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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猴崽子,你尽管跑,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枫林青院有我亲手设下的万壑仙阵,你是没有办法逃出去的,你慢慢的和我的星河剑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吧。”晁远山冷笑连连,“星河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饮血了,有本事,你一直跑下去,千万不要停。”
秦政知道这样子逃下去不是办法,形势对他相当不利,必须想办法扭转,否则的话他只能处在被动挨打的局面,为了扭转不利的局面,首先要摆脱星河剑附骨之蛆般的追杀。秦政悄悄的凝聚神弈力,他必须全力逃遁,不敢一下子调集太多的神弈力,只能一丝丝一点点的汇聚。
大概过了盏茶多的时间,秦政还是没能凝聚到他所需的神弈力,这时候,大星主和二星主押着蒋昌姬走了进来,蒋昌姬精神萎顿,无精打采的,看样子像是被人下重手禁锢了修为。“启禀仙主大人,这个人潜藏在暗处,窥探咱们枫林青院,我和老四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抓到手,请仙主大人发落。”两位星主把蒋昌姬推到了晁远山面前。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一劫散仙罢了,就敢来月白星捣乱。”仙人眼中突然闪过一道野兽般凶残的光芒,“噗”,晁远山一脚踹在了蒋昌姬的腹部,把他踹出去老远,“说,天上那几个散仙和你是不是一伙的?是谁指使你们用五仙缚龙阵围困月白星的?”
蒋昌姬捂着肚子,强忍着腹部的剧痛,牙齿紧紧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声示弱的呻吟声,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心狠手辣的晁远山。
晁远山鬼魅般出现在蒋昌姬身边,大脚用力的踩住蒋昌姬的头颅,“小子,骨头挺硬啊。听着,仙爷我给你两条路,一个是发誓效忠于我,另一条路则是让我宰了你。”
“只要你肯叫我一声爷爷,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向你投降。”蒋昌姬抱定了必死的决心,说起话来格外的气死人不偿命。
“找死。”晁远山脚下用力,生生的把蒋昌姬的半个头颅踩进了泥土之中,“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照子了,我现在就帮你挖了去。”
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秦政终于聚集到了所需的神弈力,他在空中拐了一个九十度以上的硬弯,星河剑没有自主意识,做不出来这个动作,它不得不在空中停顿了一下,以调整身姿。严格说起来,仙剑调整的时间非常的短,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可是秦政等的就是这一刹那的时间,他飞快的瞬移到了星河剑的旁边,把他积攒下来的所有神弈力幻化成了大刀,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动作,只是简单的挥刀落下,只听一声爆响,秦政凭借着神弈力无坚不摧的属性,一刀劈在了星河剑上,笼罩着星河剑的金光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一道头发丝粗细的裂纹出现在星河剑上。你爷爷的,不愧是仙家之物,神弈力也只能让它稍有损伤罢了。
晁远山收回了插向蒋昌姬眼眶的手指,他一招手,星河剑晃晃悠悠的飞到他手中,看着剑体上的裂痕,眼睛中流露出冲天的杀气,“小猴崽子,居然敢让我的星河剑出现破损,你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以赎其罪。”
