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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妮这个时候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我们幼稚,你成熟,赶紧给我滚出去,老娘还不想你进来呢。”
“曼妮,少说几句。”魏国宏冷汗直冒,这曼妮总是能令场面更加的火爆起来。
“爸,你看,我才不要跟这么没素质的人在一起坐。”张逸仙嘟着嘴拉着张冠玉的袖子摇来摇去。
曼妮看着那女人这么的矫揉造作简直就要喷火,魏小沫却是不咸不淡的喝了口茶,“既然张先生想要听建议,那我要是不说可就太恃才傲物了。”
一听魏小沫开了口,先前准备散去的另外几个人也都站在门口不动了。
“原本我是不想开口的,因为一开口张先生一年之内必定会家破人亡。”
这句话说得轻飘飘的,却飘进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说的什么话,你竟然咒我们家家破人亡!”张逸仙一听这话,一掌拍上了桌子,整个桌子上的碗筷杯子都震了一震。
曼妮可是一点亏也吃不得,立马将面前装水的杯子拿起来,“啧啧,谁是真的母老虎一下子就能看出来,这比汉子还要牛掰的力气是从哪里来的?”
“爸!”张逸仙又去找他爸爸哭诉去了。
张冠玉拍了拍自家闺女的手,看向魏小沫,“魏董,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在我这里,饭不会乱吃,话更不会乱讲。”魏小沫放下杯子,用杯盖在桌面上立起来转圈,“张先生可一直觉得自己绝顶聪明,做的事情谁也不会发现?”
张冠玉心里“咯噔”一下,这魏小沫是知道什么?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魏小沫按住转圈的杯盖,抬起头,两只眼睛直视张冠玉,“张先生家庭事业双得意,情场上也是常胜将军,不过我倒是好奇,怎么有人能这么的有才,同时让十几个情妇跟正室夫人和平共处的?就连自己的女儿还在那里甜甜的姐姐姐姐的叫?”
被魏小沫的眼睛看得浑身发寒,张冠玉整个人脸色都变了,“你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张先生心里必定比谁都要清楚。”魏小沫看了一眼曼妮,“妮子,还不让人上菜,是想让我们饿死啊?”
曼妮正听得起劲,见魏小沫叫她,开心的咧着嘴直喊服务员上菜,站在门口的那群人看向张冠玉的眼神都变了变,难怪每次宴会的时候他带的女伴都不一样,说的是公司专门负责这个项目的员工,那员工个个都如花似玉跟他闺女一样大,原来是自己在外面养的情妇,这可真是光明正大啊!
瞪大着双眼的张逸仙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老爸张冠玉,“爸,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你说啊,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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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了,早上下了雨,下午就晴了~
第十一章 走私,浮上水面
张冠玉脸色发白,真后悔自己惹上魏小沫这个祖宗,到真如她所说,自己在外面包养了不少的情妇,还把那些情妇安排到自己名下的公司上班,自己的老婆何素家里在商业界也是很有权势的,如今被魏小沫点破,那自己这档子事情肯定立马就能传到老婆耳朵里,现在自己的女儿就在跟前闹了,只不定还要不了一年,自己就真的会家破人亡。
思量至此,张冠玉强装镇定的说道:“我不过是好奇想要看看魏董是不是如外界传的那样,没想到却得罪了魏董以至于魏董恶言相向,今天的这顿饭不吃也罢,魏老板,我跟爱女就先走了,实在是太气愤不过了。”
在场的人谁不知道张冠玉这是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因为生意场合上经常要打交道谁也不想驳了他的面子,魏国宏心里更是跟明镜儿似得,这小沫子说的话虽然不好听太过直白,但必定是实情,看来跟张冠玉的合作还有待斟酌。
张冠玉拉着还在耍横的张逸仙逃也似的离开了包间,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多家挽留,而是快速的拉了魏国宏出去,没人敢继续留在这里,生怕被魏小沫抖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虽然能够一针见血指出自己的问题,但大庭广众之下又加上被人打搅之后的不悦,魏小沫说出来的话就没那么好听了,为了自己的未来,这个节骨眼还是不要凑热闹的好。眼下既然知道了魏小沫的本事,下次私自拜访比较好。
“哈哈,小沫子,他有那么多情妇你也知道,难道是一开始就调查过?”曼妮见那对恶心的父女一走就开心的笑出声来。
魏小沫将筷子在开水里烫了烫,“他眼角纹路太多,一看就是情感关系复杂,奸门血管突出,桃花运旺,身上的香水味有几种夹杂在一起,都是女士香水,这样的人,不是情妇多就是经常出入俱乐部夜店,但你觉得像他们这样成功人士会用人人都可以上的公交车吗?自然还是自家花园里培育的花朵好。”
“噗——”
段翩和曼妮刚好一口茶水全喷了出来,相互对了一下眼,而后看向魏小沫,一脸的不可思议,这是魏小沫说的话么?太犀利了,人人可上的公交车!
