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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唇,意犹未尽的靠在她的耳畔,声音无比的沙哑低沉道:“知道吗,你从来都没有求过我,你从来都喜欢和我作对。”
他每说一句,下身就狠狠的挺进一分,看着她脸色红润可餐,贝齿毫不犹豫的又咬上一口,“我喜欢你同我作对的样子,一副永不服输的样子。”
她吃力的挣扎道:“你这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泪,不受控制的滴落,像断了线的珍珠,她捆住的双手,指甲早已勒进掌心里,齐齐崩断。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徘徊不断的居然还是玥夕的模样!那个男人,明明那么温柔却要倔强的冷漠,明明那么关心她,却要装作毫无关联,明明那么脆弱,却还要伪装坚强,这一切的一切,到头来,为什么都只是他自导自演的把戏?!
什么真情流露,什么情不自禁,都是她的自以为是,都是她的自作多情!他不过是在演戏!只在演戏而已!
她从不愿意相信他在骗自己,明明早在无回谷就知道了白月就是玥夕的真相,可她还要可笑的自欺欺人,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过感觉相似,他们不一样的,怎么可能一样,白月不过是个无心的怪物,又怎能和玥夕相提并论?
可到头来呢,这一切都是一场笑话!一场愚蠢至极的笑话!
丝芜越是挣扎,白月箍紧在她腰间的双手就越是用力,饱满的薄唇充满诱huò的引导她:“告诉我,你是爱我的……”。
她的小脸贴满被汗水濡湿的发丝,双眸如雾般朦胧无依,头却吃力的摇晃着,“不,不是……不是!”
他声音如同千只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理智,这样无法自控的酥痒和迷茫开始让她全身颤栗着!这个答案不是她要的,更不是她想的,她不能屈服,绝不可以!
到底谁能告诉她要怎么逃离这个魔鬼?!
白月微微一笑,“别否认,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他的牙齿咬了一口她柔嫩的耳朵尖儿,惹得她轻吟一声,“你,你想做什么!”
“本来以为你真是无心无情的呢,不然怎么会想出那样的妙计呢,呵呵,可惜,你这次只能在这里陪着我,不能看那么精彩的好戏了。”
她瞳孔一缩,嘴唇不停的在颤抖,“不要……不要……快让小允回来,他会死的,他会死的!”
除了妥协,她还能怎样
她瞳孔一缩,嘴唇不停的在颤抖,“不要……不要……快让小允回来,他会死的,他会死的!”
她怎么会不知道力抜灵兽既然能引来的白月不是凡人,那么姬冥夜呢?只能证明他这个暴君根本也不是凡人!
可白月非但不是自己亲自与姬冥夜摊牌,居然顺着她的计划让小允去接近姬冥夜,那么结果只有一个,姬冥夜定是比他更厉害的妖魔!
看丝芜一脸的担忧和紧张,他紫眸一沉,“你担心他?”一面嘴里低沉的问着,下身却狠狠地挺进她的体内,没有一丝怜惜的如同野兽的攻击,“告诉我!”
她用力啃咬的嘴唇不断被咬出来血丝,可她依旧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只顾咬着不发一言,他冰冷的手指用力扳过她的下颌与之相对,她的眼睛一眨不眨恶狠狠的瞪着他,然,她嘴角流出的猩红更是夺去他的眼球,让他紫色的眸子越发冷的如同结起了千层寒冰。爱殢殩獍
“怎么,难道我的替身就那么让你心动,以至于可以取代我的位置了,是么?”
她一言不发,闭上了双眼,她,不想看见这张脸,再也不想。
“看着我!”他用力的摇晃着她的肩膀,可她的眼帘连颤动都没有半点,他哑然失笑,“很好!你若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没关系,我会找一双干净的眼睛来代替,比如,水碧?”
她猛然一震,瞬的睁开双眼,绿瞳里露着绝望,“她不过只是一个孩子,你拿她威胁我,不觉得可耻么?!”
