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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朝澹台青墨靠拢的几个人,怒道:“你们要去哪里!”
那些打算寻找庇佑的人被尚松宁这么一喝,开始还有点惧意,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生命在受到这么大的威胁,谁还管他会不会生气?开始站在他身后侧的那名女子冷哼一声回头,一点也没把他当总教会的人看似的说道:“我们要去哪里?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澹台青墨邪气的挑了挑眉,悠哉悠哉的游走在骷髅之间,身形却是离他们越来越远,主要原因还是这些骷髅禁止他靠近他们,看样子,她还是杜绝一切隐患吶?
他是隐患?他在她眼里竟然是隐患吗?呵呵~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价高了不少,心情愉悦起来,连邪气都浓郁了几分,挥了挥扇子,在骷髅的掩饰下,很自然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他才懒得向总教会靠拢,而那些不知名的人,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就在他快要离开的时候,却注意到了某根柱子后的人影,墨薰夜?
本来还想上前打招呼的,可是感觉那个人的气场有点不对,用扇子点了点下巴,算了,问候什么的,改天吧!
另一面,陌铘抱着墨可清出现在了火炎燚的住处,原因是在移动空间内他发现有一根红色的线从她的心口窜出,一直延伸到某处,于是他就跟着这条红线的指引到了这里。
想也没想的把人放到床上,还没等他做出任何施救举动,那房门就被人踹开了,只见随墨一脸煞气的走了过来,沉着一张脸看着半昏迷的她,笑着捏住她的脸颊,“现在敢给我晕过去试试看?”
本来已经迷迷糊糊的墨可清被这么一捏,神智回来了不少,没有被面具遮挡的脸让随墨觉得顺眼多了,染水的双眸无力的半合着,却清楚的倒映着他的身影:“随墨……”
身上每一处都在谴责着主人的不爱惜,骨骼就像在被什么东西碾压一样的疼痛着,平和的表象却让人看不出她现在所承受的痛苦。别人不知道,不代表随墨不知道,他之所以这么生气,完全是因为她此刻承受着已经过于超出身体符合的负面能量!
越想越生气,索性弯着身子,改用双手捏住她的双颊,眼底的死字刻印又深了几分:“清儿,你又一次挑起了我的怒气,你是想把我气死呢?还是认为我在你面前没有脾气?嗯?”
还没等她开口解释,他又说道:“不要做任何解释,道歉的话也不要说,你只要说你知不知道错就行了。”
墨可清脸颊被捏着,浑身疼到连冷汗都冒出来了,就算是这样,她和煦的笑容也没有减少半分:“知道了。”脑袋已经被疼到没办法思考,也许随墨现在扇她两巴掌她时候恐怕都会忘得一干二净。
这个不听话的……
随墨气得牙痒痒,谁都看得出来她现在是迷迷糊糊的在敷衍,问题是她这么迷糊了还不忘敷衍一下,真让他想……
心疼的又捏了捏她软软的脸颊,然后用手指缠绕那根没有消失的红线,还好他之前有下这个禁制,意念催动,将红线的顶端引到自己的心口处,没入。
锥心的痛让他蹙眉,虽然不能分担她全部的痛苦,但,有个七成也是好的。
冷汗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半空的时候就被他接住,担心自己的汗渍会击碎她眉宇间那抹放松,他看着手心,放心的一笑,嘴唇已经惨白到不见一丝血色,眼底的温度却让一旁安静的陌铘感到惊讶。
因为随墨是魂体,他痛,痛的也只会是心脏。
眉头皱的死紧,慢慢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看着一旁好奇打量他的陌铘,道:“前辈有什么要问的吗?”他的声音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眼睛里却透着警告。他现在虽然痛的没办法动,但不代表他的力量被封住。
陌铘见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头嗜血的猛兽在保护幼兽,连忙举起手来,解释道:“没有,绝对没有。我沉默,我不动,你放心!”竟然敢捏他家知音的脸,瞎子都能知道他对知音的重要性。
“我的房间是不是越来越受欢迎了?”火炎燚直接从外面窜到了窗户边挂着,还好他平时有爱整理的习惯,要不然被人看到邋遢的一面,也太失礼了。
带着傲气的眸子简单的看了看室内的情况,似乎发现又没他什么事的说:“我需要做什么吗?”随墨的脸色不太好,不过看样子他也不需要去医疗院,而这个头顶着狗尾巴草的前辈……
“前辈,出房门左转就是浴室,您可以简单的清洗一下。”他看着陌铘身后那破破烂烂还看不出原有颜色的披风,嘴角一抽,虽然他出生贫寒,而且现在这样的待遇完全是因为认识墨可清后才有的改善,但是他天生就不喜欢过于脏乱的东西。
野外的特殊情况不计算在内,在野外若是一天换一套衣服,那也太浪费了。
陌铘转过身来,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道:“清洗什么?”看着火炎燚盯着他脑袋的视线,才恍然大悟道:“我可是天天有浇水的,看,我们家小草长的旺吧?多精神!”
说完就叉腰大笑,一点也不怕吵醒快进入睡眠状态的墨可清。突然一阵冷风袭来,房内就多了一面容冰冷的雍容男子,天青色的发有些凌乱,异色双瞳也被怒气灌满,“镜子,梳子,再装死信不信本尊直接让你们回地狱血池!”
没了慵懒,没了冷傲的矜持,他现在只想好好问一问这两个家伙是怎么守护自己的主人的!
一点也不怕自身的秘密被外人知道,一巴掌就把那两个规规矩矩飘到他面前的家伙拍飞到了墙上,“她喜欢乱来,你们也跟着乱是吧?本尊不在你们就越来越不知道什么叫仆人了,是吗!”
