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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夜撑起了脑袋,抚摸着玥夕轮廓的动作就好似在抚摸着一副画卷,他神情慵懒道:“魔自与你们妖是不同的,魔是一种意念,即使肉身被灭,只要魔魂依在,便可以再找一个肉身作为下一世的宿主,不过,记忆会暂时被封锁,待记忆恢复之时,也是魔力重回之刻。”
玥夕恍然大悟,噤了声,更不敢在说什么了。
有时候,一个人若是知道了另一个人的秘密,倘若这个秘密对那个人而言是很重要的话,那么,听者,怕是离死期不远了。
冥夜看出了他的小心思,似笑非笑的扳起他低垂的下颌与自己对视,“就这么怕我么?”
看着他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睛,玥夕只得怯怯的摇了摇头。
“这么胆小的妖精,本尊倒是第一次遇见,真是有些想不明白,老奸巨猾的月浅,怎会让你这个漏洞百出的妖精伴在本尊身旁,当真不怕我会……”。对着玥夕似如受惊小鹿的双眼,他笑的不可遏制,“不怕我会把你,生吞活剥了?”
作为男体的他,从未被一个男子这样撩拨过
“这么胆小的妖精,本尊倒是第一次遇见,真是有些想不明白,老奸巨猾的月浅,怎会让你这个漏洞百出的妖精伴在本尊身旁,当真不怕我会……”。对着玥夕似如受惊小鹿的双眼,他笑的不可遏制,“不怕我会把你,生吞活剥了?”
玥夕吓得小手一抖,哆嗦着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冥夜,哪想,下颌却突然被他抬起,让玥夕本能的吃痛一呼,霎时,却又立即被他俯下的凉薄唇瓣给覆盖的死死。
姬冥夜突然而至的动作,着实吓得玥夕,再发不出一声来,只得愣愣的睁大了眼睛瞧他。
冥夜抬了头,松开了他,皱眉道:“你就不能张嘴么?”
玥夕张了张嘴,只说了个不字便被冥夜迅速的堵了上去,湿滑的舌头且更迅猛的撬开了他本来紧闭的牙关。
他的舌头在他小小的口腔里任意游走,不断去勾他躲闪的小舌,简直让他无路可逃,待勾到时,便像极一个粘人的水蛭,是如何也不会松口,直到把他吸允的没有丝毫气力为止。
玥夕从未被这样的吻过,更别说被这样一个男子这样撩拨,他只觉得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栗着,燥热着,嘴角也是止不住的流出了银丝。
冥夜闭了双眼,显然很是享受这样的感觉酪。
不过,单单只是如此,又怎能满足他内心的极力渴望?
他深知,如果身下之人换做是真的玥夕,他是万不敢如此的,所以,这几年来,他把这样的***一直压抑在了心底的深处,可是,一旦时间长久,便会无法抑制的爆发!
其实,在明盛殿的几个贴身太监并不是真的阉/人,而是,他寂寞的发泄工具,可惜,人类的身体太过脆弱。
他勾唇一笑,月浅真是了解他呢,把这样绝好的泄/欲工具赠给他,呵,他到底该如何报答他这般的盛情?
玥夕只觉得呼吸无法自控的开始不断急促起来,他明显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他的某个部位正在急剧膨胀,那样的速度和压在他身上的硬挺感觉,让他心里没来由的开始忐忑了起来。
同为男人,他又岂会不知那是何物?
冥夜终于松开了玥夕,此时玥夕的嘴唇已经肿胀的不像话,鲜红欲滴的唇瓣上还遗留着两人激吻的津液,银光灿灿的很是蛊惑人心。
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笑道:“你的味道也很不错,如何,是不是觉得……”,语顿,他的手指已伸进了他紧绷的后/庭里,不断揉捏搅动着,“是不是觉得这里,很饥渴呢,恩?”
