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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起在半空中时,麒麟停顿了片刻,弦衣在我耳边轻轻道了一句“坐稳了”,突然麒麟狂性大发,猛地往前冲了出去!
丝毫没个准备,若不是弦衣抱紧了我,恐我早已经给栽落了下去。
两手紧紧抓住麒麟的鬓毛,极力瞠着眼,看着我们正往来时的方向跑。这速度快得,比我平日费尽全力来逃跑不知快了多少去,只消一会儿工夫,我便已经能看见前方那座小山谷上方的巨石山顶,飞烟弥漫。
阑休就是在那里,挥剑厮杀。
我满心焦急,抓紧了弦衣的袖角,道:“你若是还能再快一点的话我就决定奖励你。”
弦衣柔媚地笑了两声:“那你该奖励我什么,亲我一下如何?”说罢不等我回应,他再捏一决,麒麟飞得愈加快了一些。
当我们到达巨石山顶时,沙尘漫天,几乎将我的视线都染得浑浊不堪。可即便是如此,我依旧能在黄沙漫漫中一下就辨认得出阑休执剑一人对三人的英猛霸气的身影。
剑光魔气四溢,周遭能被破坏的东西皆一一被破坏殆尽。
不远处的地上,还躺着一人,浑身浴血。看他那形容,似被阑休打得再也爬不起来了。然而此等想法也只是仅存片刻,我便看见他动了动手指,随即动了动身体,正努力爬起来。
见阑休被三人步步紧逼得毫无抽身之力,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在这个时候他发现我了,一个分心就有可能惨败至万劫不复。
然而躺在地上的那人,几经挣扎终于能够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只可是阑休以背对着他,他啐了一口血,身体摇摇晃晃几欲站不稳,手心却慢慢淬起一个魔光球。
他定然是想趁阑休不备从阑休背上一击!
看着阑休那墨绿的衣袍色泽渐渐加深,我怒气上涌,怎么可能让他们得逞。就在那重伤之人的光球越淬越大,眼看着就要冲阑休飞奔而去时,我眼疾手快,身体根本不经大脑反应,随手捻住了小寒刀扬臂用力一甩,正中那人心口!
在回来的路上弦衣就已经对我说过,仙魔不两立。真正的仙族必定是真正的魔族之克星,正如我与弦衣,虽一个沦落入妖界为王,一个自小在魔界长大,可起源皆算得上是仙族。这也正是弦衣来蛮荒这么久,这些上古魔族一直尽量避开他的因由。
然倘若修为不够不足以对付这些魔族,也仍旧是会败于他们手上下场凄惨。我的修为虽不怎么高,我射出去的小寒刀亦失去了刀魂,可我父尊乃仙界九重天的前水神,经他以一半修为炼制的刀必定弱不到哪里去,也仍旧还是他们的克星。
那人被我这一击,身体已然开始四分五裂,可仍旧是不死心,拼着最后一点力气非要将手中的光球扔向阑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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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百四十九 阑休不是叛徒!谁伤他谁死!【一更】
8
那人被我这一击,身体已然开始四分五裂,可仍旧是不死心,拼着最后一点力气非要将手中的光球扔向阑休!
