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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长老们差不多已经养好了伤,该是出手灭杀连奕的时候了,我们天圣教被修真界追杀,四处逃窜,如今长老们的实力恢复,该是我们一统修真界的时候了。”
“教主的意思是……出岛?”
“没错,沉寂了这么久,修真界的人恐怕已经忘掉了我们天圣教,如今,天圣教的威名又要重新散开,如天雷炸响一般,震颤修真界,哈哈哈……”
皇甫倩身形大笑之后,身形一转,低声冲易水寒说道:“小寒,你是我发现的一个天才,你一定要勤加修炼,不可自大自满,将来天圣教一统修真界之后,长老阁那帮老东西必定会骑到我们头上发号施令。你也明白,我们主教与长老阁虽然和睦相处,可是暗地里都在争着天圣教最大的掌控权,当时候,你便是我们主教之内的顶梁柱。你若能达到当年风逸之的修为,晾那帮老家伙也不敢多说什么。”
易水寒冷哼一声,道:“教主为什么总是拿我和什么风逸之相比,千万不要长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当年风逸之很可能是运气好,才能破了老家伙们布下的阵,从而重伤那几个老家伙。今后若我却要凭实力将他们击溃。”
皇甫倩秀眉皱起,斥道:“你总是这么骄傲自大,还如此狂妄,告诉你吧,风逸之在你这个年龄早就已经名震江湖,而你却还是籍籍无名。”
易水寒反驳道:“那还不是因为我被您下令不准出岛半步,不然,外面修真界的那一群渣滓哪里是我的对手,我早就闯出来一片名声了。”
皇甫倩冷笑一声,道:“你如此自大,好,据我所知,风逸之尚有一子存活于世,所谓虎父无犬子,风逸之的儿子应当也差不哪去,以后你俩若是狭路相逢时,可千万别输了,为师丢不起那人。”
易水寒同样一声冷笑,道:“若真能与他遇见,我便将他人头奉上,给师傅当球踢。”
皇甫倩面带愠色,冷哼一声,袖袍一甩,便走回岛上的一个洞府之内,洞府内的道路四通八达,灯火通明。
皇甫倩高声道:“毒老翁来见。”清脆的声音在洞内回荡,以致每一个角落里都可以听到她的声音。
不多时,一个身材矮小臃肿,头顶光亮,无几根毛发,脑袋四周却是长发披肩的老者来到了皇甫倩跟前,老者身穿一身破烂的灰色衣衫,手中拿着一根拐杖,拐杖之上刻有毒蛇、蜥蜴、蟾蜍、蝎子等毒物,栩栩如生,看去便令人生畏。
毒老翁佛了佛身子,道:“不知教主唤属下来有何吩咐?”
“连奕出现了。”皇甫倩淡淡说道。
“连奕?”毒老翁肥胖的脸上褶皱顿时张开,原本被脸上的肥肉挤得只剩一丝缝的眼睛也豁然睁开,他颤声道:“真的……是连奕?”
“绝对没错,他得到过风逸之的真传,那血色真气,我绝不会认错。”皇甫倩咬牙道,似乎要将连奕活吞了一般。
毒老翁平静了一下心情,低声道:“教主有何指示?”
皇甫倩道:“我打算让天圣教出岛,重新杀入修真界,一统修真界,而在此之前,你要先去北寒冰原一趟。”
“北寒冰原?去北寒冰原干什么?”毒老翁不解问道。
皇甫倩道:“当初长老们围杀风逸之,承受了巨大的损失之后,将风逸之重创临死,可他却没死,有人看见他逃往了北寒冰原。以他的伤势断然不会活得太久,一定是死在了北寒冰原之内。可是,他的那把血魔剑一定要找回来,决不能落到连奕手中。”
皇甫倩眼睛微微眯起,眸中攸的闪过一道精光,狠声道:“尤其是……凤…羽…战…甲,一定要拿回来!”
