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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行!光新娘喝怎么行?咱们一起把新郎灌醉!”枚凝已然让欺春、盛夏、寞秋、冽冬把那口棺材搬了下去。他们大喜的日子,所有的事情都往后放一放吧。
这一下,君斥天和南苍刃可就被酒缠上了,众人的兴头一上来,非让他们把凌天摆放出来的酒喝光不可。
南苍刃的快乐,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因着心情大好,酒量又好,来敬酒的皆来者不拒。光是喝酒是那不拖拉的爽快就不知迷倒了多少男男女女。
当那些被南苍刃迷倒的人,转头再看向君斥天之后,默默的泪奔了。
这世界何等的不公平,刃王的妻子让人无法生发出任何一种负面的情绪。我压根就没办法相提并论啊!地狱来的某女在醉倒之前,输得心服口服。
温热的气息在君斥天的耳后,他道:“别再喝了,你快醉了。”
君斥天的脸上有两坨酒醉后的红,微微嘟起嘴道:“我才没醉,他们都被我喝趴下了!”指着桌上趴着的,指着柱子说话的醉鬼们,她十分的不服气。
“天儿,你可爱得让我现在就想把你吃掉。”南苍刃的唇在她的耳边,暗哑的声调使得她的心跳若鼓槌。
喝醉了酒,她的叛逆心也严重了,嘟囔道:“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话音才刚落下,人便已经被南苍刃再次抱起。
“还还还……还要闹洞房……啊,我醉了,对,我醉了!我……我该睡了!”高红红大着舌头,声音在南苍刃淡淡的一瞥之后,自动的消音。
看南苍刃谁阻拦,谁瘫痪的眼神,还真没人敢再放肆。
就连魔兽们也在南苍刃的的吩咐下,自动的断了联系消失在夜里。
“我要自己走路!不……不对,应该是我抱着你走路!”君斥天在南苍刃的怀里挣扎不休,固执的要两人反过来。
南苍刃可没给她乱来的机会,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一瞬间回到了新房。
看到床,她兴高采烈的扑上去,滚来滚去,压根就不搭理南苍刃。
南苍刃这才知道君斥天的酒品不算太好,虽然酒醉后的她很可爱,却很磨人。平日里也没机会看到她醉酒后的模样,也就今天,一次性将凌天十年才会喝完的酒消灭,才能看到她醉酒后的可掬憨态。
被忽视的南苍刃不乐意了,自己的妻子只顾着自己在床上滚来滚去,当自己不存在,换谁谁都憋屈。
为了找回存在感,他止住她翻滚的动作,幽深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她。
她愣了愣,然后嘟着嘴,睁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南苍刃,仿佛在比谁的眼睛更大。
被她认真可爱的模样逗笑了,南苍刃欺身半压上去,道:“天儿,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眨眼了!你输了!”君斥天把南苍刃的话当成了耳旁风,还在执著着游戏结果。
润泽的唇无时不刻在诱惑他,湿漉漉的眼神更是让他难以自抑。
他低下头,看着她因惊讶和不知所措而睁大的眼睛,笑意在心底蔓延。
舌描摹着她完美的唇线,把温柔传递给她。虔诚的、温和的吻,融满了深深的爱意。
光是被他的舌勾勒出唇线,她便感觉酥酥麻麻的,大脑当场当机。浑身无力,心跳频率加快,云里雾里不知身在何处。
在她微张小嘴的时候,顶开她因紧张而扣紧的牙关,与她的舌嬉戏游玩,像是溪水里浪漫自在相互纠缠的游鱼。