他凑近她的脸,粉嫩的舌头舔舐着她唇上的血红,妖异无比的看着她,“你既然知道我是妖,那么你们人类自以为是的可耻与我们而言,又有多大的意义?只要你乖乖的,我会继续陪你玩人类游戏。”
她痛喝一声:“好,只要你放过她们,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他尖长的指甲刮着她的脸颊,轻柔的如同抚摸着一匹上好的绸缎,“这才乖,九月九一过,他们自然没了价值,到时候,你想如何都可以。”
她眼神涣散,只得木讷的颔首,仿若失了灵魂的木偶。
她就算再怎么厉害也是没有办法斗过一个妖精的,因为她所有的想法和计划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和算计,除了不甘,她,还能怎样?
他笑了笑,松开了她捆在柱上的双手,顷刻,她无力身子却像一团水似的软倒在了被褥里。
他瞧着,笑的越发得意,“瞧瞧,这么快就主动献身了呢。”
她只得偏头闭目不语,可,却被他一手扳了过去。
此时此刻,他目光如同夜晚的猎豹,而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半点反抗能力,他一舔她耸立的蓓leí,她的身子情不自禁的弓了起来,让他的灼热更好的嵌合进她的身体里,如此,两具心思各异的身体竟如同一方完璧。
他带着惩罚啃咬的覆上她的唇,“从一开始,你,就只能属于我。”
同床,却异梦
※※
鸳鸯夜月铺金帐,孔雀春风软玉屏。
鸾凤双栖桃花岸,莺燕对舞艳阳天。
※
次日。
做为四海之内最繁华的东塍国,它的皇宫,自是比起其他国家要奢华很多,就比如它现在屹立崛起的金色建筑,不难看出,彰显的定是这个国家是何其的财力雄厚,而那尊纯金打造的玄武雕塑简直亮瞎人眼。
俯瞰而下,整座气势威凛皇宫当属万珠阁最为显眼,万珠阁那如同宝塔似的屋顶上镶着一颗偌大的夜明珠,远远瞧去,估摸着,应有两个拳头般大,的确当得起菡珠二字,住在这万珠阁的公主在皇帝眼里,果真是掌上明珠。
万珠阁里头的每一盏灯都是用着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搁在银盘里,略微数来也是不下一百盏,四处的器具摆设也都是极其珍贵的东海珍珠和玉翠珊瑚。
此情此景,再配上红纱万丈,当真是旖旎无限,奢靡非常。
如今殿里殿外都被贴着大大的金色喜字,倒是四下被一派喜气占了些风头去。
殿外头徘徊不定的银铃瞧着快要日上三竿。
她现下虽是心中甜如蜜水,但,到底皇宫规矩还是要遵守的,当下只好壮了胆子伸手敲了房门,“公主驸马,该起了。”
美梦似乎被这样的叩门声惊醒,凌乱的发丝里露出的那一张娇美容颜满意的轻吟一声,这般玉碎的妙音,自是敲破了这样宁和的晨曦。
美人揉了揉双眼,娇娆的脸蛋上泛着可人的红晕,显然老人常言的那句话不假,坠入爱河的女人都是最美的。
美人的小手情不自禁的往身旁抚去,待摸到一身灼热强硬的体魄,像是心里提起的那颗心总算是放下,脸上更是泛起了如花笑靥。
虽然昨日在迎亲的路上出了些事故,可一切依旧和她想象的那么顺利,这样的美妙,几乎都让她感觉到有些不踏实和不真实,如今亲手触摸到身旁的人依在,自是十分欢喜的。
她艳唇一抿,“驸马,该起了。”
她害羞着只是用小手推搡着他,不敢抬头去看,毕竟,这是她一直以来仰望的男人,如今近在咫尺,如今同榻而眠,怎的不让她羞赧?
驸马?不是应该叫君上的么?
孰不知她这样的一声充满蜜意的一词却着实惊醒了还在沉睡的他?
