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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风子叫他不可说话,喂他吃了些稀粥,就这样,又过了三天,江一人才能起床。
屈之舒问起情由,江一人长叹一声,眼泪滚落。
原来当日屈之舒拿着地图离开昆仑派,前往无影宫,后来便一直没有音讯。
江一人留在派中养伤,伤势渐好,派人出去打探李松凡的下落,却都没有消息。
后来贺道明请命出去寻人,江一人知道自己这个师叔嫉恶如仇。
第六章 再战峨嵋6
便叫他去了。
一去一整月,贺道明再回来,便只是说没有找到。
江一人见他神色不对,似乎有隐情,却也没往心里去。
后来江一人伤势大好,便离了西域,又来中原打探消息,在途中见到了一个峨嵋弟子,才知道屈之舒到了峨嵋山。
江一人现在心情大变,心想还是去峨嵋山看看屈之舒,万一有什么事情,自己也可助一臂之力。
他一路而来,时快时慢,也没加紧赶路,进了四川境内,便发觉似乎有人跟着自己。
江一人久经江湖,对这等事也没放在心上,走了一段,离峨嵋越来越近。
这一天雪极大,江一人见已经到了峨嵋山脚下,便不急着赶路,留在客店里喝酒解闷,喝到中途,忽然觉得头脑晕眩,才知中了迷药。
可是以他的经验,若是酒中有迷药,不能不察,想来这迷药极是厉害。
江一人装作晕倒,暗中运劲,耳中听得一人到了自己身边,用剑尖捅了捅自己的肩膀,见没有动静,这人便靠的更近了。
江一人暴起发难,一掌击出,一撇之间发现这人竟然是贺道明,贺道明明明在昆仑山中留守,没想到一路跟着自己的竟然是他。
贺道明是江一人的师叔,武功虽不及江一人,却也不是庸手,见江一人一掌打来,情急中也是一掌打出。
江一人中了迷药后,内功运使不畅,两人掌力一撞,贺道被震出四五步,江一人却胸口一酸,身子倒飞而出,撞破窗户,跌在雪地中。
江一人正要挣扎站起,哪知窗外竟伏得有人,这人一剑刺向自己右胁,听风声是本派剑法中的一招。
江一人反手去拨,可是手臂无力,被这人一剑斩在臂上,划出了一道半尺来长的口子。
与此同时,江一人也看清这人竟是李松凡。
一时间之间,江一人心念如电闪,猜如贺道明出去寻李松凡,必定是寻到了他本人。
可是李松凡以混元老祖为诱,再加上这贺道明本就心思动摇,或许对七苦剑早有图谋,是以两人一拍即合,这才对自己暗中下手。
江一人是堂堂一派掌门,虽中迷药,又怎甘心如此就死,当下打点精神,两招间便将李松凡逼开。
这时贺道明也从窗里跃出,趁江一人不备,侧身一剑,划向江一人后背,嗤的一声,江一人背上中了一剑,伤口足有七寸来长。
李松凡急道:“小心些,别把地图划坏了。”
江一人心中一寒,知道这两人果然是要自己背上的地图,江一人不愿受那被人剥皮之苦,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抽出量天尺将两人逼开,向峨嵋便逃。
可是那迷药力量极大,江一人跑出不到两三里,便实在坚持不住了,一个不小心,被贺道明追上来一脚踢倒,踩在头上,一剑将他衣衫划破,又平着一剑,竟活生生将江一人的背皮全斩了下来。
江一人痛的几欲晕去,忽的丹田里一股热气上升,大吼一声,反手便是一指,这一指正点在贺道明胸口紫宫穴,将他点翻在地。
江一人将贺道明的衣服一把扯下,胡乱穿在自己身上,正要一尺结果了他性命,李松凡从后面追到。
江一人这才转身逃命,李松凡解了贺道明的穴道,两人从后便追。
若不是屈之舒恰好赶到,江一人必定是性命不保了。