我大惊,蹭起身体就欲飞过去截住那光球,可就在这时身体突然一沉,竟是弦衣一手摁下了我的肩膀,并借力先我一步飞了出去,速度之快抬腿翻身猛往那光球朝侧狠狠一踢,顿时将光球踢破了去,魔光四处飞溅击偏了方向。
而那中了我小寒刀之人,直愣愣地倒在了地上,再无反应。
其余三人见此变故皆是一愣,阑休趁此机会向他们发动反击未果,却也能顺利抽回身退开数丈。碧引剑撑地,大口喘着气。看不清他究竟受了多少处伤,但我晓得若是我再来慢了一步,兴许他还会受更多的伤……直至永远也无法再站起来…骅…
我很欣慰地舒了一口气,在那三个魔族循着动静看过来时,弦衣已经飞了回来稳稳当当地坐在麒麟背上,端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而我……也已经变作了一颗琉璃珠,深深地隐匿于麒麟的鬓毛之中。
听闻弦衣在我头顶上方咬牙切齿地低低道了一句:“将屎盆子扣本座头上后你就缩头当乌龟了,实在是好得很!碰”
我回了一句:“你觉得好我也觉得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后我能透过鬓毛里的细缝隐约看见这山顶的场景。面对阑休如狂风暴雨的神情,弦衣亦口气不善道:“本不是我愿意来的。”
我透过鬓毛,似乎能看见阑休向我投来的目光。似乎他知道我会躲在哪里。寻找我的踪迹对于他来说,一向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即便我变成珠子了,也还忍不住对他笑。想让他宽心,我不会丢下他一人。
三个上古魔显然对弦衣突然打断他们的兴致感到十分不满。其中一个杀意未减,勉强耐得住性子问:“我们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今日处理我魔族叛徒事务,你横插进来是个什么意思?”
看他们个个神态未变,悠闲当中可见十足的老道,此情此景对他们来说似根本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好像闲得每日会宰宰小鸡那般无足轻重。
弦衣是个稳得住场面的人,道:“我能有个什么意思,这也不关我的事。奈何我这个人就是看不惯以多欺少的世面。”
“那今日不妨仔细看看,习惯习惯。”
一语毕,另外两人倏地猛朝阑休冲去。霎时阑休的衣袍又扬了起来,长发狂肆地飞舞,他杵着剑缓缓抬起眼皮,青碧色的眸子里浸着不尽的冰寒。手腕上一动,碧引剑又醒了过来,与他周身一样冒着青光。他挥剑就与迎面而来的两人撞了个满怀!
阑休很累了……他不应该再流一滴血的……起码在我面前不准……
剩下一个方才说话的人没有跟上去对阑休动手,而是直接朝弦衣飞了过来欲收拾弦衣。这种井水不犯河水的平衡一旦被打破后,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见他逼近,我问弦衣:“你打不打得赢他?”
弦衣身体腾空而起,道:“不知道,还没打过。不过应该我会差一点。”说罢他便于半空中与那人交了一招。
顿时两处交战,飞砂走石地动山摇。这个时候天边黑气攒动,正往这边涌来,要么是来凑热闹起哄要么是来投奔强者。
(二)
弦衣只是一个没有肉身的元神,与上古魔打时身后闪现出一只麒麟猛兽形状的火印,屡屡拆掉上古魔的招式,张狂而傲气顿显,非一般的厉害。可即便是这样,如弦衣所说,他也仍旧是要差一点点。
就在他因半招失了先机而被上古魔打落下风时,这边他的坐骑猛兽麒麟撒起前蹄长啸一声,险些将我掀落了下来。
随即猛兽麒麟化作一道火红的强光飞进弦衣的身上欲护其免受伤害。几乎同时,我趁着攻击他的人不备,立马以琉璃珠的形态猛往他身后冲。
从来没有如此巨大的决心让我想将他们一个一个地击破。
从我身边擦过的空气似乎被冻成冰晶令我能听到它们碎裂的声音。还记得当初在九重天误打误撞吸收了冰魄之时,步步生雪,在有人的指导下将那股强大的力量硬是锁进了元神里,随之而来的是沉闷而压抑的释放感……而今,即便是这蛮荒没有一滴水,身体里的力量却欲喷薄而出,我亦能做到步步生雪么?
