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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诶!你们几个,还不快着点!”前边后边的侍卫宫女被银铃一顿好骂后迅速的归回了队伍。
见着百姓们又纷纷出了来,银铃毫不客气的轻蔑笑道:“风尘女子就是下贱,还敢与我们公主相提并论,真是不知羞耻!再怎么风光不也还是落得个百花轿,任千人可采的花,就算再如何高贵,还不是下作胚子!”
鄙夷完那方也徐徐起身的百花轿撵,银铃引着一干人,扭着小腰便朝了东门而去。
“这女人也真是好笑,若不是公子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别惹事,非得把这嘴贱的死女人痛扁一顿不可!”小云雀正要冲上去,却被蓝翎妈妈拉住,只好无奈的对视一眼。
蓝翎妈妈笑容不改,挥着手中丝巾冲着后面的人喜气洋洋道:“起!”
两方队伍背道而驰,直到随着炮仗与吹打声渐远渐消。
※※
花灿银灯鸾对舞,春归画栋燕双栖。
方借花容添月色,欣逢秋夜作春宵。
※
日落月起,整个大地已被一片清冷的月色包裹,虽是冷淡,却依旧无法遮其这厢热闹的府邸。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耳边总是嗡嗡的吵杂不停,杂的好生心烦,脑子更像炸开了似的,痛的紧,耳畔突闻一声开门关门的吱呀声,周身敏锐的感知告诉丝芜,有人在靠近。
闻到一丝浓烈的酒气,这才让丝芜苏醒,脑子里更是快速的旋转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赧然记得,在房里上妆的时候,沐允让她吃了些东西,还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还有……还有什么呢?
只觉头痛欲裂,丝芜内心一阵叫苦不迭,倒是眼前红彤彤的纱让她看不清眼前的景物,隐隐绰绰的见红纱里倒影着一方黑色的影子,她垂了眸子,循着红纱下方的空隙,瞧见了一双黑色布靴,那上头还绣着一只张牙舞爪的白虎。
不安的心这才尘埃落定,她心里清朗,这是白虎的标记,除了南辕国的皇室,是决计不会有外人敢用的。
你根本就是个妖精!
不安的心这才尘埃落定,她心里清朗,这是白虎的标记,除了南辕国的皇室,是决计不会有外人敢用的。
红纱也在她思索之际被人挑了开,突如其来的灯火让她不适应的眨了眨眼睛,然,触不及防的是一只冰冷的手在她脸上摩挲起来,好似身体预知危险似的,本能的往后缩了缩,她略带薄怒道:“太子莫不是喝多了?”
她两手撑着床榻,本想起身,却被突如其来的重物压倒在床,反让她痛的抽了口冷气。
南宫洛脸色未变,若不是吞吐在她脸上的刺鼻酒气泄露了他喝的过了头,此般模样还真是不像喝过酒的。
她冷冷扫视着他不苟言笑的脸,心里沉了沉,“太子真是好兴致,不过,显然你找错了人。”
南宫洛这才笑起来,“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女人,现在洞房花烛夜,不是天经地义么?”
嘴上她虽不依不饶的反驳,私下已经在酝酿内力。
可奇怪的是,内力涣散在了她四肢的筋脉里,如何也不能汇聚丹田,不好的预感让她越发冷静。
她脸上淡漠的容色立刻褪去,反之比起以往的是没有过的娇娆笑容,“太子所言极是,如今正是花好月圆,岂不正好花前月下,共度良宵么?”
丝芜一面说着,一双小手已是剥开他一身红到刺眼的喜服,却没想,被他的一只冰冷的手遏制住。
迎面而视她的更是他冷薄的双眼,“你就如此迫不及待?真是有够风sāo的。”
他凉寒的话音一落,紧接着便是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然,这样的感觉,何其熟悉!
顿时,她的心里警铃大作。
她双手欲要反抗,却被他用裙上撕下的布条交叠捆绑在了床柱上,腿下饶是再怎么使力,也被他按的不能动弹!