在姬冥夜的手指毫不怜惜的伸进他身体里时,玥夕只觉得那样异物进入身体的感觉很紧很痛很难受。
他难受的开始热泪盈眶,却只得对着姬冥夜几近哀求道:“魔尊,求你,求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我不会干涉你的计划,求你,求你放过我……”。
一边说着,他的眼泪已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滚落在两颊旁。
此刻,他的心里早已被丝芜那样憎恶的眼神,嫌弃的表情充盈着!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生气,为什么说宁可曾经不认识他,那是因为,因为她已经觉得他很恶心了,是不是……?
他以为可以不在意,他以为可以牺牲任何,但,到头来,她的一个眼神,就足以让自己生不如死!
冥夜没有任何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他,“本尊给过你机会,但你却没有好好把握,既然你这么哀求,本尊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乖乖的,告诉我,月浅在哪里,恩?”
他每说一句,还停留在玥夕身体里的手指就狠狠的揉搅一次。
玥夕紧咬着唇瓣,将已到喉咙处的呻/吟咽下,内心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不能。
冥夜抽出了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触在玥夕的眼前,笑的邪佞非常,“瞧瞧,你这身体可真是淫/荡非常呢,你既不想来破坏本尊的计划,又不愿背叛月浅而倒戈于本尊,呵,如此,便只能说明,你在欲拒还迎罢了。”
听他这般诽谤与嘲笑,玥夕瞳孔微张,只是木讷的愣了一瞬后,头便摇的如同拨浪鼓一样,“不,不!我没有!没有!”
冥夜挑眉,食指用力勾起他的下颌,凑近道:“哦?既然没有,你做出这般勾人的模样是为什么?难道,出于本能?”
玥夕只能摇头,只能摇头,除了做出这样的动作,他空白的大脑根本无法支配他做任何事!
月浅为了隐藏自己的气息不仅取走了他的木灵之气,更将他的妖根废除,若不是如此,他现在早已爆发妖气,即使不能伤到魔尊半分,但他也必是要拼死抵抗的!
可这样拥有着如同凡人身体的他,能做什么?就连丝毫抵抗的力气都没有,现下的他根本就是一只任他姬冥夜待宰的羔羊!
看着玥夕那般惹人怜爱的模样,姬冥夜恨恨的扯了扯唇角,身姿懒懒的倚在了床榻边缘的雕花围栏上,用着审视玩物的表情看着玥夕,“不如,我与你玩个游戏,如何?赢了,本尊今日就不会要你。”
玥夕灰败的眸子粲然一亮,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颤抖着嘴唇,小心翼翼的问道:“真,真的吗?”
姬冥夜不置可否的微微颔首,“本尊现在可以许你不说话,不过,本尊每问一个问题,你都要选择,摇头,或者点头,如何,敢是不敢?”
玥夕垂眸,沉默了半刻。
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只有信任他一次,只有,这样。
他颤颤巍巍的抬了眸子看向姬冥夜,“要求呢?”
姬冥夜闲适的把玩着一撮散落在肩上的碎发,似笑非笑的看着玥夕的每一个表情,就好像一个猎人在玩弄不断挣扎在生死边缘的猎物一样。
“如果你说错一次,本尊就咬你一口,如果你不肯回答,那么,你就必须取悦本尊。”
玥夕往后缩了缩,用被单遮了遮曝露的胸口和身下,瑟瑟发抖着,“好,好……”。
姬冥夜一击掌,“很好,看来,你也不是那般胆小如鼠,那么,你可听清了,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和欺骗本尊一样,也在欺骗月浅,其实你背后的指使者,并非他,对不对?”玥夕听了,一咬唇瓣,不假思索的便摇了头。
他如何能让别人知晓了丝芜的元尊,即使是她所爱的月浅也不能!
冥夜讥凝的弯了弯嘴角,就在这一眨眼的光景,玥夕手中本来紧搂着的被单突然变成了四条墨色的丝带,在没有任何支点的空旷床罩里,竟将玥夕的四肢凭空吊挂在了床罩里的半空中!
没错,这不过只是姬冥夜一个意念之间的事情。
可玥夕看着全身赤/裸的自己这么毫无半点羞耻之心的展现在姬冥夜的眼前,内心只有一种会任他蹂躏的感觉!