“小沫子,老实交代,你怎么变得这么邪恶了?”曼妮凑过来抱着她的脖子摇啊摇,那条雪纺的围巾滑落,魏小沫脸红的迅速捡起,然后围了上去,但还是晚了一步。
段翩瞪大着两只眼睛,“小沫,你脖子上怎么那么多的痕迹,过敏还是被虫咬了?”
曼妮一听两眼放光立马就要动手去扯下她的围巾,魏小沫只动了动,曼妮就定在原地不能动弹,“小沫,说,是不是你家师兄啃得?”
“看来你不仅皮痒痒了,连嘴巴也痒痒。”魏小沫说着话,手里一动,曼妮嘴巴一张一合就是说不出声音。
菜上来了,曼妮哀怨的看了一眼魏小沫,魏小沫手里一动,曼妮又恢复了正常,“林亚说得对,不能得罪你们这对师兄妹。”
“不过……”曼妮坏笑着又要说些什么话,魏小沫夹了一块土豆喂进了她的嘴里。
魏小沫的手机响了起来,“齐老,中午好!”
“小沫啊,吃过午饭没?我这边最近有个朋友送了件宝贝来,想让你过来掌掌眼,不知道你下午方不方便啊?”
“您太客气了,就算有事您的事也是大事,这不高考刚过,正闲得慌,等我这边弄完就过去,大概两小时以后吧。”
“好,那我就在家里等你啊。”
贺鸿升与齐怀军听着齐老那么温柔尊敬的话语都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就凭借着齐老的那点在书画界的名声,从来都是别人巴着他,哪有他巴着别人的时候。这些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这个丫头确确实实不简单,能够让齐老折腰。
魏小沫挂了电话,“一会儿我有事,吃完饭以后就先把你们顺路带到曼妮家。”
“你这大忙人,没有半日闲的,你有事就先去忙,我跟曼妮还要去逛街买件衣服。”段翩给她的杯子里续满茶。
“嗯,对不住你们了,齐老有事我可真是不得不去。”魏小沫喝了口茶,“下次有时间一定奉陪到底啊。”
就在魏小沫刚从酒楼里出来开车走人的时候,孙睿轩和林亚却是从另一边开了进来,那一眼瞥见车子的背影还真有些熟悉,倒也没太在意,因为曼妮说她们都还在。哪曾想一上去之后,才知道魏小沫走了,原本孙睿轩是想要追上去的,但一想齐老找她有事,他也不好跟着,就跟林亚他们呆一块儿了。
魏小沫一到齐老家的别墅外,就看到有两辆没见过的车停在院子门前,料想着应该是齐老说的送礼物的朋友。
“哎呀,小沫子,来来来,外面有点热了吧,先喝口水。”齐老眼神可好了,这魏小沫才踏进院子里,齐老就从客厅里迎了出来。
齐老对她的疼爱就像是爷爷对待孙女,魏小沫自然自己也是知道的。“没那么夸张了,您说的宝贝在哪儿呢?”