她莫名的不怒反笑了起来,“怎么,有胆做,却没胆露出真面目,不觉得可笑吗?白月。”
果然,她的话音一落,那还在触碰她身体的手便停了下来。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笑道:“这么快就知道是我,你果真太聪明了。”
语休,他的手仍旧粗鲁的撕毁了她的下摆罗裙。
她不怒反笑,一直笑着,笑的几乎眼泪都掉了出来,笑的任谁都会有着撕心裂肺的感觉。
他愤怒的捧着她的脸,喝道:“别笑了!”
她蓄满泪的绿瞳斜睨他,一瞬不瞬,“到现在,我该叫你什么好呢?是叫你贵妃娘娘,还是叫你医神大人,又或者,叫你,妖孽么?”
什么红颜祸水的贵妃,什么满身人皮的神医,他根本就是个千变万化的妖精!
他手上的力道不经意的大了起来,紫眸不可思议的看向她,“你怎么会知道?莫非是……”。
他缩回手,这才看见沾到她眼泪的掌心竟然隐隐约约的显现了一条爬到了手腕处的红色丝线!
猛然,他这才想起几日前的力抜灵兽。
他恍然大悟,笑意冷薄道:“原来,你们早就计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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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这几章的月月和沫沫有新玩法哟~~
我不过,只是你的棋子游戏
他恍然大悟,笑意冷薄道:“原来,你们早就计划好了。”
她浑然不觉的他声线是何其危险,只是一故笑着,“是啊,力抜是神兽,就算它的血和它的第三只眼是多么神奇,我们这些凡人又有几个相信的?除了深知它用处的妖魔之外,还会有谁经得起九百年灵力的诱huò呢?”
呵,当初南宫洛同她说时,她也是满心不信的,可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又能容许她如何为他辩解?
这个赌局,她一开始就注定惨败收场。
“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他冷冷看着她。
这时,他才想明白那日她为何会瘫软在地上任其灵兽踩踏她,原来,她根本就是故意使的苦肉计,为的就是等他出手,为的就是利用力拔的第三只眼睛让他现出原形!
丝芜丝毫没有退却的与他直视着。
她内心想过千遍万遍,若真是妖怪,自己会不会吓死?可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真正的妖孽时,心却平静的如一泊死水,这样的接受能力,不得不让她自嘲,什么时候怀疑的?
怕是早就怀疑了!在杏林,在烟雨楼的食人蛇,或许更早,在他莫名的毒死,又或者,那个劫狱的黑衣人?
思绪如同潮水,一遍又一遍的在她内心里如沸水般滚动,淹没的她一次又一次的窒息,灼烫的她几乎快要麻木了,本来还抱着一丝侥幸的她终于在吃下沐允的糯米糍时,早已碎成千片万片。
她嗤笑道:“说这些,还有意义么?”
是啊,还有意义么?有什么意义?她自诩聪明,却没想到一直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不,是妖。
他俯身狠狠的咬住她的唇,阴冷的眸子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你再说一次?”
她那满不在乎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她的反抗去了哪里?她不是应该恨他么?难道因为不在意他,就连恨也可以省了么?
丝芜蓄满泪水的眼眸凝视他,“呵,难道要我夸贵妃娘娘你好一招请君入瓮,好一招黄雀在后?”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只涌现着昔日南宫洛的自嘲,他们不过是凡人,无论是计谋,无论是手段,他们不过蝼蚁的肉眼凡胎又怎能起及活了千年万年的精怪妖魔呢?他们不过是他们闲暇时用来玩耍的棋子游戏!
对她的讽刺,白月不以为意,他只用着尖利的牙齿沿着她的耳背脖颈直至锁骨不断的啃咬,如同野兽在品尝着猎物,几乎所到之处被咬出血丝,他满意的勾着舌尖将血丝卷进了唇中,那张脸早已不是适才与南宫洛一模一样的脸庞,取而代之的是那张令天地为之失色的妖娆五官!
