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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天宇听到此哼了一声。
谷天虚道:“我们初时习练倒也不觉得什么,可是大概几年前,这人又说要在掌法和剑法的内功心法中,改动一些内容。
这两套武功是他创的,他要怎么改随他的便,可是改过之后,我们习练起来,总觉的其中颇有不妥,怪我没有这份才智,能识得其中机关,两三年下来,也就这样练了。
可谁又能知道,这事情当中,却藏着一个大大的阴谋,要不是前不久我们偶然遇到一个熟知内情的人,告知我们不得再加习练,我们怕是还要蒙在鼓里。
再要这样练下去,那是非得经脉寸断,吐血而亡不可。我们这才停止练功,前前后后一思量,都自觉后怕。
那位朋友又告知了我们其中的情由,举出种种证据,不由得我们不信,我们师兄弟三人这才冒险举事,决意诛杀此獠。”
他这话一出口,在场众人俱都大吃一惊,吃惊之余又是心生疑惑。
闻天宇道:“我这两套武功初创之时,颇有破绽,二十几年下来,我不断的揣摩其中道理,将内功心法修改一番,那又有什么错?
你们因这功夫是我创的,得了掌谱和剑谱之后,一直自行修练,很少来我相互参详,其中有什么练的不对之处,又怪的谁来。
你们不听我详解,非要去听外人胡说,便心生怀疑,又说有什么证据,难道这功夫是那个胡乱说话之人自创的?他又知道什么?”
谷天虚嘿嘿冷笑,道:“那人可知道的太多,不过我不能说出那人的姓名,免得你去报复,那可是对不起朋友了。”
神风子道:“但是你既然要我们大伙作证,那总要拿出证据来,这内功修练之事光是看是看不出大问题的,只有练上数月之后方能有所体悟,难不成大伙在华山呆上数月?
再者说别派的武功心法都是不外传的,我们不是华山派中人,又怎能窥视这内功心法中的奥秘?”
谷天虚道:“神同掌门说的是,不过我们尚有其他有力证据,来证明其事,还请诸位稍等片刻,待我说完了事情经过。”
众人不语,听他详说。
谷天虚道:“这人已经当上了掌门,我们师兄弟三人一直对他恭敬有礼,从不生反叛之心,照理说他不必暗害我们。”
众人都点点头,心道这话说的有理。
谷天虚道:“可是这人的图谋却不是要我们性命,而是更有所图,那是为祸整个武林的大计谋。”
众人听他说的严重,事情关乎自己的门派帮会,那就听的更加认真了。
谷天虚道:“这人原来收了四个好徒弟,大家是都知道的了,尤其是那第二个徒弟,铁须野人屈之昂。”
众人不禁都“哦”了一声。
屈之昂听他提到自己,心中一动,暗道:“莫不是这事真的和我有关?霁华说不定就是他暗中掳去的。
可是我和霁华婚配之后,一直隐居享那天伦之乐,不曾到江湖上走动,怎么能说是为祸武林?
难不成就因我娶了魔教教主的女儿,他们这才反我师父,但师父已将我逐出师门,按武林中的规矩,这就算是划清了界线,这些人还拿这事做什么文章?”