屈之舒说起炼石镜的下落,江一人苦笑道:“看来我这背皮是白白的被剥了。”
众人见江一人虽然醒转,但是伤势极重,也不知能不能活下去。
屈之舒自然将归灵术授与江一人,叫他慢慢习练,或许可救得一命,甚至背上再长出皮肤来。
江一人无心练功,悲从中来,经神风子一再劝说,这才从基础练起。
得知了实情,云松道人便要去追杀李松凡两人,却被神风子拦住,道:“那两人要去无影宫中找炼石镜,那是自寻死路,听之舒说那无影宫中各种仙怪法器云集,关押大神的监牢之中又是危机四伏,他们必定没有好下场,且由他们去吧。”
就这样又过了两月,便到了严冬季节,雪更大了,峨嵋山中已是积雪如丘,镇下的百姓都叫苦不迭,各家关门闭户,不再出来。
江一人伤势大好,背上又长出新的皮肤,只是凹凸不平,极是可怖难看。
这一天忽然山中乐声大起,听起来激人心魄。
第六章 再战峨嵋7
叫人气血不宁,似是蛮人们交战之前所敲的战鼓声音。
五人起身到外面查看,都是吃了一惊。
只见峨嵋山东面的一座小山上,一道五彩光柱从地上直冲云宵,屈之舒失声叫道:“是七苦剑!”
他不及等别人同来,双足一蹬,从半山腰飞起,直向那五彩光柱冲去。
飞不多时,已见到那小山中光芒刺眼,半空中浮着一柄剑,正是七苦剑,只是此时七苦剑闪出万丈光芒,剑身光滑圆润,锋利尖锐,不似从前。
那炼石镜正在七苦剑周围快速的转动,一圈白光将七苦剑绕在其中,使得剑的光芒不得外散。
七苦剑旁一个老妪正在双手挥动,似在作法。
屈之舒向七苦剑飞去,那老妪早已见到,右手一指,自食指上射出一道瘀血箭气。
屈之舒这才知道,原来这老妪正是化作人形的魔山老母。
屈之舒双掌前推,一股猛烈的真气打出,将这团瘀血推偏,溅到一旁的树上,那树的枝叶登时枯萎,树叶和树枝纷纷跌落,树干被瘀血洞穿,咯啦一声裂成两半,冒出一股青烟。
屈之舒欺身到了近前,左足向地上一点,正要伸手去抢七苦剑,忽然从林中闪出一人,右手一拢,打出一篷暗红色的血沙。
屈之舒听到风声不对,勉强向旁一闪,欺向魔山老母,举掌便砸。
这一下既躲血沙,又攻敌人,魔山老母叫一声好,右手一圈,面前便出现一道气墙,隐隐有血腥气逸出。
屈之舒一掌击在墙上,却被一股极为凛冽的气震回,身子一歪,顺势反手去抓七苦剑。
魔山老母道:“你想的倒美。”
去了气墙,合身扑上,人未到,一股极臭的气息便冲到了屈之舒身边。
屈之舒忙将真力运至全身,双掌向外一分,将魔山老母的真力排在两边。
这时林中那人又是一把血沙掷来,屈之舒这时才看清,原来正是古风子。
屈之舒心道:“今天便为你师父清理门户。”
想罢,腾身跃起,从半空中向古风子扑去,双手连发,几道气剑不住的射向古风子。
古风子只会血沙一样法术,见真力嗤嗤作响向自己射来,不敢怠慢,将血沙在身前布成一片,意欲将气剑挡在外面。
哪知他法力不足,屈之舒接连几道气剑射出,将他血沙打的哗哗作响,全由暗红转变成土黄色跌落在地上,不见了威力。
古风子一见不敌,转身便跑,喊道:“师父救我。”
可是魔山老母念咒正在最吃紧的时候,如有余暇来救他,双手对着七苦剑不住的作法念咒,五彩光芒越来亮。
屈之舒将古风子赶走了数丈,偷眼见魔山老母正背对着自己,忽然的一转身,所有劲力都集中在右手指尖上,对准魔山老母的背心便是一指。
这一股真力真有如利剑,气未到,魔山老母的衣衫便已被急风带动的猎猎作响。
魔山老母知道屈之舒的功力也不容小视,可是现在正是念咒催动剑气的最好时机,今天是正日子,最不克混元老祖真元,要是能引得混元老祖出世,于他法力最有助益。