毒老翁心中一寒,他当然知道血魔剑与凤羽战甲的珍贵性,当下不再多言,道:“在下立即出岛,前往北寒冰原寻回两间宝物,请教主放心。”
皇甫倩点了点头道:“你若找不到这两件宝物,也一定要阻止连奕找到,如果他拿到了,恐怕又是一个风逸之出世。”
“是。”毒老翁道。
毒老翁身形一闪,便离开了洞府,消失在海洋的尽头。
易水寒的身形突然出现在皇甫倩身后,面带寒霜,道:“老师为什么不让我出岛去寻找血魔剑与凤羽战甲。”
皇甫倩早已知道他来了,头也未回的说道:“我说过不止一次,你碰到连奕只有死路一条,我让毒老翁拿回血魔剑和凤羽战甲,也是打算给你的。”
易水寒道:“既然您说连奕已经是渡劫巅峰的修为,那毒老翁大乘的修为碰到他不也是必死无疑,为什么还要让他去?”
皇甫倩叹了口气,淡淡道:“因为毒老翁的下毒之法即使是渡劫期的高手,也很难防范,在连奕面前,他勉强有自保的本事。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在我心中,他远不如你重要。”
说完后,皇甫倩转身走进了一个洞口内,易水寒愣了一下,随即沉默,面上寒霜之色慢慢化去。
空中翱翔
第一章 锄奸
数日之后,冰心堂已经重整旗风,东山再起。弑风阁老祖寂道被杀,群龙无首之下,弑风阁弟子四处溃散,还有几百忠心人士死守在弑风阁,不过他们人数虽多,哪里够冰心堂杀的。
幽虚与白海化身煞神,挥剑屠戮,血洗弑风阁,一雪前耻。继而占领了弑风阁的地盘,并且接纳了弑风阁的金库,拨调金钱,用来修整冰心堂毁坏的门基。
十多天后,冰心堂毁坏的正殿已经修缮完毕,重现辉煌。幽虚以冰心堂为主派,弑风阁旧址为分派,不分男女广招弟子,同时从金库中取出大部分金钱散到民间,用来安抚被弑风阁杀害的冰心堂弟子家属。
仙人招募,凡人自然挤破脑袋的往里钻,没几天冰心堂就招募了三千多人,可是冰心堂原弟子寥寥无几,宝儿、苏素、石宝等人也已经遇难,这下教导新弟子的任务都落到了古菀、蓉诗、晶雅等人身上,她们一人需要教导近千名弟子,疲惫不堪。
晶雅的住处已经被毁坏,风辰当初居住的房屋却幸存了下来,修缮冰心堂后,晶雅便搬到了风辰当初的那间屋里。
这一日,夜幕时分,晶雅在给新弟子上完最后一堂课后,便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屋里。屋里的摆设依然和以往一样,简简单单,床铺木桌,茶盏灯油,除此之外无任何装饰。
晶雅回到屋里之后,走到桌前想给自己倒上一杯茶,突然,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茶桌之上。
茶桌之上,有一封信,放信的人还非常有心的用茶杯将信封压上,以免掉落在地上。那封信上的字迹深深的戳痛了晶雅内心的伤痕,那是……风辰的字迹,信封一侧,还有三颗凝气丹。
晶雅感到自己的呼吸放佛要停止一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后,她一把抓起那封信,迫不及待的打开,白色的信纸之上泼洒着黑色的笔迹。
“晶雅吾妻
虽无夫妻之名,却已然有夫妻之实。赛事之后,本应淡忘前尘,一心待你,可惜命运并非如此安排,吾父曾立强敌,父已亡,敌又重生,如今寻来,我需暂离,方可保你等安全。若是有心,百年之内必定归来,与之结发。若心不耐,大可随心而去。
辰。”
晶雅紧紧的握住这封信,指尖已经因用力过大而被挤得白森森的,她眼中含着泪水,低声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有什么困难不能两人一起面对,我岂是那贪生怕死之辈。”