又见众人对自己的名号十分的在意,心中也微有得意。
只听谷天虚道:“前年的泰山大会,在座的诸位大半都曾去过,那本是我武林中的一场盛事,只可惜魔教不自量力,要去捣乱。
这场争斗双方死伤数十人,终于杀的魔教铩羽而归,还将本派的奸细屈之昂逐出了华山门墙。”
屈之昂心道:“若说我是本派逆徒倒也罢了,我行事任性妄为,不尊门规,不顾念武林名门正派的声誉,这都是事实。
可是又何来奸细一说,难不成这谷天虚老匹夫要拿我来做个文章?嘿嘿,你要打我杀我尽管来,若要弄些阴损的手段,我姓屈又何惧于你。”
只听谷天虚续道:“咱们和魔教争斗百余年,双方大致相持,这样的大仗打了又何止一次,然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我们不怕和魔教明里打斗,却最怕他们的阴谋手段,原来魔教在各派当中都安排了奸细,这小贼屈之昂便是安插在我华山派当中的奸细。”
此话一出,厅上众人和匾后的屈之昂都是大吃一惊,屈之昂忍不住轻轻“啊”的一声,幸好众人大都“啊”的一声,才将这声音掩了过去。
屈之昂心中怒道:“这狗贼冤我,我须饶不了他,师伯又怎样,且听他说说我如何是奸细了,待会儿说完了,我便下去打他一掌。
不行,厅上人数这么多,手下底都不是弱的,我冒然下去怕不是众人对手。
也罢,管他什么武林规矩,我偷偷跟在老贼后面,找机会暗中打他一掌。”
屈之昂双手握拳,向谷天虚怒目而视。
谷天虚向武天文和孔天亮看了一眼,三人相互点头,谷天虚空向四下环视一周,待厅上众人惊讶完毕,这才清了清嗓子,继续说话。
谷天虚道:“大家听到我这样说,心中都十分奇怪是吧,不错,我当初听到有人向我讲述这些事情之时,也是和大家同样的心情。
第二章 华山之颠6
但是证据凿凿,不容得我不信,我和孔武两位师弟知道这件事之后,曾多方查察,这才相信确有此事。
众位朋友,武林当中各门各派都是枝荣叶茂,门徒众多,虽然这些人的武功未必比的上各位掌门和帮会中的骨干,但暗箭伤人最是难防。
若是这些人探得了我们各帮派的秘密和武功,再去与魔教通气,假以时日,咱们岂不是成了人家的案上鱼肉。
若是这些人暗中下毒,那更是防不胜防,试问谁又能每天吃饭都查察一遍酒饭中是否下毒?”
他这话确也有理,若不是出门在外,又或是明知近日有敌人会来下毒,再小心谨慎的人也不会每顿饭都查验是有否有毒。
人生若是每天都这么小小翼翼的,那可是毫无滋味了。
底下众人低声交头接耳,神风子左右看看,向谷天虚道:“天虚老兄,你这话可不是。。。。。。,可不是这个。。。。。。,有些危。。。。。。”
武天文在门口接话道:“神风掌门的意思是有些危言耸听的意思吧?”
神风子略感尴尬,但却是点了点头,在场众人心中其实都有此意,只是不便说出口罢了。
这些人虽然头脑当中不大相信这话,但人之常情皆是如此,对这种事情那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别说这样的大事,就算是空穴来风、无中生有的事情众人也要想上一想,更何况派中藏有奸细这种事情,那确是令人起疑的。
厅上众人内心深处不禁将本门派中的师兄弟和徒弟都一一推想一番,要猜测哪个人是奸细,甚至连帮派中跑腿打杂的闲杂人等都大致想了想,却一时想不出到底是谁。
云天道人道:“谷师弟,这件事情并非小事,不知你有什么证据,不是贫道不恭,单凭。。。。。。,单凭空口白话,那是做不得数的。”
谷天虚道:“云天师兄,这样的大事,我若没有证据怎能乱说,证据一会儿便呈给各位,请各位听我说完。
上一次的泰山大会,除了魔教前来生事,还有一件事情发生,大家都是知道的吧?”
