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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璋摸了摸自己的头,看来的确是小看了这炼丹。
现在却是有点小小麻烦了,自己这三份丹材是借着孙洪元才领到的。
之前他自认为炼最普通的补气丹和益元丹,应该难不倒自己。
现在三份丹材都没有了,却交不出一炉丹来,孙洪元下次肯定不会再让自己借他的名头领取丹材了。
难道要自己根据已经解析出的丹材质性,利用魔质直接化成五种药草再试炼?
沉吟了一下,孔璋还是决定老实的去告诉孙洪元自己炼丹失败了,再想其他办法说服他,继续通过他接触炼丹堂中众多的丹材。
虽然他有把握能运用魔质分别转化成这五种丹材,但是却并不敢保证一定能炼丹成功。
而且魔质毕竟是魔质,能在外形和质性上拟化,但是不代表魔质原本具有的一些质性会消失。
这种情况下炼出来的丹,除了他自己,却是不敢给别人服下。
不然万一暴露了魔质的存在,只怕便有大麻烦。
不过当他步出丹室时,却是一愣。
因为从对面一间丹室中恰好走出一人,却是他的熟人。
“你……”来人轻咬玉齿,先是一怔,接着是爱恨难分的表情。
孔璋大步走过去,将她搂在怀里。
那女子挣扎起来,脸上怒意渐生。
“你清减了。”孔璋叹道。
这一句话便击碎了女子抵抗的意志,软倒在孔璋怀里。
孔璋趁机搂住她不放,顺手推开她刚才打开的丹室,两人半抱半搂的进了丹室。
反手把室门闭上,孔璋原本抚在她肩背的双手下滑至幼细的腰间,将她搂得更加紧密。
两人身体紧紧相帖,几无缝隙,孔璋很久没有动过欲念了,这一下却是情欲突发。
重重的吻上女子的香唇,两只手顺势滑入她的腰臀,正待先逞一番手足之欲,忽觉有异。
孔璋停下动作,见她睫毛微闪,有晶莹泪珠滑落,不由怜意微生。
“秀儿怎么哭了,莫非不想见到我?”
这女子正是潘秀儿,听到孔璋说话,她嘤的一声微泣起来,两手紧握成拳,捶打起孔璋的胸口。
“你这死没良心的。”
“我怎么没良心了?”孔璋不悦的道。
“你,你不是成了羽红袖的什么未来道侣了吗?还来找我作什么?”
孔璋一呆,心道糟了,把这个给忘了。
再厉害的女人,只要喜欢上了一个人,都会吃醋,潘秀儿当然也不会例外。
两人从双修开始,本来说好是互不干涉,但数次交媾后,潘秀儿多少都动了些情意,何况孔璋又是她第一个男人。
“唉,你有所不知。”孔璋长叹一声。
潘秀儿一阵乱打脚踢,然后又咬又啃,孔璋又不是在魔质化之下,又不好运起真元相抗,也不由得有点吃疼。
被她咬得兴起,孔璋索性一把扳过她身子,把她双手交剪按在墙上,然后再度痛吻起来。
潘秀儿初时还抗拒,慢慢便主动配合起来,软玉般的小舌与孔璋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唇分,孔璋微微着气,看着面前这张宛如美玉般的小脸,“总之我是有苦衷的,你如果想知道,明晚我们在老地方见。现在你若还肯帮我,就去以你的名义领三份丹材给我。”
潘秀儿仍沉浸在刚才的气氛中,星眸半迷,胸前的衣衫也被孔璋弄得凌乱不堪,原本雪白的肌肤已经一片通红。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来,整理好衣衫,狠狠的白了孔璋一眼,推开室门出去。
片刻之后,潘秀儿按他的吩咐拿着三份炼制补气丹的丹材进来了,低声道:“这是你要的。”
“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孔璋看了看,满意的道。
潘秀儿脸微微红了一下,“你忘了我出自岭南温家?”
