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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那处鬼婆婆所探得的幽静小院,朱鹏打了个手势,让另外几人四散,应对一个有些头脑的仙二代,带太多的高手只会给对方带来太多承受不起的压力,很多时候,很多的人智力会随着过分的紧张而严重下降。
院落之中,迎面有一处双栏月门,借着黑夜中细微的光,朱鹏可以看清月门之上书题着“寻仙小筑”四个大字。“寻仙小筑?想不到那司徒寒心心中除了权谋势力之外,竟然还有些求仙问道之念,昔日莫不是我太小看他了?”心中自语,朱鹏若影潜入,左右两厢楼房都是漆黑一片,只有迎面楼阁之中射出柔和的灯光。楼窗蜂云轻纱卷,在烛影摇红之中,微闻衣裙裂帛之声以及似有似无的吃吃笑语!
朱鹏闻声皱眉,难道在这末日杀劫朝不知昔的时候,楼阁之中还有不知忧虑的小女儿灯下裁衣?这心也太大了些,钢铁铸成的神经吗。朱鹏的术法之中并没有潜行之艺,但他潜行的本事却锤炼的一点都不弱,无色无相身形化影,朱鹏人如一缕淡淡的轻烟一般掩至窗前,然后腾身而上,光滑的墙壁上也许做了些许防御阵法,但在朱鹏的敏锐控制力下,除非敏感到蚊虫稍触都爆发警鸣的地步,不然根本就不可能在朱鹏的控制之下触动示警法阵。
贴在二楼的光滑墙壁上,朱鹏人如壁虎一般贴在那里借着纱窗向房内看去!这种蜂纱窗,本是一种织衣细绢做成,非富贵丰足人家用不起,白天时从屋内看向屋外那是一目了然,但到了夜间却是适得其反,里明外暗,屋内看外边什么也看不到,但外边看屋内却是分毫毕现,清清楚楚。
所以朱鹏掩至窗前,对室内情形已是一览无遗?但不看还好,朱鹏这一看却当场怔住,淋漓的口水哗的一下流了出来……原来这房室中央,数面立地穿衣大镜之前正有一位绝色惊艳的美丽少女,脸泛桃花,杏眼微斜,在那里张臂旋腰,大跳一曲古风盎然的脱衣艳舞!
那绝色少女年轻质弱,风华绝代,配合着步伐的节奏,摆臂颤乳,随着两条粉臂飞扬处,身上轻纱似的蝉衣,一条条的撕碎,每撕下一条衣衫,即发出一场裂帛似的轻响,随即娇躯作一个回旋,在数面立地穿衣大镜之前,真是美轮美奂到难以形容。
这种满是古风古味的天魔艳舞华美无双,诱惑无穷,若得其中真意融入修行,甚至可以召引来外域魔魂挟舞诱佛,在古代修行界是号称天界仙人、魔域强者才能尽情欣赏的顶级风情,只是此舞美则美矣,远超凡间世俗者想象极限的百倍千倍以上,但跳起来的难度却是寻常舞蹈的千百倍难度,而且对天生姿色甚至气质,都要求到了夸张的地步,故而传说,天魔艳舞早已失传,只是想不到却在今日这种情况下被朱鹏见着个高仿版(只有舞,没有域外魔魂助兴,要是有的话,一般人也不敢看。)。
此时,那绝色少女周身衣衫已大都撕下,片片轻纱作蝴蝶飞散,柔和灯光下已暴露出她曲线玲珑的玉质身躯,只见摇摆生姿,起伏凹凸,当真是美色已极!