“响天雷”胡震天道:“那还用说,这是咱们武林正道中人的丑事,屈之昂见魔教的小妖女生的美貌,便生了色心,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儿,竟和那小妖女成了亲。”
胡震天在陕甘一带甚是有名头,他原来是绿林道上的巨盗,后来学成武功,便洗手不干,相反还在江湖上做了些好事,人们也就再提他过去在黑道上的事情了。
胡震天练的是外家功夫,中气十足,有如铜锣,说出话来震的人们耳中瓮瓮作响。
屈之昂心道:“放屁,那是你老子娶老婆,老子再色也没色到你老婆床上去。”
谷天虚向众人一抱拳,道:“若是一年之前,我当向天下英雄谢罪,那是我们华山派师门不幸,出了这样的逆徒。
不过现在情形却大有变化,这屈之昂虽是我们华山正式收的徒弟,行过拜师礼,拜过华山历代祖师和西岳大帝,但他是魔教派来的卧底奸细,是我们查察不明,以致引狼入室。
这屈之昂自打今日起便是我们武林中人的公敌了,不但我们华山派要见之杀之,各位武林同道见了这贼人也要举剑便杀。”
神风子道:“天虚老兄,你这话可真?之昂虽然行事妄为,为人有些混乱,但却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礼的事。
他和那魔教妖女结成夫妻,也不碍我们什么事,这两人一年来不知躲在哪里,自家过自家的,何必去抵毁他的为人。
再说,之昂若是华山的奸细,是魔教派来的卧底,那便应该暗中行事,不引人注目才是,却为什么在泰山大会上明目张胆的去做那万人瞩目之举?
况且之昂多年前就已离开华山,到江湖上闯荡,又如何来做华山的奸细?”
众人听后都点头称是。
屈之昂心道:“神风掌门毕竟和我师父交情深,厅上便只有他一人为我说话。”
谷天虚道:“神风掌门有所不知,这恰恰是屈之昂这小贼的高明手段。
屈之昂在华山多年,武功却较其他人高出一大块,各位是否以为他是什么武学奇才?
那不是的,他这人粗鲁无礼,狂野难驯,算什么武学奇才,那便是闻天宇老贼做的手脚。
他暗中将我们华山派至高无上的武学圣愈心法,一股脑的教给了屈之昂,这心法是华山镇派之宝,历来只有掌门能够学全,就连我们师兄弟三人,师父当初也没怎么教过。
闻天宇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我们师父哄的开心了,便将华山上乘的内功都。。。。。。”
神风子道:“你华山的家事不用拿来和大伙说,咱们说正题便了。”
谷天虚脸一红,知道失言,幸好他脸色本红,倒也不太明显,续道:“这小贼学全了我华山派的上乘内功,这才武功大进,众位或许觉得闻天宇有意将下一代掌门的位子,传于了这小贼,一定觉得这事合情合理,是也不是?”
他虚问一句,下面却有数人点头认同,屈之昂是华山二代弟子当中的杰出人物,别说他大师兄刘之远的武功较之差着一大截,就算谷天虚等人也未必是他对手。
若不是屈之昂和云霁华结为夫妻,被闻天宇扫地出门,华山第十四代掌门人的位子十中有九便是屈之昂的了,是以在坐的人当中信服者不少。
屈之昂却心中奇怪,暗道:“我什么时候学了圣愈心法了?这次我带着霁华远道赶来,就是为了叫师父能开恩,将这心法传于霁华,好调理他腹中的胎儿,这老贼信口雌黄,说的越来不成话。
你老子我长的粗鲁,不是小白脸,这跟学武天份有他妈的什么干系,滚你妈的,你胡乱放屁,我便不再当你是什么鬼师伯。
当年我在山上学艺的时候,这狗东西便对我十分的无礼,仗着自己是师伯,身份比我高,见我就吹了气斜眼。
见我学一套‘奇门十三剑’只学了两个月便学会了,他心中不忿,暗中撺掇于之通这贼王八和我比武,结果被我打的鼻青脸肿,身上划了好几个口子,最后我还被师父教训了一顿,说我出手太重。”
他心中有气,便不再客气,对自己师伯什么王八蛋、老匹夫的都骂了个痛快。
一时又想起了妻子到现在还不知安危如何,心中又急了起来。
只听谷天虚道:“众位心中起疑,那是不知其中的原由,一切只因屈之昂是魔教的奸细,派到华山来坏我华山的基业。
屈之昂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