灯火闪烁,晶雅握着信封久久不愿松开,呆坐在桌前低泣。许久后,她松开双手,小心翼翼的将信纸重新封到信封里,用手一点一点的将信封之上的褶皱给压平,然后惜如珍宝的将信封珍藏在绣枕之下,平静的躺到床上,泪水自眼角滑落到鬓角,呢喃道:“不就是百年,我等你。”
扬州城紫府,扬州巡抚紫溪的住所,本来这种官员所住之处应是车马避嫌,摊贩绕道之所,终日冷冷清清。可是此刻却密密麻麻的站满了许多士兵,一群士兵将紫府围起,其余士兵冲进紫府,见人便抓。
不久后,一个四十多岁却已然鬓发皆白的中年人被戴上枷锁脚链让士兵硬扯了出来,若是朝中人士或者对紫家熟悉的人,必定会认出,那便是扬州巡抚紫溪。
堂堂巡抚,当朝二品,平日里谁敢招惹,士兵见到他还不是唯唯诺诺,如今却被士兵呵斥驱赶的逐出紫府,沦为阶下囚,全是拜当今宰相所赐。
紫嫣离家出走之后,扬州知府之子杨天平不停吵闹,要死要活的,杨禄荣百般安慰,杨天平也不听劝,杨禄荣更是命人抓来百名美貌少女任杨天平淫乐,可是淫乐过后,糟蹋无数良家女子的杨天平依然哭闹,最后竟然投河自尽,好在被手下救了回来。
杨禄荣恼怒无比,把帐都算在紫溪的头上,他向宰相哭诉,宰相也颇为疼爱杨天平,于是随意捏造了一个策反之罪,诬陷紫溪。当今皇上昏庸无比,一心沉迷女色,不理朝政,宰相随意说句话,他便相信,于是下令将紫溪逮捕,打入牢狱之中,吃过断头饭后便押赴菜市场处以凌迟极刑,于是便有了前面那一幕。
紫溪面如土色,目光呆滞的随士兵前行,他自问一生对待朝廷尽心尽责,将扬州城治理的井井有条,经济日上,可当今圣上却然全没有看在眼里,宰相的一句话,皇上便下令处死自己,紫溪真是后悔无比,他后悔不该在这个腐败的朝代里做官,同时他也感到一丝庆幸,庆幸紫嫣跑掉了,若是自己执意将紫嫣嫁入杨家,嫁给杨天平那个痴傻儿,以后的幸福也就让自己亲手断送了。
他惨笑一声,随即仰天大笑,大步向前走,昂首挺胸,一副正气凌然的模样。两侧围观百姓数以万计,此刻闪出一条道路来送这位为数不多的好官。
百姓虽愚,但也分得清是非对错,即便不知朝廷政治之事,但也分得清好官坏官的区别,紫溪减轻赋税,明察秋毫,公正断案,在扬州城博得了一片叫好之声,如今却遭奸人冤枉,百姓虽然喜欢这个官,但也是万万不敢替他辩解的,只能面露惋惜之色,送这位清官最后一程。
过堂提审定罪,也只是走个流程而已,审紫溪者竟然是扬州知府杨禄荣,杨禄荣装出一副公正严明的模样,装模作样的念出了紫溪几项“重罪”,又把“证物”摆在公案之上,随后又有几名“证人”跳出来指证紫溪的罪证。“铁证”之下,杨禄荣宣布紫溪罪名成立,立即执行凌迟极刑。
紫溪也不反驳,冷笑一声,说道:“杨知府,在下先走一步,你可不要让我等得太久。”
杨禄荣眼睛一瞪,肥胖的身躯扭了扭,尖声道:“上断头饭。”
衙役立马在公堂之上支起一张大桌子,上面摆满了鸡鸭鱼肉、山珍海味,还有烈酒二坛。衙役将紫溪枷锁除去,只留下手铐,紫溪自嘲的笑了笑,坐在凳子之上,抓起烧鸡猛吃,提起酒坛便喝。
一阵吃喝之后,紫溪醉醺醺的说道:“来啊,爷们先上路了,各位,我在下面候着你们。”
衙役二话不说,给紫溪上了枷锁之后,便将他抬到囚车之上,一路敲锣打鼓,浩浩荡荡的押赴菜市口。
刘二爷站在刑场之上,坦胸露乳,一巴掌护心毛长在胸前,一副强悍之色。肩上扛着一柄大刀,刀刃闪着寒芒,令人不寒而栗。
他是杨禄荣专程从京城调来的侩子手,十几岁时便做了这行,一辈子死在他手上的囚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名号也从小刘混到了刘二爷。
刘二爷下手极稳,一刀下去,人头滚落,绝不拖泥带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