小院楼阁之内春色无边!而背着窗户却站立着一名风姿倜傥的白衣少年,这少年手摇银扇,忘神地盯着那脱得玉体不剩寸缕的绝色少女,只觉得她周身每一寸肌肤都放射着诱惑的光华,不住地摇头晃脑,嘴中还不断发出淫荡已极的吃吃淫笑!朱鹏不认识那个正在大跳艳舞的美丽佳人,但只看背影,却非常熟悉眼前正在淫笑的贱厮,这家伙八成就是那个功力不怎么样,但颇有几分脑力聪敏的烈心修罗宗少主,司徒寒心。
“寻仙小筑,寻仙小筑……好吧,司徒寒心,我承认我高估你了,原来你寻的不是缥缈仙道,而是他妈的欲仙欲死呀。”朱鹏在心中低低吐槽当然影响不到屋内的贱人。
此时那绝色少女已把周身衣衫撕得寸缕不剩,而那司徒寒心已经把手中的银扇子折起并插在后衣领。
第464章 狼与狗,崩毁的心神
吃吃淫笑着伸出双手走向那明玉似的赤裸美人,并且还在嘴中轻吟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美人儿,我今日就与你共赴巫山云雨梦,想来你再不能对我无情胜多情……”一边说着,那一对几乎立即长毛的“狼爪”已经伸向那一对饱满有肉的胸膛。
只是,美少女这种生物在任何一个位面都是珍贵稀缺资源,若是可以轻易得手,那说明这个世界距离崩坏也就不远了,更何况朱鹏看完了艳舞实在没有兴趣再听一会墙角,尽管估计司徒寒心那身板,也就‘二点五秒钟’的事,但朱鹏也没有稍等的心情。所以下一刻,司徒寒心的眼前一花,那如玉似雪一般温玉似的人儿,已经被一个年轻俊郎的男子先他一步搂在了怀中。
虎口夺食狼嘴拽肉,这种做法无论在哪里都是极大的忌讳,但问题是司徒寒心在朱鹏眼中实在冠不上虎狼之名,说他是一条猛犬朱鹏都觉得抬举他了,尤其是在末日杀劫这种顾虑极少权谋有限,却极为考较综合实力的血腥年代。
果然,司徒寒心的反应与表现几乎与朱鹏想象的一般无二,他先是惊,再是怒,接着却是看清来者后的神情百变,紧接着司徒寒心“嗷”的嚎叫一声,然后瞬间涕泪交流的抱住朱鹏的一侧大腿,朱鹏使劲踹了两脚,居然硬生生没有踹开。“大祭司呦,寒心可算是活着见着您喽,外面的虫子好凶好猛呀,求求您这次一定要把我顺便带走,不,是顺便把我和我妹妹一道带走,我那妹妹司徒玲珑,自上次见到大人便为大人的风采俊郎所迷,从此之后茶不思,饭不想,现在人都瘦了,您可不能不负责呀……”
自古以来有一句话叫做:“狼到天边吃肉,狗到天边吃屎。”自古以来这句话在常人看来都是褒狼贬狗,但在另一部分人眼中,这个问题未必不能反着看。狼到天边吃肉,所以还没等到2012,它们就已经灭绝的差不多了,大家上街上基本就能拽条狗回家,但大家上街拽条狼回来看看。
哪怕从达尔文生物进化论的角度来看,经过高度进化并且已经完全打入人类生活的狗也是比狼高级的,就如同此时朱鹏脚下的司徒寒心一般,朱鹏只觉得,如果刨去各自修为与寿元的差距,也许,等到自己哪天战死了,这丫的司徒寒心还能悠哉悠哉的幸福活着。没脸没皮这是一句贬义词,但又不能不说这是一种能力与本事。
“好啦好啦,起来,乖,我这不是来救你们了,喂,我说你丫的别往我裤子上抹大鼻涕,这是我这次出门新换的裤子……”废尽了口水,朱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路话说下来都答应了司徒寒心多少条件,总之在那眼泪混杂鼻涕混杂不明胶状物的可怕威慑下,便是强如朱鹏也不得不做出适当让步,此时此刻司徒寒心还非常的有用,朱鹏总不能一脚就把他踢死。所以,在数次保证自己不会丢下司徒寒心与他妹妹之后,这条极有头脑且极有急智的癞皮狗才从地上一翻而起。
说他有头脑是因为他能够迅速摆正自己的位置与角色,自朱鹏现身,他认出这位血魄大祭司之后,朱鹏注意到他的眼光就没再往自己身侧的美人瞟哪怕一眼。说他有急智是因为他从朱鹏现身之后基本上眼光一转的功夫就已经察觉出朱鹏的衣饰干净,而且尽是惯穿的华服锦袍,这些非常有限的信息就已经被他分析出近乎于无限的内容。