她的动作被他主导了,好似只要跟着他就够了。津液似乎也变得甜蜜,光是一个吻就弄得她眼角都湿润了。
看她动情的模样,他的手正准备动作。
她却猛然推开他,双颊绯红,眼角濡湿,剧烈的喘息。
“天儿,你忘换气了。”沙哑的声音,因她的青涩愈发的诱惑。
她抱着他,他心中一动,刚才一直都是他引导,她倒是没怎么主动。现在却自动送上门来,他也就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你懂得太多了!”她咬牙切齿的抱着他,翻了一个身。
这回变成了他下,她上。
“还有谁碰过这里?”指着他的唇,她气不打一处来,以往两人都是浅尝辄止,还真不知道他的吻技可以高超到让她浑身似有火在燃烧。
“只有你,天儿。”醉酒后的她坦率多了,他回答得也干脆。
“借你的嘴练习一下!”说着,她又低下了头,学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的把之前的吻又演绎了一遍。
连吻技也要一争高下,真是不服输的性子。
他倒也配合,等待着她主动献吻。只是被吻着吻着,不知怎么回事,又成了她在下,他在上。到最后,迷迷糊糊的被他主导着折腾了一夜。
棺材,内有乾坤
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爱睍莼璩她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南苍刃的持久力只有那么一会儿,现在应该是第二天的夜晚了。
床单被套换了新的,身上的衣服也换了新的。身体有一股清香的味道,想到昏睡之后他还帮自己洗了澡,她的脸没来由的就红了。
“醒了?”害得她一醒来就脸红的罪魁祸首端着些食物,带着饱食餍足后的笑容。
她低着头不说话,脑海里对昨晚的事情还有点印象。
“怎么,是哪里不舒服吗?我下次会注意的。”他的声音柔和得让人脸红发烫。
她咻地抬起头,不满的问道:“你哪来的那么多经验?”
被她亮晶晶的视线看着,他轻咳一声,“等太久了,就想多了,想多了就梦到了。”
“啧啧,想想技术都能那么好。”她朝着他竖起了大拇指,羞涩赧然全都不知所踪。不同寻常的动作和话语,只能说不按常出牌的君斥天又出现了。
那由衷赞叹的模样,真让他哭笑不得。
“练习一下,还能更好的。”他意有所指,期待能够再次看到她脸上飞来的红霞。
身上还有些酸痛,不过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
“来战!”她仰起下巴,高傲的说道:“我这次一定会把你给压倒!”
“改日再战吧,枚凝没那么多耐心再等我们了。”南苍刃敛了敛眼里的火热,若非枚凝带来的棺材,他还真想再和她再战三百回合。这认真又不服输的性子,光看着就让他有想把她吃掉的想法。
在南苍刃温柔的目光全程监视下,她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偶尔还对他来一个挑逗的笑容。
“天儿,我们交流一下昨晚的心得,一起探索人类形成的奥秘吧。”与南苍刃淡淡的话语相比,他的眼里的火热快把君斥天融化了。
“啊?”她舔了舔嘴唇,在他过于露骨的眼神下,无所适从。
“这是很有意义的事情,我们一起研究研究。”说话间,他温热的气息近在咫尺。
“喂喂!你们能不能先把我送你们的贺礼解决了再滚床单?”枚凝目光不善的看着拥在一起的两人。
君斥天若无其事的从南苍刃的怀里站起来,瞥了枚凝一眼,道:“这是我的男人,你记住了,别用这种觊觎的目光看着他。”
枚凝饶有兴趣的反问:“你就这么不自信我会把他抢走?”