“啊。”晁远山一声长啸,杀气外泄,狂暴的风以他为中心,朝四面八方卷去,天地变色,风起云涌,枫林青院的气氛变得极度压抑,沉闷的压力如同座座大山压在每个人的心头,大星主和二星主两个散仙连站立的力气都没了,如果他们修为不是还可以,早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猴崽子,我要用你的头盖骨修复我的星河剑,把你的头颅交给我吧。”晁远山大手一张,秦政顿时如同被老虎钳子夹住一般,动弹不得。
第七卷
第三十八章 封印(下)
晁远山在仙界的身份非同小可,身份虽然比不上天君朱韵文,却也属于金字塔塔尖的一小撮人,数万年的修炼给了他无以伦比的实力,秦政现在的修为大概也就是比初级仙人强上一点,和晁远山相比就远远不如了。秦政又连番使用神弈力,这会儿体内剩下的也不多了,暴怒之下的晁远山下手毫不留情,出手狠辣,一下子钳制住了秦政。
秦政如同被绳子捆住一般,手脚并拢,胸口被勒的喘不过气来。晁远山面无表情的冷笑连连,眼睛中流露出的也是冰冷嗜血的光芒,也不知像他这样杀心这么重的人当初是怎样修炼到仙人境界的。晁远山也许是想着快点杀掉秦政,又多输出来一分仙灵之气,秦政的骨骼开始发出喀吧的响声,已经处于断裂的边缘,秦政的肉身如果不是经过凤凰神火淬炼过,他十有八九已经被重压压成了肉饼。
秦政紧咬钢牙,尽量不去想那些钻心的疼痛,他集中注意力,运转神十三功法,他希望神帝传给他的这套神术可以在眼下生死交关的时刻发挥出作用。感觉到了秦政的危难,紫府内一直忙于修炼星钻剑的神婴停止了心炼,两只白嫩的小手合在了一起,小口微张,一股白烟从口中冒了出来,这是经神婴淬炼提纯过后的神弈力,品质上比秦政体内地神弈力好上不少。
秦政感觉如同醍醐灌顶一般。一股暖流流遍了全身上下,肉身似乎也没有那么痛苦了,“啊”,秦政仰天长啸,四肢拼尽全力向外施展着。晁远山“咦”了一声,他对秦政到现在还有反击之力感到了一丝惊讶,不过晁远山可不打算给秦政咸鱼翻身的机会,把功力提高到了八成,顿时秦政刚刚挣扎出来的一点点空间马上被压缩一空。
神婴把更多的神弈力输送给秦政。呼吸之间,神婴的颜色发生了变化,他体表的颜色变得暗淡了许多,为了拯救秦政这个主人。他消耗的神弈力已经动摇了神婴的根本。神婴的自我牺牲取得了非常不错地效果,秦政深吸了一口气,爆喝一声,霎那间挣脱了晁远山的束缚。秦政不敢有丝毫的停留,猴子般在枫林青院上窜下跳,不给晁远山捕捉到他身形的机会。
“猴崽子,不要以为你这样做就可以难住仙爷我。我劝你趁早放弃抵抗,乖乖地让仙爷宰了你,省得受皮肉之苦。”晁远山半是威胁半是认真的道。
秦政从来没有遇到过晁远山这么恐怖的角色。天君朱韵文虽然给了他如山岳般不可逾越的感觉。可是朱韵文没有杀气啊。相反对秦政还很好,以兄弟相称。晁远山和朱韵文根本没有可比性。“你爷爷地,你为什么不干脆站着别动,让小爷宰了你呀?”秦政破口骂道。
“我站着不动?哼,猴崽子,你有杀仙爷的本事吗?”晁远山冷笑道,“我数到三,你如果还不停止小丑一样的跳动,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一、二……”
秦政没有束手就擒的习惯,他取出陨锁链,抖手射了出去。哗啦一声响,陨锁链缠绕住了晁远山,像捆粽子一样把他包裹地严严实实。秦政喘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有多能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仙主大人,我们来救你。”大星主和四星主不顾自身安危,顶着暴虐的狂风艰难的朝着晁远山地位置走去。
“混蛋,我用得着你们救我吗?”晁远山丝毫不领情,他低头看了一眼缠绕遍全身地锁链,“陨锁链?猴崽子,陨锁链怎么会在你手里面?百越天君和你什么关系?他是不是从中逃出来了?”
秦政察言观色,嘿嘿笑道:“你问我朱大哥呀?他让我向你问个好,说他老人家时时刻刻惦记着你对他地好,如今他正四处寻找你呢。”
晁远山神色一凛,“百越天君真的这么说?说他惦记着我地好?”
