的心理防线,让其沉沦美色,而她,只要掌握全局,待到时机成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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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句话始终很受用,不要怪沫儿心狠,在其位,谋其事,人都是如此
往事追忆,如你所愿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自是不列外,本来只是因为看穿了姬冥夜的心思,只是想利用玥夕的美色,一步步,将他推上王后宝座,成为一代妖妃,祸乱邶姬,击溃姬冥夜的心理防线,让其沉沦美色,而她,只要掌握全局,待到时机成熟时……
“想什么?”凝视着那张既熟悉却陌生的绝美轮廓,紫眸迸射出冷气。
眼角余光瞥见一身雪白,柳眉一蹙,为什么同样的白衣,同样拥有一张倾国倾城的妖颜,唯独那双紫色眼眸的不同,就相差如此之远呢?
玥夕表面冷淡,实则是个很温柔很善良也很容易抓狂的小可爱,可这个老怪物?整天戴着一张自以为可以勾、引天下女人的祸水假面,四处行骗也就算了,一肚子坏水,整天研究什么毒什么蛊的,不就是为了骗点钱再赚点江湖地位么?
变态风流,视人命如草芥,毒如蛇蝎,用人命换取金银,就每餐吃点白菜,多好养活,犯得着么?难道要用那些钱种出玉白菜不成?
白月顺着她的视线,瞥了皓月一眼,不管某女的凶狠眼神,径直的躺在了她的身侧。
“明天出谷。”语气里,透着不愿。
双眸一闭,“是么?”
“如你所愿。”紫眸里,漆黑的光线下,唯独她的睡颜清晰见底的印在眸子里,像是篆刻的一般,挥之不去。
睁眸,笑的浅漠,“呵,那可多谢了。”
揣动的盈盈月光里,侧眸,看见的是那双紫色的眸子里清晰可见的是自己一张绝色漠颜,就像被谁用烙铁印在了弥漫紫雾的瞳孔里。
一时间,心神难定。
紫眸,就像是一轮布满紫雾的漩涡,深深将她吸了进去,很深,很深……
妖媚入骨,一弯肆意的妖娆浮笑缓缓逼近那张让他辗转难眠的容颜,渐渐的,绯红的粉嫩唇瓣吻在了那片柔软红润的花朵上,吸允,采撷……
黑瞳就没有丝毫焦距,就好像停留在了上一刻的时光里,久久,没有反应。
浅尝变成深吻,一时的呼吸急促,让他无法按捺,捧起这张让他想要击碎摧毁却又极想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温润娇颜,紫光在眼眶里越发深邃。
嘴角,掠过一丝自嘲,终究,他还是被她俘虏,被她蛊惑。明知,她那么的想要逃离自己的身旁,即使再如何的卑鄙,他只想将她捆绑在自己的身边,因为,不知在何时,他已经开始害怕,害怕呼吸到没有她弥留在空气中的味道,害怕睁开眼依旧是孤独的光线,再也看不见那总是邪气肆意的笑靥,害怕再也触及不到她的温度,会让自己的心,被冰,一点点的蚕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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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就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