君斥天的嘴角抽了抽,道:“你又在开玩笑了,我只是看你的表情太过丢人,看了不舒服,才这样说的。”
会开口问她这个问题,是我脑抽了。以她的自信,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枚凝笑了笑,掩住尴尬和不爽。媚笑道:“我们看棺材去。”
那一口棺材倒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从外观上看,既没有奇怪的花纹,也没有被埋入泥土里的痕迹,还不曾发现斗气波动。只是,看到这棺材的时候,南苍刃和君斥天都不约而同的皱着眉头。
棺材里,内有乾坤。
“棺材的内壁我加了隔绝石,里面的波动你们无法真正感知到,但是认真看这棺材的时候,还是会心有不安吧。”枚凝搭在棺材上的手不自然的抖了抖,还好老祖宗在墓室里留下的隔绝石够多,不然还真镇不住这个老家伙。
她掀开了木质的棺材盖,霸道的风力从棺材里面吹出来。木质的棺材中还有一口透明的水晶棺材,直视水晶棺能够看到一个肉体丰润,如同睡着了一般的男子。
男子俊朗不凡的容貌有着凌驾于人上的霸道之气,若那双眼睛睁开,不知会有多么的震慑人心。
他的额头被一根掰开的坚硬狐爪骨钉住,手臂上也钉满了狐爪骨,身上也缠绕了两根狐尾,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在枚凝接近后,被注入了生命力,绕在那男子身上蠕动起来。
“这是……你的尾?”君斥天迟疑的问道,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明明说好了要结盟,尾狐族的人却迟迟不见踪影。又想起以枚凝为首组织了一次挖墓行动,一直放话说要再次出现的君霸道也没有动静,那么……眼前的死尸是君霸道本尊?
枚凝点点头,无奈道:“我为了他的尸体费的功夫挺大,把老祖宗的尸骨都搬出来镇压他了。可他还不安分,迫不得已,我只能拔了两根尾巴做最后的镇压。”
只能勉强镇压而无力破坏的尸骨吗?君斥天摸着下巴,思考着金瓶梅传递过来的消息,他们明确的表达了君霸道在尸体被带走之后的怒气。这样看来,他的尸体很重要。既然重要,为什么要舍弃呢?不,现在的思考方向不是这个,原因可以先放在一边不管,重点是不能再让他出现,祸害人间。
南苍刃听了枚凝的话,陷入了深思,他说到了关键问题:“你没有信心镇压他?或者是你觉得我们能处决他?不对,你既说是礼物,就不会给我们这么一个不安分的礼物,你是想让我们自由处决他。”
枚凝摊了摊手道:“我把他锁魂锥魄了,他没有再换其他身体出来捣乱的可能性。我硬生生的拔了自己的两条尾巴,成半残了,你们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只要我还活着,他就没有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可能!”
她一早就知道控制住君霸道的尸体便能阻止君霸道的行动,所以才早早的去挖坟。
“这是一份很好的贺礼。”君斥天由衷的说道,初代尾狐的爪骨,现代长狐的两条尾巴,无力动弹的君霸道,没有什么能比这份贺礼更加珍贵了。
君家余留的威胁,已经除了一大半,现在还剩下一个不知踪影的君晟霆。君斥天抿着嘴唇,思绪飘得很远。
“是很好,合作愉快。我不打扰你们恩爱了,再会。”枚凝说得干脆,走得也十分干脆。
“在不能彻底抹灭他的存在之前,我们暂时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吧。”南苍刃建议道,若懿云山两个拥有十尾的尾狐都拿君霸道无能为力,现在的他们也无可奈何。
又或者枚凝和媚多情有能耐让君霸道彻底消失,但是因为付出的代价会更大,她们才放弃了,采取了一个折中的方式。
不管她们是留有一手还是尽力了,君霸道暂时都不是首当其冲的难题,现在躺在棺材里的君霸道威胁度不高。
悦耳的音乐在君斥天的耳畔响起,“你听到了吗?修音的鼓声。”
“没有听到。”南苍刃将木皮棺材盖好,又在棺材表面布满了精神力。
修音在我改变地狱和源之大陆时间差之时,人就不见了,现在出现,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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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走很远很远的路
音调转了转,节奏高低起伏大变。爱睍莼璩
“他在和人打斗。”南苍刃也听到了修音的鼓声,与他相处了一段日子,已经能够分辨鼓声中的肃杀之气是因为演奏而故意表现出来,还是因为不自觉的带有。
在纠缠着幻修音的人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