“他有能力在外围虫海的包围下自由出入大雪山灵域,这代表他能救我性命。他身上的华服锦衣是这个月至少也是这半年以内织造的,这就说明他麾下的势力不但没倒,而且还拥有织造奢华物品的能力与心情。他身为血魄岭的大祭司在这个混乱疯狂的时候不在血魄岭安心呆着,这一方面意味着他来此有大目与大利益,另一方面也意味着他的后方基业稳如泰山,不然再大的利益也比不上自己家的祖业重要,秦王岭本就强过大雪山,血魄一族更是修行界叫得上名号的强势家族,我们无法应对的杀劫也许对血魄岭来说并不是无法应对,不行,我得把我那妹妹挟上,不然哪怕抱着大腿进了血魄岭,恐怕也没有我司徒寒心出头之日。”
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从精虫上脑、欲火焚身的状态下脱离,并且迅速进入自己应该进入的角色与状态,分析出无数的情报与内容,暂时抛去他的品格与性情不谈,这个人的能力却是无可置疑的强大,哪怕在朱鹏的眼中,也极有价值的人才。
只是朱鹏与司徒寒心这勾心斗角的问答却都下意识的忽略了近在咫尺的赤裸女孩,她本是大雪山灵域内一户小家族的女儿,在末日之中整个家族都因为族长的错误决断而几近灭族,最后剩下来的只有少少一些老、弱、病、残、伤,在缺灵石,缺物资,缺人脉,缺高手,甚至缺少最基本生存环境的情况下,她一个小小女子,除了自己又还能卖什么?
更何况整个以昔日大雪山蛮僧寺为根基建立的防守要塞,已经在异星虫族恍如江流一般的冲击之下岌岌可危即将崩溃,整个要塞的管理层开始收集飞行法器寻求逃逸,但炼气境能够驱动的飞行法器又有多少?又能极限承载多少人?
这个时候烈心修罗宗的司徒寒心出现在她的面前,只是春风一……嗯,N度而已,就可以挣得自己急需要的种种物资,生存环境,甚至司徒寒心不答应,只要自己伺候的足够好,就为自己争取两个城破之后的退撤名额,一个自己,一个还可以留给自己的弟弟。所以,只要能够达成目标,别说春风N度,就是直接变成司徒寒心的性奴隶又能如何?
第465章 疯了的年代,玩坏的女孩
在这个已经疯了的年代,多少女修对这个位置羡慕、嫉妒、恨得切齿眼红呢。
不断这样催眠自己的萧韵,放弃了尊严,放弃了昔日的梦,甚至放弃了自己,带着昔日不屑为之的媚人微笑,就这样在司徒寒心风雅中藏着得意与贪婪的眼神之下走入了他的“寻仙小筑”,尽管,她明明知道自己不会是第一个进入这里的女孩,恐怕也远远不会是最后一个。
在司徒寒心的安排下,她换上了那一身不如不穿的单薄蝉衣,甚至主动服下了一枚保留神智却又催动情欲的粉红丹药,吞服这枚丹药并不是为了让自己少几分羞涩与怯弱,而是萧韵怕自己伺候不好这位可怕的烈心少主,烈心修罗宗,在整个大雪山来说都是非常强横的宗派,在萧韵的眼中,司徒寒心更是恍如一方天子一般,掌握着择人生死的可怕权利。
只是老天似乎对萧韵开了一个极具黑色幽默感的玩笑,那个恍如天子一般,在萧韵眼中高不可攀,甚至为他主动吞服一枚媚药的男人,在今时今日,此时此刻,在他即将占有自己的前一刻,突然在一个一身玄衣黑袍的男子面前变成了一条狗,甚至都不是藏獒、比特一类世界知名的名犬、凶犬,而是一只摇尾乞怜甚至差点把自己尾巴摇断的赖皮犬,哦,错了,是赖皮狗。
不用多说,还太单纯,还不够成熟,还不够了解这个世界残酷底限的萧韵顿时觉得天地崩裂,自己的理解认知,甚至自己的价值观都碎了,碎得满地都是。
只是此时的司徒寒心似乎还觉得她不够惨,在与朱鹏交流几句之后,这个男子弓腰垂背的倒走而退,走出门前时,甚至还贱笑着鞠躬一礼:“祭司大人,今夜您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明日再谈再说。”此时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