幽冥镜和静魂梳晃晃悠悠的又飘了起来,老老实实的承受着他的怒气,随墨看着突然闯入的人,问:“你是谁?”这两小东西怎么会听他的话?清儿不下指令的话,它们是绝对不会动弹的。
陌铘挑眉,有看头!
“你又是谁?有什么资格这样跟本尊说话?”鬼靥自然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可是一想到他跟她的关系,他就来脾气,又加上她又一次这么不爱惜自己,怒上加怒,口气比以往更狂妄!
主人一直都是他的,他看着面前那突然出现在主人命轮中的人就一阵不爽,以后,主人的注意力肯定全部都会放在这个男人身上,然后就像寻常人类一样的成婚,生子。
鬼靥想着想着,脸就鸀了,他绝对不会允许的!
主人是高高在上的,这个男人凭什么得到主人的眷顾?就算……就算他为主人承担了那些痛苦又怎样?他才不会承认他是主人的人!
“呵,凭我是清儿未来的男人,怎么?”心口的绞痛加上眼前的人的优秀,让他产生了一种危机感,同样持着怒火的人也选择口不择言,打定主意要刺激这个和清儿有暧昧关系的家伙!
“笑死本尊了!你是她未来的男人?那本尊就是她以前的男人!”鬼靥冷笑着拍开挡住他视线的两个小东西,上前一步,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就你还跟本尊争女人?也太嫩了点!”
随墨怒极反笑,若不是现在是魂体状态,他的外在条件会输给他?笑话!
“你后自动她的过去吗?知道她喜欢什么吗?知道她的习惯吗?知道她为什么一直在笑吗?”鬼靥继续冷笑着,字字带刺的追问着同样冷笑着的随墨,“你知道她在乎什么讨厌什么?又或者,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更或者,你只是为了找回本体所以才依附强大的她?”
“噢,不,你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原来的她是怎样的强大,不知道她的力量为什么被牵制,又在被什么牵制?”
“鬼、鬼靥……别、别说了……”随墨平时虽然没什么脾气,可是,他脾气来了,就完蛋了啊!
“是啊,鬼靥,随墨对主人很重要的,你就别搅和了。”随墨好不容易才从半魔状态恢复到了还算正常的现在,被鬼靥这么一刺激,保不准他又会变回去。到时候,主人肯定肯定会生气的!
“他很重要?那么,本尊就不重要了?!”
静魂梳的那一句随墨对墨可清很重要的话完全触怒了鬼靥,在鬼靥心里,墨可清是最重要最不可蘀代的,同时墨可清也是最宠他的,所以,潜意识里,他认为墨可清是他的。
虽然只是单纯的主仆之情,可是,他觉得他的关爱被一个陌生人抢走了,他觉得他以后都不会被他唯一的最重要的主人宠了。
在他的生命里,只有墨可清是最重要的,一直一直,都是最重要的。从被她用一丝灵魂之力创造出来开始,从有意识开始,他就是她的,她可以拥有很多很多,她也值得拥有很多很多,可是,他只有她,只有她这么一个主人。
在地狱中沉睡的他,醒来后发现她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虽然知道是大帝交下来的任务,可是,他还是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作为一件死物,他是没办法在没有主人能量支撑的情况下移动太远,还好阎罗担心她在这个世界有危险,把它们全部扔了下来。
但是,时间轴出现了问题,它们分开了,而他……却刚刚被吸入了极为错乱的时间轴里,来到了这个时间的几千年前,没有主人,没有同伴,只有冷冷的溪流不断的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时间久了,思念就变成了怨恨,一个人寂寞的等,一直等。
他以为他会因为这些怨恨与她为敌,他当初感到无聊才建立出来的势力也是为了报复她才存在的,可是,当一切都计划好了,然后却在自己见到她的时候,那些怨恨却奇迹般的消失了?
现在,他只想回到她身边,继续做她的杀戮者,为她铲去那些阻挡她去路的任何垃圾!
可是,这个男人的出现让他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强大的能量漩涡渐渐的出现在他的身侧,只要他意念一动,这几团能量就会冲向随墨,将他搅个粉碎!
随墨自然也不是吃素的,顶着心脏的剧烈疼痛,周身也开始出现几团旋窝,“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确实让我生气了。”冷汗再次滑过脸庞,从他说他是她以前的男人开始,他的怒火就已经不受他的控制,黑色渐渐染上发梢,不同寻常的骇人煞气也开始填充这个不算小的房间。
陌铘现在已经向蜘蛛一样趴到了房梁上,从上面看才是最划算的,悠哉的撑起一抹屏障作为防御,兴趣慢慢的压根没打算劝架,而火炎燚则面色僵硬,这是他的房间,这里毁了,他要住哪里?睡大街?睡庭院?睡在火云豹的肚子上?没准晚上就被那只老想着怎么反击的豹子踩成重伤。
“嚯~?真巧,你的存在也让本尊感到很生气,从见到你和她在一起的那一刻起,本尊就想着要怎样把你们分开。”鬼靥那头让人钦羡的天青色长发随着能量优雅的舞动着,眼底的杀意并不是在开玩笑:“在本尊动手前,本尊劝你还是尽快的离开她,不然……”
“不然?就杀了老子?”随墨的手臂上已经出现了几道漂浮着的符文还有细长的锁链,就连身影都变得虚虚实实的,像心脏跳动一样的砰砰砰……
他的身影对着心脏的律动很有规律的时而放大,时而缩小。小,指的是现在的他的形体,而那个从没见过的,闭着眼睛的暗红狂影……
难道……那是他的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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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摸。昨天是朋友的生日,一天都在外面,回来带了三个水泡。浑浑噩噩的。穿错鞋子出门了,唉……催更的亲我再次对不起你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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