孔璋这才省起潘秀儿的出身,岭南温家以药物和丹道出名,潘秀儿投身蜀山修炼,兼修丹道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而且有先天优势。
潘秀儿见孔璋没有生疑,这才放下心来。
她兼修丹道不假,而且最近已经成为一名丹师,所以出现在这里丝毫不奇怪。
但是她最近这几天却是特意来此的,因为羽红袖宣布与孔璋有未来道侣之约传出后,她又气又恼。
略一打听,便听说孔璋被贬来了炼丹堂,所以潘秀儿这几天都故意来此,今天终于遇上了这冤家。
她见孔璋开始一本正经的炼丹,不由卟噗笑道:“你居然真的炼丹。”
孔璋被她讥笑,不由微恼,转念一想,心中微动道:“我倒忘了你,正好,你来教我炼丹。”
潘秀儿酥胸一挺,“想我教你炼丹倒不难,不过有什么好处?”
“有什么好处,明晚你不就知道了?”孔璋笑道。
潘秀儿顿时败了,玉脸通红,避开孔璋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强自镇定。
孔璋继续炼丹,这次有了潘秀儿的指点,终于在第二份丹材上成功的炼成了一炉补气丹,而且一炉九宫,竟然只有一格未成丹。
“我先走了,免得被人瞧见生疑。”潘秀儿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孔璋,才推开丹室离去。
孔璋开始打扫丹室,炼丹堂中,只在大丹师和丹君才有固定的丹室,一般的丹师都需得向管理丹室的执事弟子预定。
所以孔璋用了之后必定要打扫一番,不然乱七八糟,下一个使用丹室的一状告到执事弟子处,下次孔璋便休想再预定丹室了。
清理起那炼丹失败生出的泥状物时,孔璋忽然生出一个念头。
他缓缓伸出手去,手指伸入了那黑乎乎的废丹泥中。
废丹泥就像通明草一样慢慢被魔质吸纳,孔璋忽然发疯一样的将手上的东西丢开,猛地拉开室门,冲向自己先前炼丹的那间丹室。
那里面同样有他炼丹失败而产生的废丹泥。
魔质将那一团废丹泥亦吸纳掉,解析的结果,两团废丹泥是一样的。
孔璋微微皱起眉头,接着掏出已经炼好的补气丹,捻在指间。
补气丹慢慢缩小,被魔质吸纳了。
孔璋的眉头猛然舒展开来,仰天大笑起来。
他此时的心情愉悦至极,因为他已经找到了魔质进化下去的方向。
废丹泥也好,补气丹也罢,都是由五种不同的丹材借炉火及炼丹之法炼成。
但是结果却是两种不同的物质,一为废丹泥,一为补气丹,再加上未成丹时是五种不同的丹材。
也就是说炼丹的结果是由五变一,变成截然不同的物质。
他在炼丹堂最开始想到的是可以接触非常多的丹材,魔质可以借机解析拟化。
但是就算如此,他也只是停留在模仿的阶段,哪怕魔质强到可以解析出所有材质,他的身体便可以进行拟化。
何况实际上,魔质还不是万难的,世间的万物,都有各自的气场,以自身独有的频率在向外界散发元气或吸纳元气,特别是有生命的生灵,更是既散发元气,又吸纳元气,形成独特的循环。
要解析,就必须切入这种频率,直至完全掌握频率的秘密,这与神识的强度和境界有关。
而拟化却是要需要真元的支持,魔质可以消耗真元根据解析的结果,转化出那种材质,从而具备其外形和质性。
而对孔璋而言,凭空相耗等量的真元拟化出一颗补气丹再服下,这对他根本没有一点用处,徒自费力。
如果是给别人服下,魔质拟化出来的丹药,除了具有补气丹的效用,但魔质的本性亦在,在别人的身上会产生什么结果,他一点把握都没有。
但现在不一样,五变一,这一却有两种不同的结果,但不论哪一种结果,代表的都是一种新物质的产生。
炼丹的过程和结果,就是把不同的物质在特殊的条件下淬炼,尝试创造出新的物质。
对别人而言,需要的是结果,要的是成丹。
对孔璋来说,明白这一过程却反而是他最大的收获。
因为这就是魔质进化的方向之一。
炼丹是根据丹方,丹方等于是根据固定的途径创造出新的物质。
但是如果不以固定的丹方呢?