秦政硬着头皮道:“是呀,朱大哥说你当初曾经对他多有帮助,你对他的情意他时时记在心中……”
“哈哈……”晁远山仰天长笑,“猴崽子,你胆子不小啊,胆敢欺骗与我,我和百越天君之间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什么时候对他有所帮助啊。你小子在这里妄言,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我骗你又怎样。晁远山你纠集修真败类以及四位散仙占据月白星,劫掠修真界,杀人越货无恶不作,我不管你是不是什么仙人,背后有什么靠山,今天我要
同道除掉你这个公害。”秦政杀气腾腾的道。
“就凭你?”晁远山冷笑道,“我一手一脚让你,你也别想损伤到我一根汗毛。”
“是吗?你现在被陨锁链所困,我看你还有什么嚣张的本钱?”秦政横眉冷目道。
晁远山嘴唇蠕动了两下,哗啦一声,陨锁链自动解开了,落在了晁远山的手掌之中,“猴崽子,你还不知道吧,这陨锁链可是我炼制出来的,四千多年前,盛天君为了禁锢百越天君,特地从我手中借走了这根陨锁链,今天如果不是你把它亮出来,我早已经忘了这件仙器了。呵呵,风水轮流转,猴崽子,你也尝尝被陨锁链禁锢的滋味吧。”说着,晁远山抖手把陨锁链抛了出去。
说起来,也是秦政的习惯害了他,不知什么原因,他天生可以在不修练的前提下使用各种法宝,不但彤阳炫荧瓶是这样、陨锁链也是如此,由此,秦政养成了一个很不好的习惯,他从来没有想过重新修炼一边手中的各种法宝,抹掉上面残留的上代主人的印记,然后打上自己的专有烙印。朱韵文曾经专门就此事提醒过秦政,秦政听过之后就忘记了,结果陨锁链上还遗留着晁远山炼制时留下的烙印,被晁远山钻了空子。如果秦政接受了朱韵文的建议,把陨锁链稍加炼制,陨锁链也不会听从晁远山的役使。不过话说回来了,就算是陨锁链曾经被秦政修炼过,在晁远山面前也讨不了好去,陨锁链只能算是个不错的仙器,但是用来对付晁远山还差一点,当年朱韵文之所以被陨锁链捆绑了四千年不能动弹,主要是因为他的天君修为被盛天君和另外一位天君联合在一起用特殊的手法禁锢住了。
眼睁睁看着陨锁链闪电般向他飞来,秦政不由得色变,他没想到陨锁链不但没能困住晁远山,反而白白把陨锁链送到了晁远山手中,成为追捕自己的工具。秦政无暇多想,双手连续掐出法诀,发出一道又一道仙雷,试图阻挡住陨锁链。陨锁链和晁远山心神相连,操纵起来得心应手,陨锁链灵活的像是水中鱼,左闪右避,坚定不移地朝着秦政飞来。
从进入月白星的那一刻起到现在,秦政一直在满负荷的运转,没有一丝一毫的停歇,秦政不是铁打的,脚不着地的连轴转,任谁也受不了,何况每次秦政都要大量的消耗神弈力,却没有时间修炼神十三功法补充神弈力,到了现在,秦政体内的神弈力基本上都干涸了,大的仙诀一个也使不出来了。为今之计,只有靠仙器获胜了,可是黑星剑被毁,星钻剑被神婴摄走,陨锁链被抢走,回旋刃的品质又差,似乎没有一件能够应付眼前险之又险的局面。
秦政手忙脚乱的在清风镯和念彤戒中搜索,不停的抛出一件又一件的器物,这时候秦政也顾不上许多了,只希望能够阻挡一小会儿,让自己多恢复一份气力。秦政收集的大部分都是品质上乘的晶石、材石,每一块都是价值连城,这会儿都被他当成了暗器丢了出来。
突然秦政抓到一个一尺多长的棍状物,也没在意,随手丢了出去。哗啦一声,棍状物迎风展开,漫天的金光冲天而起,整个枫林青院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色。
“怎么可能?百越天君怎么可能把画境送给你?不……”晁远山惨叫一声,画境射出的金光把他笼罩了起来,一股难以抗拒的拉力把晁远山生生拉了起来。
晁远山拼命挣扎,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