魏小沫一踏进客厅就看到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这两个人正好是自己上午的时候在古玩街遇到过的,其中那个老人还拉着自己问了几个问题。莫非,他们把那个元青花买了送给齐老做礼物?可是自己明明有暗示过这个东西有问题,他们怎么还敢拿来送给齐老呢?
“小沫,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澳门赌王贺鸿升,这另外一个就是我那常年在外的儿子。”齐老先指着年纪大的那个人后又指着年轻的跟魏小沫说道。
“小姑娘,我们才见不久。”贺鸿升笑眯眯的主动打了招呼。
“看来还真是有缘,”魏小沫一眼就瞥见了那个放在矮几上的元青花龙纹玉壶春瓶,“您到底还是买了。”
“从那边赶过来,飞机上很多东西都带不了,这不就等着过来了寻一个,好不容易看到这么一个怎么能放手呢?”贺鸿升也跟着魏小沫的目光又看向那个花瓶,“不过没想到,小姑娘跟老齐这么熟。”
魏小沫看着眼前的人,齐老刚刚介绍的时候说的是赌王没错,上一世可总在报纸头条各种看到他,没曾想这辈子自己倒是有幸能亲眼见到。如果他是赌王,那么自己先前说这个花瓶有问题他一定知道是哪方面的问题,毕竟前世的报道里面,赌王可是深信风水的,自己也有些这方面的研究。“齐老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有今日这番成就也还多亏当初有齐老的帮忙,自然是熟的。”
“上午的时候,你说这个花瓶你消受不起是什么意思?”贺鸿升终于还是把那个问题问了出来。
魏小沫从见到贺鸿升在这的那一刻就有种感觉,这个老人是为了上午这个花瓶的事情来得,想必早就已经向齐老打听过自己的身份了,倒也不多做什么谦虚礼让的事,直接说道,“这么名贵的元青花出现在市井小摊上就已经足够让人怀疑了,更何况还是这么打一个保存完好的玉壶春瓶,贺老是赌界之王,也一直都在古玩界活跃,事出反常的缘由,贺老应该比我还要清楚。”
贺鸿升眉眼一眯,这丫头自己不说出来就是想要考验他是不是原本就已经知道了原因,不过若是说不出来那他也真就在这古玩界白混了的。“这样的情况要么是自家的家传之宝,要么就是陪葬品。”
“不错,可是现在消息这么灵光,谁家有个这么宝贝的瓶子应该早就拿出来了,怎么还会等到无人问津的地步在拿到古玩街上面去摆摊呢?”魏小沫噙着淡淡的笑意,“我之所以说我消受不起,就是因为这个国宝级的藏品是葬品,应该是盗墓贼挖出来的。”
“你知道是真品但没买下来的原因,是因为来路不正?”齐老深深地又看了一眼那个花瓶,自己收下来到时候也会有些问题。
“是,也不全是。”魏小沫顿了顿,贺鸿升和齐老都前倾着身子急着等下文,她伸手去摸了摸那个花瓶的瓶口,有轻微的类似蜂鸣的声音传来,“那个拿着这花瓶过来的男子手背上全是乌青黑色的斑点,脖子上也有。”
贺鸿升身子一震,他是知道这些的,这些年也没少遇到过,只是上午那人穿着长袖外套,脖子也埋在了领子里,他倒没怎么留意。
“那跟这个花瓶有什么关系?”齐怀玉到底是没两位长辈见识得多,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那个人是用来养玉或是出土的葬品的,那些黑色的斑点就是因为吸食玉器或是古玩上面的尸气过多造成的,他那样的也算是折了一半的阳寿了,再吸下去立马就会猝死。”
“你们可还记得那个盗墓贼?这东西我也不敢留,还是直接献给国家算了。”齐老直直的摇了摇脑袋。
“献给国家就尽快给吧,这瓶身身上的煞气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