便有可能都诞生类似废丹一样的废质,但也有可能诞生新质。
每一种新质的诞生都会被魔质记忆下来,挑取对自己有用的质性,复制在魔质上。
最初孔璋的想法是通过炼丹和炼器,便有机会接触到各类材质,魔质拟化的选择就越多。
但是适才借炼丹之悟却更进一层,自己甚至可以像炼丹一样创造出新质。
再思索下去,如果魔质能拟化出一种最优的结构和形态,同时具有魔质记忆下的复数质性,那魔质的可怖将远远超过现在只能单一拟化的程度。
这样进化下去,魔质会越来越复杂,兼具世间诸多物性,最终会产生什么样的魔质呢?
这或许就是乱质之道?
第一百八十六节 试丹(上)
一只雪白粉嫩的腿儿被举得老高,裙裾破碎,半团被潘秀儿撕下咬在嘴里。
脸蛋通红,犹如滴血,瞳孔睁大,仿若失神。
两只秀臂只懂得狠狠搂住孔璋的脖颈,仿佛死都不会松开。
云消雾歇,两具赤裸的躯体靠在一起。
孔璋轻轻抚摸了一下胸前的青丝,胸口处一张俏脸翘起,微微喘了一口气。
“原来是这样,难道羽红袖的意中人真的见不得人?”潘秀儿赤裸的娇躯紧帖着孔璋的小腹,玉唇微分,将一根不知道是属于自己还是孔璋的毛发轻轻吐出。
孔璋伸出手去覆盖在一团软肉上,懒洋洋的道:“反正我就是一个挡箭牌。”
“会是谁呢?”潘秀儿凝神思索。
对于羽红袖,初见时她便有妒忌之心,不过后来得知此女身份后,便自知无法与其相比。
猝闻孔璋成为羽红袖未来道侣时,潘秀儿只觉天崩地裂。
虽然她明知道她与孔璋的关系也极为奇特,她也没权干涉孔璋,但还是禁不住又妒又恨。
现在得知孔璋与她是场交易,充当一面挡箭牌,她顿时如释重负。
只是对于羽红袖的目的仍然猜不透,如果说如孔璋所猜是另有意中人,借孔璋当挡箭牌,那么那人会是谁?
“我哪知道?”孔璋嘴上如此说,心中却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不过没有告诉潘秀儿。
“那她为什么非要选你?”潘秀儿禁不住还是有些吃醋,胸前却一阵奇痒,发现胸前那两团又白又嫩,弹性十足的软肉,正被孔璋专心的把玩着。
潘秀儿不禁又羞又恼,狠狠打了一下孔璋的手。
孔璋若无其事的继续把玩着,嘴里慢吞吞的道:“因为以她的身份,如果和相配的人成为道侣,便不可能只是名义上的,只有我才是最适合的挡箭牌。”
潘秀儿恍然大悟,如果与羽红袖身份相配的人结为道侣,不论是楚歌吟,或是宗门之外的后起之秀,甚至白千秋不争气的儿子白晏宇,羽红袖都不可能只给对方一个名头。
看看自己现在与孔璋肢体交缠的模样,潘秀儿便知道其中原因了。
道门结为道侣,大多数是为了合籍双修,少部份是志同道合。
羽红袖既然会造出孔璋这个挡箭牌,可见与所谓身份相配的人是不可能志同道合的。
如果是因为不想合籍双修,那么便有两种可能,其一是羽红袖修炼的法诀不能失去元贞,但这种可能性非常小,因为如果是因为功法的原因,她大可以直接作为理由,并不需要如此大费周张,借帮助孔璋,施这挟恩之举。
排除种种不可能,那剩下最大的可能也的确只有孔璋所猜的,此女心中另有一个意中人,而且这意中人不适宜,至少目前不适宜暴露在人前。
而羽红袖可能又需要一个道侣在身前,挡住那些想成为她道侣的男子。