他喃喃道:“一开始,我的确是在利用你,但是,你的聪明,你的大胆,你的镇定,你的从容,甚至你的八面玲珑无不在一点点的吸引着我……”。
求求你,放过我
他喃喃道:“一开始,我的确是在利用你,但是,你的聪明,你的大胆,你的镇定,你的从容,甚至你的八面玲珑无不在一点点的吸引着我……”。
丝芜用力的摇着头,打断他,“够了够了!什么吸引你?可笑!你难道不正是利用这些来利用我吗?瞧瞧,沐允这出戏演的多好!”
白月惩罚似的咬着她耸立的红嫩蓓leí,笑道:“我一直以为你爱上的是殷爵,所以才让沐允来试探的,原来,我决定摒弃夕贵妃头衔的决定没有一点错,你爱的一直是我,你心痛而为的人,也一直是我……”。
唇齿不清间,他冷薄的唇已在她幼嫩的酮/体上啃咬一路下滑。
是以,她只能满腹自嘲的仓皇一笑:“呵,你自豪的真是没错,是呢,我就是十足的傻瓜,我就是个十足的白痴,被你玩的团团转!你是不是觉得很有意思?你是不是感受到我为你伤心难过的时候满足的不得了?那么恭喜你,你的目的达到了!”
愤怒,痛恨,失望,所有的一切像一团团丝线交织在一起,让她五脏几近俱裂,然而,此刻他冰冷的唇瓣所到之处无不像点燃了一朵又一朵的火花,一直炽热到了她的心底,片刻便将她所有的情绪都化为灰烬!
可惜,纵使她现下全身不由自主的燥热起来,可这样的热度,不但没有淹没她的理智,反倒让她清醒无比,清醒无比的让她面对这一切的屈辱!她能做什么?除了紧咬着双唇不发出令她作呕的声音,她还能怎样?!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要诓骗她作甚么?他的目的本就达到了不是吗?明天,明天四洲只怕已成为修罗地狱!
如果要利用她,为何还要让她爱上他?这样是不是控制起来更有意思?
哈,也是,一个只会听从命令而没有思想的木偶,玩起来,哪里还会有趣?
他恍若听闻似的,将她的衣裳早已剥了个干净,“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一手环住了她的纤腰,一手托着她圆滑柔嫩的后臀坐在了他早已挺立的分身上,那滑进她身体的一瞬间,让他整个身体像着了火!
下身突如其来的撕裂让她痛的几乎晕了过去,里面明明干涩发紧的厉害,他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双手扶着她的腰来回的摆动,让她难受疼痛的连呼吸也开始无比急促,每动一下都会要她窒息一刹那。
她咬唇恳求:“你……你放开……放开我……求你……”。
为什么他每次要用这种方式让她屈服?为什么他每次都是这样粗鲁狂野?她是人啊,她不是妖,更不他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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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有木有玩的不错,亲们赶紧鼓掌嘛!哎呀,下面的似乎还要刺激诶,这么是木想到,本宫写H还是蛮有一手的嘛,莫要屏蔽哦
告诉我,你爱我的
为什么他每次要用这种方式让她屈服?为什么他每次都是这样粗鲁狂野?她是人啊,她不是妖,更不他的禁脔!
体内因为灵兽灵力融合的关系,月浅的头发逐渐开始变成银白,那双紫色的眸子更是妖邪的厉害。
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栗着,火光下,几乎还能看清那睫毛上的水珠发着光芒,那张菲薄的唇瓣没有片刻停歇,只是一味不断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或轻咬或舔舐,从上到下,他唇瓣的所到之处,无一不是红紫一片。
他舔了舔唇,意犹未尽的靠在她的耳畔,声音无比的沙哑低沉道:“知道吗,你从来都没有求过我,你从来都喜欢和我作对。”
他每说一句,下身就狠狠的挺进一分,看着她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