是以魔山老母微一犹豫,便没躲闪,而是加紧催动法气,那五彩光芒已经几乎变成纯白,从南边天际一道亮光急急射来,想来便是那七苦剑鞘。
屈之舒尽全身之力将真力打出,正中魔山老母背心,魔山老母只觉后背一热,前胸登时穿了一洞,一道纯正罡气从胸口穿出,不偏不倚正击在炼石镜上。
那炼石镜最不受法气攻击,四面八方皆可将攻击反射回去,这一下当的一声,真力折回,将魔山老母头部右侧打穿一洞,一颗眼珠也被击碎。
真气其势未尽,斜飞出去,撞在远处一座小山,将那山体射出一个深达数丈的大洞。
炼石镜被真力撞的微微偏,引得七苦剑也微微一偏,远处空中那剑鞘也受到影响,闪了一下,斜向上小山顶上跌去,嗵的一声,直插入地,深有十余丈,洞口冒出阵阵青烟。
魔山老母虽被真气打穿两洞,但仍可行动,用另一只眼睛回头看看屈之舒,脸上显出狰狞狠恶的神情来,喝道:“姓屈的小贼,今天有我没你。”
说罢带着满身瘀血扑了过来,尚未到近前,便将身子一甩,无数滴瘀血飞向屈之舒。
屈之舒不及用气墙阻拦,躲的稍微慢了些,头上被溅了两滴,登时将头发烧断。
第七章 大结局1
屈之舒飞身近前,运真气护体,和魔山老母斗在一处,论仙家法力,屈之舒不及魔山老母,可是魔山老母受伤在先,此时便处处落在下风。
古风子站在数十丈处远远看着,想过来帮忙又怕不敌,忽然偷眼见七苦剑鞘落地点就在数丈远处,小洞中正向外射出阵阵光芒。
古风子似乎听到有一个声音在叫他前去,便慢慢靠近,凑到洞口仔细看进去。
洞里射出光来,照的古风子睁不开眼,古风子侧过头在洞口用力扒了扒,忽然呼啦一声,扒下一大块石头来。
那小洞立刻传出一阵岩石开裂之声,这声音越来越大,只见地面上小洞周围开始出现大大小小不同的裂纹。
古风子有些惊慌,正要转身走开,忽然轰的一声,地面凹了进去,原来成一整块的岩石变的支离破碎,古风子脚下一软,身子倏忽间便被蓬松的碎石堆所埋没。
古风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爬出来,可是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吸收自己的力气,他的两只手开始时还在用力的扒着两边的碎石,到后来一点点没了力气,渐渐的被吸到石中,碎石一点点淹没了他的口鼻,地面上便只剩几根手指了。
小洞中的光芒越来越盛,虽然小洞洞早已被周边的碎石所掩,但光芒仍然透隙而出。
忽然一朵朵红云从地里冒出来,紧跟着便是一阵阵音乐之声。
那些红云随着音乐之声不住的震动,越来越浓,越来越大,忽的地里似乎产生了一股吸力,将那红云全都吸回了地里,那音乐声也随时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只听轰的一声,碎石向两边溅开,从地里钻出一人来,这人周身上下一片红色,脑后似有乐符相伴,头顶心一株红发朝天直立,下半身却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这人正是破鞘而出,再世轮回的混元老祖,只因剑鞘断为两截,其中一截在云觉真人处,被带到广道崖万法洞去见阐教教主道法天尊,是以不得飞回,所飞回的是另半截。
混元老祖今日今时法力最旺,吸了一朵红云夏初怀和广华尊者的全部法力,法身重塑,更胜往昔,只是下半身不得出越,是以不能以整身显现。
混元老祖从鞘中脱出与不出只在一线之间,炼石镜微微一偏,剑鞘便斜跌入地,混元老祖不得而出,可是古风子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