这样感觉,令他害怕的全身都无法自控的颤栗起来。
姬冥夜嗤笑了一声,用着尖长的黑指甲刮着玥夕外露的纤细长腿,且,一路从脚踝摩挲着轻刮着,越过玥夕莹白的小腿,越过笔直的膝盖,越过,他白嫩的大腿……
冥夜这般轻佻的模样,竟没有半点像市井流氓那样令人作呕,反之,他轻描淡写的模样,更像一个观摩画作的儒雅看客。
瞧着玥夕那般因为酥痒难耐的而流露出的旖旎表情,他着实满意的用舌尖轻轻一舔玥夕的大/腿内侧,感觉到玥夕几不可见的颤抖了一恍,他笑意邪恶,“看来,你还是不老实,那么,下一次,本尊就会让你……”。
说罢,他带着些兴致的瞥了一眼玥夕的两腿之间。
他的目光即使冰冷邪佞的没有炙热之感,但仍旧让玥夕觉得,浑身发烫。
他本能不自在的想紧了紧两腿,却不想,缠绕束缚在两只脚踝处的丝带缠的越发紧,并且直往外拉扯!
如此这般,只能让他的春光更是被姬冥夜一览无遗。
冥夜看着他做着无畏的挣扎和抵抗,嘴角的玩味弧度更深了不少,“第二个问题,你背后的这个人,是不是就在本尊的宫内,恩?”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玥夕没敢直接快速的摇头,而是佯装着纠结模样,半响后,才摇了摇头。
姬冥夜呵了一声,二话不说的便一口一口的用尖利的牙齿一点又一点的啃咬着玥夕的大腿,每咬过一处的地方,都留下猩红的血丝和深壑的牙印。
这样的又痛又酥麻的奇异感觉,让玥夕无法遏制的喘起了粗气,情不自禁的难受同时,一声又一声的呻吟起来。
听了他的呻吟和无法遏制***的饥渴吞咽声,让姬冥夜很满意的舔了舔嘴角的血丝,黑曜石的眸子也越发变得猩红起来。
他冲玥夕很是兴奋的笑了笑,并伸了一手玩弄起他的玉茎,“你的血清香甘甜,却透着死人的味道,本尊很是喜欢,不过呢,下一题,你,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我是男子,要如何取悦他?
他冲玥夕很是兴奋的笑了笑,并伸了一手玩弄起他的玉茎,“你的血清香甘甜,却透着死人的味道,本尊很是喜欢,不过呢,下一题,你,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玥夕眼眶中饱含了一包泪花,模样极其凄绝哀婉,可脸上的绯红却又让人矛盾的觉得,现下的他应是很喜欢姬冥夜抚摸他的感觉。
他哽咽了一声,才缓缓道:“我不答了,求你杀了我,求你杀了我!”
冥夜啧了一声,做出一副可惜的模样,还不忘捏了捏玥夕已经有些昂立的分身,“本尊说了,你本就是个***胚子,瞧瞧,这么快便有了反应,告诉你,本尊是不会杀你的,在这个无聊的宫廷里,若是少了你这么个有趣又有用的玩具,岂不可惜?”
听他这样说,此刻的玥夕不知是被满脸泪水濡湿了鬓旁的发丝,还是因为忍受这样的痛感与快感之间产生的汗水浸透了发丝,但,配上那般媚眼如丝的神情,竟显得异常撩人。
这样的他会莫名的掀起一股让人想要欺负他和征服他的***。
冥夜瞧得饶有兴味,摇了摇头,显然,这个游戏他还没有起兴,又怎会完结?
“你说结束就结束,呵,你觉得自己有那个资格么?最后再问你一次,这个人,是不是一个,女人?琅”
在精神挣扎和体力顽强抵抗之间徘徊不断的玥夕索性闭了双眼,选择沉默。
姬冥夜不是说了,如果他选择不回答,那么就要取悦他,既然如此,那么,他就取悦他,就好好取悦他就是!
果不其然,不到片刻,那束缚着他四肢的丝带早已不见,身体没有支架的他立时就跌落进了床榻上,姬冥夜的怀里。
玥夕有些瘫软的想要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