大抵,那只是我的错觉罢了。
我来不及做太多的思考,卯足了一股劲趁所有人都没回味得过来时冲进了那将弦衣打落在地的上古魔的背后。从他后背到冲出前胸那一点点一瞬的时间里,我凝神捻决,落地变回了人形。
而他的身体,被我在极短暂的那一瞬,撑破得再也无法合拢……
污血溅在弦衣的身上,他半躺在地上,手臂撑着身体,余惊未消。
我刚想咧嘴宽慰地对他笑一笑,然而眼梢所见之处,一柄碧引剑从谁的手中滑落,再无灵气,变成了一把沉重的废铁……
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直窜头脑。我说了,不准阑休再在我面前流一滴血的……我扭头看去,却见阑休单膝半跪在地上,嘴角一缕一缕滑过鲜红的血,眉间紧蹙……似晓得我在看他,却还动了动唇细碎呢喃道:“锦儿……快走……”
明明隔了那么远的距离,明明四周的浑浊与阴暗渐渐逼近,我却还是能够清晰地听见了他的声音。低低的,柔柔的。如无数次与我笑着说话那般温柔。
他被打得再无还手之力……却还让我快走……是让我放弃他快走么,是让我永远不能再见他快走么,是让我再无法等到他回来找我快走么?
犹记得,那日他一动不动站在山谷口时的光景……
我怒。怒极。恨不能扬手就扭断伤害他的人的脖子,撕碎伤害他的人的身体。
四周盘旋下一重又一重蠢蠢欲动又杂乱不安的魔类,根本无法计量,就只见得那两个上古魔族不急不缓地走近阑休,其中一人道:“今日大家都赶上了个好时候,就让你们看看,背叛我魔族的叛徒最终会落得一个什么样的下场。”说着作势就抬脚朝阑休的头踢去!
(三)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只闻得哪个在呼喊,随即是数不清的魔族的愤怒嘶吼……我只晓得我冲过去了,不容许阑休在我眼前有丁点的伤害,不容许谁拿脚去踢他的头,不容许谁说他是叛徒说他会落得什么下场。
阑休是我魔界中人,彼魔界非此魔界。哪个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他一根汗毛!
谁敢动他,我便杀了谁。
不知道小寒刀怎么回到我手中的,上面污血未净,刀尖儿一滴一滴地血顺着抵住是一截脖子缓缓滑下变成冰晶……谁都不能动阑休。刀下之人欲动,我便咧嘴道:“我的阑休不是你们的叛徒,你再敢伤他你的下场就如你的同伴一样。”
他的同伴,欲抬脚踢我的阑休,眼下却死不瞑目地倒在一边。身体被我的小寒刀拦腰切断。
约摸是一下用力有些过猛,身体里的力气在渐渐消失。我强支撑着站稳,抵着他脖子的手亦努力控制住不发抖,连喘息都不敢太大声。
仅剩的这只上古魔闻言丝毫不显得惊慌,只沉下面色冷笑了一声,掀起眼皮扫了扫四周,道:“你若有胆子杀我,也没本事逃出这悠悠魔众。”
我看见一边的弦衣,坐骑麒麟化作了麒麟印,将他整个人罩了起来。而猖狂的魔族虽不敢靠他太近,但已然形成了围攻之势。
阑休依然半跪在地上动也不动,风撩起他的长发,一道死寂得似来自地狱的声音飘忽着道来:“锦儿……告诉四周的魔众,你可以带他们出蛮荒。即便是你现在就杀了他,他们都不会再轻举妄动……”
我小寒刀下的上古魔霎时变了颜色,怒骂:“阑休你这个叛徒!”当即他就欲再度动手,我小寒刀深入他皮肉一分,足以冻结他半边身体令他再不敢乱动。
阑休轻轻落落地笑出了声,道:“叛徒?你们在蛮荒为了权力和私欲,杀自己族类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就凭什么不能是叛徒?现如今就算整个蛮荒都以你们为尊,你们能走得出去么?”
看着魔众层层上涌将弦衣和他四周罩下的麒麟印淹没,我朗声道:“我能带你们出蛮荒!”
阑休说得很对,只要我如是一说,就能让他们纷纷止下动作。有魔类带着怀疑问:“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我道:“确实没有什么可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