南宫洛双眼猛然一睁,“你是谁?!”
他的声音透着极度危险的睨视着与自己共枕而眠的女子背面。
同样身处过战场的东以菡此刻感应到了杀气,她本来红润的脸色瞬的一片惨白,她几乎是颤抖身子缓缓回头与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睛直视。
只是一眼,她那红艳的唇已是微不可见的抖动起来,“你,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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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皇后:哎呀,这会子可有得玩了,所以嘛,睡觉这个东西真是可怕的很,总是容易睡错人什么的……
巫沫翻了翻白眼:好像睡错的事情也只有你才做得出吧?
上错床,睡错人
只是一眼,她那红艳的唇已是微不可见的抖动起来,“你,你是谁……”。
凄楚,悲凉,所有的词已经无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那样饱含着幸福和快乐一颗心,简直就是从云端幻境的最高处突然毫无预兆的被直直摔落进了地狱!
一时间,所有的零零碎碎如同一颗颗断线的珠子被这样的答案之线串连而起,所有的真相呼之欲出!南宫洛双眼一闪,“你是东塍国公主?”
他居然被人用了移花接木!不对,不是什么人都能在一夜之间能将他悄无声息的从防范森严的快活城再毫无预兆的送到同样戒备森严的东塍国皇宫,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将他送上东以菡床榻的,不是妖,又是什么?
东以菡有些怔然。
她的美梦还是如此残忍的破碎了,她的心如同被这梦境的碎片割成了一片又一片,鲜血淋漓,痛的没有了任何感知……
她咻地一声抽出红帐外悬挂的长剑,冷木的抵在南宫洛的脖颈上,“说!你是不是早就和巫沫那贱人编排好了的?”
除了那个狡猾的女人,她现在已经想不出任何人,或者,是她不敢想。
南宫洛好笑道:“你先放下剑,杀了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他如果猜的没错,巫沫现在只怕已经落入那个妖孽的手里。
东以菡仰头一笑,雪白的贝齿被血染红,“我管你是谁!玷污本宫的清白,就如同玷污了东塍,杀你,名正言顺!”
“这样的结果也不错不是吗,至少我们两国也是名正言顺的并为一体。”南宫洛镇定的拂去脖颈上的长剑。
可东以菡偏不依的握紧剑柄让剑锋更逼近他一分,扯起的倔强唇角里透着不可遏制的愤怒:“休想!”
南宫洛两指一夹,剑身立即断成两半,他当即握着断裂的剑尖抵住她细嫩的白颈,嘴角牵出一抹嘲讽和轻蔑,“既然谈判破裂,那么,尊贵的公主殿下就暂时委屈了!”
此刻,门也被银铃推开,因为听到了不寻常的声音,她也顾不得许多,哪知推门而入看见的却是如此场面!
那驸马,不,那根本不是医神白月,他真容的画像昨日公主是给她瞧过的,眼前这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一看就是油头粉面的花花公子!别说容貌,单单是这样下流的气韵就不及白月半分!〈那是你这娃子没瞧见咱白月风流快活滴时候〉
“给我一匹快马,最好别在马身上耍什么手段,不然,我可不知道这么如花似玉的公主会变成什么样子。”他略带调戏口吻的捏了捏东以菡煞白的脸蛋。
银铃吓得赶紧跑出去支会人准备马匹,更让人迅速清理城门,不得让任何闲杂人等看到公主这副模样,如果让已经病倒在床榻的皇上知道,只怕,后果会严重的令人无法想象!
“你这奴婢倒也机灵。”他一把拖起已经像团烂泥的东以菡,挟持着走出殿外,并嗤笑道:“真是个可怜虫,被妖孽玩弄在鼓掌之中而不自知,啧啧……”。
东以菡死灰一般的眼神又恶狠狠的看向他,“闭嘴!赶快消失在我的眼前!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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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皇后:曾以为我是那崖畔的一枝花,后来才知道,不过是人海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